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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或许等不了那么久。”男人搂住她,“奉何华跟康天齐都以为我们已经死了,如果被他们探到消息,会很麻烦。”
“没关系的,我只要让她知道我很好就可以了。”
“我约了容浔见面,你要不要一起去?”男人微笑,“我想让你见见他们,而且容浔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短发女子意兴阑珊的挥挥手,“算了,我对那座冰山从来都没好感。我在这里等你好了,我正好想好好做个美容SPA,最近皮肤有些粗糙。”
男人*靠近,手指抚上女人细滑的脸蛋,目光微深,“有么?我怎么不觉得?要不要我来试验一下?”
“滚吧你!”女人大笑,一巴掌将不安好心的男人拍到一边去,“我可还没有给你动手动脚的机会!”
“小气的女人。”男人耸耸肩,深深看了她一眼,微笑转身离开。
短发女人目送他的背影,脸上笑容敛了敛,环视四周一眼,迅速走进其中一间客房。
客房只亮着一盏孤灯,*上睡着个人,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熟了。
她猛地跃过去,动作轻盈恍若林中猎豹,手上寒芒乍亮!
就在寒芒快要贴近*上那人的脖颈上时,*上男人猛地向后一滚,险之又险的避开那抹锋芒,细长凤眸微睁,唇角微微勾着,眼神十分清明,显然压根没有睡着。
“商小姐,这么狠,想要我的命么?”
“不要你的命,我要谁的命?”商秋粲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牙,脚尖一勾,*上轻薄的羽绒被已经被掀到地上,连高跟鞋都没脱直接老实不客气的踩坐*,轻薄锋利的匕首在她手上晃来晃去,闪着森然的光芒,“说吧,你留在樊樊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容衍懒洋洋的抱着个枕头,修长笔直的长腿懒洋洋勾着,黑色丝质睡衣微微掀开,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细长凤眸里闪现着魔魅的光芒,“说什么呢,我现在是她的同盟军。”
“是么?”商秋一脚踢出,细的几乎可以做杀器的高跟鞋直接刺向男人脖颈,容衍只是轻轻一抬手,轻而易举扣住女人白希脚踝,“商小姐,你真的是越来越容易生气了,这样可不好,难道是更年期到了?还是你的男人没满足你?”*舔舔唇角,“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帮你的。”
“那我现在就好好照顾照顾你!”商秋另一脚踢出,直接踢向男人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势如破竹!
容衍啧了声,猛地松开手腕,身体以不符合人体惯例的直直的从*上平移出去十公分,险之又险的避开女人要命的杀着。
“凶狠的女人。”他干脆也不再睡,抱着枕头施施然的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打了个哈欠,懒看已经占据了他大*的女人,“当初是你卧底时不小心被樊雅撞见,是卓天逸调查事情把你卷进是非里,就连追杀你的都是奉何华跟冷焰盟的康天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发火是不是发错地方了?”
商秋冷笑,“樊雅刹车出了问题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你说那个跟你没关系,她的油箱上的那个小洞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那个小洞,她的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爆炸!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你以为樊雅还能活着?”
容衍目光骤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商秋漠然扫了眼过去,“樊樊一死,你不仅可以把罪名扣在奉何华身上,挑起容、奉、樊三家之间的混乱,你再趁火打劫,多好的主意,不是么?”
容衍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即就恢复正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真诚的道,“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有些考虑不周,不过,我后来不是改了么?我后来对她真的挺好的,什么都帮着她的。”
商秋漠然下令,“离开她!”
容衍懒散一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商秋眼神收束成刀,锋芒凛冽,“你不离开,我就掀了你的底牌。”
“哈!”男人轻笑了声,在椅子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你掀吧,反正我现在手上的牌也没多少,但如果别的人知道商家*的大小姐其实是国际大名鼎鼎的枭组织中的一员,应该会吸引不少眼球吧,嗯,你那些仇家应该会很乐意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追杀你的,可不就是一个区区康天齐而已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容衍勾唇,笑若狡狐,“大不了两败俱伤,我又不是很在乎。”
商秋眸里染火,阴冷森然。
容衍仿佛没看到商秋的神色,笑米米的诚挚的道,“但其实又何必呢?你担心我伤害樊雅,但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她一分一毫,甚至还会保护她,而你可以继续查你的毒品案,我继续做我的事,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各退一步,不是挺好的么?”
商秋冷笑,“你能保护她?你迟早会让她伤心!”
“她的伤心是建立她重视我的基础上的……”容衍大笑,“她现在对我一直保持着警惕,就算日后出了什么事,东窗事发,她也只会庆幸她早点看透了我这条毒蛇的真面目,说不定还会站在我的对立面,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担心她爱上我么!”
商秋一怔,面露古怪,“你想她爱上你?”
“或许呢?”容衍不置可否,长眉微弯,“或许我会因为爱而放弃我的仇恨,这不是常见的老套戏码么?我一直热烈期望有一天我的故事能变的俗套一点。”
“……她不会爱上你。”商秋默然看了容衍好一会,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容衍细长凤眸里迅速闪过一抹复杂情绪,然后又迅速掩去,摊手,“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就算她不会爱上你,但她同样会伤心。”商秋抬头,“樊樊是个十分缺乏安全感的人,即使她不表现出来,她其实很重视任何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抓住任何一点真心,然后,付出比你更料想更多的情感。”
当年也就因为这个,樊雅才会完全忽视沈晏的存在,只是因为不想她受到一点伤害。
商秋总有种感觉,如果不是樊雅当初刻意忽视沈晏,她绝对不会将重点转移到容浔身上,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情形。
商秋眼神微黯,手上一晃,锐利的匕首瞬间无影无踪。
她抬眼看向容衍,眸光锐利,森然的道,“容衍,我知道我没办法对你做什么,但我希望你别让我的朋友伤心,否则你同样会是我的敌人。”
容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突然问,“你真的这么担心你的身份被泄露出去?”
