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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朵感到精疲力竭。心想阮兄这坏蛋像铁打的一样,看似近乎骷髅一样消瘦,但肌肉结实得硬邦邦的。完了!一定完了!
阮兄吸吮得痛快。他把柯朵的乳□房吸吮得湿碌碌的,上面全是口水。
本来她想成全阮兄,但这个意识只在脑海里一闪就再也找不着。怎么可能呢?这是一种污辱!奇耻大辱!!
阮兄那鼓囊囊的东西忽然像竖起了杆子,他使劲在柯朵两条腿的接合处蹭了两蹭,立马全身一哆嗦,身体的五脏六腑倾刻间像春风吹过一样,惬意得几乎虚脱。
柯朵下意识提起大腿,用膝盖顶着阮兄的腹部,但被阮兄强行支开了。虽然穿着裤子,但她依然觉得,他那东西坚挺得像一根粗壮的木头,仿佛要穿透她的裤子,然后从她的身体某个地方长驱直入。
“别动,别动——”阮兄不耐烦了,大声喝令道。
“卑鄙——”柯朵誓死不让阮兄得逞,她手脚并用,手捶脚踢,打得阮兄眼冒金星。
忽然间“啪”的一声,柯朵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腿一软滑到了地上。不过这只是短暂的昏厥,很快就苏醒过来。
天呐,他正脱裤子呢!柯朵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裤子,原来自己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仅有两个指头宽的内裤了!决不能够让他得逞,那怕拼死到底。她用尽吃她娘奶的力气,大腿闪电般一收一蹬,只见没来得及脱掉裤子的阮兄“啊啊”地摇晃了两下向后倒了下去。
柯朵以为趁他立足未稳拿起衣服就跑,没想到他的呼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最后传来轻轻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好像很远,也好像很深,像来自于地狱。
柯朵惊诧,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在断崖下面?于是急忙爬起来,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完了!完蛋了!
顾不上穿衣服,她知道在这深山野岭里,穿与不穿衣服几乎一个样。拿起裤子,赶紧跑了下去。
阮兄仰面朝天,四肢叉开,脸上摔开了一块皮,鲜血从脸下的石头流进了水里。只差一米多,阮兄就掉进这泓清泉般的水里。
“阮老板——阮老板——”柯朵蹲在阮兄身边,一边摇着他的大腿一边哭着呼唤他的名字。
呼唤了几遍,不见一息尚存。柯朵赶紧穿上裤子,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匆忙逃离现场。
曲穷放被大堆的枝叶压得喘不过气来,心中有些不悦。他把枝叶推开,爬起来靠在一棵车轮子般大小的松树上。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仍不见找水的他们回来,绝望地流下两行热泪。他以为他俩不会回来了,一定嫌他累赘借找水的理由把他丢弃。
一阵沙沙声响,曲穷放一惊,本能地支撑起来。他惊恐地盯着前面茂密的小灌木,一想到野猪那弯长的獠牙,不禁一阵哆嗦。心想完了!死定了!这回死定了!!
突然柯朵出现在树丛里,曲穷放长叹一口气,说:“哎呀,我以为野猪又来了!”
“野猪走了。”
“什么,野猪走了?”曲穷放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顿,又问:“你说什么?野猪走了?”
柯朵阴着脸。“咱们死定了。”
曲穷放感到意外。“冬阳,阮兄呢?阮兄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在回来的半路,柯朵仔细想过如何向曲穷放交待。她说:“走了。”
“到哪去了?”曲穷放非常吃惊。
“不知道。”柯朵不敢直面曲穷放威凛的目光,只好别过头去,轻声说:“不知道。他说找水去,叫我在那儿等他,可是……可是一去不复返了。我只好回来了。”
“那怎么办?”曲穷放说。
“不知道。”
“他离开多久了?”
“至少有一个小时了。”
“他没说什么?”
柯朵摇摇头:“没有。他嫌我走得慢,说不如他一个人去找。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回来。”
去了一个多小时,怎么着也得回来了。曲穷放隐隐觉得事情不妙,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他问柯朵,阮兄当时的情绪怎么样,是否很消极;他是往下走呢还是往其它方向走;有没有可疑的话,比如说有没有像交待后事一样交待事情等等。柯朵说看不出什么异常,大概是走错方向迷路了。
“怎么办?”
柯朵摇摇头。
曲穷放眼睛一红:“阮兄——”
声音显得很脆弱,四周没有回响,所有的绿色像天然的吸音壁,把曲穷放的声音吃得一干二净。
“穷放,别喊了!该回来的早该回来了!我怕你这样一喊,把野猪喊了过来,还有山贼什么的。别喊了。”
曲穷放觉得也是,他迟疑了一会,说:“别管我了,你赶快走吧!沿着山下走,一定可以走到山底下的。只要走到山底下就能找到人,找到人就有救了。”
“不,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你看我这。你还是别管我,赶快走吧!趁天亮着赶快走!”
“我要带你走。”
“你能带我走?简直是开玩笑。别说是你,就是阮兄也难把我带出去。你走吧!不然的话我和你都会死在这。”
“那好,我们俩一起死在这。”阮兄的死使柯朵很悲观,因为她知道无论怎么样她也脱不了干系,除非阮兄不死,但他不可能不死。
第110节:决不丢下你
曲穷放望着柯朵,想面对死亡你真的不害怕?真的可以和我同生共死吗?再试她一下,若是把我当个人,那我曲穷放所有的财富就是你的财富,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
“别这样,你还是走吧!”曲穷放把装着现金的袋子丢在柯朵面前,“把这钱也带走。快走吧,如果碰上人了再回来救我!”
