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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余光打量着门口的黑影,了然的神情看向安晟琰。
“心情不好,哥你早点休息,你身子要是垮了我就该遭殃了,我可不想接手爸的公司。”安晟琰在安风谦面前总是这般尊敬有礼貌,在他心中,安风谦是最了解他的人,因为血缘关系,永远都这样亲近,不管发生任何事,亲兄弟之间都不会责备彼此。
待确定安晟琰走后,安风谦对着门口的黑影轻声道:“出来吧,看样子你偷听得很惬意。”
舒梦离穿着安晟琰的衬衫大大咧咧的走进来,笑道:“没意思,每次都被你看到,真是让我无地自容。”
“你真的不打算让琰知道,你就是小离?”
舒梦离坐在沙发上很随意,丝毫不见她在工作上的强劲,“风谦哥你想耍赖么?我可说过了,坚决不让他个猪头知道的。这也怪你,都是你的错,竟然派人查我的底,我还以为我能把你们都瞒住呢!”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说话算数,只要你别玩的过火,我就不会说。可是有一点我可提醒你,你瞒着他的事,小心他日后知道真相不理你。”安风谦出于私心,没有告诉舒梦离,安晟琰是爱她的,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的弟弟在爱情上会迟钝到什么地步。
舒梦离自信道:“我是来履行我和他的约定的,等约定完成,我就会告诉他真相。安爸爸和安妈妈还好吗?好些年没见他们了。”
“有时间安排你们见面,他们悠闲地很,常出去旅游,说是要重温蜜月。”安风谦想起自己的父母安义田和娄蓝英,无奈的笑着。
“能一直保持这么乐观的心态挺好的,我爸妈都不肯出去旅游。”舒梦离不禁自嘲,她挺支持自己父母出去旅行,父母拉扯子女长大实在不容易,趁他们现在还有时间,多让他们出去玩玩挺不错。
只是想起自己的父母,她就会觉得代沟真的是件大问题。
“你用什么办法让琰带你进来住的?他小子可从不在晚上带女人回来。”安风谦故意在舒梦离面前强调着“晚上”一词。
舒梦离佯装愤怒的瞳孔里暗藏着波涛,“你的意思是他经常在白天带女人回来?”
安风谦笑而不语,低头看文件。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弄的这么复杂,看来他有一场免费的爱情片看了,而且还是直播版的。
“如果你哪次没挑拨我和猪头的关系,我就该怀疑你是不是生病了。”舒梦离调侃道,过早地接触了社会,娱乐圈的错综复杂使她心理年龄增长不少,人也显得比较成熟,丰富的工作经验足够让她在各种交际方面应付自如。
安风谦发现她真是越长越不可爱了,小时候她被琰欺负时,每次都会跑到他面前说一堆琰的坏话,现在她要是能不欺负琰,那可真就成了怪事。
“还不快去睡觉么?小心明天真成一只小猪。”
舒梦离不满,撇嘴道:“少咒我!还有,‘小猪’只有猪头他一个人能叫,你不能这么叫。”
太阳的光辉照得很是准时,温暖的阳光像极了母亲的双手,柔柔的,让人不想醒来,偏偏时间不会因此停止,若能停止,恐怕谁都不会拒绝太阳的呼唤。
舒梦离还在床上埋头大睡,丝毫不在意这是安晟琰的家。
手机的铃声响起。她在梦中熟睡,好好的美梦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摧毁,气的不愿伸手去拿手机。打电话的人竟不挂断,一直不停地拨打,声音响起一阵又一阵,舒梦离总算是彻底醒来了。
“是小恒啊,这么早有什么事么?”舒梦离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但始终不如愿,应该是昨晚的酒喝多了,头还是有些疼痛。
林荣恒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的说着,可惜舒梦离却一句都没有听得进去,只是一个劲地回应着“嗯,知道”。
总算挂电话了。舒梦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等她来到餐厅才发现,安晟琰竟然在沙发上小憩,大清早的都起来了还睡,真成了一头地地道道的猪。
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在意的,他会不会着凉之类的担心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即使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但也不能像他这样随便找凉快啊。
她立马回房间找了条薄薄的毯子,盖在安晟琰的身上,这一幕不光被正在下楼的安风谦看见,也被张妈看到了,张妈正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再传绯闻
张妈满意的点头,这女孩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又懂得照顾二少爷,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姑娘,夫人要是知道了,怕是得高兴坏了。
舒梦离吃完早餐时见安晟琰还在小憩,于是只跟安风谦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她在出租车上头痛的揉着额头,昨天真不该和他赌气,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显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
艺流传媒公司的大楼里,聊着八卦的人甚多,舒梦离走在楼道上,她总觉得不少人看她的目光都很怪异,可是她却形容不上来。
“Anne姐,你总算来了,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要你从侧门溜进来么?你怎么还是从正门进来了啊!”林荣恒急忙上前拉着舒梦离,无视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笑容。
有说吗?她怎么不记得他有跟她说过?
舒梦离错愕,她没听错吧?!为什么要她不走正门,从侧门进来?更让她不解地是,为什么是用溜的?她又不是老鼠,为什么要溜!
“Anne姐,早上的接电话的到底是不是你本人啊!我现在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牛弹琴……”林荣恒努力调节着气氛,开玩笑道,话语中却夹杂着鲜少的的无奈。
舒梦离正纠结着,差点被林荣恒的话给气的吐血,不至于用“对牛弹琴”吧,她也不想啊!这酒真是个坏事的东西,她作为经纪人独有的灵敏度竟也下降了。
“你在电话里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调整好状态,现在是工作时间,她要对自己负责的艺人给予最大的耐心,因为经纪人的存在,就是艺人们的坚强后盾。
“昨天网上有人爆料,说看见Murray哥和一个女人出去约会,今早我再上网一看,这事在网上闹的很大,大家都说Murray哥劈腿……”林荣恒的声音逐渐减弱,他发现Anne姐的脸色似乎不是一般的糟糕,他还是不说了吧,要是这事是真的,那他不就给Murray哥捅娄子了嘛!
