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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你喜欢苍蓝。”
话题转换的太快,让季弦歌一愣,便是笑道:“不错,可是这与我之前的行为没有直接关系!”
“神医谷和孟府是有婚约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他说的是神医谷和孟府有婚约,并不是说苍蓝和孟千凉有婚约。
“神医谷许诺了神医谷什么,又或者孟府许诺了神医谷什么?”季弦歌浅笑道。
“这几年在落红斋你学到的东西看来真的不少,甚至让人不能看透,你有个好师傅!”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孟哥哥,你转移话题的手段并不高明,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是能查出来的!”季弦歌浅笑道,手在空空的茶杯里摸索玩耍。
“落红斋打探消息无人能敌,我相信你……”
“不过光是有落红斋还是不够的,我想要更强的力量……”
“更强的力量……军队……你想要兵符?”孟梓祤眼神中的像风一样表表的神情突然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兵符?”季弦歌的预期中满是不屑,“大燕国这千疮百孔的军队,我还不稀罕呢!”
孟梓祤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突然心中已经隐隐的猜出了女子的想法,微微一震惊,便是恢复了淡然,这样的女子,会不会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事情呢?
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千百年来,男子都没有几个人能做的成的……
可是看着这个女子胸有成竹地笑着,虽然她现在处处受制于人,但是确实让人有种压迫感,这不应该是来自一个女子的压迫感。
“凤衔天下,为什么要学凤衔天下,是你师傅教你的吗?”孟梓祤问道。
“这重要吗?”
“凤衔天下这种武功太霸道太阴毒,掌握不好会反受其害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没有转过身来,声音像是风一样飘渺。
季弦歌突然有种想要戏弄这个男子的感觉,便是跑了上去从后面看搂住了孟梓祤,道:“孟哥哥,你可是关心我?”
孟梓祤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让季弦歌一下子没了兴致。
“欢舞呢,没这丫头的叽叽喳喳我都是不习惯了。”季弦歌甩开手走到门边,手顺势将身边的小蚊虫赶走,想着要是苍蓝在就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对苍蓝做的事情,就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见苍蓝。
这个苍蓝也是的,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强了他呢?这种事情怎么着也是女孩子吃亏吧?
哎……
“欢舞被皇上调去照顾伤患了……”孟梓祤道。
“燕寒秋为什么要把欢舞从我身边调开?”季弦歌轻声道,“调开就掉开,好歹再给我派个人伺候着呀,这皇后娘娘当的可真是窝囊~”
“皇上让白芷来照顾你,我拒绝了你不需要照顾。”
“凭什么我就不需要照顾呀~”季弦歌拨了拨额前的发丝道。
“你不需要白芷的照顾!”
“错了,我现在还正需要白芷来照顾我呢,省的她勾引我的夫君~”季弦歌的语气不明,听不出来是玩笑还是认真。
“那场大火你知道是白芷放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本来是不确定的,不过燕寒秋的掩饰反而让我确定了……”季弦歌有手扶扶头说道。
“这个白芷很有问题……”
“可是问题是我竟然不知道她有什么问题,她为什么要放火?”季弦歌道,“那种火药很难买得到,白芷一都没有出过宫,宫外必然是有人接应她的!”
“或者有人指使她……”
“这个白芷总是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季弦歌的脑海中浮现出白芷那张普通却是媚态丛生的脸。
“你听过媚宫吗?”孟梓祤道。
“这媚宫在武林上曾经可是赫赫有名的,稳坐武林盟主的宝座几十年,可是十几年前突然平地之间销声匿迹了……”季弦歌道。
“我曾经见过一个从媚宫逃出来的门人,他的感觉和白芷给我的感觉一样!”
“你是说白芷是媚宫的人?”
“还不确定,毕竟媚宫已经消失这么多年,而且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媚宫的人,那个人也已经死了,无法对峙,若真是媚宫,那这媚宫的突然出现很是诡异!”
“难道也是为了《碧瑶山水图》?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碧瑶山水图》在季府,她接近燕寒秋做什么?”季弦歌自语道。
孟梓祤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说话。
“不过,我倒是听说燕寒秋是为了救白芷,才被困在火场里的,燕寒秋为什么要救白芷,就算她就了白芷,为什么又会被困在火场里?”季弦歌的脑中这一个个事情就像一个个碎片,她想要将他们拼凑起来奈何确实找不到关键点。
“其实这场对弈中,你心中究竟是想要皇上赢还是你爹爹赢……”孟梓祤道。
“孟哥哥这你不是知道的吗?”
“两败俱伤……”
“我说过我会离开皇宫,离开他们的阴谋,所以我在等这个时机……”
“你不会离开,左相还没有倒,权势你还没有得到,你不会离开。”
季弦歌突然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道:“权势我还没有得到,等我羽翼丰满的那一天,我必会让季府身败名裂!这一切我都会用来祭奠我娘!”
“停止吧!”孟梓祤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季弦歌,飘渺无影的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心疼,“权势永远都要不够的,你爬到了一个高处,还会想要爬到更到的地方的……永无止境……”
“那么就爬到最高的地方吧!”季弦歌浅笑,这个女子的笃定映入了孟梓祤的眼中,竟是是心中一颤。
“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天快亮了,我还要去病患那里……”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等一下!”季弦歌一把拉住孟梓祤的袖子,道,“凤衔天下霸道阴毒,即使功力反噬也不是寻常人可以压制的住的,而这天下唯一可以与凤衔天下相辅相成而又相生相克的武功只有一个,九重玄冥!”
