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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蒹葭虽然不甘站在外面,但这机会她可是盼了好久的,这回可算是被她逮到了。
夏蒹葭急忙将自己想好的话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丝毫没发现,院墙另一侧,元君离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
“王爷,您不知道。涟漪这丫头这次会逃跑啊,我们夏家的人一点都觉得意外。你别看她以前又聋又哑,可家里人都对她很好的,但她是怎么对我们啊!所以她这次大胆到逃跑也就不奇怪了。王爷啊,您可千万别在这里找她了,民女估计啊,她这会说不定早就跟外面的相好的私奔了,王爷您该出城找,而且啊……”
“铁、手!”
不等夏蒹葭说完,元君离冷声下令。
站在拱门下的铁手也早就听不下去了,元君离一声令下,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将夏蒹葭扔出了院子。
碰的一声闷响,夏蒹葭还是脸先着地的!这一次摔的更狠,如果铁手出手重一分的话,夏蒹葭直接摔晕了,也没有这么痛苦,但铁手偏就掌握好了这个度,摔的夏蒹葭呲牙咧嘴,却偏偏让她疼得昏迷不了。
当二夫人听到动静赶来后,看到满脸是血的夏蒹葭,一声不吭,带起自己的人就见夏蒹葭抬回了院子。
卧房的门甫一关闭,二夫人之前脸上一直压着的怒火,悉数点燃。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桌上哼哼唧唧的夏蒹葭,咬牙开口,
“我才没看着你一会你就有胆子跑去在元君离面前多嘴了?元君离是谁?岂会听你红口白牙的说那些话!况且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夏涟漪是什么性子,你惹得起吗?我这个做娘的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那就必须躲着,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出手。可是你呢?一次次的让我失望!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
二夫人说完,一甩手离开了房间。
眼底对夏蒹葭的是浓浓的不满。这个女儿没有一个地方像她,说了多少次就是沉不住气。还傻到去告夏涟漪的状!元君离的个性是这么容易被人摆布的吗?那他就不是元君离了!
二夫人离开房间后,趁着夜色到了将军府护卫长的房间。前后看看没有人,迅速卸掉脸上挂了一天的小心表情,热情奔放的投入到护卫长的怀抱。
不一会,房间内就穿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二夫人跟护卫长好了三个月了,这阵子因为夏镇卞回来了,二夫人许久没来了,夏镇卞又不碰她,二夫人寂寞难耐,趁着夏镇卞审问暗香和墨霞的功夫,终是壮起胆子来找护卫长。
……
天际蒙蒙亮,晨光初曦洒下来,涟漪看了看四周环境,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下面的元君离身上。
她真的没有料到,身份尊贵如他,竟然是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坐了一夜。原本以为他熬到后半夜就会进屋睡觉了,没想到他这一夜根本就挪动一下,害的涟漪除了夏蒹葭走之前换了一下姿势,这一夜也是一个姿势到了天亮。
如今不光是身体僵硬,就连面目都僵硬的厉害。她脸上还涂了厚厚的易容用的蜜蜡,现在油乎乎的贴在脸上,更不舒服。
再过一刻钟就是侍卫交班的时候,难道元君离还准备继续坐下去?那她就真的跑不了了!
正想着,找了一夜人的铁衣脚步疲惫的走进来,一看到元君离,当即抱拳跪下,
“主子!属下当罚!至今还是没有王妃的消息!”
树上的涟漪不觉挑了下眉毛,正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却见元君离终是动了动,一掀袍角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晨曦光芒洒下来,打在他颀长尊贵的身影上,这一刻的他,周身透出的寒气渐渐散去,竟是有一股莫名的阴险气息逐渐滋生蔓延开来。
涟漪心中暗叫不好,却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这一夜找不到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个女人真正动手的时辰就在后面的一刻钟!命令下去,所有侍卫不准交班!等待天亮!”
充满自信的声音在此刻飞扬着属于他独有的枭野霸气。
他唇角勾起的一抹自信笑容美轮美奂,更是透着让人生畏的冷冽煞气!
树上的涟漪,眸子睁大,看向元君离的眼神是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撬开了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原来他这一夜的不动声色是故意的!
这个腹黑阴险的男人!
下面怎么办?她还跑的了吗?
近在咫尺的二人,一个自信霸道,恨不得将藏起来的某人拆骨入腹好好地收拾一遍,另一个却是盘算着自己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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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如无意外,往后日更一万左右。谢谢亲们能的支持。
☆、第五十五章 终于碰上了
嫡妃复出震江山55;正文 第五十五章 终于碰上了
“主子,侍卫交班的时辰到了。”
铁手抱拳沉声开口。
元君离墨瞳快速扫了眼院子,从昨夜开始,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夏涟漪应该就在他的身边,但她隐藏的太深,等的就是今天侍卫交班这一刻。他不信她能在树上再呆上一夜。
“传令下去,等!”
树上的涟漪眸子眨了眨,眼底沉着的冷静丝毫不减。
正如元君离设想的,她的确等不了一天了!
一个时辰后,两班侍卫并没有交班,依旧维持之前的状态。
落霜抬头看了眼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正午时分,日光灼热炙烤,到时候……
树上的她狠沉得住气,但树底下的元君离,脸色却不是一般的难看。整整一夜过去了,他一想到涟漪在某个未知的角落躲了一夜,心就莫名的揪了起来。
他手下那些训练有素的暗卫如此潜伏一夜不动,都会元气大伤。更何况她一弱女子,现在又是两个时辰即将过去,她就一定要坚持到底!那个可恨的女人!还不出来!要折磨到什么鬼样子才肯出面!
