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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与你为他们一起主持婚礼……”季弦歌打断了燕寒秋好像是要说的话,“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你若是想要通过祝子言笼络裴家的话,可是要好好打量打量了的祝子言可是为了功名利利益连自己的感情都是可以牺牲的……”
“皇后指的是暮千兰……”
“不错。”
“其实为了国家大义以牺牲小情小爱,是一个男子应当承担的责任!”
“哦是吗?”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眼中漏出了浓浓的讽刺道,“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都要依靠靠女人,还能指望他什么?”
燕寒秋感觉到了季弦歌的情绪波动不想再和季弦歌谈论这个话题便是不再说话了,两个人之间一时之间出现了长久的沉默。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名宫人在门口叫道。
“何事?”
“季云舒贵妃娘娘在狱中没了……”那迟疑了一下子说道。
“没了?!”季弦歌一惊,“谁做的?”
“回禀皇后娘娘,没有人动手脚,是贵妃娘娘今早莫名其妙的就昏倒在了大牢之中太医到的时候就就就已经没了……”那位宫人听到季弦歌严厉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尸体呢?”
“因为是还带有品级的娘娘所以这也不该乱动等待这皇上的决定呢!”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想从这个男子的脸上找到一点点的悲伤,但是季弦歌失败了,这个男子的脸上依旧如冬天的冰雪拂面,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没有一点点的温暖。
好想死掉的那个女子与他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关系,没有得过他的一丝丝的恩宠,也没有陪过她这么一年过的时间,季弦歌突然觉得很心寒,这么一个男子让季弦歌觉得很心寒,就像是得知了季丘竟然是害死姨娘的凶手,一样的心寒。
本来对于季丘,季弦歌的怨恨并不是很多,相比怨恨的话不解更是有很多,不过现在季弦歌全部都清楚了,这个男子为了自己的想要得到的步步为营,将自己身边一切算不都算记载了脑中。
季弦歌曾经以为季丘是爱着姨娘的,但是直到现在季弦歌才清楚的明白,她的好爹爹其实最爱的人是他自己。
多么可笑。
“皇后以为该要怎么办?”看着表情有些不对劲的季弦歌,燕寒秋开口说道。
“皇上为何问我?”
燕寒秋也不觉得奇怪,很自然地说道:“皇后是后宫之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问皇后的意见了男子到一个女人的事情也要让朕来亲自过问吗?”
季弦歌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来,原来女人的性命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不过如草芥,不分贫穷与富贵。
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嘛?连裴源瑾都默认这样的,没一个女人在男人的背后甘之如饴,若是这个男子真心相待也就罢了,偏偏有多少男子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自己的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子?
可是,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觉得没有问题吗?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得到宠爱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对了,想起起来了,季弦歌突然想到秦梦雪曾经和自己说过的,在秦梦雪的家乡女子是可以得到尊重的,每个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遇到秦梦雪之后吧,在香山的时候,在灵山的时候,秦梦雪在自己的身边一直陪伴,这些事情都是秦梦雪告诉自己的,那时候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就只有师父和秦梦雪而已,而师父并不如秦梦雪与自己这般亲近,毕竟是同龄人,虽然季弦歌一直觉得秦梦雪和自己压根就不是同龄人。
后来,下山了,季弦歌才发现自己改变了好多,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突然潜移默化的觉得不可思议了,呵呵,真是可怕啊,原来人对人的影响会有这么的大?
在很多年以后,季弦歌才慢慢的明白,原来影响是相互的,在他被影响了的同时,别人也在被影响,而人与人之间也是相互吸引的,因为一个相同的特质而相互吸引,所以他们是两个人但是事实上他们又是一个人。
听起来多么的奇妙,明明是两个人,却是一个人,不过这个道理,现在的季弦歌是万万的没有明白的,现在的季弦歌风华正茂,对于一切充满了一个女子不应该有的雄心壮志和信息满满,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不可以,将她的尸体抬过来?”季弦歌终于拉开口说道。
“这,皇后娘娘啊,这是不祥之物台金皇后娘娘的宫殿恐怕有些不吉利吧?”宫人犹犹豫豫的说道。
“抬来吧,朕在此还怕那些邪门外道之物?”燕寒秋中满皇家威严冷冷的说道。
“是奴才遵命!”
季弦歌心中笑道,你就是是邪门歪道之物当然不怕!
“皇上,可否请太医院的人过来?”
“皇后是想要请苍蓝过来吧?”
“皇上我可是不懂这仵作之术但是若是不亲眼瞧着的话怎么可以放心,怎么说季云舒也是我的妹妹,他为什么会突然死掉,我总是有理由知道的吧?至于请哪一位太医,那就要看皇上的主意了,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当然不能请个泛泛之辈了……”季弦歌道。
“好。”燕寒秋并没有反驳季弦歌,相反的,她对于季弦歌的话很是赞同,只是邀请的人实在是让他他有些不爽,但是这件事情的确事关重大,自己安排了那么多人看着季云舒,竟然还能出这种事情?!
“来人,请苍蓝谷主!”
