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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孟怀古的性格不符合应该不会是错觉,但是若不是错觉为什么孟怀古会这样?
“宝瑚,你去外面守着吧。”
“可是二爷?”
对于宝瑚的犹豫,夜羽梵并没有说话,但是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于人于千里之外的排斥感,却是让宝瑚再也说不下去什么话,便是点了一下头离开了。
“二爷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的?”季弦歌看着和自己就差几步的夜羽梵正循着声音将头转了过来,耳朵微微的动着面朝着季弦歌。
“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就这件事情?那我就不陪二爷多呆了……”季弦歌准备走到时再经过夜羽梵的时候却是被男拉住了手。
“二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若是我说我知道了血衣的的源头呢?”
季弦歌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这个男子,虽然他双目失明,但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是二爷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以为你很关心西楼呢?没想到不过如此……”
“我关不关心夜西楼好像与二爷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西楼做的?”
夜羽梵的这一句话果然成功地让季弦歌停住了脚步,季弦歌并没有回头任由男子拉着自己的手。
“看来你还是在意西楼的不是吗?”
“二爷这是要威胁我吗?二爷恐怕找错人了,若是二爷真的找到什么证据的话,应该去和夜西楼去说而并非是和我说……”
“我并不奇怪这件事情是西楼做的,我只是奇怪你的竟然比我先查出了真相?”
“二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好了……”
“落主,再装就没意思了……若是你怕我伤害西楼,你放心,要是会说出来,我一直到的时候就说出来……”
季弦歌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的这男子,道:“你想要什么?”
“呵呵,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帮西楼的原因是什么?”
“他是我的心上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二爷,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做些什么,现在夜家大势已定,你现在做什么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赢家是谁?”
“二爷,你这是在和我宣战吗?”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二爷放心,我明白的很!”
“若是真心的喜欢西楼,你就应该明白若是夜家和孟家合作,便会有无可比拟的权势,这对于西楼百利而无一害,既然现在孟氏一族的力量为你所用,我相信这点决定对你来说并不会很难……”
“二爷,我喜欢的男人,应该会有足够的能力强大自己的力量,如果他不是足够强大,我又怎么能依靠他?而夜西楼,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管是否与孟家合作,他都能自己做出抉择,不需要我的帮忙……”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依靠男人……”
“为什么不依靠,可以坐轿子我为什么要走路?……二爷,你很奇怪……”
“哦?”
“二爷,或者,你知道一些关于夜家老主事去世的事情?”季弦歌说道,并且认真地看着男子的表情,只可惜,在这样与夜西楼有七分想象的脸上,摆着这么严肃的表情还是叫季弦歌有些不适应。
“你走吧,不要以为西楼这样就可以安枕无忧的手握着夜家的大权了,夜家的力量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呵呵,那就是你和夜西楼之间的事情了……”
季弦歌说完,甩开了夜羽梵的手,大步走开。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颜面,抬起头,看清孟管事?〃
094 习惯一个人
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面前,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孟管事?”
孟怀古向着季弦歌点了点头。
看着孟怀古的身边并没有孟怜的身影,季弦歌不禁问道:“孟小姐呢?”
“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现在我想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那孟管事的时间可抓的是真准,那二爷刚放了我,你就出现了……”
“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季弦歌耸耸肩,往前走了过去,道:“边走边说吧。”
两个人并排走着,像是熟识已久的老朋友。
“落主,我觉得落主可能误会什么了……”
“哦?我误会什么了?”
“落主的心思放在我这里并不合适。”
“?”季弦歌看了看旁边并排而走的男子,越发的觉得疑惑,“我看是孟管事误会了什么吧?”
“在下直说好了,我对于落主并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想因为这样的情感而要挟落主什么……”
季弦歌眼眸一深,原来这么个孟怀古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了!
突然季弦歌转念一想,随即走上前了两步,双手勾在了孟怀古的脖子之上说道:“若是我真的有意与你你要怎么办?”
孟怀古因为季弦歌的动作突然来的有些猛,便是有一些的犹豫,趁此的空隙季弦歌将手中的小粉末洒在了孟怀古的后脖,动作很轻,轻到几乎都察觉不出来。
孟怀古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季弦歌推了开,道:“落主,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孟怜小姐嘛!”
孟怀古皱了皱眉头。
“那你可知你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是知道的。”
“果真知道?”
“落主有话可以直说。”
“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情,我怎么敢直说呢?”
“落主……”
季弦歌用手制止了孟怀古即将要说的话,道:“孟管事不用说什么了,也不用送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但是季弦歌在经过孟怀古的时候,嘴轻轻地动了动,没有声音,但是确实很清楚让孟怀古看清了季弦歌说的是什么!