柯朵不接话,转身低头轻轻抽泣起来。突然她倏地走到曲穷放面前,双手抓住曲穷放的臂膀用力一拽:“快走,你什么都不要说。”
曲穷放被她拽得臂膀发疼,嘴里连说慢点慢点。
曲穷放的伤口渗出些血红的液体来,看来大量的血已经流干了,幸好那不是主动脉。肌肉里的血是有限的,只要动脉里的血不流掉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要你一走动就会出血。”柯朵在大学里学过“自救互救”,“你身上带有剪刀吗?”
“干嘛?”
“在我身上剪下一块布条来。”
“干嘛。”
“有没有嘛。”
“没有。”曲穷放摇摇头。
“那……那用我的……”说着,柯朵转身别起手……
曲穷放一见,惊讶道:“你干嘛?……”
没等曲穷放把话说完,柯朵已经把文胸解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在曲穷放的伤腿上方系了个扎实。这时曲穷放才明白过来,而且这文胸还热乎呢!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在一片冬日里深山特有的暮色中,终于走出了那片树林。柯朵背着曲穷放跌跌撞撞走向一块草地,脚没站稳,曲穷放就像石头一样从柯朵的背上滑落下来。
“休……休息一会,看样子……我们已经走……走到山下来了。”柯朵躺在地上,痛苦地皱着眉头,泪水扑漱漱地从眼尾巴里流了下来。
“辛苦你了!”曲穷放有气无力地从嘴里吐出一声。
“别说这样的话,我们能够走出来就好了。”柯朵从帆布袋子里摸出两个山柿子,一手一个,她送一个到曲穷放的嘴里:“吃个山柿子吧,歇一会咱们再走。”
曲穷放脸色煞白,有气无力地张张嘴:“你吃吧!冬阳,要不把我留在这,趁还有点力气你赶快出去。我在这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不不不。”
“听我的吧。”
“别说了,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
其实柯朵知道,她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十多个钟粒米没进,而且带着曲穷放硬挺到现在,如果在天黑之前还不能走出去的话,恐怕必死无疑了!她心里害怕。时间非常重要,得争分夺秒!
“走。”柯朵把曲穷放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架着他向前面那片低矮的树林走去。
深山的暮霭来得早。四面已经变得灰墨。柯朵了望四周,一片荒野,不见人烟。心想怎么走?往哪里走?!
“你自己走吧,别管我!”曲穷放知道走出去仍然渺茫,他一把将柯朵推开,“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跟我们来。”
“是我自己要来的。”柯朵说。
“我以为让你见识见识,没想到却是害了你。我非常后悔,后悔不该答应你。”
“别说了,是我自己要来的。是我拖累了你们。”
“你骂我吧!”
“干嘛要骂你?”
“因为……”
柯朵纤纤的两个长指头突然飞到曲穷放的嘴前,他没说出口的话被封闭了起来。她低声说:“别说了。根本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命里注定的。要怪就怪命不好算了!穷放,穷放,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曲穷放愣了愣,突然抱着柯朵,两双疲惫的眼睛像久涝的天里挂了个太阳。就在这刹那间,两棵心同时这样想着:我们都没了!要死就让我们轰轰烈烈爱一次再死吧!
两张嘴巴像粘了“万能胶”,紧紧地粘在一起。
天色更暗了,远方刚才还能隐约可以分辨的树的颜色变成了一片黑色。爱吧!尽情爱一次吧!柯朵的脑海里飘动着“爱”。本来她打算等到她和曲穷放爱情的玫瑰灿烂盛开的时候,再以肉体的方式把爱情倾泻给他,可是爱情的玫瑰才含苞欲放,命运过早就把它催开了!既然如此就让它开吧!
柯朵快速挥掉衣服,仿佛这冬天的寒冷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生命将要消失,爱才重要!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只要你在我的身体里,我死而无憾。”
“我也一样。我能在你的身体里,就算死也无憾了!”
“咱们一起死吧!别穿衣服,就这样死在这深山里。”
“不,最好你我都不要死。我们还要回去,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要让你过上美满幸福的日子。”
“我们还能回去吗?”
“或许会有奇迹。”
“真的吗?”
“真的。我预感到了!”
“我们不会死?”
“不会死,绝对不会死。”
“爱我吧!吻我,抚摸我!越疯狂越好!”
“我爱你冬阳。”
“我爱你穷放。”
“我来了?!”
“来吧!我渴求死了!
天地间突然被黑暗笼罩。一些不明的飞行物体在黑暗中盘旋,把地面所有的生灵都龟缩在属于他们的洞穴里。一切似乎回归于原始,在大自然中喘息,在大自然中抖动,在大自然中迸发四射;……。世界是如此美好!
忽然间夜幕中传来几声狗吠。
曲穷放眼睛一亮:“你听见狗吠了吗?附近一定住着人家。”
“是狗吠。”柯朵惊喜地站起来,侧耳一听,“没错,是狗吠。”
“穿衣服。咱们有救了。”曲穷放高兴得忘记了伤痛,他倏地就要站起来,没想到刚一使劲,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别急。”柯朵把曲穷放扶起来,“别急,先把衣服穿好。只要是人家,咱们一定会找到的。”
“会不会是野狗。”曲穷放突然担心起来。
“野狗?”柯朵睁大着眼睛,因为野狗一定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对,我怀疑是野狗。”
“野狗会不会伤人?”
“不知道。但一定是凶猛的野兽。”
“怎么办?”
“先待着,搞清楚再说。”
远处又传来两声狗吠声。曲穷放认真细听。这次无论是声音还是方向都比刚才的清楚了。曲穷放坚定地说:“一定是人家的狗。”
“要是真有人家咱们就有救了。”
曲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