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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回来了,就来见一下族长们吧……”孟梓祤淡淡的说道,对于自己妹妹的病情好转不是没有看到的,但是却是没有露出半分的情绪。
“知道了!”孟千凉冲着自己的哥哥无奈却又灿烂的一笑,有对着季弦歌凶神恶煞的大声喊道,“你有功夫在这里缠着我哥哥,倒不如想一想怎么应付神医谷的人,要是神医谷的人知道你是当朝的……我看你和苍蓝大哥的事情怎么办,到时候我趁火打劫可不要说我不厚道!”
“神医谷的人来了?”
“苍蓝大哥私自出谷,听说是身子还没有恢复好呢,光是有个孟怀古跟着他们自然是不放心的了!”孟千凉道,“我可告诉你,黄芪伯父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你那点小心骗骗苍蓝大哥和我哥还行,在他面前可是要收敛一些!”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季弦歌道,心中却是有些忧虑黄芪来京都了?
“谁提醒你了,自作多情!”孟千凉说着拉起孟梓祤的衣袖就往王府里面走,看也不再看季弦歌的一眼。
季弦歌笑了笑,这时候天上蓦地划过一片乌云,接着是轰隆隆的打雷声,刚才还是晴天的日头现在就已经乌云密布了,渐渐的乌云里面的雨滴一点点的掉了下来打落在地上。
这场雨来的十分的突然,街上的行人纷纷急忙的奔跑着。
而这场雨一下就是好几天,等这几天慢慢的过去了,天气也开始渐渐地转热了,大燕国的春夏两季本来就不是很分明,到了三月份就应经开始热了……
而三月份皇宫中的选秀也已经经历了重重地选拔,德艺双馨符合要求这才被留下来,最后由后宫选出。
燕寒秋近几日的公务很是繁忙,边地的局势越来越严峻,本来想要收复大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大陈国的人已经撤走,但是大梁的人确实并不配合大燕的军队。
再加上大陈国占领了大梁不少日子里面,已经有一些大陈国居住,留也不是,但是若是迁走的话定是会激起民愤的。
再加上现在边地各城市都不停地上书向朝廷索要军饷,上书房的折子都已经堆积得很高了。
今日,又有人联名弹劾左相,连带着将皇后也弹劾了,正巧遇上了选秀不知道后宫中事情怎么传到了这些大臣的二中一个个都说的越来越夸张,什么皇后无德,善妒,左相专权与媚宫有所牵连,必欲处置,甚至有人将京华事变之后大家都不敢提的话题都提了上来。
燕寒秋被这些事情弄的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踏足后宫,确切的说,是没有踏足这朝凤殿了。
但是虽然没有来过,这一个多月关于皇后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件事情落了,不管是真的假的事实时还是谣言,每一件事情都准确无误的在第一时间传入了燕寒秋耳中。
燕寒秋踏进朝凤殿的时候,朝凤殿的下人们正在忙忙碌碌的摆着花盆,仔细一看没有一盆不是名贵品种,宫人蹑手蹑脚的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在院子中忙碌着,燕寒秋这才发现这个朝凤殿的院子之中布置的比自己的寝宫还要精致,有些精致的花蕊连自己的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点并没有什么,燕寒秋并没有觉得有人上奏本说皇后娘娘奢侈无度有什么问题。
首先,对于军饷的问题,这个女子可是明里暗里的往国库里面填了不少银子,而至于这些银子的出处燕寒秋至今没有查出处出来。
其次,说皇后善妒?燕寒秋可真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他这位皇后有什么善妒的,若是说处置后妃那些小事,那么燕寒秋更愿意相信是那些人惹到这个女子了。
是啊,他的皇后……
燕寒秋走到了软榻的旁边不远处,看见那个女子正在小憩,长长的头发垂到了地上,她头上戴了镶翡翠的雕工精细的大发簪,将这个女子的头坠的往下耷拉着。
身上盖得是用金箔镶嵌的百花争艳图,但是都没有这个女子脸上的妆容来的艳丽,瞧瞧,那左眼上方一直血红色的断翅,妖娆霸气,既有后宫之主的气魄,又有点了一点点后妃的妖娆。
燕寒秋不是一个会为女色着迷的男子,但是看到这样的女子,还是本能上的为之一惊。
若是当初,新婚之夜,自己来到了这朝阳殿,一切会不会有一点点的改变?
周围忙碌的宫人们,都在各自忙碌这,似乎就是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了,直到欢舞手中抱着一条长长的裙子进来的时候才看到了燕寒秋忙想要行礼,燕寒秋制止了欢舞,欢舞会意便是招呼宫人们都下去,这时才有宫人看见了燕寒秋这个大活人,便是立刻下跪大喊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人看见这么举动,当然是不能失礼的,全部都跪了下来高喊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叫喊声音此起彼伏,季弦歌被这声音惊了梦,松松眼睛引入眼帘的便是贵了一院子的奴才和那个站在自己的面前高大的男子。
“行了,都下去吧……”燕寒秋冷冷的吩咐着。
“是,小姐,你醒了?”欢舞刚准备退下便是看见季弦歌醒来了,便是遣退了所有的宫人,准备过去伺候季弦歌。
季弦歌摇摇手说道:“你也下去吧……”
“是。”
季弦歌困乏的坐了起来,头上的饰物弄得她的脑袋沉沉的,燕寒秋走了过来,伸向季弦歌的头,季弦歌也不动,不一会季弦歌头上厚重的头饰被卸了下来。
“以后皇后若是累,大可不必带着些东西,要是觉得喜欢,放到库房里面,没有事的时候看看便好!”燕寒秋说着将厚重的发饰放到了一边。
“那可不行呢,最近马上就要到选后妃的日子了,老是有人来觐见臣妾,臣妾自是要威严一些的……”
“怕是怕贿赂皇后的吧?”
