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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萌萌瞪着大眼睛望着我。
我一下子就醒了,我睁开眼,萌萌瞪着大眼睛坐在沙发旁边盯着我,看见我醒来,她问道,睡这么死,昨天晚上我在客厅走了好几趟你都没有醒。
我迷迷糊糊的告诉她我很久没有睡了,准备看会电视,一躺下就睡着了。我问她,你在客厅转悠做什么?是不是要对我采取什么措施?我故意很惊恐的看着她。
她嘘了一声,说道,本姑娘担心你在沙发上掉下来,就半夜起来看看你,想让你去床上睡,可是你就像死人一样,我打你都打不醒。
我想起那个梦,小仪打我耳光,我摸了摸脸,我说,你是不是打在我脸上。
第四卷京都浮梦 京都浮梦(十)
萌萌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梦见疼了?
我伸出手要去打她,她忽的闪开,我猛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我仿佛还在睡梦中,那个乱糟糟的梦让我一直很朦胧,我赶紧爬起来,萌萌哈哈的笑。我一把过去抓住她,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我说,你还敢笑,看我怎么报复你。
我弯着身子胳膊抓住她的肩膀,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我嗅到她未干的发丝上的淡淡的清香,薄薄的嘴唇有着点点的光泽,红唇佳人,如此诱人。她在我身下慢慢的呼吸,从来没有那么近。胸脯慢慢的起伏,紧身的衣服把腰束缚的更加纤细,洁白的脖颈上有发丝滴落的水珠,慢慢的滑到内衣上。她抿着嘴直直的看着我,我承认早晨的时光的确是让每个男人都很兴奋的时光,尽管做了个不让人兴奋的梦。我无法掩饰,我望着她,我想趴下身子咬上一口,想在她薄薄的嘴唇上盖个章,想用手感受一下她的肌肤,想一切想做但是做不成的事情。于是我趴了下去,趴到她的耳边,我轻轻的说,萌萌,你可不可以不这么诱人。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她说,唐明哥,你压到我的腿了。
她使劲动她的腿,我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手。
她又哈哈的笑出了声,她说,不忍心报复呀,是不是怕我向小仪姐姐告你的状?
我掩饰道,打你就浪费了我去上班的时间,算了,你还小,不会配合。
我想你要是会配合的话,我离你那么近险些把你压在沙发上,你应该有所表示而不是无动于衷。
她立马不满,使劲在我背上打了一巴掌。说道,打我?你哪里是想打我。你是不是怕对不起小仪姐姐,她又不在这儿,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被这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伤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话锋一转说道,我要去上班,顺便去看一下李照青。
她却不愿意回家,又不愿意去学校,她要和我去上班。
我对她说,你去医院陪着李照青吧,他喜欢和女孩聊天,你去了或许他能好的快点,最起码血液会流的快,有利于循环。
萌萌笑着说,你是不是刚才血液循环了?
我愣了一下,伸出手在她头上拍了拍,什么也没说走了出来。
萌萌在半路下了车,去了学校,我望着她的背影,我发现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近了,把她送到北京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孩,我会按照小仪的要求去照顾她。可是现在这种照顾似乎超越了界限,我暗自笑了笑,萌萌转身对我挥挥手,我心头为之一阵,我想这个摇曳的身姿到了几年后又会是一道风景,她的石榴裙下又会是群臣膜拜。这个富家女,你的男人要多么优秀才能配得上你。
李照青还没有醒,她妈妈回了一趟家还没有回来,他爸爸拿着报纸在床边坐着。看见我进来对我点了点头,我笑了笑。我问李照青的父亲,照青的伤医生又说什么了么?
李照青的父亲缓缓的答道,昨天晚上医生进来,告诉我说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康复,我们没敢告诉照青,怕他再有什么情绪。
我心头一凉,我或许很长时间看不到李照青的笑脸了,这个笑起来堆起一脸肉的大男孩从来都是不发脾气,不抱怨生活。他肚子里装着太多的包容,可是谁会包容他的难过,虽然他不说。
李照青还沉浸在睡梦里,包着纱布的头看不清他睡着时的样子,阳光透过窗户直直的照进来,窗外的树叶悬挂在树枝上,触目惊心的黄色映入眼帘。在轮椅上的病人在院子里享受着早晨的宁静与清新,老人被人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行走,空气清新,天空蔚蓝,这个秋季的早晨没有一丝凉意。
我悄悄的离开病房,公司的那群人还是像疯了一样大声的嚷嚷,吵杂的声音与这个早晨的清凉格外的不协调。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翻开厚厚的资料。我旁边就是李照青的位置,他的桌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纸张,乱七八糟的铺满了整个桌子,甚至椅子上都是被撕得粉碎的纸条。
我突然想起有一份策划还没有完成,从上个星期就开始策划,策划到今天竟然连一个字也没有策划出来。我打开电脑,当务之急唯有匆匆的借鉴一下别人的了。经理走进来,老远就听见她的高跟鞋梆梆的响,所以办公室提前安静了下来。她环视一周,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我想不会是给我要策划内容吧,我就像一个没有完成作业的小学生那样低着头不敢去看她。她坐在李照青的位置上,翻了翻李照青乱七八糟的纸张,然后很柔和的问了问我李照青的情况,听我说完,她说道,李照青还真是命大,我听说,车把他撞了十几米远,他浑身都是血。还有那个年轻的女司机,听说也是十分的凶恶,撞了人竟然还那么嚣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越来越多了,肯定是被哪个男人惯坏了,不过,后来那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听说挺客气的,又是道歉又是低头哈腰,这样的男人可真是越来越少了。
经理一连用了三个听说,说道最后声音不禁高昂起来,引得办公室的众人纷纷投来惊叹的目光。
她说完后,直视着我,我连忙低下了头,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从来都是大声大气,不也统领不起来全是男人的办公室。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直扑而来,很亢奋的那种味道,稍微有些刺鼻,作为办公室唯一的女性,这种味道自然会让众多男人血液膨胀,若不是年纪大了些,不知会引起多少男人的口舌。
她对我说道,唐明,你的策划做的怎么样了?
