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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飞来
彩蝶蹁蹁舞
阿哥怎么还不采
……
柯朵徜徉在浴缸里,轻轻翻动的水波让柯朵倍感享受。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欲缸,即使在上海参加模特新秀大赛时住过的五星酒店也没见过这么漂亮先进的浴缸,金南岸就更不用说了。柯朵不知道,这浴缸可是美国二十一世纪最先进洗浴器具之一,具有全自动控制功能,水温、水位、换水、擦背、按摩、时间,清洁都是根据人的性别、年龄由电脑系统自动调整的。躺在浴缸里,有如被人侍候,时间一到起来擦干身子就行了,洗浴过程毫不费劲。当然这种浴缸的价钱也是一串让人喜欢的数字:8888。还好币别是人民币而不是美元。
电视机正播放《地道战》,那是几十年前拍的黑白电影。几个头裹白毛巾身穿黑布宽衣手持薄壳枪的游击队员正从一个洞口外往里钻,画面响起了密杂的枪声……
柯朵端坐在沙发上。她穿着一件宽大的连衣睡裙。浴后的她显得有些仓白。她记得曲穷放说过还会来,
虽然向着电视机,但心里却猜想着曲穷放进来时的情形。
“咣咣咣。”房门被敲响,轻轻的,像是怕扰了别人。
柯朵急忙开门。曲穷放穿着睡衣正站在门外。她抿抿嘴,害羞地低低头往一边站了站。
曲穷放微笑着走进来。
柯朵关上门。一转身就被曲穷放搂进怀里了。慌乱中她听见曲穷放干哑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柯朵没敢抱着曲穷放,她知道此时是最容易发生事情的。她知道曲穷放此时正如秋冬里的柴火,十分干燥,只要她悄悄添加一点点欲火,必定燃起熊熊大火来。遗憾的是她今天不方便!
曲穷放凝视柯朵:“你太美了!美得像一朵粉色玫瑰花。不不不,比粉色玫瑰还美,应该是带雨梨花。”
柯朵假装不悦,说:“对女孩子你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曲穷放说:“怎么可能,我干吗要讨好女孩子?”
柯朵细语问:“穷放,其实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为什么这么快你就决定要娶我呢?”
曲穷放说:“喜欢你不需要时间考验。我相信自己,相信你一定是个好女孩。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娶你为妻。”
柯朵说:“如果今后你发现我并不那样好呢,你后悔吗?”
曲穷放笑笑说:“只要有爱什么都好。”
柯朵接着道:“如果到时候爱不再存在呢?”
曲穷放说:“你怎么不说如果我们的爱成了‘真永远’呢?”
柯朵给曲穷放的鼻子轻轻捏了一下,嘟着嘴说:“口角生风,八成被你骗了。”
曲穷放说:“亲爱的,别再忧虑好吗?如果你忧虑,我会不踏实。现在啊,分分秒秒在折磨着我知道吗?”
柯朵笑说:“爱情是需要考验的。”
既然爱情需要考验,曲穷放觉得没话可说了。他在柯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几吻,颤抖着声音说:“冬阳,好想你啊!”
柯朵抬头望着曲穷放。心想爱情应该是平等的,在获取的同时得适度给予,否则爱情就会失衡,失衡就意味着危机,危机就等于……
柯朵不愿意往下想。她紧紧搂着曲穷放,像小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甜蜜满足地闭上眼睛。
柯朵在曲穷放的怀里打了一个盹。醒来时见曲穷放依然傍着她,心里一激动,两只大眼睛几乎扑腾出泪花来。她娇柔地吊在曲穷放的脖子上,深情地望着曲穷放。许久,她轻吻曲穷放的脸,吻得曲穷放发生阵阵寒栗。
曲穷放知道是时候了,他在一阵阵寒栗中自言自语地说:“冬阳,冬阳,亲爱的……”
柯朵停下来,眯眼看着曲穷放。
曲穷放轻轻说:“亲爱的。”
柯朵柔情道:“亲爱的。”
曲穷放继续说:“亲爱的。”
柯朵连声道:“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两张嘴慢慢靠近。。。。。。
曲穷放颤抖着声音问:“到床上去吧?”
