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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句话不仅叫季弦歌一愣,也让南宫笙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而红萼才不管这些呢,满是惊奇的打量着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满脸都是笑容,让那些大老爷们净冲她吹口哨。
而朱颜冷静地将屋子内的一切记于心中,偶尔有色咪咪的眼神看过来,被她冷冷的瞪了回去!
众人皆感慨,明明是一张脸,这差的也太多了!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若不是喜欢你,能心甘情愿的被你带来,妹子,老娘对这些男女之事可是比你清楚得多啊!哈哈哈!”暮千兰大笑道,拦着季弦歌的胳膊说道,又看看南宫笙主仆三人。
季弦歌眼睛一转,说道:“大当家真是聪明,他不是大燕人,我一见到他就喜欢上他了,可惜他不喜欢我,我一气之下便是骗他来了大斧山,谁知就是这样,他还是不答应!”
暮千兰在两人之间看了看,道:“妹子啊,哈哈哈,喜欢的人可不能放过,偷偷告诉你,子言一开始也不喜欢来老娘,老娘都是死缠烂打的!哈哈哈!”
季弦歌看着了一眼,坐在原地没有动的白衣男子,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不过我们杨子寨还是有规矩的,若是想要要都留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什么规矩?”
“哈哈哈哈,今天从京都运来一批上好的烈酒,这帮没用的家伙,喝不了几杯全趴下了,老娘很不爽,不如这样,若是你能喝过老娘,老娘让你们都留下来……”暮千兰拍拍季弦歌的肩膀,“虽然看起来,你们也没有什么用!”
“啊……”还没等季弦歌反对,暮千兰已经一招手,不一会,就有一个个人抱着一坛坛几尺高的酒坛子放了进来又离开。
房间里的人已经该倒的倒,该醉的醉了。
还真是……
不怕被人偷袭的奇怪的寨子啊,季弦歌心中感概道,当时若是季弦歌见到了这杨子寨的二当家,一定不会这么想了!
“怎么?愿意吗?”
南宫笙看看这一地的大酒坛,也有些思量,开口说道:“若是勉强,就算了!”
“为了你,我拼了!”季弦歌深情的看着南宫笙,豪爽的说道。
“哈哈哈,这性子和老娘的口味,来!”暮千兰说着就已经举起一坛子酒喝了起来。
季弦歌也举起了一坛子酒,思绪有些飘渺,上一次喝酒的时候,还是在灵山的时候,罢了,今天就当小小的放纵一下自己了。
而季弦歌这一瞬间的出神在南宫笙的眼里变成了为难,南宫笙走了过来,道:“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到这里的……”
季弦歌看着南宫笙说道,转而话锋一转道,“为了你,别说这酒,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的!”
这话是说给暮千兰听得,混肴视线,没想要南宫笙倒是一愣,直到季弦歌冲他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他方才知道季弦歌在开玩笑,可是,这么多酒,她行吗?
这件事情,在南宫笙的生意人的眼光看来,怎么都亏本生意!
但是,当地上已经横七八竖的躺着三十几个酒坛子的时候,南宫笙看向女子的眼中便是只剩下浓浓的玩味了。
而屋子内的人基本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暮千兰也已经醉了,季弦歌的脸红红的,像是个苹果一般,但是眼神中却是没有一丝的慌乱,比起暮千兰的摇摇晃晃连酒坛都拿不稳的样子,季弦歌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异常。
这个世上,除了秦梦雪,季弦歌自认喝酒这玩应,还没有谁能赢得了自己!
而自始至终,白衣男子都是坐在主位置上淡淡的品着茶,好像那壶茶永远都喝不完似的,也不抬头,对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哈哈哈哈,妹子,你果然和老娘的口味啊,嗝……”暮千兰说着打了一个响响的酒嗝。
说完,扑通一下子在倒在了地上,还好地下面有一个已经喝醉了的醉鬼垫着。
只见,主位上的白衣男子,这才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暮千兰的身边,一把将暮千兰横抱了起来,身上的野兽皮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显得他抱着暮千兰很是费力的样子。
“子言,嘿嘿,今晚老娘要在上面,嗝……”暮千兰醉眼朦胧的看着男子,男子毫不在意,却是在经过季弦歌的时候,淡淡的说道:“姑娘,现在还来得及迷途知返……”
“啊?”季弦歌觉得自己是不是醉了,压根没明白男子的说是什么意思。
“这匪盗窝不是长久之地,做盗匪也不是可取之事……”男子淡淡的说道,人怀里的女子手不停地乱抓,不为所动。
季弦歌看着男子往门口走去,眼眸微垂,还没来得及细细的想,只听见暮千兰又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妹子,老娘喜欢你,你比那些老爷们还汉子,妹子,老娘做主了,嗝,过几日,你们就成亲,哈哈哈,嗝,不如,咱们四个一起成亲吧,子言,好不好,嗝……”
已经完全处于醉话的阶段了!
成亲?!
季弦歌转过身看着南宫笙,只见那个男子手中玩弄着佛珠,脸上是玩味算计的笑容,淡淡的蓝眸映出了季弦歌红扑扑的小脸。
“喝醉了吧,她……”季弦歌指指门口,不知道是在给自己解释,还是南宫笙!
