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莫聪越想越气,愤然转身右手握拳狠狠击打左手手心上,“气死我了!……”
“莫总,还是让我走吧!”柯朵低头拭着泪水,“只有我走了,一切问题才有办法解决。”
“冬阳说得对……”
“别说了。”莫聪斩钉截铁。
周虹躲在一家酒吧的包间里哭得非常伤心。她觉得莫聪对她已经彻底恩断情灭了!她心灰意冷。
“小姐,有事吗?”酒吧冷冷清清,里里外外只有三个人,除了两名服务员就是周虹了。两名服务员听见周虹哭得挺伤心,惊愕地走过来堵在门外要看个究竟。
周虹一见,很生气地站起来。两个服务员见她突然奔了过来,倏地向一边逃。“疯了,疯了,大白天一个人喝闷酒,肯定疯了!”
“莫聪,你这个酒鬼!你这个老色鬼!”周虹抓起“百年糊涂”,倒了一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向前进
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怨仇深……
周虹用衣袖揩了把眼泪,慌忙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没开口就哽咽起来:“启明,你怎么才给我电话呀?你干什么去了!”
启明一听感到不对劲,立马警觉起来。心问怎么啦?昨天晚上不是玩得挺开心嘛,虹姐怎么啦?!
昨天启明和蛋子慌忙逃离开现场后,一口气跑到了启明家的楼下。两人一商量就找了家卡拉OK,然后给周虹打电话,说已经把张冬阳吓了个半死,恐怕尿都被吓出来了!周虹一听大喜,连声说干得好。
启明说:“我那哥们从没做过坏事,今天做点坏事差点也吓个半死了,虹姐你给他放松放松吧!”
周虹连说:“要的要的,唱K去。”
两个小时放歌纵酒,蛋子被启明安排的小姐灌得早已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不常有男人爱抚的周虹此时却口口口口。她悄悄对启明说:“启明,想不想玩玩啊?”
启明不知可否。他望着周虹,一声不吭。
“干嘛呢?想玩不想玩都说一声呀,傻乎乎的!”周虹搡了搡启明。
启明依然无动于衷,一个劲在吸着香烟。其实他心里痒得狠呢!只因为周虹是姐姐的同学,心理这一关过不去!
周虹佯攻一轮后,觉得启明无趣,心里堵了气。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要不行了!甚至觉得,只要在这个时候,无论什么人,只要他愿意,她周虹绝对不说二话。
周虹心里骂道:一个无性趣,一个呼呼大睡,我算是服了!两个宝贝没一个行!!
第077节:不糊涂恐怕难
“唉,启明,今年几岁了?”周虹愣了一会后又找了个话题。
“你是姐的同学,我一定比你小。”启明望了周虹一眼便赶紧移开视线,因为他感觉到她那饥渴的眼神。
“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吧?”周虹紧接着问。
启明笑了笑,“是吗?我好像没觉得。”
“唉,启明,介意问你的私生活吗?告诉虹姐,你有过几个女人?”
“不瞒你说,有二个。”
“一个是老婆,还有一个是谁?”周虹好像很有兴趣。
“我乡下同村的一个姑娘,不过已经嫁人了。”
周虹暗地里乐了!她想如今难得有这样的好男人了!这种男人干净,做起来放心,就算不戴套也不会得什么爱滋呀梅毒呀花柳呀之类的病。莫聪这老浑蛋成天花天酒地,逢场作戏什么女人都口口,恐怕早得爱滋什么病了。启明这小子是真还是假呢?如果真如他讲的那样,趁着酒兴逗他玩玩也不错。
周虹斜眼睨着启明,心想挑逗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而且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周虹突然觉得从身体深处打了个寒战,全身感到一阵阵快意。
“喜欢虹姐吗?”周虹把下巴搁在启明的肩上。
“喜欢。”启明浑身发热。
“我去一趟洗手间;我的裙子链条坏了。”周虹打算去洗手间把裙子脱下来,然后再叫唤启明过去帮忙。到时候就算他启明是神仙也抵挡不住诱惑!
周虹刚进洗手间一会,醉薰薰的蛋子觉得尿急便从沙发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直奔洗手间。一推开门就看见周虹口口的站着,赶忙说“对不起”,然后就想退。但是,他听到周虹“嘘”的一声,好像暗示他别走。蛋子愣了愣,然后会意地迅速把门关上。
周虹挪到蛋子面前,微笑着注视了蛋子一会,然后小声说:“喜欢虹姐吗?”
蛋子不吭声,心里慌得像敲鼓,木头似的站着。
周虹虽然不认识蛋子,但她认定蛋子比启明更老实更有内涵,特别是刚才一进来的瞬间,她看到蛋子的惊讶和慌乱,腼腆的样子就像个初中生,十分可爱,几乎是瞬间,把周虹的欲望勾起来了,而且瞬间使她改变了打启明的主意。
周虹用身子贴着蛋子,双手轻抚蛋子的脸,小声说:“今天你给虹姐办了件好事,虹姐没什么报答你,……”
启明断定虹姐一定是出事了,于是一口气赶到酒巴,然后直奔周虹的包间。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酒气从包间风卷残云般向外涌出。启明惊呆了。周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启明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先是绕着周虹转了一圈,然后拿起“百年糊涂”摇了摇:我的乖乖!一个人干了一瓶,你想不糊涂都难了!
第078节:阿Sir怎么来了
酒吧就在南翔附近。周虹在街上伤心地走了一会,抬头看见这家酒吧,掏掏裤袋,有二百多元钱,她赌气似的钻了进去。
“虹姐,虹姐。”启明轻声叫了两声,见周虹一动不动,“惨了!虹姐怎么回事了?大白天不上班,竟然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闷酒!”