柯朵不吭声,依然伏在曲穷放的胸膛上。
曲穷放再问:“好不好?到床上去。”
柯朵从鼻子里发出一点笑声。曲穷放意识到沉默是一种较量,是回答他问题前的思想较量;二次沉默实质是一种应允,只是难开口罢了。而她从鼻子里发出笑声,这种心态是介于较量和应允之间,如果对她发出行动而她不作任何表示,则说明她同意了。
曲穷放摆出抱起她的动作,柯朵再次从鼻子里发出笑声,曲穷放知道这是她同意的表示,于是心里灿然,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特大的床。
柯朵说:“还是忍一忍吧。”
曲穷放问:“为什么?”
柯朵说:“这种时候不好。”
在水榭里与曲穷放拥吻的时候,柯朵忽然拿定一个主意:虽然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但那是特殊的情况下。现在不同了,今后不能随便就让他上自己的床,那怕大家都。。。。。。也得保持方寸距离。要保持一种神秘感。
曲穷放问:“没关系。”
柯朵笑说:“亲爱的,你应该学会保护女人。”
曲穷放忽然双眉一扬,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柯朵腋下一戳,说:“什么意思。”
柯朵被曲穷放逗得在床上直打滚。她躲到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什么意思。”
柯朵看着曲穷放,她要看看他有何反应。因为她拒绝了他,在这个时候拒绝他他会感到痛苦的。就这样她看了他一会,觉得他平静,然后含情脉脉地说:“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曲穷放无奈,只好悻悻离开。
第119节:他是这样的人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觉得天已亮了。可是,屋里十分的清静,连自己呼吸的声音也能听见。她懒懒地侧一下身,可是不想睁开眼,只觉得整个的身子在微微地颠悠晃荡着,就像儿时睡在摇篮里。她懒懒地趴在床上,不觉又睡了一会,当她睁开眼睛时,从窗帘上看到湖面折射进来一点光。她以为时间不早了,猛然支起身来,撩起窗帘往外瞧,只见湖面漾着一片金光,怪闪眼的。心想:糟了!怎么不知醒了呢?如果曲老板起了,那我不就是睡懒觉了?她极快地穿衣,洗漱,然后匆忙走出房门。
在楼梯口里遇上了李管家。李管家看见她慌张,疑惑地望着她:“哎,小姐,干什么紧张成这样子啊?”
她小声问道:“曲老板呢?他起来了吗?”
管家答道:“还没呐,哪有这么早啊!”
柯朵暗自叹了一口气。急步走回房里,细细地往脸上涂抹一回脂粉,然后悠然下楼。她告诉李管家,去林里遛达一会儿。李管家停了手,一脸的客气说:“好吧,老板起来了,我告诉他你到林里遛达去了。不过早上寒冷啊,看你这么点衣服,别冻坏了!”
