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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燕氏一族真的是对神医谷太过于厚待了!”燕寒秋冷冷地语气在小小的屋子里飘荡着,屋子的四周都已经结上了小小的冰霜。
季弦歌走上前轻轻的挽上燕寒秋,其实这个男子的身体很火热,但是他散发出的气息却是冰冷无比的。
“皇上,神医谷一直受到先帝的厚待并不无他的道理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但是燕寒秋没有表情的面孔让季弦歌也一时猜不透现在这个男子的心思。
“苍蓝,关于药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讨论吧!”季弦歌看着苍蓝的眸子浅笑道。
苍蓝拿起药箱走到季弦歌的身边无声的说道:“确定!”
季弦歌点点头并且示意苍蓝放心。
苍蓝才将门关上,脚步的声音都没有离远,季弦歌已经感觉一双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燕寒秋的眼睛冷冷的,而面前的女子只是浅浅的笑着。
燕寒秋手上的力气更加的大了,甚至将季弦歌的脚提离了地面,季弦歌的小脸因为呼吸的不顺畅有点微微有点发红。
“皇上,咳咳,就是这么对待,咳咳,救命恩人的么?”季弦歌被悬挂在半空中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果然这句话一出燕寒秋的手一松看着在地上捂着脖子女子,明明是这么娇小惹人怜的样子为什么总是拿么盛气凌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娇小的身子不顾一切将自己背出了火场……
“听说皇后又甩掉了暗卫,不知所踪直到现在才回来?”燕寒秋的手本来要伸出去却是在看到那个女子冰冷如黑洞的眼神后狠狠的收了回来!
季弦歌到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呼吸,便是狠狠的看这燕寒秋,眼神莫名。
“皇后倒是很本事!屡屡甩掉朕的暗卫!”燕寒秋低下头来阴冷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原来是皇上的暗卫啊~”季弦歌索性就坐到了地上,宽大的衣袍在地上开出了一朵花倒是显得这个女子飘逸潇洒,“我倒是什么贼人一天到晚跟着臣妾呢……”
燕寒秋看着地上的女子,嬉笑间竟是叫人看不见一份的真实。
“你是朕的皇后,季弦歌,你要牢牢的记住!朕不许你与别的男子有一点的纠缠!”燕寒秋冷冷的说道也同时向在地上的季弦歌伸出了手。
季弦歌确实往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惊恐让人无法分辨真假。
“你害怕朕?”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皇上动不动就掐人脖子,臣妾只是一介弱女子,能不害怕吗!”季弦歌作势扶扶脖子满口怨言的说道。
燕寒秋长袖一甩一把将季弦歌从地上拉进了怀里,季弦歌身上还沾染着苍蓝的药香味让燕寒秋没来由的将季弦歌抱得更紧了些。
“皇上,刚才没将臣妾掐死,现在是想将臣妾勒死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燕寒秋的手松了些却是依旧将季弦歌搂在怀中。
“皇上,你可是爱上臣妾了?”季弦歌抬起头一双眼睛媚眼流波。
“如果朕说是,皇后会相信吗?”意外地燕寒秋竟然接下了季弦歌说的话。
“不信!”季弦歌推开燕寒秋自顾自的坐到床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才不相信一个想要杀死我的你呢爱上我了呢!”
季弦歌调笑着说,这一瞬间仿佛这个女子又回到繁星谷的时候一样的肆无忌惮,又或者这个女子从来就没有将自己放到眼里过。
“季弦歌,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还是朕的皇后,若是你在和苍蓝纠缠不清,那朕可是真的会灭了神医谷的!”由于燕寒秋的表情一直都如冰块一般,所以季弦歌一时也猜不透他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地。
“臣妾倒是认为,你除掉臣妾也是不能除掉神医谷的,毕竟这大燕国的医术大部分可都是从神医古流传出来的。”
季弦歌在床上玩着宽衣袍的带子,这时燕寒秋才发现季弦歌的身上竟然是孟梓祤的衣服不禁往季弦歌的身边迈近两步。
“哎,皇上,你站住啊,你再往前一步我自动认为你爱上我了!”季弦歌调笑着。
燕寒秋确实站住不动了,他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有时候像是刺猬一样扎得人浑身刺痛,有时候又像是小白兔一样惹人怜爱。
“其实吧。皇上既然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交易,何必在中间徒生事端!”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皇后何意?”
“皇上不是想要除掉我爹爹吗,我帮你!”季弦歌淡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是秦。
“你会帮朕来对付你的爹?”燕寒秋冷冰冰的声音里明显的质疑。
“想必皇上也知道,我那丞相爹爹背后自是有一股力量的,与其作为我爹爹的政治牺牲品,不如帮皇上坐稳这江山,臣妾这个提议可好啊?”季弦歌道。
“作为交换呢?”燕寒秋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子,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谈条件,她不是为了自己身陷火海么,那就应该理所当然的站到自己的这一边,现在竟然和自己谈条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坐在床上的女子,她只是玩着自己的衣袋,却是整个人有一种笃定的气势,这种气势莫名的想要燕寒秋知道这个女子能拿出什么与自己交易?
“作为交换便是我们大燕国如今最缺的东西!”床上的女子一脸的笃定让燕寒秋冰冷的面孔有一丝丝的融化。
燕寒秋并不说话只是这屋内的冷气更重了。
“哎……”季弦歌无奈的抚抚头道,“别再放你的冷气了,我还受伤着呢,真想要我死不成?”
燕寒秋闻言果然收起了那阴寒无比的功力,屋内有一点点的恢复闷热。
“燕寒秋,我能许你一笔你想不到数量的钱财!”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皇后前几日可是才向朕讨了五百两黄金,莫不成又要借花献佛?”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非也~”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一抹阳光照到了这个女子的身上,她好像就要散去谁也抓不住,“我能许皇上的可不是区区五百万两!”
