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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殇即使不看都能感觉到主位之上那个妖孽般的传递过来浓浓的杀气,他与夜西楼这么多年的相识夜西楼的杀气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西楼会有这么浓烈的杀意?
是因为自己护着这个女子?
难道西楼和这个女子之间有所过节?
红殇还没有考虑清楚,女子已经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好像这周围的这么多人完全不存在一般似的:“你有功夫打扰我,不如帮我将红衣解决,你说过会帮我的,我希望血祭结束之前她不会出现!”
红殇正想要问为什么,甚至都忘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局面,只不过一个锋利的碎片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穿过,两个人迅速分开,这时红殇才看到了不远处一只躲在一棵树后面的红衣,更加的疑惑季弦歌与红衣两个人的关系。
“你们够了吧?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看你们亲亲我我的,殇殇啊,你这样,我很难办……”夜西楼轻轻地爱抚着自己的长发,好像说着无关自己的事情,但是一个神态一个眼神都是极尽完美。
红殇看了看季弦歌,又看了看夜西楼,道:“我想这里我暂时不适合出现,西楼,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了……”
“红殇!”梁宗楷出声制止道,对于红殇的决定十分的不满全部都写在脸上。
“宗楷,我看殇殇也有些不舒服,你让他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我们这里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的。”夜西楼道。
“可是,西楼!”
“我相信,落主定是不会让我们吃亏的不是吗?”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眼睛好像有一把火一样,让季弦歌以为是天气太冷自己直接都出现幻觉了。
季弦歌看着红殇离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红衣,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季弦歌便是当今皇后,这件事情并不是整个大燕国的人都会知晓得,皇后有尊位的,也有号,大部分的大眼人对于皇后的认识仅仅限于那一个号,知道皇后就是季弦歌的人并不多。
若是一会让红衣在这里拆穿了自己便是当今皇后,那么这个时间可就太不凑巧了,虽然都是想要解决的事情,但是季弦歌还是希望一件一件事情来解决,这样就算是有突发让状况也可以较好的应对。
起码这样子可以先牵制住红衣,以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先是不会曝光,这样也可以由自己喘息的机会。
其实季弦歌很清楚,红衣当时没有直接的揭露自己其中很大的愿意大约是为了幻棋,今天幻棋并没有跟来,所以方才红衣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搜寻的眼光,她应该是在找幻棋,这样才让自己有机会与红殇一起演这么一场戏给所有人看,也可以支走红殇。
只不过,这样的话,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与血凤阁的人有所关系,那么自己就已经先理亏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以为自己和夜西楼是一伙的!
不过说起夜西楼,季弦歌看看了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绝美的男子,男子的身上有着不寻常的气流涌动,季弦歌一时之间猜不透方才他为什么要出手。
“姑娘,看来你与血凤阁的人关系匪浅啊,笑面阎罗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一位夜氏族长站出来说道。
“我想我们现在并不是要关系这个吧,我倒是对这些是什么人很感兴趣……”夜西楼清冷的声音很简单的就掩盖了刚才的一场事故。
众人这才叫看着四周包围的人,那些人一个个身上带着不善,也是个个都武艺非凡。
让在场这么多人纷纷都不敢轻取妄动。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既然敢在血祭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应该不介意来给大家打一声招呼吧?”苏慕行一边摸着自己的戒指上面大颗的宝石,一边邪邪的笑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但是他确是对身边的金波点了一下头,金波会意,离开。
让季弦歌更加的小心谨慎,不知道这个苏慕行在打什么主意,莫不是帮着石黛想要一起对付自己?
而苏慕行的话回荡在空气当中,只看见从一棵高大的雪松之上飞身而下一个男子,男子衣带飘飘,身上白色的棉衣锦袍搭配着突出来的衣带显示男子潇洒俊逸,倒是和南宫笙的打扮有几分的相像。
男子落到了地上,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走到了众人视线面前,这时有人已经认出了他来喊道:“你是,香山的陆恩信?”
“香山的陆恩信?”一旁的人连忙附和了起来,显得十分的惊讶。
“你就是天机先生陆恩信?”苏慕行倒是一脸的打量看着已经站到了大家的视线当中的男子。
“慕少,你是说那个有着洞察世事,各国皇帝都想要请为谋臣,但是他始终都不为所动的天机先生?”晏曲道,脸色也微微的皱了起来,脸上的刺字显的有些褶皱而更加的骇人。
“是呀,这天机先生一直是武林盟主身边的得力干将之一,众人钦羡,今日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另外一些的武林人士也开始讨论了起来。
“难道是,武林盟主大驾光临?”石黛这时候突然开后说话,双手怀抱着肩膀,遮挡了那陷下去的一边山丘,整个曲线的姿势,倒是显得妖娆动人。
此话一出场上的人纷纷开始嘈杂的讨论了起来,好像这件事情比刚才的任何事情都要严重,若是武林盟主都站了出来,那这件事情不知道会如何发现?
这血凤阁一向是夜家的所有,虽然也是涉及江湖中事情,但是出了什么事情归根究底还是夜家来负责的,所以血凤阁虽然身处江湖之中和香山的关系是很微妙的。
这一届的武林盟主上任之后,一直都没有放心思在血凤阁之上,这突然出现自是会叫众人都慌了心神。
而,夜西楼看着人群中央的女子不慌不乱的样子,长袖下面的双拳更加的紧紧的握着,这样不正常的气息,梁宗楷自是已经发现了,梁宗楷在季弦歌和夜西楼之间游走,越发的觉得两个人之间不简单。
“果然是陆兄?”夜羽梵用耳朵在繁杂的众人讨论声中好像独辟出了一条蹊径,与陆恩信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沟通一般。
陆恩信顺着声音看这夜羽梵迟疑了一下道:“羽梵兄?你的眼睛?”
