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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摇着头,你们都不懂,不懂什么叫做大自然现象,不懂什么叫做天下之大唯情最大。
我没有理他,他接着说道,李舒圆给我发了个短信,她问我今晚的月色如何,我不能骗她,我爬起来要看个究竟,唐明,你想几个形容月色的词语,我要发给她。
我想起白天的时候,齐桓给李舒圆要电话号码,李舒圆不给他,而她竟然给齐桓发信息了,并且还是主动的没话找话,难道李舒圆对齐桓有了感觉。
于是我问道,她不是不给你她的电话号码么,她给你发信息不就是把号码给你了么?
齐桓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用军子的手机给我发的,这已经不错了,她肯给我发信息说明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我是越来越充满信心要摆平她,我要让她答应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我要向她俯首称臣。
我笑了笑,转头睡去,中间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齐桓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我想,齐桓还真是个痴情汉,李舒圆一个短信,他就可以为她彻夜不眠守在窗前,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可惜呀军子不在,军子看见了说不定会帮齐桓一把,因为军子也曾经这样痴情过。
醒来的时候,天色大白,楼道里响起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然而齐桓还坐在窗前,他坐在窗前睡着了,像一尊雕塑一样。他们几个顿时大吃一惊,他们认为齐桓梦游了。锦年下去把齐桓喊醒,齐桓抬起迷离的双眼看着锦年,锦年说,你怎么梦游了,真是的,光着背秀什么肌肉呀,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齐桓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呀,我梦游了么,我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李舒圆呢,我不是和她一起看月色么?我忘记向她形容月色是多么美了,你们帮忙给我想几个词语吧。
顺子说道,关于月的词语我只知道一个,那就是月经不调。齐桓兄如果不嫌弃就把这个成语告诉她吧,既表达了月色的美,又表达了你对她的关心。
齐桓狠狠的把顺子骂了一句,齐桓说,你怎么永远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爱情是多么严肃的话题呀,被你玷污了。算了,我不问你了,我问他们呢几个。
陈生不知道李舒圆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把成语告诉齐桓,齐桓从陈生口里什么也没有得到,于是把目光望向锦年。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十)
锦年倒是心直口快,张口就说了一句,其实我早已经想好了,当今只有这个成语能形容月色的唯美。
齐桓求知若渴,连忙说道,是哪一个?哪一个?
锦年让齐桓凑过来,对着齐桓的耳朵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齐桓连连摇头,说道,这个不行,这个完全不合题意,你再换一个。
锦年说,我可是用了我十几年的文学修养才想出来的,你如果不满意的话就另找高人吧,我才疏学浅,才思枯竭,我心中的月色与你心中的月色不是同一个意义上的。
齐桓说道,锦年兄不要生气,不是我不采用你的成语,只是你的成语实在是对不上题。
锦年便说道,我的再不对题也比月经不调好,齐桓,你懂什么叫月色么,你懂什么叫月,什么叫色么,你不懂的,文学上的东西你什么也不懂。
锦年说完便后悔了,因为最不懂文学的人就是他,自从开始写作文以来,他的作文从来都没有及格过,小学还好,题目简单,文字简单,随便写一写就可以过去,然而初中的时候,就要求有深意,有内涵,锦年的作文几乎停留在小学的时代,整个初中上下来他是费了不少的墨水,可是下笔如有神,离题千万里,于是他的作文每次都可以在班级里传的沸沸扬扬,大家念着他的作文哈哈大笑,后来他干脆自己把自己的作文课取消掉,当别人在写作文的时候,他托着腮帮和周公较量高下。锦年最惨的时候应该是高中的时候,他发誓要读很多书,记下很多优美华丽的句子,写下优美的文章。可是他一如既往跑题的风格没有丝毫的改变,他虽然写出很多优美华丽的辞藻,令人啧啧称叹,乐意欣赏,但是跑题跑到了九霄云外,越写越远。把东风写成西风,把大雪写成小雨。
齐桓不再理他,摇着头叹着气走出宿舍,我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感到爱情的奇妙。我们这一群寂寞孤独的男人,混迹在这个大学里,茫茫冬季漫长的岁月里独自感受着寒冷,没有女人的温暖。那些有过的爱情失败了不再来,顺子在女人面前来来回回,女人在他面前来来回回,他把爱情看的简单,爱情一直和他开着玩笑。军子自然不必再说,他追的那些女孩就像他做的梦,梦里很痛快,醒来后很痛苦。齐桓的爱情突然到来,他花着心思向李舒圆传达着爱意,我们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我们只知道如果他成功了,那么他和军子的关系也就更近了。
军子回来的时候,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齐桓是最高兴的一个,他紧紧的抱住军子,军子很勉强的笑着,军子说,你对我这么热情,我知道你的用意,你这么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回来,而是我回来了,她就回来了。
齐桓呵呵的笑了笑,说道,知我者莫若你,果然是兄弟情谊,那么李舒圆也回来了吧?
军子摇摇头,我自己回来的。
齐桓突然呆了,李舒圆什么时候回来?
