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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风雪像是从天上倾盆而下的一般,落在了剑上顷刻间上就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袁侍卫长?”季弦歌冲着一旁的袁华道,“可否能借剑一用?”
袁华点点头将长剑递给了季弦歌,女子的芊芊玉手轻抚过剑身将雪抹去,女子将剑指着明日,道:“请……”
“你用剑?”明日不解的问道。
“用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你赢不了我不是吗?”季弦歌慵懒的一笑,像是眼中的一切都不放在心里,随意地就如同这一场随时停穗是狂暴的大雪一般。
明日迷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有一一丝丝的迷茫。
“哼,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太小看明日大人……”一位男子在不远处道,但是话的回声还没有完,就已经血溅当场。
欢舞收回白绫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叉腰大声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家小姐?!”
“都不许出手!”明日道,声音不大,却是成功地让身后一众蠢蠢欲动的人们停止了想法。
整个风雪中杀戮暂时停止,只剩下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手中一人一柄长剑,在大雪肆虐中模糊了双眼。
明日的剑法的确很高明,甚至看不清路数,但是季弦歌倒是一点攻势也没有,频频后退,手上的那柄剑就像没有用处一般,几乎没有使用什么有力的招数,这样看来倒是明日处处占了上风。
在一旁看着的欢舞有些着急跺跺脚想要去帮忙趋势被袁华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袁华,你没看见小姐都不出手的吗?”欢舞双手叉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
“你们家小姐是不出手的人吗?你就别上去凑热闹了!”
“谁知道小姐在想什么,万一小姐想要手下留情且不难堪?”
“你家小姐是手下留情的人吗?”
“袁华你什么意思啊?!”欢舞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袁华的胸口大声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你看……”袁华一把张牙舞爪的欢舞拉进了怀里,指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局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改变,女子的长剑指着男子的胸口,而男子的的长剑搭在雪地中,不知道是无力的垂打下来还是用力地柱在地上,雪太厚,将剑头淹没。
“我说过,你不会赢,因为你下不了手……”季弦歌的长剑抵在了明日的胸口,嘴边的笑容单纯而无辜,好像手上并没有那这样着一种杀人利器,也并没有差之微毫就会要了眼前人的命。
“所以刚在那一招是你故意为之的?”明日苦笑了一下。
“不错。”
“呵呵,既然如此为何还不动手?既然明知道我下不了手?”
“明日,我真不明白,燕寒秋在你眼中就是无所不能吗?就算他是这大燕的皇帝,但是你不要忘了他也是冷血无情的帝王,你所瞒着他的事情他又真的能被隐瞒多久呢?”
“难道你就不冷血无情吗?”明日苦笑了一下,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长剑,说的无限凄凉,声音低沉粗厚,并不符合他的这般样貌与年龄。
“你这样不还手,是觉得我不会伤害你吗?”季弦歌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是已经猜到我不会还手了吗?不若如此你不会出那样的招数,不是吗?”
“离开吧,明日,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一定要捉我会去,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和你回去的!”季弦歌叹了一口气道。
“若你不出手,我一定会带你回去!”
“呵呵,明日,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季弦歌说这着,长剑用力,刺穿了明日的棉衣,明日闷哼了一声,显然件已经刺穿了明日的肌肤。
明日笑了笑,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并没有想要一剑了结我的性命?”
“我说过,我并不是你让了我就觉得胜之不武的人,反之,若是你让了我,我很有可能会就这么杀了你的……不过……”季弦歌的双手松开了剑柄,失去了力量的剑就那么插在了明日的胸口,明日抚着胸口顿了一下。
明日带来的人看到明日受伤了,都不可置信的样子,但是谁都不敢往前走上一步,看着那个男子胸前的棉衣已经被染得血红一片,但是脸上还带着坦然的笑容。
“你终究,不会杀我的,对吗?”明日道,心中有一丝丝的侥幸。
“你错了,我不杀你只是因为还你一个人情,听说在皇宫是你帮了清画,他才能够顺利的将阿年救出来,本来我绝对不会留有后患的,但是,你救了阿年这份人情算是我还给你的,不管你为什么会这么义无返顾的听燕寒秋的话,下一次,若是你再阻拦我,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女子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但是一丝丝的凉薄好像曾经相识一场的笑容都是虚无的,明日往后退了几步在风雪中靠在了身后的大树枝上,心突然一种窒息的错觉。
明日这边的人立刻都跑到明日身边来。
“明日大人你没事吧?!我们用不用?”
明日挥挥手,道:“让他们走……”
“可是明日大人?”
“你们有把握擒得住他们?”明日挑眉嘲笑道,不知道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自不量力,还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众人皆是不再说话,看着那个女子身上半点雪也没有沾染到,就像是雪中的仙子一般纯洁无暇的上了马车,幕帘放下,马车徐徐的离开,好像这一地的残骸血腥都与那个精灵般的女子无关。
直到明日一行人也离开了,从树林的一角里面,才走出了两个人。
“大人,没想到明日大人竟然不是那个女子的对手?”十里观察着地上的痕迹又将厚雪用剑柄拨开,看着一地的残骸道。
祝子言裹着白色的狐裘却是看的与十里相反的方向,这条小道是当初第一次与暮千兰相见的地方。
那时他想要混入这些运进山寨的人中趁机救下着这些人,确实没有想到会遇见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就那么直直的想自己走来,穿的不伦不类的,明明是一个女子的样子却硬要将自己装出一番男子的姿态。
为什么,在这暴风雪肆虐的天气,明明眼前的景色都已经模糊不堪,可是还是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大笑,毫不掩饰,毫不做作,高兴的时候她就会大声的笑,难过的时候,她会骂脏话,那个女子的心思似乎从来就不难猜。
看来这风雪还是不够大啊,为什么,如此,还能看见那个女子?