“我倒是以为你忘了这回事!”
“而这世上会九重玄冥的人只有一个,武林盟主秦梦雪!”季弦歌道,“秦梦雪来过?”
“你怎么知道这世上会九重玄冥的人只有秦梦雪一个人,说不定还有别人……”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是,九重玄冥是香山的武功,也许每个香山有资质的弟子都多多少少会一点九重玄冥,但是,能足以压制我体内的凤衔天下,就只有秦梦雪一个人!”季弦歌笃定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你的功力反噬是秦盟主压制住的……”
“秦梦雪不是受伤了吗?若是他没有骗我的话,他又帮我压制,现在必然已经身受重伤,怎么还可能走得了?”季弦歌步步逼问孟梓祤。
“可是事实是,秦盟主的确在为你疗伤后离开了……”
秦梦雪,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死的吗?
我死了,落红斋就是你的了,这武林上也不会再有人和你作对,为什么救我?
不好!
季弦歌一把推开孟梓祤,却是被孟梓祤一把拉住。
“放开!”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孟梓祤将自己的长衫脱下来,披在季弦歌的身上,淡淡的说道:“你总不能披个里衣就出去吧!”
季弦歌将宽大的藏蓝色外衫系好,看着这个男子,道:“若有朝一日,你我为敌,像你这样的对手,我必然不会手软!”
“我们不会为敌的!”
“世事无绝对,你守护的是这大燕国的百姓,而我以后做的事可能根本无暇顾及他们,所以,那一天,也许就是我们兵戎相见的一天,其实我很期待和你真正交手!”
季弦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天已经蒙蒙亮了,街上依旧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有人在街上报着时辰,有人拖着装满尸体的推车,在地上划拉出刺耳骇人的声音。
季弦歌一条条的街道找着,有时候某个街角突然横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尸首,会让季弦歌的心突然下沉。
然后这颗上上下下的心在离秦府不远的拐角处终于落到了实处。
那个一身水蓝色长身的男子,靠在拐角的阴暗中,双目紧闭,不知道是在安睡还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个想法把季弦歌自己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去,这时清晨的阳光已经穿过云层射了下来,秦梦雪在阴影处,但是阳光却是恰好的照在了他的脸上,本来苍白的脸颊因为阳光的照射显得更加的毫无血色。
本来就单薄的身体现在被阳光一照,像是透明的,马上就要消失。
季弦歌的手犹犹豫豫的伸向秦梦雪的脉搏,阳光刺刺的照在女子的手上,竟然有些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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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救,还是,杀?
季弦歌的手犹犹豫豫的伸向秦梦雪的脉搏,阳光刺刺的照在女子的手上,竟然有些不住的颤抖……
直到触碰到那个男子有微微跳动力的脉搏,季弦歌整个人突然一软,一手支在了墙上才没有倒下去。
季弦歌与秦梦雪并排的靠在墙上,太阳已经微微升起,但是他们两个人所在的角落依旧照不到一点阳光,即使这样也是可以感受到闷热的气息。
季弦歌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旁边的男子,男子的五官秀气中带着一丝的柔弱,脸色苍白得像生了一场大病,明明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偏偏又是拥有着这世上最强大的野心。
可是看着这个男子微弱但是平稳的呼吸,季弦歌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秦梦雪,我究竟该拿你如何是好?”季弦歌的声音很淡很淡,甚至像是用气发出来的没有声音。
“师父……”季弦歌仰着头看看天空轻声的问道,“这个让你如此器重的男,子真的是杀死你的凶手吗?”
季弦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到秦梦雪的面前,看着这个满脸净是苍白之色的男子,手在空中描绘这个男子的面容,现在的他眼睛是闭着的,嘴巴是闭着的,像狐狸般的尾巴也不知道藏到了何处。
这样安静的秦梦雪让季弦歌觉得陌生。
“秦梦雪……”明知道现在的秦梦雪不会回答自己,季弦歌还是轻声的叫道。
“混蛋,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季弦歌将自己的手伸到阳光下面,这只手刚才触碰的是这个男子的脉搏,虽然微弱但是却是实实在在在跳动的脉搏。
“秦梦雪,为什么要救我?”季弦歌轻声道,看着那个靠在墙上的男子,他已经没有力气走回处所,要是自己不赶来,他会死在这里吗?
季弦歌无声地叹了口气,想是离秦府还有一段路程就无奈的摇摇头。
季弦歌转过身子将秦梦雪背在了身上,秦梦雪真的不重一点都不重,甚至轻的让季弦歌没有想象得到。
“秦梦雪,我知道你是有意识地,你敢死试试看,你与落红斋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想要这么轻易就死掉吗?”
季弦歌背着秦梦雪在巷子中缓缓的走着,后背的伤口因为重的压迫微微会有丝丝的疼痛,但是背上那个男子微弱的呼吸却是让季弦歌胸口的某一个地方更加地疼。
“秦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