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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替我擦擦。”他冲我笑,笑得十分的讨好。
我不满他刚刚将水都甩我身上了,原本想故作淡然的心情,被他惹的反而有些恼怒了,现下他要我帮他擦,我撇开脸,明摆的告诉他:我懒得搭理你!他见状,嚎了一声,那湿湿的脑袋就往我怀里拱,边拱边擦,我又羞又气又急,推又推不动他,他力气颇大,我手慌脚乱的,竟被他一拱,倒榻上了,我生气的吼起来,他才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湿润,盈着笑意瞅我,我本来满肚子的气恼,正想发泄破口大骂,却因他透亮的眼神,竟一时无语。
第五十九章
我们对视良久,我神思突然又飘到了他昨夜彻夜未归的事情上去,不由的眉头一拧,可是眉峰还未来得及堆聚,忽然就感觉呼吸一滞,他的唇狠狠的压在了我的唇上,我心中一惊,乱如鼓擂。
半晌,我已感觉自己沉溺在那口濡舌沫中时,一阵巨响,天空中的响雷将我的心魂又拉了回来,我用力推拒他,他索性将我推拒的双手抓住,固定至头顶,唇舌不依不饶的继续在我的口唇中舔磨。
然后一路蜿蜒而下,他喘着粗气亲吻着我的脖颈,空出一只手来扒我的衣服,对襟相搭的衣服很轻易的被他扒开露出了肩头,他就在我光祼的肩头上噬咬。
我叫唤他,让他停下来,他却恍若未闻,除了没有掩饰的热情,我能感受到,他企图借以这种方式,来掩藏着某份心思,用以转移掉我的注意力,思及此,我便愈加不愿意让他得逞,弓起腿,就想踹他,他在狂热中,竟能知我分毫,我的腿一弯,他便用腿飞快的压制住了,我更加确信,他对我并非完全丧失理智,他至少还留了五分的清醒,他很明白他现在在做什么,我却觉得现在的他,让我极其厌恶,他竟然为了防我之口,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征服我。
“你找潘虹奼去发泄吧。”我将自己躺得极平,声音淡定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冷漠。
他一顿,趴在我的身上不再舔吻啃噬,却也未肯翻身下去,便一直用那潮湿的身体压着我,在我颈边喘息。
良久后,他道:“你是我夫人,你却从未真正成为我的人,我不该吗?”我推他,我想认真跟他说话,我想看着他眼睛说,我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真实与虚假。
可是他却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的脸,我推了好几下,他都死硬倔强的趴在我身上,将脸埋在我颈间。
无奈,我只好道:“鲁巍,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
我才开言,他便突然一个用力,压得我胸肺连呼吸都差点停滞,我明白他许是不想听我这番话,只是他为什么不想听,我也不想弄得太过明白。
于是,我不管不顾的继续道:“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不知道哪天我是不是突然就会回去,你娶我,我当你是权宜之计,你究竟是为什么娶我,我一直没有问你,也正是因为如此……”
他的压迫越来越沉重,我已明显的感觉到呼吸困难,便用手用力的去撑开他,以抵制他继续施压。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明明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许会突然消失,却还霸占着你的正妻之名,还拟那样的逼休策划书,不让你娶妾,甚至……”
我倒吸一口气,他竟咬我,咬我的脖子,而且一直咬着不松口,我一停,他便含住,似是威胁,只要我继续讲下去,他便继续咬下去。
“鲁巍……”他继续咬下去。
“我……”加深。“你咬死我好了。”反正不松口。
“鲁巍……嘶,我想说……很痛啊!我想说我嫉妒你去潘虹奼那里!”我飞快的将话说完。
他一松牙,我又是一番疼痛,感觉他牙已咬进我的肉里,就像将剑刺进身体后再拔出来会带来一番疼痛般,他松口时,我疼的又是一阵抽气。
他终于抬头来看我,我看到他唇上的血迹,不由得一怒,抽出被他压住的一只手来,一把拧上了他的脸,道:“你居然咬出血来了。”
他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虽然我一直知道他有着劣根性,可是他不也可以像那晚一样,安静的听我说话,捧场的附和大笑吗?这会,就不能好好的听我说话?我本来有挺重要的话要讲的,被他那一任性,我自己都没有说的心境了。
他拔下我拧他的手,眼神凛然,神色一肃,我也收起想要玩闹的心情,心跳因为他的正经的模样,又如急风骤雨般狂乱着,我对他,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你为什么要嫉妒潘虹奼?”