“落主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主事若是心中有所怀疑,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季弦歌说着笑着离开。
季弦歌走在玉阳城的大街之上,今天的天气很好,人们都在忙碌着。
季弦歌叹了一口气,看着街上的匆匆的人群,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杨子寨而是站在这大街之上发呆。
看着这些人,每个人都似乎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季弦歌这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是孤单。
或许孤单的感觉一直都在自己的心中,但是当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破土而出格外的明显。
季弦歌就这么站在大街的中央,直到一双凉薄的手臂将自己的腰环住,那光滑如瓷般的下巴站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也是凉凉的触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淡淡温凉的身躯将自己抱住,季弦歌却是感觉到了淡淡暖意,一股发自内心的暖意,好像这街上一切黑白的事物就这么染上了颜色。
大街上本来并没有人注意季弦歌的,如今以来便是招惹了许多热的目光,季弦歌心中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当然知道这些目光都是看谁的,身为一个女子竟是被男子比了下去,不得不说是很纠结的一件事情。
“花花啊,你怎么没有回杨子寨?”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因为奴家觉得小姐会需要奴家的”夜西楼学着季弦歌的口气也淡淡的说道,他自然是没有告诉季弦歌,从季弦歌一出孟府他就一直跟着季弦歌了。
知道她在大街中央站住了,那脸上的孤单和寂寞的表情是夜西楼从来没有在这个女子的脸上见到过,这个女子应该永远是那样的骄傲,自信,意气风发,好像整个久翰大陆都会被她踩在脚下面似的。
而不是像方才那般,像是一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茫然无助的站在大街之上,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已一样,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夜家的大院之中,人员涌动的夜家大院确实没有一个人在意小小的夜西楼。
突然就想要将这个女子抱在怀中,而这么想着,夜西楼便是也这么做了。
“花花……”
“放心,事情都安排好了,不要担心,恩?”夜西楼的最后一个恩与往常的预期有一些不同,让季弦歌莫名的有一些心安。
“恩,不过,花花,你站在这里我可就万众瞩目了”
“没事,奴家不嫌弃小姐”夜西楼笑着说道。
“去你的!”季弦歌挣脱了夜西楼的怀抱道,“我们回杨子寨吧?”
“好……马车停在那边的巷子口了,走过去吧?”夜西楼将手伸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伸手打了一下也夜西楼伸出来的手道:“没个正行!”
季弦歌说着往前走去,夜西楼笑了笑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季弦歌的双手,道:“小姐莫要挣脱,不然奴家可就喊了!”
“呵?”季弦歌无奈的笑了出来,“你喊什么?”
“强抢美男啊……”
“花花啊,其实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季弦歌瞪了夜西楼一眼说道。
“若是小姐喜欢的话”夜西楼紧紧地拉着季弦歌的手走着,说什么也不放开。
“我喜欢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通常女人说话呢,都是反着的,她们说喜欢就是不喜欢,而她们说不喜欢,就是喜欢,奴家或许可以这么理解小姐的这句话,小姐想要奴家活着,好好地活着,和小姐一起活着……”夜西楼道,举手投足之间引得路人频频的瞩目。
“你……”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突然发现面对着这么一张绝色容颜对你施展的楚楚可怜的表情,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
“小姐,可怜可怜我吧!”
“小姐可怜可怜孩子吧!”
突然之间季弦歌就被一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给围住了,夜西楼眼神一暗,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扔到了远处,道:“若是有钱不捡还围着我家小姐的话,或许你们这辈子都要不到钱了”
男子的声音很轻却是带着淡淡的警告之意,那些乞丐有些不情不愿的散开,跑去抢那地上的钱袋。
“你没事吧?”夜西楼连忙看看身边的季弦歌。
季弦歌却是将手打开了看夜西楼,里面有一个纸条。
“这是,什么地方?”夜西楼看着纸条上面写的字,又看看季弦歌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这下子反而是季弦歌十分疑惑的看着夜西楼了。
夜西楼摇摇头看那样子也并不是像是在撒谎。
季弦歌便是将纸条抢了过来瞬间撕碎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等我办完事情,我就会回去了!”
季弦歌说完甩身就准备离开了,却是手被男子紧紧地拉住,季弦歌转过身,看见男子难得一见的认真道:“怎么了?”
“你这个女人……”夜西楼苦笑了一下,转而换了交缠的声调“奴家就这么不值得小姐相信吗?”
“这和信不信任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先回去吧……”季弦歌敛了笑容,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夜西楼突然发现这个女子认真的时候,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光芒,这种光芒似乎可以在瞬间掩盖掉这个女子的一切缺点。
夜西楼心中突然就有了小小的计较,这样认真的季弦歌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了?
好想藏起来……
“小姐,奴家可以陪你的相信奴家好不好”夜西楼声音放低,眼中的波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