“谢谢李阿姨。”她向李管家笑了笑。
这是一个晴朗的冬晨。
从长廊上走,嗖嗖北风吹散了她的长发,连垂挂在长廊上的花灯都悠悠地晃动着。红红的日光柔和地从湖边的灌木中穿透在长廊里。也许是迎着北风呢,她半眯着眼睛,望着闪烁着金光的湖面,任由那些晃动着的光芒映照在脸上。她慢慢地往前去,步履是那样自信轻盈。然而她的身影却显得很孤独,就像一个失意的女孩,在这冻冷的,寂寞的长廊里寻觅她的梦。
到了水榭的前面,她立住了。仰头望着“望月”与“观湖”两块牌子,想了好一会儿,又慢慢走进“望月”里。她坐在昨天晚上坐过的椅子上,打算回忆一下与曲穷放聊天的情形。忽然间,她瞥见东面的柱子上挂着一幅抽象水彩画。她注视了片刻,似乎觉着点意思来了,于是上去细看,只见画中一个男孩子坐在木楼里,双手托着腮,全神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窗外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极亮地将青辉照洒在静寂的山野上,还有晃动着夜渔人身影的湖面……。画的右边,附着一首小诗。那小诗这样写道:
月亮啊月亮
你有多远呢
我多么希望是一只大鹏啊
我多么希望是一丝风
不为别的
只想到你那儿
看看嫦娥姐姐的漂亮
还有,摘一颗星星带回家
画的左边是一串草书:二OO九年秋,曲穷放书画。
望着这幅童话般却又像痴人说梦的画,她忍不住笑了。心想:曲老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有钱,有才,还有……她一面想一面慢慢走到前面的护栏边上。望着闪烁着金光的湖水,心情仿佛也一起荡漾着,仿佛同样闪着点光。
“不冷吗?”
她蓦地转过身来,只见曲穷放站在水榭外面正微笑着。她姑作不满地说:“想吓死我么?”
“我看见你在愣神,连我到了都没察觉。哎,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没想什么,早上起来吹吹风,看看景色。”她把目光从远方移到他的脸上,“不像你,想法挺多的,连月亮,星星都想采摘下来了!”
几个小时的睡眠,曲穷放又显得神采奕奕。
“我常常这么想:心要像天一样高,一样宽;志气呢,要像星星月亮一样恒久永远;生活呢,就要像秋月下的夜,写意浪漫。”曲穷放双手扶着栏,转头看着柯朵。“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了?我知道星星月亮不可能让你采摘得下来,但这是我的理想;我心中的星星月亮一定是可以采摘下来的,因为我有像星星月亮一样恒久永远的志气和像天一样高的心。”
柯朵不说话了,眼睛却有力地看着他。
曲穷放接着说:“老人家曾经讲过:‘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我虽然有像天一样高的心,但缺乏的就是像天一样宽广的胸怀。”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远方。“一个人要有所成就,没有宽广胸怀,心再高也是没用的。事实上,很多人也许心很高,但胸怀狭窄,即使事业上有所成就了,也不过是一个‘有钱人’而已,土巴拉几的。在我的概念里,只有胸怀宽广的有钱人才算得上是富豪,一个真正的富豪。”
“那你要做‘有钱人’还是要做富豪呢?”柯朵问。
“也许我什么也做不成。‘有钱人’也罢,富豪也罢,我认为首先要练就一种常人不可易得的特质,那就是天一样宽广的胸怀。不过我心里有概念,我也会很专注。”说到这,他的手机忽然叫了起来。接完电话,“你看我一来就把话不知道扯到哪去了,把早餐都给忘了!不扯了,回去吃早餐!”说着牵着柯朵的手就走。
“李总呢?”柯朵问。
“他们回去了。”曲穷放一面盛着稀饭一面答道。
“那我怎么办?”柯朵很急的样子。
“你急什么?你又不是老总。”
吃完早餐,太阳已爬得老高了。柯朵看了看表,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上班了!”
曲穷放的凌志徐徐在酒店门外停下。“门童”认得曲穷放的车,忙恭敬地上前帮柯朵打开车门。
“啊对了,阮兄说晚上请吃饭。”
柯朵伸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一提起“阮兄”二字,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阻塞。去还是不去?她的脑海里快速筛选着。
“五点半我来接你。”
“哦……”
这个该死的阮兄竟然还好意思请吃饭,看来这世界里脸皮最厚的人可能就是他了。柯朵一边走一边恨得咬牙切齿。说实话她心里紧张,因为坐在一起的时候必然是尴尬的。他摸了她的身体,还企图,企图。。。。。。她那一脚差点儿要了他的命,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令人仇恨的呢?
大半天,阮兄请吃饭的事一直淤在柯朵心里,无法释怀。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