我眼神恍开,原本我是准备跟他把话说详尽把道理摆明白讲清楚,谁知道他那种态度,咬得我急了,我才会脱口而出的,现下他追问我,我又想回避,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思摆的太白。
“你不说,我就再咬,一个印子一个印子的咬。”他威胁。
我不满的睨他,道:“你签应过我不实施家庭暴力的,你这算暴力,我可以要你休了我。”
他被我的话一堵,愈发显得不高兴,道:“我说休才休,你要么就说,要么就被我咬。”
我不信他会一直咬我,趁他半趴着的的姿势容易推倒,一个奋力就想把他推了开,反正打定主意,死都不再往下说了,谁知道我那么奋力的一推,他却未动半分,我一愣,似是不信我的力气竟如此单薄,他低头看我,那严肃的表情,因为得意竟有了些松动,浮上丝丝笑意来。
我又继续推,他仍是不动半分,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脚是如此的酸软无力。“一天都没吃饭,我饿了。”转移话题。
他又盯我良久,我一会看他一会看屋顶,屋子里一时极静,外面的风雨声似乎小了些,不再电闪雷鸣了,不过滔滔江水的奔腾声从未间歇。
他终于站了起来,放过了我,叫了外面的人送些热的饭菜来,便去了屏风的那边,我听那衣料蟋索的声音,料想他终于记起要换掉那身湿衣裳了。
我整理好了衣裳,发觉自己的衣裳也被他身上的雨水濡湿的厉害,衣领处还沾了血迹,感觉身上乱七八糟的,突然就想清洗一番。
饭菜很快的就端了上来,鲁巍让人给他打水让他清洗,他自己则在屏风那端,一直未再出来。
我手软脚软的坐在桌边,安静的吃我的饭,一天未进食,闻着这饭菜香,食指大动,越吃越快,两碗饭下去,倍觉吃的爽意,拍拍肚皮,那里已经鼓鼓囊囊了。
然后我羡慕无比的看着有士兵将大桶大桶的水提了进来,然后看他们恭谨的又退了出去,我吃饱了,撑着了,支着头坐在桌边,打算听着里面的水响,着鲁巍洗澡的模样。
“吃饱了?”
“嗯。”
“还不进来?”
“咦?”又是刷背……严重抗议不平等,我是他老婆呢!
我进到屏风后面,他却未如我所料的已坐入浴桶之中,而是光膀着上身,下身已换了一条干爽的长裤。
难不成,他要当着我的面,脱裤子?
见我傻傻愣愣的呆立在浴桶前,他竟找了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道:“夫人先洗吧,为夫的替夫人把风去。”
我看他衣履带风的掠过我的身边,朝外走去,我一时无法适应他的瞬息万变,琢磨不透时,也懒得去琢磨了,我早就觊觎着这一大桶水了,我正打算解衣,他突然又走了进来,我慌忙的一拢衣裳,他拍着脑袋道:“我忘了拿腰带了。”
我看他闲庭信步的又步出去,索性将门的小木栓给栓起来,听他在外面咕哝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但他不一定是君子!