“大人,大人?”十里看着有些发呆的祝子言大声的叫道。
“恩。”祝子言回过神来点点头。
“恩,弓儿姑娘的手下可真是没有一个弱将!”十里道,“不过,那其中一名女子倒是很像江湖上曾经消失已久的鬼面琴师……”
“鬼面琴师,就是拥有着这是上已经绝迹的了音杀的鬼面琴师?”
“不错!”
“三年前她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弓儿姑娘的身边?”
“大人,看来弓儿姑娘并不如我们看到的这样简单,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弓儿姑娘定是皇后娘娘……”
“皇上说要毫发无伤,怎么能带回去这样的皇后娘娘?就问皇上铁血手腕,如今来看,传言还是有误的!”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做?”
“你去调查一下,那鬼面月琴与咱们的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这位皇后娘娘要这个杨子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我就不相信,她就是这么单纯的只是想要帮助杨子寨!”
“是。”
“若是我们的皇上知道了皇后娘娘的这一切,还会说,毫发无伤这四个字吗?”祝子言笑了笑,笑容在脸上显得风轻云淡,又似乎运筹帷幄。
而另一方面,季弦歌一行人已经进入了杨子寨之中,暮千兰在最大的树屋之中为季弦歌等人伴宴款待,等季弦歌为暮千兰介绍了一下暮千兰不太熟悉的人之后。
便是看向程郢道:“二当家,如今杨子寨已经从官府的通缉册上去除,孟氏一族也愿意担保你们,而我也可以给你们整个寨子里的人足够的钱财,让你们丰衣足食,二当家答应我的事情,可能兑现?”
049 我没喝醉
“二当家,如今杨子寨已经从官府的通缉册上去除,孟氏一族也愿意担保你们,而我也可以给你们整个寨子里的人足够的钱财,让你们丰衣足食,二当家答应我的事情,可能兑现?”
程郢银色的面具之下看不见具体的表情,但是可以看见他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子。
“月琴,去把孟氏一族的族章拿给二当家!”季弦歌道。
“是。”月琴从包袱中拿出了孟氏一族的族章递给了程郢。
程郢接过了族章仔细端详了一下道:“果然是孟氏一族的族章!”
“不错,这族章之上应该说的很清楚的,如今这杨子寨已经是孟氏一族的管辖之地了,所以你打可以放心,以后不会在有官府中人前来围剿你们杨子寨了,甚至整个大斧山都不会有人前来骚扰,前提你你们可是不能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了,不然就算是孟氏一族保的了你们一时,也保不了你们一世!”季弦歌道,便是点头示意了一下木忘木忘便是走到了程郢的身边。
程郢警惕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站了起来也不说话。
“二当家不必紧张,这位是木忘,是我的管家,现在负责你们这大斧山杨子寨的钱财出入,我曾经答应过你们,过让你们衣食无忧即使不落草为寇依旧不会为了生计所烦忧,木忘……”季弦歌示意木忘。
木忘将怀中的一个小账本递给了程郢。
季弦歌喝下一口茶说道:“二当家,这些钱与为你们这些寨子里的弟兄安排的活计,你可满意?”
程郢将小册子翻看认真地看着,暮千兰坐到程郢的旁边一直和季弦歌做着鬼脸却是因为程郢的大手将自己的手紧紧的压住而不得动弹半分。
“你这么做是为什么?”程郢终是抬起头看着季弦歌,又看了看季弦歌带来一行人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需要这杨子寨来为我做掩护,我可以保护你们杨子寨,同样,保护暮千兰,我希望你们与我合作!”
“老娘才不需要人保护呢,老娘自己能保护自己!”暮千兰被季弦歌说的有点不开心,另一只手拽了拽自己的虎皮裙子。
“呵呵,你说呢,二当家?”季弦歌看着暮千兰笑了笑却是极其认真的问着程郢。
程郢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暮千兰不满的样子,一双剑眉有些不悦。
“你可能保证你会保护篮子?不论发生什么事情?”
“我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天,绝对不会让暮千兰受到半分伤害的!”
“好,我会帮你!”程郢道,说完,也不顾宴会上面的中便是甩手离开。
“阿郢!”暮千兰大声地喊了一声,但是程郢并没有回头,便是作罢,暮千兰举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碗,道:“妹子,你刚才那话老娘不爱听啊,老娘自己能保护自己,来来,你要罚喝!”
“好。”季弦歌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拦自己,突然就在仰起头将酒灌入腹中的一瞬间的时候想起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会伸出手来拦住自己,哪怕自己根本就是会喝酒的,也依旧不愿意让自己喝酒。
宴会上除了暮千兰和季弦歌一行人,还有一些杨子寨的弟兄们,大家喝着酒闹着玩这一片热闹肆意,声音十分的大,倒是也应该没有听见方才程郢与季弦歌的对话,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只有做在主位上面的几个人听见了。
“对了,三当家呢?”季弦歌道。
“他啊,这不是快要到血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