“季弦歌,你以什么身份和朕谈这笔交易?”
“身份不用要,重要的事我知道大燕国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安抚疫病百姓的钱,操练新兵的钱,钱钱钱,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钱,皇上这么着急的寻找《碧瑶山水图》,不要是怀疑这里面有着大燕国的龙脉,必然会使有一笔财富的吗?”季弦歌娓娓道来,这样的睿智现在朝中没有几个大臣可以看透。
可是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的来观察他,莫不是因为对左相的顾忌顺便也就顾忌了这个女子!
“皇上?”季弦歌看到燕寒秋冷冷的也不说话脸上也是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出神,便是用手在燕寒秋的脸上挥了挥,却是被男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皇后哪来的财富不,要和朕说你要把左相的钱从季付偷出来?”燕寒秋的眸子里是面前这个女子清冷的笑容,今天的季弦歌没有画上妖娆的妆容,倒是让这个女子看上去真实了几分。
其实对于女子打扮的是否华丽或者朴素燕寒秋倒是不在意,皇家中人打扮的华贵一场本来就很正常,只是这个看惯了这个女子的花枝招展突,然如此朴素突然心中溢上一股难言的滋味。
那时的燕寒秋还不明白,这种难言的滋味其实并不是来源于这个女子不一样的装扮,仅仅是因为这个女子穿了别的男人的衣服。
“那交换是什么?”燕寒秋冷冷的问道。
“交换是臣妾的自由!”季弦歌淡淡的说道,这句话很短但是却让一向无心无情的燕寒秋心口一紧,倒是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毛病。
“你以为朕会答应?”
“皇上,这个交易你一点都不吃亏,我那妹妹已经进,宫这个后位只要是季家的女人谁都是一样的况且……”季弦歌慢慢收掉自己在燕寒秋手中的手道,“本来您娶得女人就应该是我那温柔的妹妹,虽然阴差阳错的娶了我,但是现在物归原主也不迟不是吗?”
“季弦歌,你竟是将朕当做货物?!”
“哈?皇上你误会了,我说的物归原主不是你,那是这大燕国皇后的位子!”季弦歌道。
“季弦歌,你不是说朕若是许你一世荣华,你就会留下吗?”燕寒秋沉默的半响突然开口说道。
季弦歌倒是无所谓的说道:“是呀,可是现在您连整个大燕国的荣华富贵都许不起,又怎么能许给臣妾的荣华富贵呢?”
“那你离开又有何好处?”
“皇上,不是每件事情都是有好处才做的,若是真要寻个好出来说,那么便是臣妾不想再做你和爹爹之间的盾牌,有朝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寒秋一把将季弦歌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将季弦歌放到了床上,冷冷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道:“真正的原因恐怕是皇后想要和别男人双宿双栖吧?”
“皇上可是吃醋了?”季弦歌扶上燕寒秋鬼斧神工一般雕刻出来的脸,调笑道,“皇上,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利用关系,皇上可不要爱上臣妾,臣妾提醒过皇上的!”
“告诉朕,你和苍蓝究竟是什么关系?”燕寒秋的脸慢慢的逼近。
“彼此倾心的关系!”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再毁了神医谷?!”
“皇上不会为了区区一介女子而毁了神医谷的,神医谷与皇上还有用处不是吗?”季弦歌浅笑道。
“你如何知道?”
“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皇上刚才不应该直接命人将苍蓝处理掉吗,或者亲手?”季弦歌的话一出上方的男性气息一滞。
“你倒是敢赌上一切来承认你和苍蓝的关系!”
其实季弦歌想说他并没有赌上一切,而是早已运筹于心,堵上一切太冒险她不会做,以至于很多年之后大家都说季弦歌是赌徒,季弦歌也只能苦笑连连。
“这世间本就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若是连自己的心意都不能说出来,岂非太难受……”季弦歌的唇燕寒秋只有咫尺之遥,它的一张一翕都在燕寒秋的眼中成了化不去的浓雾。
“你是朕的皇后,你在朕的面前表明与其他男子的心意,你就觉得朕不会杀了你?”
“皇上不会,因为皇上需要臣妾不是因为皇上需要一个皇后,而是皇上需要一个同盟!如果利益相同,臣妾并不介意与皇上做这个同盟!”
只见燕寒秋的唇毫无预警的袭上季弦歌的唇,没有功力的外裹燕寒秋的唇竟然也可以温柔湿润。
没有过多的动作,燕寒秋的唇就是这么轻轻地负在季弦歌的唇上许久许久。
然后在季弦歌想要那身旁的枕头去砸燕寒秋的时候,燕寒秋竟然速度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道:“朕不可能凭皇后的一面之词就相信皇后,三个月,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看你能拿出多少钱来!”
“三个月太长了,不到两个月,我就能给皇上一座金山!”季弦歌坐了起来,双腿盘在床上手中抱着那个枕头,样子煞是可爱。
可是窗前的燕寒秋却是之中没有转过身子来,只有冷冷的声音传来:“好,若是皇后可以坐到朕会考虑一下和皇后的交易!”
“等等,那五倍万两黄金可是我的酬劳,可是不能耍赖的!”季弦歌道。
“好!”
“还有……”
“还有皇后的要求可真多!”
“以后不要再派暗卫跟着我,既然我们选择合作就要给彼此一定的信任,如果皇上不愿意相信臣妾,臣妾自是可以找其他的同盟者!”季弦歌道。
“好,若是你这次能证明你真的有实力与朕谈判,朕便不会再让暗卫跟着你!”燕寒秋淡淡的说道。
季弦歌刚想松一口气,燕寒秋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