军子又摇了摇头,她没有说,我没有问,我和她好些天没见了。
齐桓顿时失落起来,他说,你把她的电话给我吧,我问问她。
军子望着齐桓,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李舒圆的电话号码告诉齐桓,齐桓苦苦的哀求了一下,锦年也替齐桓求情,军子说,好吧,不要告诉我是我把号码给你的。
齐桓感动的差一点就要下跪,他握住军子的手连连感谢,他说,如果我把你姐姐追到了手,逢年过节的时候我登门拜访,你也可以品尝到我拿的礼品。
军子冷笑了一声,你们的事只是你们的事,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成全你这一次,至于以后的道路,你自己慢慢的探索,慢慢去走吧。
齐桓点着头,恨不得抱住军子狠狠的亲上一口,恨不得把军子当成李舒圆。军子把李舒圆的电话号码告诉给齐桓,齐桓兴奋的走到阳台,正所谓万事开门难,如果这场电话通话顺利,那么就迈出了美好的一步。
几分钟后,齐桓走出来,我们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说,李舒圆不会再来了,军子,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她已经毕业了。
军子说,你也没有问我,再说了毕业不毕业又怎么样,你怎么这么笨呢。
然后军子的电话响了起来,军子看了一眼对齐桓说,你没有告诉她是我把号码告诉你的吧?
齐桓举起右手,说道,我对宿舍的屋顶发誓。
军子接了电话,整个宿舍开始紧张起来,最紧张的是齐桓。军子连连说,不是我说的,关于你我一个字也没有提,再说你也不值得一提,是他趁我不在的时候从我手机里找到你的号码,我为什么要看好我的手机,你不也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用我的手机和他聊天了么,你怎么这样呀,李舒圆,我告诉你,齐桓是我的兄弟,你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你都私自用我的手机和他聊天了,你会没有什么想法,我还不了解你,好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军子挂掉电话,我们惊愕的看着他,他摆摆手,说道,我最看不惯她不可一世的样子。
齐桓险些哭出来,军子不但把号码告诉了他,还替他讲话,这份大恩大情齐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齐桓激动的说不出话,半张着嘴。
军子说,你什么也不用讲,其实我没有帮你,我是害了你,我那么严厉的对李舒圆讲话,估计她会把气都撒到你身上,你们的事就又难了一层。
齐桓说,既然是这样,我更要谢谢你了,我巴不得她把气都撒到我身上呢,这样我就有机会和她说话,和她慢慢的沟通,慢慢的把关系拉近。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十一)
李舒圆于是就成了宿舍经常谈及的人物,军子在与不在我们都乐此不疲的谈论着,军子虽然不发表任何言论,可是他也没有表露出要阻止我们的表情,我们看的出来军子和李舒圆的关系并不好,这个异父异母的姐姐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甚至连感情都少的可怜。
可是齐桓是非常的高兴,我们谈论李舒圆的时候,他一直张着嘴露着洁白的牙齿微笑着,似乎在说,你们尽情谈论吧,那是我的女人。他能从我们谈论的言语中得到一种从来未有的满足,心理上的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直到我们谈论的越发放肆,顺子甚至当着全体的面说,李舒圆是他意淫的对象的时候,齐桓不再露着牙齿微笑,他骂了一句,我操。然后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顺子打倒在了地上,顺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坐起来吐了一口吐沫,说道,齐桓,你发什么疯,你以为李舒圆真的会同意和你在一起么,真是痴心妄想,你想一想也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小心伤肝、伤肺、伤胃。
齐桓指着顺子,你再这样说,别怪我不客气,我齐桓可不是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包容,兄弟之间开个玩笑就算了,怎么可以开的这么放肆。
齐桓虽然平时很好讲话,你可以花他的钱,吃他的东西,穿他的衣服,这些他都可以容忍,唯独有人侵犯他心中的女神的时候他不能容忍,李舒圆是他的女神,他自己都不敢意淫,怎么会允许别人意淫,并且还当着他的面讲出来,这就好比有人当着他的面强暴他的女人一样令人愤怒,齐桓是一个可以把感情放大很多倍的男生,尤其对他的女神,神有多大,他的感情就可以放大多大。
齐桓愤怒了,真的愤怒了,他瞪着顺子似乎要有眼光把他杀死,我们不知道把目光盯在他们两个人谁的身上,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军子,当我们用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全场最镇定的就是军子,这个时候他能如此的镇定,可见他和李舒圆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尽管是一公和一母。顺子傻了眼,他明白了李舒圆在齐桓的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他把声音压低下来,用道歉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不敢对嫂子大不敬,兄弟妻不可欺,更不可在心里欺。
齐桓不再和他争执,随和的笑了笑,风波过去,从此我们谈论李舒圆的时候谈论的非常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得齐桓不高兴,慢慢的随着我们谈论的越来越谨慎,我们谈论李舒圆变的越来越少,只有齐桓发表感慨的时候,我们才想起来李舒圆,可见任何一个美女都有过时的那一刻,李舒圆在我们宿舍流行了一段时间就告一段落。
当我们彻底不再谈论李舒圆的时候,李舒圆来了,齐桓朝思暮想的人终于来了,来的是那么突然,军子不知道,军子对齐桓说,李舒圆就是这样,像风一样说来就来。
齐桓很高兴,他跑过去要和李舒圆说话,可是不过李舒圆带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非常的白净,就像古代的白面书生一样,齐桓远远的看见李舒圆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那个男人牵着李舒圆的手,齐桓停住脚步,一句话也没有讲就匆匆的离去。
军子也生气了,他受不住李舒圆这样,他走过去对李舒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炫耀么,带个男人过来想要给谁看呀!
李舒圆身边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着军子,军子冷笑了一声,用更加狠毒的目光盯过去,军子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军子对李舒圆说,感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