启明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他愣愣地望着周虹,脑子里思索着周虹消沉的原因。难道虹姐知道我们说谎了?心里委曲,所以跑来这里喝闷酒?
“要不要告诉老板啊?这个女人是不是死了?”
“别乱说话。”
谁在说些混帐话。启明恼怒地抬起头,只见门外一老一少的两个头从两边伸出来,她们是服务员,启明一上来的时候就见过她们了。
“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别糊说。”
“以后我不进这个包间了!”
“别说了好不好,等会看别人掌你的嘴。”
启明叹了口气,“看什么看?没见过喝醉酒吗?大惊小怪的。”
“阿哥,她怎么不动了?”少的指了指趴着的周虹。
“别多嘴。”老的闪电般伸出手,“啪”一声打在少的手上。
“去去去……”启明翻了翻白眼,很不耐烦地关上了门。
“蛋子,虹姐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赶快过来,我一个人搞不定。”启明忽然想起了蛋子,于是打电话向他救援。
“我在上班,一下子来不了!”蛋子很为难的告诉他。
“上什么班啊?你小子净会占别人的便宜,她一个人干了一瓶的‘百年糊涂’,现在醉得像烂泥,你该不该来帮个忙啊?”
“还有啊,我告诉你蛋子,虹姐大白天跑这喝闷酒,心里肯定有事。我猜啊,你小子昨天晚上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赶快过来,趁她没醒咱们商量商量。”
昨天晚上蛋子虽然喝醉了,但在洗手间里和周虹发生的事情依然有些记忆。如今听启明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些羞惭。他无奈地说:“行吧,我请个假,不过你要等我一会。”
“奇了,怪了,真是怨家路窄啊!”高远航刚坐下,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匆匆朝这边走来。“冬阳,你看他是谁。”
“谁呀?”柯朵直起腰抬起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她的视线。柯朵一惊赶紧缩着脖子,“是他,他怎么来了?”
“老莫,这个家伙就是昨天晚上袭击冬阳的其中一个。”
莫聪正忙着翻他的公文包,找他的电话本子,没有注意柯朵和高远航他们发现了什么,“唉,你们怎么不点东西,干什么来了?”
“老莫,”高远航拍了拍莫聪的大腿,小声说:“怨家路窄啊,袭击小张的人也来了!你看像在找包间。”
“什么?”莫聪一听顿时也紧张起来,“在哪……”
高远航指了指远处,“喏,进了6号包间。我估计,那里面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
“怎么办?我很害怕。”柯朵用菜谱本子挡着自己的脸。
“别怕。距离这么远,发现咱们不那么容易。再说,就算发现又怎么样,咱们现在都还可以报警抓他呢。”
莫聪觉得高远航说得有道理,表情紧张地小声说:“盯住6号包间,注意里面还有谁。我说啊,搞不好周虹也在里面。如果你们说的人真是昨天晚上袭击小张的,我敢断定,周虹一定也在里面。”
“诉苦?”高远航嘻嘻一笑。“挨了骂出来找人诉苦。”
“对。刚才被我吼了一顿,出来伸伸怨,诉诉苦。这个周虹,我太了解她了!”莫聪大叹一口气。
周虹会不会咽不下这口气,找人谋划下一个行动呢?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达到目的不善罢甘休的人。柯朵顿时觉得,周虹和她真正开始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果然不出所料。”
高远航的话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6号包间。只见6号包间的门已经打开,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走出来又折了回去。半分钟后,一个男的搀扶着周虹出来了,消瘦的男子跟在后面。
“没错儿,周虹像是喝了酒。”高远航说。
莫聪脸色凝重,望着6号包间不经意似地点着头。也许他对周虹的所作所为感到不理解,或者痛恨。但是他同时感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将更加紧张,周虹的手段也许会更加残酷。
“你怎么看。”高远航问莫聪。
莫聪心情沉重,对于他来说,周虹就像一只蚂蚁,正毫不惧怕地啃着他的骨头。他恨不能立马把她除掉。但他知道,周虹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性格倔强外,她仗着什么只有莫聪自己知道。她说“你别后悔”并不是壮胆的,是有依据的……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们只要混在一起……”莫聪掏出香烟,“这样吧,冬阳呢你暂时别回公司上班,好好做你的准备,等你比赛结束以后我们再作打算。”
“我辞职好了!”
“不不不……”莫聪点着了香烟,吸了一口,挺享受地慢慢哈了出来,“没必要辞职。大家放心,过段时间,我保证南翔不再有乌云,里外都是阳光。”
高远航觉得自己的计划将要落空,他给柯朵悄悄打了个眼色,示意柯朵设法说服莫聪。但柯朵想,既然这样,那就等等看吧!
柯朵再没有回公司上班。她每天往返在出租屋与体育馆之间,不过路上多了高远航的陪伴,有时搭高远航的车,有时高远航干脆陪她散步。
没了柯朵,莫聪觉得南翔一片死气沉沉,没有往前的朝气。更糟的是,他老是提出起精神来,不想做业务,成天待在办公室里。朋友的聚会他更是不想应酬了,因为他们总是要问“你的美女秘书呢”,或者说“你缺少魅力,所以留不住她”,“老莫你一定是有心无力对吧,我早说了,你哪能留得住她”等等等等。
周虹被莫聪一吼,也缺了五天勤,理由是病了。莫聪当然心中有数,毕竟是女人嘛,胸大心眼儿小,更何况我当众吼她滚,平静几天并不过分。什么事情坏了都有得个恢复过程嘛。莫聪很理解,很是看得开。
“哐哐哐。”一串敲门声。
莫聪正埋头审阅他当月的经营业绩,头也没抬就说:“进来。”
“莫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