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男女靠在树上一阵缠绵的热吻之后,季弦歌软软的趴在了秦梦雪的怀中,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丫头,这就受不了了,那在床上你可怎么办?”秦梦雪说完别过头去,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停止。
“就你这样,在床上行吗?”季弦歌吸了一口气不屑的说到,和秦梦雪在一起还真是一个体力活。
“咳咳咳!”秦梦雪有时即使咳嗽,缓了好一会才说,“丫头,可不要轻易说一个男人不行……”
“好,是我不行……”季弦歌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挂在了秦梦雪的身上!
“丫头,这不像你……你可是不会轻易认输的,即使是这种事情……”秦梦雪用手梳理着季弦歌的长发。
季弦歌却是从秦梦雪的身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转了过来,看着秦梦雪道:“我说的是真的,是我不行……”
秦梦雪突然心中一紧。
“我和你回不到从前了……”
秦梦雪突然两个大步将季弦歌紧紧地搂入了怀中,狠狠的吻上了季弦歌的双唇,甚至一个用力将季弦歌的嘴皮咬破,淡淡的血腥味。
秦梦雪就突然松开了季弦歌,然后捂着嘴一阵子猛烈的咳嗽,才带着浓浓的笑意却满是杀气的说道:“是那个明日?不,是苍蓝!”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咳嗽的难受模样,心口似乎也跟着秦梦雪一咳一咳,疼痛的无法呼吸。
“丫头,究竟是苍蓝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经生根发芽,还是神医谷是你不得不要的势力?”秦梦雪的声音总是带有着魔力,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似乎就可以洞悉自己所有的阴暗面。
“我不否认我想要神医谷的势力,但是,我不会利用苍蓝!”
“哦?”
“丫头,我有没有教过你,当你对棋子有了感情,这盘棋你就赢不了……”
“秦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棋子?!”季弦歌冷冷的问道。
“丫头,你明知道,不是,怎么会有你这么难以控制的棋子?”秦梦雪无奈的笑笑,他道是想要控制她,可是她给过他机会吗?
“秦梦雪,你永远不肯对我坦白,确是想要看穿我的一切,你觉得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也对……”
“我再问你一遍,秦梦雪,你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师傅之死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步步为营,究竟在密谋什么?秦梦雪,你的野心究竟有多大?”季弦歌句句逼问,好似非是要秦梦雪给他一个答案。
“不大,刚好比你多一点点而已……”秦梦雪道,那么多的问题,却是只愿意回答这一个。
“秦梦雪!”季弦歌怒斥道,半响却是平静下来,道,“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的,你有你要做的事情,你有你要的天下,你永远有你自己的规划,不会告诉我半分,秦梦雪,我季弦歌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的无能,我告诉你秦梦雪,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你越想要隐藏的东西,我越要让他暴漏与日光之中!”
“丫头,你可真是狠毒啊……”秦梦雪苍白的脸上是一抹宠溺的笑容。
“狠毒?和你相比,真是差太远了……”季弦歌嘲弄的一笑。
“为什么每次见了我,你都要针锋相对你,在我面前,你就像个刺猬,我也会疼的……”秦梦雪笑着说道,声音很轻,却是有着独有的嗓音。
“秦梦雪,是你对我隐瞒了太多的事情,还要不停的在我身边出现,我,也会疼的……”季弦歌懒懒的笑道。
“丫头,地下城的秘密不是你想要守就守得住的,告诉我,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季弦歌浑身一紧,他竟是察觉到了?!
但是随之而来的苦涩也是淹没了季弦歌,季弦歌冷冷的说道:“秦梦雪,到头来,你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样,想要知道《碧瑶山水图》的秘密……”
“丫头……”
“秦梦雪,你应该知道,权势,金钱和力量对我们两个人同样重要,你觉得,我会轻易的给你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吗?丫头,你是我在这个世上见过的难得的,对权势和地位如此执着女子……”
“没办法,当你所有的倚靠都被毁掉了之后,只有靠自己重新建立起来……”
“丫头,你可知,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留在你身边的……包括神医谷的继承人,你可以利用他得到神医谷,但是不可以对他动真心,更不可以让他永远的留在你身边……”秦梦雪的笑容中隐隐的有一股不容拒绝的狠厉。
“若是,我偏要呢?”
“那么我不介意与神医谷为敌……”
“秦梦雪,不要以为你无所不能!”
“我们大可以试试!”
“秦梦雪……”季弦歌看着秦梦雪笃定的样子,当然知道秦梦雪敢说出来的话绝不会是空头大话,便是道,“秦梦雪,你以为你伤的了苍蓝?”
“你还真是自信的可爱呢,丫头!”
季弦歌看不透秦梦雪,即使从小一起长大,即使现在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个男子,依旧是看不透的,这种看不透常常会让季弦歌感到恐慌,但是又不自觉地被吸引。
“秦梦雪,联合燕寒秋,府上有神秘的守卫,身后有不知名的势力,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丫头,你这么聪明,告诉你了岂非无趣?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游戏,若是你先知道了,我想要做什么,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秦梦雪……”
“怎么,不敢?”
“若是,我输了呢?”
“输了啊,就告诉我《碧瑶山水图》中地下城中真正的秘密……”
季弦歌的心寒了寒,道:“秦梦雪,你不过如此,好,我答应你!”
