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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说的!”暮千兰指指后面的两个人。
“小姐,这大当家可真是将你当做了朋友的,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以为你死了,哭的眼睛都肿了……”袁华道,但是语气中却是有着明显带着有一些打量的语气,其实袁华但现在都不明白,季弦歌身边的这些人是怎么了?
在他看来,季弦歌再重要也不如欢舞重要,他十分不赞成欢舞下来找季弦歌,哪怕只有他自己下来也行!
这藏鬼山神秘骇人,传闻可没有一个是温和的,实在是害怕欢舞出什么事情,但是这女子如此的固执自己还真是拦不住,再加上一个暮千兰……
“不过,那个野蛮女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们要来找你,老娘就跟着一起来了,现在好了妹子你果真没事,咱们回去吧?”暮千兰上来就要拉季弦歌的手,被欢舞快步上前打掉。
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谁是野蛮女,你才是男人婆呢,要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程郢,我家小姐能这幅样子吗?”
“老娘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干什么咄咄逼人啊?野蛮女!”
“暮千兰你说谁是野蛮女啊,男人婆!”
“你说什么啊,野蛮女友!”
暮千兰和欢舞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善,眼看就拉开架势要打起来了。
袁华站在一旁好像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但是依旧对两个女孩子要打要杀的感觉很是头疼。
“我说你们两个人,可是想要留在这里和毒蛇作伴?”季弦歌懒懒的说道,声音慵懒无比,但是却是让两个吵吵闹闹的女子成功的停止了吵闹。
“你们进来的时候竟没有有被这山内的瘴气所毒害吗?”苍蓝问道。
“那还不是要靠老娘?”
“那来这里不还是你害的?”
袁华看着两个又要打起来的女子直接选择无视,对着季弦歌和苍蓝说道:“大当家从二当家那里偷了一种药物,我们吃了之后,那些毒蛇竟是都离我们远远地,但是吃完了那种药之后整个人都会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提不起来精神吗?”季弦歌看着那边吵得正欢的两个女子好笑的问道。
苍蓝没有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抬起袁华的胳膊,为他把脉。
苍蓝看了看季弦歌说道:“是毒药,会依附于身体而生存的毒药,但是对于这里的毒刚好会产生以毒攻毒的作用,但是若是长时间不解毒的话会慢慢侵蚀人的身体,但是光是这样,我还想不到是什么毒药……”
“男人婆,你竟是给我们吃毒药!”
“老娘哪知道那是毒药啊,上次阿郢来带我回去的时候,治蛇毒的时候就给老娘吃的这个药!”
那边两个女子吵得火热,这边季弦歌扶扶头,低眉沉思了一番道:“依附于身体的毒药,这么一说我似乎见过与这相似的毒药呢……”
不错,之前在寻美阁与乌雅雪鹰交手,他所用的毒药便是依附于身体的毒药,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好了好了,野蛮女你不要再吵了,大不了老娘上去再给你们要解药去,现在妹子没事,我们便是赶快上去吧,老娘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暮千兰看了看周围的白骨森森,道。
“男人婆你是不是怕了?”
“老娘会怕?不就是人骨头吗?”暮千兰说着便是一把拽掉一个白骨,在欢舞面前晃晃,显示自己根本就不怕。
而与此同时整个山同开始剧烈的摇晃,像是地震一般地动山摇,人根本就站不住,只见刚才才驱散的红雾又慢慢地弥漫过来,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插在壁崖中的白骨开始同时地向着同一个方向转动。
季弦歌还没来得及细细的探究这一切,便是脚下一软,整个地面都陷了下去,大雾弥漫响彻震天!
方才的地面就硬生生的全部塌陷了下去,不一会,红雾又布满了整个山洞,什么也看不清了好像这里从来没有来过人一般。
而季弦歌一行人都重重的摔倒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苍蓝的胳膊垫到了季弦歌的身下,让季弦歌摔下来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而不远处本来是是在一起吵架的欢舞与暮千兰倒是抱在一起一同摔了下来。
袁华摔下来之后,因为不需要护着什么人,倒是最先站起来的,而其他人也随之站了起来。
这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地下的古遗迹,有着半壁残垣,有着房屋村社,甚至有着被封成泥土的人。
这些人物的动态逼真,有的正在抱小孩,有的正在买东西,有的正在屋子里睡觉,但是就是这么一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被固定了下来,而也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夺去了生命。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整个地下就像是一个城市,而现在季弦歌他们所处的正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只是整个城市被覆盖上了一层浓浓的土色。
“村子里的人因为惹怒了蛇神而一夜消失?”季弦歌环视着四周的景象,道,“恐怕不是村子,而是一个城市吧?”
“你相信是惹怒了蛇神?”苍蓝问道。
季弦歌摇摇头:“这村子定是经历了什么,一夜之间竟是全部都被淹没,可是竟是成了这副模样,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小姐,你看,这个人好恐怖啊,眼镜和嘴巴都睁的这么大……”欢舞站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女子的表情十分的夸张,瞳孔睁大,嘴也张得圆圆的。
“人只有极度惊恐的时候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苍蓝也走上前仔细的端详着。
“妹子,这个人也是一样的表情,你看他好像正在喝酒,突然就转头,然后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暮千兰走到一个坐在断壁前面喝酒的男子身边说道。
“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袁华说道,环视着这整个街道因为墙壁毁损而暴漏于眼前的人们,几乎都是同样惊恐的表情看着同样的方向。
而这个方向便是东方,所有人的眼睛都惊恐的看着东方,好像那里有什么怪物似的!