------题外话------
哈哈,这个寨主是个女汉纸啊,有木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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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么哇~
006 布阵高手
来到这个杨子寨已经几天了,要说什么让季弦歌最纠结,就是暮千兰竟然将自己和南宫笙安排到了一间房子里,还美其名曰的培养感情。
殊不知,自己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的睡在一边的软榻上,那个洁癖男根本不让自己挨床。
但是季弦歌也和那个暮千兰打得火热,那个暮千兰酒醒了之后经那位白衣男子的提醒,终于想起来自己酒后的承诺,还真的开始操办四个人的婚事了,
季弦歌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一日,暮千兰带着白衣男子与寨子里的人下山去置办东西,季弦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口气。
这几日,季弦歌才知道,那名白衣男子名叫做祝子言,是暮千兰几个月前劫持来的男子,自从这个祝子言来到寨子后,暮千兰可是被迷得不轻,硬生生的赶走了自己身边的抢来的男人们,也不管他们出去有没有活路。
这个祝子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反驳,当然这个祝子言事实上很少说话的!
不过,据说暮千兰对男女之事的需求很高的,有时候一夜三四个男人一起都是有的,没想到自从和祝子言在一起竟是学会了有所节制,说是害怕弄坏了祝子言的身子!
这对于寨子里的人来说,变化不得不说是很大的!
第二个事情就是这寨子的二当家,据这些寨子里的一些琐碎的消息,其实这个寨子事实上是有二当家在管理的,能有今天的规模都要靠二当家的,更让季弦歌在意的是,二当家不在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受血凤阁的邀请去了潼江!
这不得不让季弦歌怀疑,与血凤阁有关系的是杨子寨还是二当家这个人!
“怎么,想着要嫁给本公子,高兴地不行了?”随着满是意味的声音,南宫笙站到了季弦歌的身后。
两人现在在这杨子寨后面的一片松树林之中,松树上面全部都是雪,松树高可冲天,使得两个人在此之下显得十分的渺小。
只见一只白鸽扑闪扑闪着翅膀落到了南宫笙的肩膀上,南宫笙将一个纸条卷进了白鸽腿上绑得住的竹筒里,才有放飞了白鸽。
“你说这落红斋的信鸽为什么总能找到我们?”南宫笙看着飞走的白鸽满是玩味的说道。
这几日,每天的这个时辰就会有白鸽飞到南宫笙的肩膀上,直到南宫笙放了纸条进去才飞走。
“本公子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本公子无论在什么地方,这些小家伙都能找到本公子……”南宫笙看着天空中划过白鸽飞翔的痕迹,饶有趣味的说道。
“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去落心堂的时候,当时那门人给你的地图吗?”
南宫笙点点头。
“那上面有落红斋特质的药粉,我还记得,红萼将地图接过来之后是交由你拆开的,那么自然,那药粉就留在了你的身上,而这种鸽子是落红斋专门培养的,只要你身上有这样药粉的味道,这只鸽子就会在放出来后找到你……”
“那么多人鸽子怎么知道要找到我?”
“每种药味的差别虽然说很是细微,但是动物的嗅觉比我们人类灵敏的多!”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
“因为我是大燕人,你是外地人呀……”季弦歌甜甜地一笑。
“不过,你真的要听那个大当家的话,嫁给本公子?”南宫笙打趣的看着季弦歌。
“怎么,本姑娘配不上你?”季弦歌学着南宫笙的口气说道。
“你可知道做本公子的东西有什么忌讳么?”
“什么?”
“就是绝对不能被别人抢去,若是不在本公子的手中,那本宫宁愿毁掉!”南宫笙再说到毁掉的两个字的时候,蓝眸深了深,有一股嗜血的欲望。
“幸好……”季弦歌舒了一口气,“本姑娘不是你的东西~”
季弦歌特意加重了东西这两个字,便是离开。
在仔细的观察了整个山寨后,季弦歌更加确定的是,这个杨子寨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除了上次一进到寨子里就感觉这寨子龟甲阵法,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龟甲阵法比平时的有一些精妙,但是也更加的深藏不漏,一看便是一个布阵高手的杰作,若是这若有若无地龟甲阵法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敏感,那这整个杨子寨中大大小小的各种阵法就没有可以说明的理由了!
是谁?
这个杨子寨中藏着的布阵高手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
“妹子啊,你真的在这里啊!哈哈哈哈,我看那个南宫别别扭扭的从我身边躲过去,你是不是还没有搞定他啊!”随着豪爽的声音,季弦歌转过身子便是看见了身上披着老虎皮的暮千兰。
“大当家!”季弦歌懒懒的叫了一声,估计是方才当着当家被南宫笙那个洁癖男给嫌弃了吧!
不过,说句实话自己还真是没有搞定那个洁癖男!
“放心啊,妹子,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不从也要从!哈哈哈!”暮千兰走上来一把搭在了季弦歌的肩膀上,手劲还不是一般的大!
“大当家的,你的那位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季弦歌好笑的说道,自从那次喝酒之后,这位暮千兰大当家似乎很喜欢季弦歌的性子,或者说在季弦歌身上找到了与自己的某种共性。
比如,追求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
“哈哈哈哈,老娘的子言可是心甘情愿的喔,对了,妹子,老娘这次下山带了好玩应回来呢……”暮千兰说着将一个纸包地到了季弦歌的手上。
“这个是……”季弦歌猜都能猜出来这暮千兰给子自己什么。
“嘿嘿嘿嘿,老娘当初可是用这个把子言搞定的,你试试,很不错呢!”暮千兰拽拽自己的老虎皮一脸骄傲的说道,“那销魂的味道老娘到现在都忘不了啊!”
季弦歌突然觉得面前的女子是个奇人,也是个难得的坦荡的人!
“可是,我家那个不好弄啊!哎……”季弦歌做苦恼状。
“没事没事,等成了亲,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