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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就越应该振作。
没有车祸把事情处理好,下次就更难了,哎,,,只是那些人的反应有点出乎她意料了,本以为最多被骂几句而已。
“小姐,你是跟谁结了这么大的生仇大恨啊,怎么弄成这样”医生一边帮她清洁后背干掉的血渍,一边吃惊问道,这明显是被尖锐的钝器所伤,伤口很深,需要缝合才行。
原芯柔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医生见她不说,也就不在追问了,心想可能是家庭暴力,不方便说吧。
在缝合的过程中,原芯柔皱着眉咬着唇,没有吭声,针线穿过皮肉,到最后也就麻木不仁了,她知道痛苦所要经历的过程,从巨痛的开始,麻木结尾。
“一星期内不要沾到水,也不提重物,更不可在受伤,不然伤口发炎的话会留疤”医生交待着注意事项,又开了一些消炎的口服药与外用的涂剂。
原芯柔拿着单子去药房拿了药,才回病房,麻木的伤口处回醒过来又开始作痛了。
无力的推开病房的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心脏猛然的停止了跳动。
修天澈在“帮”妹妹“按摩”大腿跟胸部,芯语靠在他的怀里,舒服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嘤咛之声,上衣推高着,裤子仍在一边,腿大大的敞开着,画面不堪入目。
“你们在干什么?”原芯柔脸色一僵,怒喝。
原芯语惊慌的睁大眼睛,看见原芯柔,双腿迅速的收拢,脸上尴尬不已,她不是去会情人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想要板开修天澈的手,他却没有放开的打算。
“姐夫,别…姐姐在看呢”原芯语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你刚才不是缠着我说想要么?怎么,现在见到你姐姐就怕了?”修天澈阴笑的看着原芯柔,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好棒,姐夫别停”原芯语受到了刺激,k3/Krnb。png的喊着,完全不顾原芯柔在场,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银。荡至极。
修天澈装出很无奈的样子“你看到了吧,是你妹妹不让我松手的,我现在才发现芯语的身材还不错呢”她让他带绿帽子,他就拿她最在意的妹妹开刀。
原芯柔征望着,捏着手中的药袋子剧烈的发颤,她的世界轰然崩塌,是他们联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目光开始变的空洞,耳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静的还呼吸都不剩,如果她的人生注定在这里完结,那么她祈望来生可以忘掉所有有关于他的点点滴滴。
今生她有多么爱过他,此刻她就有多么恨着他。
口中的腥甜味涌起,她咽下,如瞎子如木偶般向门边走。
“TM的,你敢无视我”修天澈推开靠在他身上快入高!潮的小姨子,大步的走向门前,擒住原芯柔的肩膀用力的板过。
伤口撕裂声,疼痛让她晕眩,大滴大滴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嘴色也变的死白。
被撕裂的伤口!
“原芯柔,别在给我装模作样”修天澈见她这副样子还以为是伪装出来的,捏着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去开房!间了?挺累的吧,还挺体贴的送你回来,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相信自已的亲眼所见的事情。
“呵…”原芯柔没有力气去抵抗他,冷冷的耻笑着,怨恨的看着他“修天澈,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真的很的残忍,,,”
疼痛终于拖跨了她的意志力,背上的血浸透过衣袖沿着手指往下掉,浓醇的血砸落地洁白的地砖之上,飞溅开来,如同朱砂挥成的水墨画,连血中都带着绝望的气味。
人生之中,面对绝望来临时,受不了的人疯了,承受下来的人比疯了还要可悲,起码疯了以后就不必面对了,可怕的是清醒着疼痛。
修天澈的目光落在地上,心骤然紧缩,松开放在她肩上的手,才发觉双手也沾满了血。
“原芯柔,你这女人搞什么,你——”他脱下她身上的黑色外套,白色的衬衣早已染透成红色,与她白到几乎快透明的脸形成对比。
一时间,他呆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她是从打过仗回来的么?怎么伤成这样。
原芯柔身形不稳,手剧烈的抖动咬牙扶住墙面,眼前很模糊,但是她还是望向病房之中“小语,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子对我,在这个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呀,,,”
眼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上稀薄了鲜血,也一同稀薄了她的呼吸…
如棉花般的软倒,在仅存的意识里,她许了一个愿望,永远不要在醒来了,真的,如果有天堂也好,没有天堂在地狱中呆着也可,如果都没有,消散在尘挨中,更好…
修天澈接住她的身体,原芯语慌了,捂着嘴巴叫道“姐姐…”她望向修天澈“姐夫,怎么办,姐姐是不是快要死了!”
“闭嘴”修天澈怒吼,抱起原芯柔便急匆匆的抱到服务台“立刻给我找医生,马上——”
护士们都被眼中这个如雄狮般狂吼的男人给吓到了,连带都乱了手脚,没有人敢问为什么,二三个护士飞快的推过一辆车。
“先生,把这位小姐交给我们吧,医生我们已经帮你叫了,很快会过来”护士们几乎是把原芯柔从修天澈身上掰下来的,因为他抱的好紧。
半个多小时以后,原芯柔被推出手术室,医生也随后走出不,解下口罩。
修天澈站起身快步的走上前,连他自已都没有发现自已此刻有多紧张“她怎么样了?那伤口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没事了,她背后的伤口在大面积失血前应该是已经经过缝合过的,至于为什么会撕裂,我想这个你该比我清楚,另外伤口很深,二次开裂后变的更严重了,所以切记不能在受伤了,另外她身上有多不同程度的瘀伤,我也是有老婆的,我想劝你一句,老婆是用来疼的”医生摇着头轻叹着离开。
修天澈很想说这不是他干的,但想起二次打过她一巴掌,想说的话又变的底气不足了。
走进原芯柔的病房,她趴在床上,因为背后的伤不能仰躺,想起医生说的话,他神手轻轻的撩开被子,背上缠着绷带,其余露出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拉下她的裤子,腿上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洁白完好的。
一半明媚,一半伤感!