“看来这件事情定是突然发生的,以至于人们还与平常一样的生活……”苍蓝道。
“小姐啊,你看这个酒杯的样式!”幻舞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
季弦歌走了过去,这酒杯的样式,酒杯下面有三个脚,上面蒙了一层灰看不到什么材质,但是酒杯的口如鸟嘴一般,这,现在早已经没有人会这种酒杯样式的制作方法了!
“这酒杯……”袁华走上前端详了一下,道,“皇上有,这应该是古物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样的酒杯大量的使用,若无意外,这里便是四百多年前的晨殷王朝的城市……”季弦歌道。
“四百多年前的城市啊……”暮千兰一边看着这周围的摆设,一边感慨的说道。
季弦歌也与暮千兰有同样的感慨,这《碧瑶山水图》中的隐藏之地,竟然是一座四百多年前的城市?
四百多年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这秘密就是这座城市,那现在这座城市已变成了这幅模样……
“这些人都是应该通过瞬间的高温炙烤死亡的,所以才得以保持着死前的姿态不变……”苍蓝说道。
“高温炙烤?”袁华双手抱臂,道,“是要多大的高温炙烤能覆盖整整一座城市,而且是一瞬间……”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季弦歌懒懒的说道,走到了苍蓝的身边,在苍蓝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苍蓝,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寻常气息?”
苍蓝摇摇头,道:“这里的气息都很不寻常,怎么了,你觉得有问题……”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了……”
“小姐,去哪里看啊?”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
“方才你们不都也说了吗?这些人死前都是惊恐的朝着一个方向看的,我们去瞅瞅,不就知道了……”季弦歌懒懒的说道。
于是一行人便是沿着所谓的街道往东边走去,这还真是一条繁华异常的街道,看着这固定的一个个姿势看来,当时大家的生活十分的丰富!
当年的晨殷王朝的昭和,可谓是久翰大陆之上一代盛世帝国,这个被淹没的城市充分的反映了那个年代的兴盛与繁华。
顺着这些百姓惊异的目光,众人一直在街道上行走着,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至少走了一两个时辰,才看到一个十分大的祭坛,大约会有三四个宗缇寺那般的大小!
祭坛的围墙看起来有里外两层,但是都已经残破不堪了,墙壁竟是被腐蚀的痕迹,比起城内的情况显得更加惨烈了一些。
祭坛一半为圆弧形,一半呈两个直角相交,而那一半成直角相交的祭坛部分被掩盖在厚厚的灰色土层之中,前方再无路,只是厚厚的灰色土堆与石块夹杂而成的直至顶到这地下城市顶部的壁山。
祭坛的中央有着残破不堪的各种器具,还有裹在衣服里的一堆堆土,看来这里的人并没有城里的人哪般被保存下来了完好的身体,而是直接被高温烧成了粉末。
可是前面远处可以明显的看到已经被灰土堵的严严实实的了,看不出来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妹子,这祭坛好像正在做什么仪式呢……”暮千兰走到了祭坛之上,祭坛的中央有一个十分大的圆盘,圆盘上凹凸不平的刻的看不懂的符号,但是圆盘已经有一些残缺了,所以看不出来什么……
“不要动……”当季弦歌走看到转盘上面的奇怪符号之后,立刻喊道。
可是暮千兰已经用手摸了摸那些凹凸不平的符号,整个祭坛开始距离的震动,甚至慢慢往下沉,季弦歌连忙跑上去,看着转盘上的奇怪符号,快速的交错着按了几个个符号,整个祭坛的震动便是瞬间的停止了。
“我说男人婆,你能不能不要乱动啊!”
“老娘又不是故意的,你嚷嚷什么啊……”
“你们两个人可是想要在这里与这些尸体做伴?”季弦歌一边仔细的看着转盘上的字符,一边慵懒的说道。
季弦歌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的清淡,但是伴着这地下城市的阵阵阴风竟是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使得两个争吵的女子在这种的语气中竟是全都都闭上了嘴。
袁华却是看着那个摆弄转盘的女子,女子身上的狐裘已经破烂,但是仅仅是一个背影却是将人不敢往前亵渎,站在祭坛中央,像是被祈求的神明一般给人希望。
就像是现在,所有人的希望便是寄托在这个女子的身上,那不过是如此娇小的身影,如此单薄的身躯,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能抗下千斤重担的错觉?
但是若是如此年少的女子要抗下千斤的重担,对她是不是有些残忍?
袁华在这一刻,突然对面前这个自己一直不认同的女子,有了一点点叫做同情的心思……
季弦歌倒是没有时间过多的去研究众人的心思,她的一心都在这奇怪的转盘上,这转盘上的字符虽然奇怪,但是自己却是见过的。
小时候,娘亲曾经亲自手把手的教自己识得这种奇怪的符号,并不是识得这些符号的意思,而是如何将这些符合拼凑成合适的图案!
小时候不过是当做游戏一般的玩耍,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是会和这里面的机关有所联系,是必然还是偶然?
不过显然,这里面的符号排列要比小时候和娘亲一起玩耍的符号排列难的许多,季弦歌专心的研究着这符号的排列。
苍蓝始终站在季弦歌的一侧,眉眼之间尽是温柔的线条,舒展但不零散的五官虽然带着丝丝的疲惫,但是更多的是认真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