第六十章
后来因为不便再让人打水进来,他就着我用过的水洗澡,他让我给他擦背,我理都不理他,任凭他在那絮絮叨叨,我在外间我的那个床榻上,眯着眼,倍觉舒爽的睡我的觉。他洗完了出来,心情看上去极不好,先是一脸肃青的死盯着我,见我没啥反应,转而一脸哀怨的瞅我,我跷个二郎腿,晃晃,翻着白眼不去看他。
他近至我的床榻,将我往床榻里面一拱,那长身长腿的就往我床上躺。我拱他,道:“你睡你的床去,大热天的,热死个人了。”
他置若罔闻,继续拱我,我一怒,起身就下了床榻,然后进到屏风后面,睡他那宽大的床。
可是我才躺下,滚了两滚,那牛皮糖便又挨了进来,不请自便的占去半个床位。
我眯着眼睨他,又想说要他去潘虹奼那里的话语,可是他安安生生的闭着眼十分乖巧的模样,我那到了唇边的话,莫名的又省去了,很多时候,我其实不愿意纠着一个问题去跟他吵,只是我心里有芥蒂,便容不得他牛皮糖般如影随形,于是那破坏和谐的话,硬生生的被我掰成我怕热,让他离我远点。
他睁开眼,瞅我道:“夫人怕热?正好,为夫可以替夫人打扇。”
不知道他从哪里就摸索出一把扇子来,“啪”的一声打开,然后侧着身支着脑袋,举着手就在我身体上方不急不缓的轻扇起来。
纸扇徐搧,微风轻送,我原本的燥气,在他一来一往的搧风中,竟渐渐消了去,人一觉得舒服,困意便袭来,自己都不自觉的,就睡在这白眼狼的身边,涣散了意识,眼睛半眯半睁时,曾恍惚觉得他盯着我的眼神,似乎炽热无比。
第二日,我进入了正常状态,白天我恭恭敬敬,端茶递水,当个隐形人般垂头躬身的跟在鲁巍的身后,晚上便君臣颠倒,我洗澡他把风,我睡觉他打扇,我敷面膜,他说好看。但是日日跟在他的身边,难免就会碰上潘虹奼,有诸多人一起在议事时,她尚不会为难我,她有她的丫头供她使唤,还不会去使唤到我,只是她越来越不分场合的对鲁巍谄媚调笑着,明明商议军事是那么严肃的事情,却被她的娇嗲妩媚将整个场面弄得有些不伦不类,其他的人也因为她越来越出格的举止,而明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偷偷的在后面观察着众人的神色,表情最为不屑的当属老赵头,那一脸的嫌恶十分的明显,而表情最放松,完全事不关已的,则是许由,他甚至偶尔瞟我几眼,眸里的意味,竟如看戏。宫行也会瞅我几眼,淡淡的,飞快的,却被我捕捉过一两回,可能他在观察我的动静,试察着我是否因此而恼怒。
我知道她的用意,鲁巍也知道,但鲁巍都泰然处之,不横加责斥,不予制止,将军都未有异议,其他人自然也消了声,只是人人隐忍的表情,我看在眼里却觉得好玩,只道是红茶养尊处优惯了,为了一时的算计执念,进一步的失了人心。
等得事情商议得差不多时,他人领命后散去得差不多了,红茶大小姐更是肆无忌惮的碰解挨贴着鲁巍了,我看着鲁巍坐在他的书案前,巍然不动,脸上却未见明显的排斥意思,我记得他其实不喜欢女人碰解,可是眼下这红茶身子都软他身上了,他却未见厌恶,我原本看戏的心态,便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快了。
她干嘛扭臀撞他?
她将头靠他肩上做什么?
他为啥需要她替他揉肩?
她她她,从他身后抱他……!
最重要的是,对于这一切,鲁巍竟未表示丝毫厌恶,我看潘虹奼巧笑倩兮的频频回头睨我,心有嫉妒,却不敢言。
可能她觉得这些还不够,于是得寸进尺的在她的小婢替她换茶时,她挥手斥退了,倚着鲁巍,回头风情万种的看我,声音娇糯媚骨,道:“道是不打不相识,未曾想到,将军大人的侍卫竟会是举报刺客的有功之臣,昨天本参赞施以小惩,想必是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