盖好被子,他心烦意乱的坐在椅子上,悠悠的长呼出一口气,久久的凝视着熟睡的女人,她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连睡觉都不安宁么,因为梦中有他,所有才变的这么艰难了?
鬼使神差的,他靠在她的身边,伸出修长的指头,揉按上她的眉间,神奇的是,她的眉目立刻就舒展开来了,变的无比安祥。
时间滴滴嗒嗒不停顿的流走,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发觉,直到手变酸了,眼皮也变沉了,,,夜,飘渺而又不真实,凉风吹动纱幔,像是一声轻叹,病房里安静极了,只有他们平缓的呼吸声,他呼气的时候,她吸气,呼吸了彼此的气息,默契的好像已经融为一体。
半夜时分,原芯柔醒了过来,张开眼睛就看到他的脸,没有了狂妄与邪看上去是那么无害,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窝之上,棱角分明的俊颜就连睡觉都透着与众不同的贵族气息。
这张脸她好熟悉,可又那样的陌生,就像她不认识他却已扎根在她心底一般。
她的心很柔软,只要他一个温情的举动,就会让她卸下了全部的防备,任他伤她千遍也磨不去那已深入骨髓的爱,她的心又很强硬,已经做了的决定,她是不会改变的。
爱与理智,她总归要选一条路的。
呼吸着他的味道,看着他的容颜,心里还是会做着美梦,一个她自已送给自已的美梦。
想要抬起手来,发现连动一下都痛,于是只好闭上眼睛,困难的移动脑袋靠他近些,呼吸轻盈,带着小心翼翼,喷洒在脸上的热气习暖暖的衬起夜的空灵。
月落晨曦,阳光词透玻璃窗照在他们身上,护士开门进来,见到这个情景有一瞬看的呆了,好美的画面呀,不忍去打破,她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修天澈是个极其敏锐的人,虽然关门声很轻,可还是惊醒了他,张开眼睛,原芯柔的脸挂着笑意近在咫尺,那红润的唇光泽自然,看上去好像很可口。
不对,打住,他皱起的眉,撑起身子,他不是疯了吧,竟会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许的可爱,原芯柔不就是原芯柔嘛,跟木头一样的女人,背着偷情,还要跟他离婚的女人。
昨天的他,一定不正常了,才会紧张她,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好让自已的脑子清醒清醒。
原芯柔醒了过来,眼前已经空空如也,她落寞的笑笑,果然是一场梦啊,人哪最怕残酷的现实清楚的回到脑中的一刹哪。
她没死,也没疯,所以只能面对与接受。
修天澈从卫生间走出来,见原芯柔醒了,他冷漠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沉着而优雅的交叠起双腿“身上的伤怎么弄的?”不冷不热的语气,像是在盘问犯人。
原芯柔负气的闭上眼睛“被狗咬了,摔了一绞然后不小心被天上掉下来的重物砸到了背”她胡言乱语的编着,基本的逻辑都没考虑,她为什么要回答他呢,她在被人打个半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全天下男人女人这么多,怎么玩不行,为何要让她看到,只是为了让她伤心而已么?
“原芯柔,给我好好回答,你这是什么态度”修天澈不满的瞪着她,不过她闭着眼睛也看不到。
不欢而散!
疲惫的叹息声,在清晨的病房里显的异常的清晰,原芯柔闭着的眉目上泛起着忧伤,不再说话。
真要说,其实有很多,但细想这些话说了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剑拔弩张罢了。
霸道如他,哪容得她去指责他,官家可以放火,百姓就不能点灯。
“我命令你张开眼睛”修天澈语气狂傲,心头的火焰又一次被挑起,对她近日来的态度,真的有够恼火,这女人以前不是这样的,突然间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极不适应。
原芯柔依旧不理会,任他在耳边怒吼着,她都不张开眼睛,他越燥动她就越沉冷。
修天澈突然间不怒了,轻松随意的换了个坐姿“好啊,你不开张好了,反正你也不怕我不离婚,我们就一直这么耗到天荒地老”他感觉有点没辄了,于是拿出杀手锏。
果然,原芯柔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修天澈,你究竟想怎么样?”
“告诉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他还是刚才哪个问题,他要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
原芯柔一愣“呵,,你这是在关心我么?还是内疚了?”她嘲讽的笑着,如果杀了人只要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免罪的话,这个世上不需要法律了。
修天澈脸上一阵的不自然,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恶毒的反驳“我关心你?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只是怕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到时拖累我”。
“那离婚就好了,就算我死在路边,也跟修家无关了”原芯柔目光有些空乏。
“你就这么想摆脱修家么?”对于她时时刻刻都抱着想逃离他这种念头,他心中极其的不舒服,以前依赖他,又听话的女人哪里去了?
原芯柔眼珠子动,望向他,微笑着吐字“是的,我想要离开修家,离开你,那间豪华的大监狱,我一天都不想多呆”。
对望着,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不移,而他的眸子则逐渐冰寒。
“哼,你有本事熬过这一个月在说吧”修天澈起身,大步走出门外,巨大的关门声,震的她耳膜生痛。
房里又恢复了安静,这一静就是好几天,他没有在出现过,偶而她看见他从病房门前走过,但是没有进来,她想是去看芯语了。
心里五味杂乱,恨?该恨谁,怨?该怨谁。
护士帮原芯柔涂着药膏,喂她吃了药,有些同情她,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