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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什么就觉得自己一定会答应,不错,那“千寻草”是很吸引自己,只是……
“你会答应的!”季弦歌道。
是的,为了那天下难寻的“千寻草”,自己也会答应的,想到这,苍蓝不禁问:“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
“你不会的……”季弦歌凑近了苍蓝,苍蓝那张满是温柔线条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困惑,刚想开口,却被女子的朱唇堵住。
苍蓝一时之间竟僵在那里,女子的掀起一半的面纱,搭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他任那女子灵巧的小舌,贪婪的在自己的嘴中纠缠,放大的瞳孔中,映出女子微闭的双眼。
003 手段而已
苍蓝一时之间竟僵在那里,女子的掀起一半的面纱,搭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他任那女子灵巧的小舌贪婪的在自己的嘴中纠缠,放大的瞳孔中,映出女子微闭的双眼。
“公子!”苍小梨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吓着了,想要上前阻止自家的公子被轻薄,却被幻棋阻拦。
幻棋的脸稍微有些粗糙,却是坚毅的表情,给人一种沉稳的踏实感,看着季弦歌这样,粗糙的脸上有了一些不悦的神情,却不是很明显,他将脸偏了一下,眼角却偷偷的注视着。
月琴倒是很坦然,看着季弦歌,眼中是满满的信任,这样的眼神,好似让脸上的那块疤痕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了。
当事人苍蓝的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轻轻的眨一下眼睛。
那个女子搂住他,柔软的舌尖在自己的嘴中游荡,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很奇怪的花香味,却是让人迷醉。
那双小手抚在自己的背上,温暖的体温,苍蓝的心突然就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苍蓝的吻是笨拙的,舌尖亦是未经调教的青涩,不知不觉,竟有些贪婪这个吻,待他想要更深的探索时,季弦歌忽的推开了他。
苍蓝脸上带着暗暗的红潮,还微微的喘着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竟然说不出话来!
竟只是满眼困惑的看着季弦歌,苍蓝毕竟是苍蓝,转瞬,便是了然的笑笑。
季弦歌的面纱又搭了下来,即使遮着,也能看出脸色,微微的泛红,勃颈处粗粗的喘着气,异常诱人,媚眼凝笑中,仿若能勾人魂魄……
没想到这苍蓝竟然连个吻都如此生涩,不禁笑了笑。
然后,又想到自己,练了这么久,第一次的吻,竟然给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木头,笑容有些无奈。
但是,这笑容,配着红潮渐渐褪去的双眼,倒是叫旁人不禁浮想联翩。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苍小梨看着季弦歌那副模样,又看着自家公子光是张口,也说不出话来,急急的问道。
苍蓝却是伸手制止了苍小梨,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喉结,真的发不出声,他用手指沾着水,在桌子上写到:“什么药?”
季弦歌当即哭笑不得,这许久的缠绕,这医痴竟然只是沉溺于自己的用药,真是,呵呵,失败啊!
不过,若不是这种方式让这苍蓝一时分了神,给神医谷的人下药,怎会如此容易?
苍蓝的确纠结这药,苍蓝是神医谷的传人,从小钻研医术,对于医药之术有种天生的痴迷,竟然可以在他身上下药,而且他没有发觉,是刚才那个花香味么?
为什么这种味道,自己从来没有尝过,是太过于大意,才被下了药,还是这药本就厉害?
只是苍蓝似乎忘记了,季弦歌刚才是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对他下药的,那一瞬间,竟然忘记了防备!
不过,苍蓝现在,满脑子就是这是什么药,这药若是配,会用到哪几位药材,究竟应该如何着手?
苍小梨看着自家的主子皱着眉又说不出话来,从小在药王谷长大,当即明白了一些情况,便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少爷,呜呜呜,少爷,你这个妖女,竟然对我家少爷下毒!还还,还用那么卑鄙的方式。”
苍小梨想扑上前,身子却是被幻棋拉着,不得动弹半分。
而当事人苍蓝,抬起头,看着季弦歌,平静的眼神中,留露出一丝好奇,他用手指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写开字来。
季弦歌看着那一笔一划,像极了苍蓝的吻,不缓不急,却是认真无比,不禁自己摇了摇脑袋,撇清思路,不过是为了给苍蓝下药,才那个样子的,就算是第一次……
也,不能说是个吻吧?是吻么?
哎,季弦歌苦笑,不管怎么样,自己出生以来的第一个吻,竟真是给了个医痴!
但是,这苍蓝身上的淡淡的药香味,有那么一瞬间,叫季弦歌的心慢慢地平静。
那不能出声的男子在桌子上认真的写道:“我留在你身边,医好你,也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但是,交换条件,除了千寻草,我还要一样……”
“你是说……”季弦歌隔着面纱,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故意带着一些诱惑的说道。
苍蓝看着季弦歌的面纱中若隐若现的鲜红欲滴的双唇,眼中没有一丝情欲,倒是满是探究,点了点头。
果然只是个医痴!
季弦歌拨了一下自己眼角凌乱的发丝,道:“好,事成之后,我定会把解药给你的!”
“不是解药。”苍蓝在桌子上又写道,眼中像是一湾平静的湖水中,被投入一颗石子,溅起几圈涟漪。
不是解药?
004 苍蓝的底线
带着所有人的失望,“妙手神医”苍蓝,当天下午,即同那名神秘女子,一起离开了“凤阳城”。
直到他们离开“凤阳城”很久后,那里的人还在讨论,这带走妙手神医的神秘女子究竟是谁?
