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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要是说他的皇后曾经和你有婚约会怎么样?我是季府的人,要是曾经和孟府有过婚约又嫁进了皇宫,你说按照燕寒秋那个所谓的性格,对你们所谓辅佐君主还会相信吗?”季弦歌一手接着外面的雨滴浅笑道,“又或者,他本来也没有多相信,这么一闹更是不会相信了……”
“不论他想不相信他都是要靠孟家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是呀,不过谁知到会不会暗中动什么手脚呢~”季弦歌将满是雨水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有一点点咸咸的味道,“明里妥协暗中较量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孟梓祤寻思笑非笑的看着季弦歌道:“你不会说的……”
“我不会说他也会知道,我何必自找麻烦……”季弦歌浅笑,看着孟梓祤。
婚约……
好像一直都在想着这个婚约带来的利害关系,突然看到这个男子的笑容和璞玉一半天然纯净的脸庞,突然想到自己适合面前这个男子有婚约的啊!
“孟哥哥,我们两个人的婚约你是不是你一直都知道……”季弦歌问道。
孟梓祤点点头。
“可是如今我嫁进了皇宫,这份婚约应该是不作数了的吧……”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的表情试探的问道。
“做不做数要看爷爷他们怎么做决定了……”孟梓祤淡淡的开口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季弦歌顿时有股闷气积在了心中,她猛地转过身子将手中盛慢的雨水一把泼在了孟梓祤的脸上,当水珠顺着孟梓祤的发丝一滴一滴的落下来的时候,季弦歌有一点点的愣住,随即看着孟梓祤……
即使如此狼狈还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仅将将手帕递给孟梓祤,浅笑道:“我是故意的!”
孟梓祤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擦拭着着自己的头发。
“你就任孟族长他们摆布?”季弦歌看着这样的孟梓祤突然来了气,明明与世无争的样子,明明对什么都不予不求,为什么却总是对自己做的事情颇有微词的?!
“你不会……”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自是不会的……”季弦歌浅笑道。
“那就行了……”孟梓祤也走道窗前那样不在意仿若一切都已经看透!
那就行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对,只要自己不会任人摆布,那么其他人必然也会随之改变,这婚约,若是自己打定主意不守约,那么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能毁掉!
“其实若不是我已经嫁进了皇宫,我还是很想要嫁给你的……”季弦歌缠绕着胸前的头发委屈的说道。
“恩,我知道……”孟子雨看着窗外这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雨已经慢慢变小。
“你又知道?”季弦歌笑了起来,又走到了窗前。
“你对聘礼和嫁妆都很感兴趣……”孟梓祤将手伸出了窗外半响又伸了回来道,“雨停了……”
“呵呵~”季弦歌也将手伸出窗外笑了起来,“不过,即使没有婚约我也想要到得到聘礼和嫁妆呢!”
“我知道……”孟梓祤发丝上的水迹还残留着,让季弦歌有点微微的心疼。
“送你回皇宫吧……”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我想见千凉一面……”季弦歌突然说道。
“千凉的病请时好时坏,现在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去清醒,先送你回宫吧,皇上要着急了……”孟梓祤道。
“也好,改日有空我再来看千凉……”
“那你先准备一下把我在外面等你,送你回去……”
“好……”刚转身季弦歌又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孟哥哥,你可记得那日你施粥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
“施粥并不是解决根本为题的方法……”季弦歌浅笑道,“你可以管他们一时,可是,你管得了他们一辈子吗?”
“你的意思是……”
“你愿不愿意让这些没有饭吃的百姓自力更生?”
“谈何容易……”
“只要孟哥哥愿意帮忙,也不会太难……”
“何意?你愿意帮他们?”
“谈不上帮,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那些人那么感激你,若是到时候,孟哥哥从中牵线,我相信一定容易得多……”季弦歌道,“时机到了,我自会来找孟哥哥帮忙的,孟哥哥可以考虑一下,是让他们靠着你的施舍过一生,还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往前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孟梓祤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弦歌,璞玉般的脸上有一抹不明意味的表情。
“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孟梓祤招了几个婢女来,季弦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月琴不在还真是不方便,衣服和发式都要自己费心思,想到这里季弦歌不仅蹙眉,这月琴消失好一段日子了,阿年的事情也没有消息,看来这个秦府还是要在亲自去一趟,这次断断不能被别的事情干扰了去!
季弦歌推开门便是看到院子中央的孟梓祤,这会天已经没有雨了,也慢慢的亮了起来,要不是孟梓祤那一身藏青色的衣衫让孟梓祤在整个院落中格外的明显,季弦歌真的会怀疑他会与方才那场雨一般就这么霎然离去。
季弦歌突然想要抓住孟梓祤,他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线的风筝,随时随地都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
这么想着,季弦歌便是快步上前一手挽住了孟梓祤,浅笑盈盈:“走吧,孟哥哥……”
孟梓祤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两人才走到前院不久便是有一个侍从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见到孟梓祤连忙行礼,看样子很是紧急都忘记了向季弦歌行礼。
“怎么了,如此慌张?”孟梓祤淡淡的问道。
“孟族长,请主子过去。”是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可知是什么事情?”
“孟族长让小的转告主子,说是夜家出事了……”
“夜家……”
“是是是!”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去……”
“是……”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问道:“可是那个久翰大陆的两大家族之一的极西之地的夜家?”
