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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没来学校了么?”慕容瑞雪反问道。她好像从来都不会去关注这些吧,眼里只有一个叫彭磊的男人的女人,江晴晴在心里微微地产生了点鄙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不过她生怕慕容瑞雪看出这段时间她和黄凯的疏远的尴尬,赶紧补充了说道,“没有啦。他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他好像有什么着急的事,叫我把这个给你就走了。”慕容瑞雪说道。
“哦。”
“对了,今天准备的春游怎么样了?”江晴晴调戏着风信子,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她们两个在嬉戏,即使她此刻在和慕容瑞雪说话。
“就那样呗,到时候只管人到就OK了。”慕容瑞雪坐在树下的情人椅上。学校还是为当代的年轻人想得很周到的,在热闹的春天里,停歇在此,眼前是五彩缤纷的花朵,心情也自然而然地舒畅了,恰逢心情不好,考试压力,渡步于此,你会感觉到全世界里只有自己,和花儿们一起悠闲地晒心情。
是啊,大学生活转眼已经快过一半了,每年春天都要去春游是老班的期望。想到这样浮躁乏味的大学生活,可笑的是群体生活却成了令人怀念的向往。有多少人在步入大学后也开始脱离了这群体的生活?我们无从所知,我们尽我们的能力让自己挤越于群体中。我们脱去懵懂年代的稚嫩后,多少还是会剩下几分的冷漠来捍卫我们仅存的世界。当我们开始怀念那样的生活时,我们已经学会了独自收藏寂寞,独自享受孤单,独自承担所有。融入了枯燥的个人生活之中,即使同是一个班上的同学,却有的到毕业了也说不上几句话,甚至不相识,只是在偶尔的聊天中被别人提起某某人的名字时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也是我们班的啊!这样的路程,他们一直在走。
江晴晴很珍惜这样的聚会,即使那种感情没有高中时代的浓烈,但是这可能是唯一能跟班里同学有血液互动的机会,她喜欢群体的生活,那是一种许多人寂寞拼凑在一起的快乐;那是一种多人的快乐融合在一起的热闹,那是一种令人在回顾过往时难得的记忆。她喜欢老班的这样的建议,同时也带有一份感激,让她的生活多了一些与别人的快乐,而不是仅仅属于自己的快乐。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如果是中文,她可以顺道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个鸡蛋灌饼。江晴晴喜欢这样的午后,躲开食堂的拥挤,在学校门口买上一个鸡蛋灌饼,然后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慢慢地享受,窗外摆动的柳条仿佛在对她说,分我一点,分我一点。可是,那样的日子已经被宇文穆白取代了。她已经和宇文穆白吃了一个星期的午饭了。她有多久没有吃到校门口的鸡蛋灌饼了?她甚至开始怀念起来。即使是没有多久的时间。
她在吃饭是时候没有告诉宇文穆白黄凯给她信的事。她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她感觉她还没来得及看,宇文穆白就已经在她的身边了。此刻坐在床上,她轻轻地打开信封。她希望这不是一封情书。她从来没有这般害怕黄凯给她的东西。但是她看到简单的一行字时,她放松地呼了一口气。
放学后在清幽苑那见面吧。晚上九点。
她很纳闷,黄凯怎么突然会用这样看似浪漫的却感觉有些不同于平常的诡异的方式去见面?这让江晴晴无法把思绪与惊喜联系在一起,反而有点觉得不安。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那一头一直是忙音,都已经半个月了,打出的电话总是忙音。去咖啡厅也很少看到他的身影,他出现的那天也只有只言片语。她能理解,这半个多月来他们彼此之间的沉默,沉默到让她自己也害怕。她从来没有这样冷漠地对他。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宇文穆白说的话,“这段时间你要与黄凯保持距离。”难道她已经在无形中任由他的摆布了吗?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使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或许今天晚上就是你要和我解决我们之间彼此出现的问题。
她已经不熟悉黄凯的行踪了。从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角色的被动者了?她记不清了,就像脱了皮后的白千层,已经记不清曾经脱下的皮奉献在土壤里的哪个角落。
“黄凯在宿舍么?”江晴晴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宇文穆白。
“没有。怎么了?”
“没事。”
“那我挂了。”
“嗯,拜。”
司徒浩在不远处看到江晴晴走进清幽苑。此刻,他的表情就像达芬奇那副《最后的晚餐》里的那个犹大,却还夹杂着些得意的嘲弄。“你在看什么?”张妍看着停住脚步,脸上露出一股邪笑,好奇地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但她环绕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事。走吧。”
九点半,黄凯还没有来。她看了看表。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清幽苑里的情侣也散去了好多。江晴晴有点害怕,春风一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还是关机?到底还来不来了?
“你确定那封信是黄凯给你的么?”
“是啊,旁边的同学说的。”
“啊?!不是他本人给你的么?”
“有什么奇怪的?转交和本人给的不一样啊?”话说到这慕容瑞雪像发现了什么不妥,“你现在在哪?”