“是。”
苍蓝来的并不快,尸体抬来了,苍蓝还没有到,季弦歌看到了一个披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进来,突然心中中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季弦歌走上前,想要掀开白布,却是被燕寒秋一把抓住了手,燕寒秋用眼神示意枕边的人将白布掀开,冷冷的对季弦歌说道:“脏!”
“脏?”季弦歌看着季云舒那张脸映入了了自己的视线之中,那张脸没有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表情了,他很安静的躺在那里,很奇怪,这一刻季弦歌并没有什么很爽的感觉,季云舒也许确实是三番四次的害过自己,但是确实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事实性的伤害。
再加上,季云舒到死或许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亲生父亲利用的吧?
其实,自己和季云舒都是苦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或许都是被算计好的,多么的可悲啊!
------题外话------
先传上,再捉虫哈,
052 古怪
其实,自己和季云舒都是苦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或许都是被算计好的,多么的可悲啊!
“皇上苍蓝谷主来了……”
“请……”
苍蓝走进大殿的时候正巧看见那个女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整个大殿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等着那些女子说些什么。
但是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的那个女子,其事地上的女子仔细看来的话眉眼之间倒是和季弦歌有着几分相似的抖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变成了这幅模样?
季弦歌猛然抬头便是看见苍蓝站在了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自己。
“苍蓝,我想要知道她的死因!”
“恩。”
“我家臭小子又不是你的仵作还帮你看死人?!”一声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男子由远及近的出出现倒是季弦歌身边的燕寒秋比季弦歌的反应要大一些燕寒秋站了起来手一挥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皇叔不是说今天要出宫吗?”燕寒秋站了起来恭敬的说其实燕寒秋的口气压根就没改变过依旧是冷冷的口气但是一丝丝的快速但是在季弦歌看来燕寒秋园愿意起来迎接黄芪,就已经是燕寒秋不少的退步了。
“见过黄芪谷医……”季弦歌曵淡淡的行礼道。
“得了,我可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离我家臭小子这么护着你我啊,看来将来是要受这个儿媳妇欺负了,真是可怜呦!”黄芪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一张上了岁数的脸上仍旧是掩盖不住曾经的风华绝代,貌美如花,不错地确是貌美如花,这样的岁数保养得这么好季弦歌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季弦歌甚至可以想象若是这个黄芪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
不知道若是黄芪年轻的时候遇见了夜西楼这两个人是谁更加的美貌呢?
“四爹爹!”苍蓝暗暗的说道。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你去给人家做仵作好了……”
苍蓝无奈的摇摇头真的走到了季云舒的尸体旁边仔细看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让你去你还真的去啊!”黄芪不悦的将头你到了一边去整个过程中就和从来就没有看到燕寒秋一般燕寒秋竟然竟然也是不生气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
“看起来是中毒而死的……”苍蓝抬起头说道。
“什么毒?”
“已经融入血脉之中再加上人已经死了很多药物现在一时之间也是不好说明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药物一定是长期服用的慢性药物而这最后一份可能是最后一根稻草……”
“你是说,有人长期对季云舒下毒?”燕寒秋问道,但是苍蓝并没有理会燕寒秋与黄芪一般好像是眼中并没有这个男子,她的眼中只有那个一手拄着下巴的女子。
女子在思考,燕寒秋压下满心的怒气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办法像当年的黄芪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放弃掉大燕国的江山社稷,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现在心中的不舒服就这么公然的和神医谷作对。
燕寒秋沉住了气,现在大燕国一切都还不稳定边地的局势有这么乱,朝中也才是刚刚稳定下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皇后竟然可以牵制住这么多的实力不得不让他感到着急,他怎么可以允许一个女子拥有这么多自己无法掌控的力量,更何况这个女子是他想要留在身边的女子?
若是大燕国海河生平真想就这么折断这个女子的一切羽翼,可是,现在,就像是当年他需要孟氏一族一般他现在需要这个女子,但是燕寒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谁这么女子是有资格和他并肩俯瞰这个大陆的,一起打下这个江山让这个江山更加的稳固也没有什么的不好,娘亲生前曾经说过一句话,一个女子若是肯和你同甘共苦,说明非他是对你是真心的。
燕寒秋看了看这个女子,他们之间,这么多这么多的的事情,应该也算是经历了许多的苦难了吧?
“这是谁做的?这女娃不是已经被关在大牢之中了吗?是谁最后连个活口都不留?”黄芪说道。
苍蓝摇摇头。
季弦歌却是幽幽的开口:“我知道……”
“哦女哇啊你又知道说来听听是谁?”
“是我爹……”季弦歌苦笑了一下。
“你爹?季丘,不会吧?这个是他的亲生女儿啊!”黄芪收起了笑意,随即严肃地说道,“不过要是那个男人的话,这么做倒是未尝不可,我可是听说,他这次和媚宫还有大陈国的人联系,看来蕊儿当年说的没有错,这个季丘一定是有阴谋的,可惜,梅清当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何苦……要杀人灭口?他能知道一些什么呢?”季弦歌将季云舒的白布盖上,转身看着燕寒秋说道,“皇上,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朕会为她风光大葬,她毕竟还是朕的贵妃季丘的事情与他无关……”燕寒秋仿若洞察了女子的想法冷冷的说道。
十几天之后,裴源瑾家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里长街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整个用度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