商秋奇怪看他一眼,睐了睐眼,“你不担心?”
那个身份是属于黑暗中的,即使她问心无愧,也不想引起别人的困扰,更不想因为她而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但那些最荣耀最激动的事情你都没办法跟你最亲密的人分享,就像锦衣夜行,你也不觉得可惜?”
商秋暗自奇怪他的重点为什么会转到这上面上,淡淡一笑,“那些最荣耀最激动的事情,随之而来的是血腥与罪恶与人命,我不认为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
“是么?”
容衍细细咀嚼女人的话,微微怔忪,房门嗒的一声响,才发现商秋已经出去了。
房间昏暗,一点光线也透不进来。
男人端坐在黑暗中,眸光熠熠,许久未动。
☆、第103章 背靠大树好乘凉
樊雅一觉醒来,天色已大亮。
光线从厚重的窗帘里透进来,调皮的吻上地面厚密的羊毛毯,一线光柱,几乎可以看见光影里浮动的微小颗粒,显得十分温暖。
这栋别墅是当初她成年时樊以航送给她的成年礼,一应布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她来的机会并不多,以前上学时来几次也都是过来开party,自从认识容浔之后就更没来过了。
那时候年少天真,总羞于将她显赫的身家展露在他面前,总怕他会因为她的家世认为她肤浅张扬又不能吃苦的人,所以她总是刻意遮掩着她的财富,找他时甚至连家里的车都不敢坐,委屈着自己辛辛苦苦挤地铁,就是为了证明她也是可以吃苦的。
慢半拍的醒悟,她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没有苛求自己立刻将那些记忆全部抹去,毕竟加上上辈子,她跟他纠缠了将近八年光景,人生又有多少个八年呢?
她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厚密的羊毛毯上却丝毫不觉得寒冷,洗漱完毕,走下楼时家务助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白秘书与高云开已经坐着吃早餐了。
她这栋别墅现在基本上成了难民营。
高云开已经获得了青藤大学的入学通知,据说是还要有些手续处理所以只能住在这里,不过樊雅知道他是不放心她一个孕妇住着,他好歹是学医的,在旁边守着也安心。
白秘书住的地方离这里太远,据他说来去不方便,但她觉得他应该是为了包吃包住来的,家务助理陈婶做了一手的好菜,如果不是碍于她孕妇的身份,可能他都要把他那几只猫猫狗狗都接过来照顾了。
至于容衍,他是光明正大赖住在这里,理由十分无耻无赖……那两只都能住这里,他凭什么不能住?不过他手上的资源十分丰富,消息也打探的十分利落,樊雅也就默许他住下了。反正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也不是什么为难事。
听见动静,两人同时抬起头,目光多少有些复杂诡异。
樊雅拢眉,“怎么了?”
“今儿早上……”高云开是老实孩子,还没说全,腿就被白秘书在桌子下踹了一脚,痛的他倒抽一口冷气,悻悻低头,“没事。”
白秘书干笑,“没什么,就是觉得boss你昨儿回来的有些晚,有些担心。”
樊雅狐疑瞥了两人一眼,从他们脸上又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懒得去问,懒懒在椅子上坐下了。说话间,陈婶早就替她装了碗熬的糯甜入口即化的红薯粥,配着三鲜包子与新鲜小菜,看起来爽脆可口,但樊雅吃了两口就搁了筷子,随口问,“容衍呢?”
“还在睡觉吧。”高云开关切的问,“怎么了,没胃口?”
“有点。”樊雅逼着自己吃了两口,皱了皱眉,还是选择放弃,“陈婶,帮我榨一杯蔬果汁,谢谢。”
等着蔬果汁的功夫,她看向白秘书,“投资的事情怎么样?”
苏颜已快生了,‘左岸’的事情自然没办法操心,她这头也不适宜抛头露面,幸好白秘书虽然生活琐事不怎么灵光,处理公事还是十分利落的,一人单枪匹马的承担起左岸创业的所有事务,短短半个月期间,刚创立的‘左岸’事务所已经有了些起色。
她手上除了不能动用的股票房产外,所有能够流通的资金也全部交给白秘书进行投资,虽然与‘左岸’人才投资的策略有些出入,但现在她跟苏颜都没有精力放在这上面。白秘书虽然能干,但他的长项在于统筹管理手段圆滑,发掘人才并不是他的长处。所以她现在只能想办法壮大‘左岸’资金链,尽可能在业界里打出左岸事务所的招牌。
也拜上辈子多活五年的经验所赐,她大概知道哪些项目是有利可图。
白秘书脸色一正,“大部分已经落实,达成的价格也算合理,大概还有三四家正在洽谈,不过合作的意向也是有的。”顿了顿,“不过……”
“嗯?”
“心跳软体已经拒绝了我们的建议,前段时间化妆舞会的风波也波及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