“我在。。。。。”
电话像闪电般被击中,努力地呼吸,透过那张看不见脸的手,想要竭尽全力去抵抗,却已没有了力气。瞬间,她的眼睛一片漆黑,夜的斗篷笼罩住她的眼睛,她失去了方向。想要竭尽全力地向这个世界发出喧闹的声音,但无论她怎么喊,整个世界仍然是安静得像一潭死水,就连声波震荡的嶙峋也没有。
突然,隐约地听到了有几个人在碎碎念的耳语。那是信息传递的声音,她敏锐的听觉告诉她,她已经被人绑架了,而且是团伙式的。
“喂?喂。。。。。”电话突然的忙音,让慕容瑞雪的心如同在跑道上奔跑一样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奔跑中开始自责,为什么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封信的破绽。
冷静了一秒后,拨打了黄凯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被扯断的思绪像红丝带,找不到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她往下的思绪告诉她的脚步的方向要往学校走。
“你在宿舍么?黄凯在么?”
“没,怎么了?”
“晴晴好像出事了,电话讲到一半,突然就挂断了。”
“你在哪啊?”
“在去学校的路上。”
“难道黄凯这几天都消失了吗?”
“不知道。这几天我也没见到他。”
“哎,问你也白问!他到底死去哪里了啊!?”慕容瑞雪有些着急了,她无法理会宇文穆白的无所谓。
他们在学校门口会合。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七点半的时候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说了什么了?”
“只问黄凯在不在。”
“没有说别的?”
“没有。我只是以为他找不到黄凯,随便问一下,没多想。”
“别着急,她应该在学校里,我们四处找找看。”他看着着急的慕容瑞雪说道。
“真是急死人了,她到底在哪啊?不行,我得给我家那位打个电话,让他也出来找找。”
“她平时常去的地方是哪里?或者和黄凯常去的地方?”
隐约中听到了世界开始有了回应,那是瑞雪和穆白的声音,近在咫尺,却无法穿透那只有几米距离的空气。我在这里,你们快来救我啊!他们的声音随着空气地扩散走远,最后她还是无助的接受了黑夜的惩罚,那是一种无罪的惩罚。
“对了!今天有人谎称是黄凯让我转交一封信给晴晴。”
“信呢?”
“不知道。她书桌上没有。出来的时候我找过了。”
恶魔的样子往往被黑夜笼罩了,以至于让人无法看到他究竟有多丑陋。或许因为丑陋,才会在黑夜里出现。她只能通过思维空间去刻画出他的样子。她突然的抵触被人架起,她确定那是两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后来,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她觉得她累了。她想喘口气。她被扔在了一个草堆里。是的,她能平静地喘口气了,可是当她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她在黑夜里看到了一双手,在渐渐向她逼近,然后慢慢撕扯开她的纽扣。那双手触碰到她脖子的肌肤,她大声的叫出来,如果没有被封住嘴巴,或许这是一声划破静寂夜空的尖叫,能穿透人心的尖叫。那只手渐渐从脖子往下抚摸,她无法宣泄的尖叫声化作了眼泪从眼角里往下淌。即使被蒙住了眼睛,她还是能感觉到,有好多双带着淫秽的眼睛在围观着,她听到了他们咧着嘴嗤笑的声音,仿佛在一起看一场以她为主角的独角戏。那只肮脏的手肆虐地一阵撕扯后抓住她的肩膀,由于在挣扎中被撕破的衣服,在漆黑的夜里,夜光的惨白映衬在她的肌肤里。月光变得更加惨白与寂静。天使不再因为银辉而闪烁着光圈。
耳朵里响起的笑声让她毛骨悚然,全身像爬满了千万只蛆一样,那一条条蛆在慢慢地咀嚼着她的灵魂。眼睛溢出的眼泪无法洗清她的身子沾有的肮脏。我死了吗?还是我还活着?此刻她多么渴望天空能下场雨,让那空洞的灵魂因为感受到浇灌的冲击而证明她还活着。
眼泪不停地流,想要把围绕在她耳边的嘲笑声淹没。
突然,那个人停止了在她身上的晃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直觉,她也无力去反抗。她感觉她已经死了,她的灵魂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看着躺在草地上,被月光弄得惨白的身体,然后拼命地远离这具赤裸裸的身体。她就这么狠心地撒下这具身体走了。没有回头。她生怕一回头又被那些可怕的魔鬼抓去,弄得她灵魂也无法宁静。
周围一切恢复了平静,如同死海般的宁静。她缩在草地里,微弱的月光,除了它还是月光,还有一丝的凉意外,所有的一切已经不再存在它的美好。那成千上万的蛆吞噬了她的灵魂后,贪婪地爬到她那苍白的脸上,不停地吸允着仅剩下的一点恐惧。她闭上眼睛,任由蛆在身体里蠕动,像一个软体的婴儿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在另一个世界里。她醒了,彻底的醒了。她躺在他的怀里,贴近他的心,感觉到心有规律的跳动。路上很安静,她却害怕起风,风吹乱她的发鬓,她紧紧地握住宇文穆白背后的衣服,努力地挤进他的身体里。她害怕掉进深渊,双手从衣服上挪到了脖子,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脖子,她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才缓缓地松开手。抱起她的人是谁?她不愿睁开眼睛去看看他。可她又觉得她一直在睁大眼睛看着抱起她的人,她知道这个人就是一直在她心里的那个人。
宇文穆白看着她使尽浑身解数闭着眼睛,一种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