季弦歌瞪了秦梦雪一眼,快速的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秦梦雪靠在了树上,一阵猛烈的咳嗽,直到手上磕出了血迹,才惨白惨白的笑了起来!
你要放弃吗?
可是怎么办,从我知道你在我心里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打算放手了……
丫头,你要用我教你的,来对付我吗?
那我拭目以待……
另一边,等到季弦歌终于是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树屋下面守了一夜的欢舞和袁华才隐出身形来。
“这样的小姐,还真是不冷静,不像是平时的她……”袁华道。
“你想死啊,小声点!”欢舞连忙捂住袁华的嘴,殊不知自己的声音更大。
袁华无奈的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了,欢舞才放开手。
“小姐和公子的事情,你不会懂得,就连我在他们身边这么多年,也没有窥探出半分……”
“你,是不是心仪秦盟主?”
025 我,不干净
“你,是不是心仪秦盟主?”袁华突然问出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啊!”欢舞大声地喊了一声,用手指着袁华的胸膛质问道,声音要比平时更加的高!
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大了的欢舞十分的懊恼不理袁华自己走了,但是由于腿上的伤,走起路来也是很费劲的。
袁华一把拽住了欢舞,走到了欢舞的面前,半跪了下去。
“你干嘛!”欢舞惊呼道。
“上来吧,你想要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吗?”
“那你先道歉!”
“道什么歉?”
“因为你胡说八道啊,你怎么能将我和公子?!反正你要道歉!”
“我觉得我说的没有错,即使你否认这也是事实,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清事实呢?”
“让开!”欢舞一把推开袁华,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着。
袁华又固执的挡在了欢舞的面前。
欢舞绕开他继续走,但是以为太过于用力,牵动了伤口而闷哼了一声!
袁华走到了欢舞的面前,帮欢舞看了看伤口,确定没有出血,便是叹了一口气,又半蹲在欢舞的面前说道:“我道歉,上来吧!”
欢舞本来就腿痛的很,这下袁华一道歉也不管不顾的就趴到了袁华的背上。
袁华的后背有着当兵的人的粗犷,他的每一步都很缓慢,生怕颠倒了背上的女子。
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子总是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下过雪的天空微黄微黄的,让人有一种置身于另一个空间的错觉,袁华的靴子踩在雪地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后面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男子的脚印,在这因为积雪有些发亮的夜晚中显得有一点点的温馨。
“袁华……”欢舞突然就开口喊了出来,女子的头在自己的脖子旁,一说话就能有温柔的气喷洒自己的勃颈处,让袁华的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是不是喜欢我?”欢舞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使得男子的勃颈处更加像是有羽毛在骚弄了。
“恩。”本以为要等一会,甚至已经做好了没有回答的欢舞,却是在下一刻就听到了男子肯定的回道。
“我,我不干净……”欢舞自嘲的一笑,没有了往日那般大大咧咧的样子。
袁华的脚步一滞,然后走得更加的缓慢,好像除了背上的女子连带着她的那颗心也小心翼翼的背了起来,他低沉的说道:“恩!”
“我,我不可能喜欢你……”欢舞顿了一顿,又说道。
“恩……”袁华自始至终只会重重的恩,但是确实让你感觉到他没有忽视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雪地上一串长长的脚印,或深或浅,但是都十分的踏实,没有一丝懈怠的感觉,女子伏在男子的背上,整个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个人和谐一致的喘气声音。
欢舞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袁华打断了:“到了……”
这一夜,欢舞彻夜失眠,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门口响起了季弦歌的敲门声,还有那懒懒的声音:“我说欢舞,你这丫头当得,让小姐我亲自来叫你起床,你可是好本事……”
欢舞这才一个鱼打滚从床上翻了下去,心中不停地咒骂这袁华,该死,都是因为这个,昨日前半夜彻夜未眠,后半夜直接睡了过去,连时辰都忘记了。
“小姐,我马上啊……”欢舞一边喊着,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
而外面季弦歌一脸慵懒的靠在苍蓝的怀里,趴在苍蓝的耳边说道:“我和你说,我昨晚可是见到这丫头和袁侍卫长在一起,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情……”
“昨晚,那你又去干什么了?”苍蓝温柔地问道。
为什么季弦歌突然觉得,苍蓝温柔的笑容下面是一颗自己从来不曾发现的腹黑的心呢?
季弦歌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苍蓝又不是秦梦雪那厮……
“摇头做什么?”苍蓝扶住女人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头,道。
“没什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昨夜你去了哪里?”
“先是见了明日,然后,见了秦梦雪……”季弦歌老是的回答道,似乎是奖励她的诚实苍蓝在季弦歌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充满着药香味的吻,然后,又摸了摸女子有些红肿的唇。
季弦歌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小姐……”这时匆匆忙忙推开门的欢舞恰好撞见了这一幕,双手插着腰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姐,我要不要再进去梳妆一会?”
季弦歌白了她一眼,道:“走吧!”
众人都集中在了杨子寨的大门前的一大片的空地之上,雪已经是厚厚的,天空中竟是出奇的有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太阳,点点阳光洒在雪地上,有些透明的金色,很是好看。
天晴气爽万里无云,空气中都是阳光的味道,尽管有些稀薄。
“小姐,马车已经都好了……”袁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