浓浓的味道再次袭来。
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仍然不敢直视她,我说,我的策划正在策划中,很快就可以完成。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站起来,说道,明天给我。
然后大步的走开,高跟鞋梆梆的响,办公室有人开始小声的笑出声,经理的屁股上粘着碎纸条,随着屁股的扭动摇摆着。
第四卷京都浮梦 京都浮梦(十一)
秋天是什么时候到来的,没有人察觉,这个城市蔚蓝的天空下看不见鸟儿的离去,没有一丝一点的悲凉。可是秋风在天空盖了一个章,那么天空开始挂着秋天两个字一直变换。气温慢慢的低了下来,早晨的时光变的漫长。
每天早晨我几乎都会来医院陪李照青,上午的阳光慵懒的照进来,李照青还躺在病床上,他睁着眼看着发黄的树叶。刚从外面做了一圈轮椅,现在躺在床上享受着受伤时候的宁静时光。轮椅是那个戴墨镜的男人送过来的,李照青差点没有把轮椅给砸了,可是戴墨镜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一副很谦卑的样子,李照青的父亲甚至像感谢恩人一样对他表示了感谢。这个以前当过兵的男人,看不出一丝一点的霸气与直爽,流露出来的永远是那种和善与质朴。
李照青坐着轮椅每个清晨都在医院的院子里转悠,他的胳膊虽然都受了伤,还好伤不是很严重,拆掉了石膏。可以慢慢的举起手,透过窗户可以慢慢地指着远方的楼房对我说,前面那个正在施工的楼房后面就是我家的房子,等这个楼完工了,我家的房子也要拆迁了,那个我生活了很多年的胡同也要成为故事了。
我感到一阵伤感,李照青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今天怎么了。我说,他们想拆就拆吧,反正是早晚的事,楼房是一个城市的象征,代表着社会的进步,咱们要活在这种进步里面。你看那些村庄正都已经统一筑起了楼房,城乡结合。
李照青一阵感慨,叹气深沉的说道,现今低房筑成高楼,知否知否,却道绿肥红瘦。
他又在引用李清照,我笑道,绿肥是谁红瘦又是谁?
红瘦是那些为房子而拼搏的奴者,绿肥就是变相的奴隶主,瘦了奴,肥了主。
我说道,那又怎么样;这是当今社会谁也避免不了的,八零后最惨,八零后的男人最惨。
李照青点了点头,努力的伸出一条胳膊和我握了握,说道,八零后的女人最幸福。
到了上班的时间,我匆忙的离开,转过一栋栋的楼层,不知不觉我又走到点点发屋的门口,抬起头望着那个门牌,依然是那些字,规规矩矩的写在上面。在右下角我暮然发现上面的签名,“落款人,大男人,小女生”,没有名字。大门紧闭,我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内心依然是那么的好奇,好奇这个店里的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段故事,那个小女孩没有告诉我,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十八岁的年纪,见证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浪漫故事。
年华是道日积月累的皱纹,爬满额头的时候,微微一笑眼角就露出条条的鱼尾。树木上的叶子稀拉拉的挂着,随风摆动。北京的街道有了厚厚的灰尘,轻轻的跺一脚就像大雾起来,我绕开那些满是灰尘的街道,赶上公交车。坐公交车是多么的累人,我从来没有坐过北京的公交车,我数数日子,这许多日子里我是站在公交车上度过的。
这是我最后一天在北京上班了,我站在公交车上开始想,我还能在这个地方继续下去么。李照青如果不受伤也会和我一块回去,他说过他留在北京只会不安。可是他真的回不去了,他真的回不去了,他的父母坚决了心,他无法自己做主。萌萌还不知道我要离开,对于这个女孩,我发现有太多的依恋挥之不去,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不安。还有母仪,我告诉她我要留在北京,因为这个城市很大气,很阔绰,我一直想给她一个惊喜,在北京的三个月里,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想听她的笑声,想听她的喋喋不休。
下了车,人被挤得险些扁了一圈,公司的那些人还没有到齐,交头接耳的说着乌七八糟的事,不时的叫骂一声,不时的拍案而起。打开电脑,小仪的头像在闪,她说,晚上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打过去电话问道,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她笑笑却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惊喜。
我仔细一想,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会有什么惊喜呢?
我也故意绕一个道,我说,小仪,明天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
小仪回道,我不信,你从来没有给我过惊喜。
这次是真的,你就安心等着吧。我有点高兴地说道。
其实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和母仪打电话了,这些日子,我时常感到悲伤,母仪一直问我是什么事情导致的心情不好。我说不上来,一种莫名的感觉会涌上心头。看到李照青我会悲伤,他不会笑,即使笑也很伪装。看到萌萌我会心跳,我怕和这个女孩扯上关系,她的每一个举动我都想了解。当我突然要离开的时候,原来一切烦恼都不在了,只有母仪才是可以存放安心的地方。
小仪匆匆挂掉电话,说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