季弦歌一行人的马车,在官道上歇歇停停走了二十多天,还有两三日,便会到达京都,朝阳城。
而这马车前,挂着金丝银条的官家标志,让所有的人见了,都要让到两边来,使速度又加快不少。
马车的最前面,幻棋骑着马领路,宽厚的背影,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驾马车的是月琴,旁边坐着苍小梨,按理说本来是苍小梨来驾车的,可是月琴却是温柔的拒绝,理由是:“小姐的马车,不可假手于他人。”
苍小梨只得坐到一旁,他不敢看月琴,月琴脸上的疤痕,由衷的让他感到恐惧。
外面艳阳高照,马车里面却是沁心透凉的,马车里面由上好的蚕丝被铺底,车内顶的四个角都悬挂着奇怪的四角瓶,里面装着透明的冰块,却是这么久都没有融化。
看着苍蓝,季弦歌又想起那日的事情,不禁自顾自的笑了出来,这男子感兴趣的不是解药,竟然是毒药的配方。
那日,这个男子一笔一划的写道:“不是解药,是这毒药的配方!”
苍蓝靠在马车的一角,缓慢的收起药箱,疑惑的看着季弦歌一个人笑,面纱下,红唇的颜色,若隐若现。
然后,苍蓝在那四个角都镶着夜明珠的小玉桌子上,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温柔俊秀的字迹,跃然纸上:“以后不要强行运功,‘凤衔天下’,不是可以强行练就的武功。”
季弦歌慵懒的靠在苍蓝的肩上,苍蓝也不反抗,始终温温的笑着,像是水一样的平静,季弦歌很好奇,苍蓝的底线究竟是什么?
这么想着,季弦歌便将小手慢慢的,在苍蓝的胸前划着小圈圈,见苍蓝没有动静,刚想将不老实的小手,伸进苍蓝的衣衫内,却被苍蓝抓住了手。
季弦歌就这么看着苍蓝,等待着苍蓝的下一个行动,结果苍蓝依旧温柔如初,像水一样的眉眼,温柔的能融化一切,真真是有医者父母心的样子。
人家只是将季弦歌的手,放到刚才写好的字旁边,那里写道:
“就这么想当武林盟主?”
“不想。”季弦歌所幸靠在苍蓝的肩上,看着车顶的四角瓶发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然后,季弦歌淡淡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却是狠厉十分:“只是,那秦梦雪,凡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偏偏不让他得到!”
一张纸伸到季弦歌的面前,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和秦盟主,是仇人?”
季弦歌道:“‘香山’和‘落红斋’的事情,你可听说过?”
“药王谷。”一张纸又飘到季弦歌的面前。
“你是想说,久居药王谷,江湖上的事情,不清楚?”季弦歌道。
季弦歌低头,发现蚕丝被上,都是苍蓝写过的纸,声音微挑道,“苍蓝公子,纸可是要钱的,你这么浪费,我会心疼~”
苍蓝看着季弦歌貌似痛苦的样子,又看了看那些用过的纸,张了口,口型很简单,一看就能懂:“好。”
季弦歌就那么笑了出来,这样温柔的男子,对什么都不闹不怒,和水一样,什么都能包裹,很是迷人呢……
再加上医术高超,要是能留在自己身边,对将来必是大有用处的,只是,这苍蓝怎么看,都是个学医成痴的呆子,饶是半分趣味也没有。
“哎,苍公子……”季弦歌刻意拉长的声调,人家苍蓝,就只是淡淡的笑着,等着她把话说完。
季弦歌声音突然就变小了,道:“我把你毒哑了,你可生气?”
苍蓝摇摇头。
“那……若是我不告诉你,用的是什么毒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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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遭遇凶险
“那若是,我不告诉你,用的是什么药呢?”
果然,季弦歌此话一出,苍蓝那温如清水的脸上,微微变了点颜色,抓住季弦歌的手,死死地盯着他。
“呵呵呵呵~”直到季弦歌悦耳的笑声从嘴中传出来,苍蓝的表情才又变得平静似湖。
“我就知道,你是个药痴,看来,只有用药才能把你留在身边……”季弦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怎么样,留在我身边?”
苍蓝拿上一张纸,忽的又想起什么,从那堆写过的纸中,找了一张,在上面写道:“为什么?”
“自是因为你这天下,决一无二的医术……”季弦歌笑道说,“我身边正缺医术这样厉害的人,不,或许应该说,这天下再没有比你,苍蓝,医术更厉害之人。”
“千寻草,和……”苍蓝又写道,顺便指了指自己的嘴。
“放心。”
“苍公子,你一直在药王谷,这次的武林大会,竟是会出现?”季弦歌靠在苍蓝的背上,问道。
一个满脑子只想着药的男人,既是无趣,也是有趣。
苍蓝提起笔,正想写些什么,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
季弦歌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马车的壁沿上,幸亏苍蓝一把将她抱了回来。
“月琴?”季弦歌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问道。
外面的月琴温柔的问道:“小姐可是受惊了?”
“宫里的人?”季弦歌环视一下四周道。
“看起来是……”月琴道。
“你和幻棋,可是能应付?”季弦歌问道。
“小姐放心。”说完,将缰绳交给苍小梨,对他点了一下头。
苍小梨没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接过缰绳,不敢正视月琴,结结巴巴的说:“好,好,交,交给我!”
只见,两批骑着马的黑衣人,停在马车前不远处,其中一批黑衣人座骑的四只马蹄上,竟是纯银打造,马掌,马脖子上,也挂着一圈十几个香囊。
幻棋稳住惊了的马,只见他周围,似有无数棋子环着气流围绕,只是一颗颗小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