舒梦离脑袋里“嗡嗡”的乱成一团,这该死的猪头,他还真是会给她闯祸,是嫌她不够忙吗?摆摆手打断了林荣恒安慰她的话语,她是该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了。
市区的公园,倒是个沉思的好去处,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生活里,已很少有年轻人会去公园散步聊天了。清爽的空气,放眼望去,草坪浓浓的绿意,她的心情不禁少了一丝惆怅与压抑。
轻快的步伐,曼妙的倩影,现在她的思绪格外清晰,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打算。她是谁?她可是资历丰富的金牌经纪人!这点小事难道还会难住她么?!
才刚想通没多久,舒梦离便再次纠结。她真是佩服死了这些当狗仔、娱记的人,哪里有八卦就往哪里钻,难怪现在都没什么人愿意做经纪人,估计都是被这些人弄的无力招架的吧!
“Murray,你先别来公司,低调点,记者们都在守株待兔了。”舒梦离望着远处那一群的记者,本能的打电话给安晟琰,通知他。
本来她还想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走的,但是看了看那些缠人的娱记,还是算了,连她都有点累了,更是懒得去应付这些爱挖绯闻的人了。
舍弃了从正门进入的念头,戴着帽子,在不起眼的后门溜进公司,舒梦离本想不去在意这次的绯闻,可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她不自觉的打开了她的电脑。
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报道,果然有安晟琰的消息,她耐着性子浏览着这篇报道,内容无非就是说有目击者亲眼印证,安晟琰脚踏两只船,跟李筱玉逛百货大楼,报道中说他更是为她买了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手链。
舒梦离将视线停留在了照片的时间上,正是昨天他离开之后,原来他所谓的有事就是为了带李筱玉买手链啊!
舒梦离垂下眼帘,目光黯然,看样子他们还真像是一对情侣,都开始买定情信物了。可他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特了,人工美女他都有兴趣要?
暗自鄙视了一番他现在的眼光,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她在公园时想出的对策,她不会再让他被负面报道缠身,因为有她在!
这几日,安晟琰因劈腿传闻缠身,走到哪儿都有不少记者上前追问,但因为舒梦离的阻止,这件事也就一直未有人出面澄清,安晟琰对这些流言一直无所谓,反而引起了外界的一片指责声。
不满他的人对他谩骂不止,支持他的人却一挺到底,不管外人如何评价,安晟琰始终是和舒梦离结伴出现在各大宴会及时装周。
…………
舒梦离意外的接到了安风谦打来的电话,他暗中通知她,安父安母知道了安晟琰谈了女朋友,很高兴,希望今晚能见见自己未来的“儿媳”,好趁这次机会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安晟琰过来告诉她时,她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坐上他的车,跟着他去安家,距上次自己喝醉了,死皮赖脸的去安家,这是她第二次去安家了。
本以为自己见到安父安母会很紧张。可是真正见面时,舒梦离丝毫不慌张,仿佛安家是自己的一般自在,没有任何的疏离感。
她见到安父安母格外亲切,可能是因为十年不见了,不但没有距离感,反而对他们二老很是想念。她始终记得,她小时候每次挨父母训的时候,安爸爸、安妈妈都会特别护着她。
隔了这么些年不见,现在见到了唯一让她觉得可惜的,就是她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她的身份。
安风谦在餐桌上,嘴角不露声色的噙着笑。
娄蓝英和安义田坐在主位置上,用看准儿媳的眼光打量着舒梦离,加上张妈早在之前就跟他们说了舒梦离的好,所以安父安母心里已然觉得她是个伶俐聪明的孩子,与自家小儿子倒是很般配呢。
安义田轻微拍了拍妻子娄蓝英的手背,平息着她激动的情绪,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个好女孩,琰儿的眼光不错。”
舒梦离踌躇不前,不知自己现在该怎么喊安爸爸、安妈妈才算是有礼貌,是该喊他们叔叔阿姨,还是伯父伯母呢?
她自己的心里是想喊叔叔阿姨的,毕竟这么喊着亲切,而且显得他们年轻。
舒梦离思考再三,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应该喊正式的称呼显得有教养,“伯父伯母好。”
安义田和娄蓝英见舒梦离如此懂礼貌,对她的喜爱更甚,满意度大大加深,热情地与她交谈。
要是他们能赶紧先定了亲就好了。娄蓝英这么想着,这么好的女孩,要是做不成自己的儿媳妇,就是琰儿的损失了。
一顿晚饭吃结束,安风谦和安晟琰说的话寥寥无几,倒是舒梦离和安义田、娄蓝英聊了许多,从她的生活聊到工作,唯独避开了家庭情况和儿时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安父安母
舒梦离之所以不谈家庭,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会因见到安爸爸、安妈妈太激动而露馅。每次和安父安母聊到家里人时,她都不着痕迹的简单略过。
但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却让安义田夫妻误解了,他们以为她是父母不在了,才会避而不谈。
娄蓝英带着舒梦离来到安晟琰的卧室,简简单单的黑白两种颜色作为基调,冷静中不乏沉稳,她浮躁的心不自觉便慢慢安静下来。
他还是只喜欢这两种颜色,舒梦离早就猜到了。但现在的亲眼所见与记忆中的回想相比,又是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