平王大人这会子并不知道自己心底,心疼早已是占据了愤怒。
就在正午的骄阳炙烤大地的时候,将军府的后院突然响起一声震天巨响。
轰然一声,平地惊雷一般,将院子里的盆盆罐罐悉数震碎。
就在这混沌的一瞬间,涟漪从震动的树冠上翻身下来,越过拱门,将手中玉骨扇子别在腰间,下一刻,清瘦身影无声消失在院子里。
涟漪第一时间赶到无人把守的将军府田苍阁,这里是将军府的禁地,即使夏镇卞不在,二夫人和三夫人也不敢踏入半步。这里机关密布,最重要的是,没有锋利无比的宝剑,也无法打开这里的大门进入到里面去。
因为是禁地,所以看守的都是夏镇卞的人。
刚才那一瞬,将军府的一个院子发生爆炸,是涟漪昨天晚上从地道出来后,赶到这里埋下的,那炸药不会伤到人,只是制造的声势比较吓人,被她放在了水里,她用琉璃宫灯自制了一个简易的凹凸镜,当正午的阳光能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就会点燃伪装在栏杆上的引信,引燃水下的炸药。
一旦炸药引燃,看守这里的侍卫都是夏镇卞的心腹,势必以夏镇卞的安危为首选。
侍卫离开的那一刻,就是她进入田苍阁的时辰!
涟漪展开手中玉骨扇子,刷的一下甩开玉骨扇子底部软剑。软剑寒芒扫过,是整个元国罕见的乌金锻造而成。这软剑整个元国只此一把,虽说不如元君离的和鸣剑锋利,但是砍断这里的锁链……足够!
铿锵一声,涟漪砍断了锁链进入田苍阁!
……
与此同时,将军府涟漪院子
刚才那一刻的爆炸引起了不小的混乱,唯独元君离岿然不动。
他猛地抬头看向头顶的树冠,下一刻,修长身躯高高跃上,在树冠上穿梭了几步,玄金色锦袍的袍角在翠色树丛中闪烁高贵的金色,这不过这金色,在这会却是一股子寒彻冻骨的感觉。
没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挣扎矛盾!
这里之前铁手和铁衣都检查过了,因为他昨夜一直坐在院子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听到,所以铁衣他们在别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独独是这里……只看了一遍!
他看到脚下不远处有一块压过的痕迹,从那痕迹看来,应该是潜伏了至少一夜。在这将军府的树冠上待了这么长的时间,除了夏涟漪那个女人能干出来,还有谁?
“王爷!有人闯进了田苍阁劫走了夏将军的鸾凤剑!现场还有丢弃的……玉骨扇子!”
铁衣在树下沉声禀报,话音刚落,就觉得头顶生风,不等他抬头看向树冠顶端,元君离早已不知去向。
……
田苍阁门口,夏镇卞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一众侍卫跪在地上,噤若寒蝉。
地上散落着砍断的锁链,还有夏罂的玉骨扇子也扔在了地上。
夏罂昨儿一直都住在将军府,夏镇卞不许他搀和这件事情中来,夏罂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涟漪下手虽然快狠,但并不重。
如今夏罂看到自己视若至宝的玉骨扇子竟是如破烂一般静静地躺在地上,夏罂哭笑不得。
弯腰捡起自己的扇子,在手心掂了掂,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原来……这丫头要的鸾凤剑。她若喜欢……早说就是了……”夏镇卞看着空空的田苍阁,自言自语道。眼底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父亲对女儿的愧疚。
元君离握紧了手中的和鸣剑,鸾凤和鸣……但是那个女人却拿着鸾凤剑跑了!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就是将军府!什么夏罂的玉骨扇子,什么王府别院门口的地道,不过都是她为了来这里拿走鸾凤剑!
她不屑于夏罂手里的玉骨扇子,一直看好的就是鸾凤剑!夺走玉骨扇子就是为了砍断这里的锁链!她前前后后设计了这么多,到头来!不过是将所有人饶了进来,而她现在……应该已经踏上前往绝琊山庄的路程了!
该死的女人!终究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这一局,她惊险过关!而他,第一次输的如此彻底!
平王大人眼底竟是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这抹笑容看的周围的人却是心惊胆寒。
元君离却是说不出的一种畅快感觉,这才是他元君离看好的女人!她要是真敢带着夏罂的玉骨扇子上绝琊山庄的话,那才是真的惹恼了他!
而她却是用她的胆大冷静夺了自己亲爹的鸾凤剑!
他元君离看好的女人岂会差劲!
鸾凤剑她喜欢,他自会跟夏镇卞要来,以后她喜欢什么他都会帮她寻来!但若是再有这次的事情,事先不跟他打任何招呼的话,他不会再放过她。
平王大人因为看到被涟漪用完了丢在地上的玉骨扇子,心情没来由的好了不少!
那个女人喜欢上绝琊山庄,等她知道他元君离就是绝琊山庄的庄主后,到那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
涟漪离开将军府后,一路朝绝琊山庄前行。
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她洗去了脸上的蜜蜡,恢复了本来面目。只是她仍是一身男装打扮,脱下身上的绿色侍卫装,里面是简单的白色长衫,书生打扮,看起来清新自然。
脸上虽然没了蜜蜡,但涟漪不想自己的容颜过分暴露,所以将眉毛画粗了一些,看起来更添一分英气。
头发简单的束起,用一根普通的簪子别着头发,远远看着,与普通的书生并无差别。只是那眉眼之间却是沉着世间罕见的冷冽寒彻。
才走到山下,就听闻绝琊山庄四大长老刚才在议事阁遭遇偷袭,主母选举,又要推迟一个月!这一消息对涟漪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有没有搞错?
她真的很想锤形顿足仰天长啸!有没有她这么悲催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