“整个久翰大陆上除了夜家还有谁敢姓这个姓呢……”孟梓祤道,“竟是连夜家也出了事情……”
显然夜家出了事情是孟梓祤没有料到的。
“孟哥哥,你先去吧,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想必孟家和夜家也是有一些交往的……”季弦歌也暗自寻思着这件事情,“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孟梓祤点点头便是随小侍离去。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的背影,果然,孟哥哥,你也是知道我对孟家的地形如此熟悉,我的确来过这里对不对?
季弦歌,要不要想起?
季弦歌,你究竟不想要想起什么?
出了孟府,季弦歌走在路上有些出神,但是前面有些乱,人们一涌而挤得往一个方向跑去,而这个方向便是京都最大的酒楼“淡云阁”的方向。
奇怪了,这淡云阁地处也不是闹市,而且只有达官显贵才会去那里一掷千金,可谓是京都中有身份地位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之一。
而今天大家这争先恐后的往淡云阁涌去是个怎么回事?
季弦歌总觉得有点问题,便是也随着大队的人马往淡云阁涌去,走到淡云阁的下面才发现淡云阁之所涌满了形形色色的许多人的原因是什么。
这淡云阁是达官贵族所聚集之地,没有身份的人基本都是进不去的,所以所有人都是未在淡云阁的下面往上看,本来安静的周围已经变得熙熙攘攘。
季弦歌就不明白了,花西楼这妖孽是怎么进到淡云阁里的,难道他有显贵的身份,但是又从店小二鄙视的眼神中觉得不像,直到看到那个附在花西楼后背上的的一双大手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家伙把自己卖了啊,不知道卖了多少钱,有没有让寻美阁亏本。
季弦歌浅笑道,想要离开,可是脚却是怎么也离不开,因为他看见楼上那个妖孽般的男子正在对自己笑,最关键的是,那个男子的眼角有些好似泪滴的东西,他在哭吗?
这个想法让季弦歌怎么也迈不开离开的脚步。
只见楼上的男子水绿色的锦缎长袍有一半搭在了窗子外面,里面竟然若隐若现的映出县男子奶白色的的肌肤,那棕色的头发有一点点的凌乱,薄薄的嘴唇不知道在对那扇窗子后面的人说些什么,然后只见一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戏弄他笑出来。
可是他的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却是没有笑意的,反而充满着着浓浓的悲伤,季弦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那双在花西楼手上不停游走的大手却是刺痛了季弦歌的双眼。
季弦歌推开在楼下堆得满满的被花西楼的妖娆风采迷的神魂颠倒的人群,往淡云阁走去。
刚走到门口进有两个只穿了裤子,上半身浑身的肌肉裸漏在空中的彪形大汉拦住了季弦歌的去路。
“姑娘可有腰牌?”
“什么腰牌?”
“自是证明姑娘身份的腰牌,我们这淡云阁只招待有腰牌的人!”
“若是我执意要进去呢?”季弦歌冷冷的说道,总不能亮出自己是皇后吧,别说暂时没有人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了一个堂堂的皇后跑到这里来抢男人,要是传到燕寒秋的耳里那,好不容易让燕寒秋对自己放松戒备,又功亏于溃了,可是又不能白白放任那妖孽不管。
“请姑娘留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说到,这彪形大汉看着五大三粗的说话倒是有些礼貌。
本来季弦歌还想与他们理论一番,但是听到了楼上花西楼若有若无的呻吟,引得楼下的那帮看热闹的人惊叫连连,便是冷冷的说道:“让开!”
那两个彪形大汉不仅不让开反而双双往前走了一步,季弦歌的指尖慢慢的变红,她看似毫无异常的走过两个表形大汉的中间,但是两个表形大汉却只是上前了一步便只是再也动弹不得。
待季弦歌离去后,两个彪形大汉轰然倒地,只能看见两人的脖颈处有着淡淡的血痕。
这样子本来涌出来的很多彪形大汉看到这一幕便是都不敢上前,季弦歌便是自顾自地走上了楼根本不理会这里的人怎么看她。
只见上了二楼轻纱缭绕雾影重重,季弦歌伸手一把将挡在前面的轻纱全部撕掉,便是见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手正在花西楼的胸前摩挲,看到季弦歌的突然闯近来动作便是停住了,显然的他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季弦歌打扰了他的好事很是生气。
“你是谁?这淡云阁怎么成了谁都可以进来的随便之地!”那中年男子大声地喊道,“来人啊!”
这个中年男子看来是常来淡云阁之人,知道淡云阁是有守卫的,但是不知道的是现在楼下虽然有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但是没有一个敢上楼来的。
季弦歌看着中年男子怀里的花西楼媚眼迷离,眼角好像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水滴,精致的美好的脸上有一点微微的发红,如玉般的肌肤现在已经漏了大半部分在外面,诱人流口水。
可是花西楼的样子明明不正常,难道是中了药?
可是这花西楼只有给别人下药的分,怎么自己中了药?
“花花啊,莫不是我对你不好,你要来找别人啊~”季弦歌看着妖娆动人的花西楼,靠在一边说道。
“小姐啊~”花西楼的声音诺诺的甜丝丝的引的那个中年男子在花西楼胸口里的手又游深几分。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要找这个老男人?别告诉我这点药会把你怎么样~”季弦歌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花生米,一阵疾风花生米打在了中年男子的手背上男子一阵吃痛伸出了不规矩的手。
“小姐~”花西楼媚眼如丝的看着季弦歌,用千千如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