“呵呵,皇上都知道了啊?话说,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小气啊?你瞅瞅!”季弦歌从凤枕下面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了燕寒秋。
燕寒秋接了过来,打开上面详细的记载着各个秀女的背后的势力给季弦歌的好处,到底也是不少了,有黄金百两的,有金叶子的,有上好的香茶和林罗绸缎的。
看来这也使一些明眼人,这次的选秀名义上是季弦歌一手操办的,这个皇后在偏殿的做法又在民间传的乱七八糟的,凡是有点见识的都会来巴结皇后娘娘的。
“怎么说进了宫之后,有一大半的机会可以把我挤下去坐上皇后之位的,就这么点钱,他们可真是小气!”
“朕说怎么一说捐军饷都说没钱,感情钱都到皇后这里来了……”
“皇上这话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么……”季弦歌说这将这个小册子推到了燕寒秋的怀里,其实,里面的钱已经让季弦歌挥霍的差不多了,“再说了,这归根究底还不是想要得到皇上你的恩宠么?”季弦歌道,“还是皇上厉害呀……”
燕寒秋也从怀里拿出一本折子扔到了软榻之上道:“皇后做事情还是低调一点为好,你到底还是我大燕的国母!”
季弦歌打开折子,里面无不谴责这季弦歌的暴行,甚至高度直指季弦歌与左相的关系,甚至这份奏折之中,最让季弦歌感觉到眼前一亮的是,这个人竟然将左相与大陈国通敌的怀疑奏请了皇上,说是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希望皇上能够多加重视!
署名,礼部尚书,裴源瑾。
“皇上,这个礼部尚书裴源瑾是个什么人?”
“皇后不会想要杀人灭口吧?”
“怎么会?只是皇上,关于,我爹爹与大陈国之事,我们两个人也只是猜测,朝中知道的人应该不多,但是这个裴源瑾不仅洞察,而且竟然敢直接上书直言,此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裴源瑾,是右相举荐上来的,前两年一直主张大燕国要发展商业,若是死守农业,必是步固自封,只是当初朕初登大宝,还不能实施这么大的动静。
后来,他突然辞官,京华之变之后,回京,重新述职,现在是礼部尚书。”燕寒秋道,也在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情况,方才倒是只在弹劾左相与罢免皇后之事上,也倒是忘记了季丘与敌国之事本来就证据不足,再加上做想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这么直言不讳的人真是少数!
“裴源瑾,裴源瑾,怎么这么熟悉啊……”季弦歌默念了两遍,突然道,“皇上,我记得这次在秀女的摘选之中,有一名和曹兴之女并列第二的女子也是姓裴的……”
“按理来说,裴源瑾的女儿也是应该参加这次选秀的……”
“若是如此的话,皇上要不要先见一见这个裴源瑾,看看对皇上可有用处,可是忠心?再来考虑要不要让这个裴小姐入宫……”
燕寒秋突然逼近季弦歌,让一心为燕寒秋筹谋划策的季弦歌愣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如雕刻般的男子的容颜,季弦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朕怎么觉得,皇后连朕的婚姻都要算计呢?”
030 选秀
“朕怎么觉得,皇后连朕的婚姻都要算计呢?”
“皇上此话说笑了,季云舒,白芷,甚至之前的潘锦瑞,皇上哪一个人不是再三思量之后迎娶的?”季弦歌的身子往后移了移,离开男子危险的势力范围。
燕寒秋一把抓住季弦歌的胳膊,狠狠的抓住,确实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但是用力之狠再加上已经是春天穿的,毕竟很是单薄的,季弦歌的薄纱之下已经隐隐的透漏出红印子出来了。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面无表情但是却是透漏出来的阴冷至极的气息,并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燕寒秋眼神清冷,没有调笑亦没有情感。
燕寒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这个女子能忍到什么时候,作为君王,后宫可以有一点小聪明,但是若是将自己都看透,若是这个聪明也许会凌驾于自己之上,也许这就并不是这么愉快的事情了。
但是或许燕寒秋在这一刻忘记了,面前这个女子与他后宫中的其它女子并不相同,亦或者说是他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但是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常,自己怎么会忌惮面前这个女子,一个女子总是有再大的能耐又能怎么样,更何况是自己太过于小心眼了,实在是最近这个女子做出来的事情不得不让人想多。
燕寒秋的一路走来,注定他不会是一个会信任人的君王,就看季丘如此,但是他也并没有对季丘做出什么明确的举动,坐看孟家来对付季丘,明明是想要这两者互相牵制自己保存实力,但是如此一来便是与自己得的皇位安稳建立在了百姓受苦受累之上。
这一点季弦歌没有兴趣提醒燕寒秋,因为她知道这个多疑的君王就算是自己说了,或许在这个问题上的探求远远没有对怀疑自己来的感兴趣。
看着一直不出声的季弦歌,燕寒秋松开了手,看着女子耦臂之上的青痕迹触目惊心,燕寒秋也知道自己是下了重手了,但是这个女子不是会武功的吗,为何这般的脆弱呢?
燕寒秋心中闪过一丝的复杂,一直都不懂情谷欠的燕寒秋并不明白这一刻的复杂是为了什么?
但是,作为一个君王,或者说是作为一个男人,若是女子的才智高于自己之上,本能的会有一丝丝的不满的和不舒服的,不管事实上也许并没有如此的夸张。
季弦歌身处在一个敏感而尴尬的地位,或许若是作为人臣,他的话燕寒秋一定会好好的考虑,或许就会想到更多,或许以后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生灵涂炭,但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