“不碍事的,只不过收了一点伤而已,倒是陆兄,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我们血凤阁的血祭似乎不仅仅是来与我相续兄弟之情的吧?”夜羽梵道。
“羽梵兄,我们的兄弟情义改天再来喝酒畅饮,不过今天,我是有事前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男子说完并不等夜羽梵回答。
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双手习惯性的负于身后,单膝跪地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香山陆恩信见过落主。”
当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跪下来的那一刻,季弦歌一切都明白了,心中突然莫名的有一股暖流涌过,秦梦雪,天下能为我安排周到至此,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而当男子在季弦歌面前跪下来的那一刻,周遭一切的嘈杂瞬间就全部都安静了。
“恩信,上次香山一别,我们也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吧?”季弦歌扶起了陆恩信道,“这次特地让你前来,真是多谢了!”
“落主客气了,盟主与落主是的关系,莫说是一个血祭,就算是落主想要这天下,盟主也是会定当竭尽所能的!”陆恩信站了起来说道。
季弦歌一怔,无奈的摇摇头,这个陆恩信,又自作聪明的胡乱说话。
“你们在胡说什么?”石黛这个时候突然满脸绽放着笑容站在了甄隐的身旁,扶住了甄隐有些微微颤抖的肩膀,道,“所有落红斋的人都很清楚,这次的武林大会之上,武林盟主与落主有所交手,落主身受重伤,试问这样算是有所关系?陆公子这该不会是你私用权力吧?我看有关系的,是你和这个女子吧?”
“什么,原来这次的武林大会被武林盟主打伤的人是落主啊!”众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惊喜似的,纷纷低声的讨论开来。
“落主竟然不是武林盟主的对手啊!”
“怪不得落主看起来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伤势还没有好啊!”
“石黛堂主,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开始学做唱戏了?”陆恩信看着石黛眼神犀利的说道。
069 底牌
“石黛堂主,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开始学做唱戏了?”陆恩信看着石黛眼神犀利的说道。
“陆先生,这是武林盟主的人,但是却是私自用武林盟主的名义来帮这个女子,唱戏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石黛不慌不忙的说道,“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也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迷惑。”
“石堂主,就算是我徇私,但是你以为凭我的话可以调动香山的人吗?”陆恩信不慌不忙的说到,招了招手那些人又往前走近一些。
“果然是香山的人?!”一位夜家的族长说道。
季弦歌看了看走近了的人,眼中一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就凭这些就认为她是落主,真是可笑,明明我才拥有凤凰滴血!”甄隐道,甄隐在这件事情上的执着让石黛都为之一惊。
“那这位落主想要怎么来证明?”夜西楼道。
“我……”甄隐一时之间有些愣住道,“难道有凤凰滴血还不够吗?”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谁若是不相信这位姑娘是落主的话,不如直接就与这位姑娘比试一番,落主的武动应该是出类拔萃的吧,相反的话,这位甄隐落主,似乎就弱了不止一点点吧。”苏慕行道,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他们,而是十分细心的端详着自己的手上的宝石。
“各位这样子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石黛站了出来道,她怎么可能让季弦歌出手,万一牵扯了甄隐,这甄隐究竟有几分的本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位姑娘方才能在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的眼皮之下隐藏住了气息,你们觉得她会是简单之辈吗?红殇不用说,但是各位你们有谁方才感觉到有这位姑娘的气息吗?”夜羽梵这时候开口说话道,“就凭这一点,这位甄隐落主就应该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吧?更何况……”
夜羽梵顿了一下又道:“鬼面月琴在这个世上是音杀的唯一继承人,她都认了这位姑娘做主子,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石黛看着双目失明的夜羽梵,眼中尽是疑惑她不明白夜羽梵为什么要替季弦歌说话,这明明对他没有好处的?!
“你们都在想什么,都在想什么,杀了她呀!”甄隐看着所有的人都是由于不觉得着急的喊了出来!
“落主,不要着急!”石黛暗示的看着甄隐。
但是甄隐似乎根本就不顾石黛的暗示,竟是一把抽出了腰间别着的长剑,以极度不熟练的姿势冲向了季弦歌,眼中满是恨意!
还未等季弦歌出手,陆恩信已经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腕道:“放肆,不得对落主无礼!”
“你放开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各位,石黛堂主,这位毫无内力可言的人,就是你所谓的落主吗?”陆恩信嘲笑的说到而周围的人也是开始慢慢的讨论起来。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甄隐不停地挣扎着,完全失去了先前的掩饰和伪装,或许连甄隐都知道如今这个假的身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甄隐唯一不想要放弃的就是杀了季弦歌!
陆恩信一甩便是将甄隐甩了出去,石黛接住了甄隐,道:“你做什么?!”
“是你说的,你会帮我杀了季弦歌,现在呢?现在呢?你们都在废话什么?你们什么落红斋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只想要杀了季弦歌!”甄隐狠狠地看着石黛甚至忘记了颤抖。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