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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务生吓得呆愣在一旁,怔得不知如何是好!
夙小袜的举动引来餐厅里用餐的人对她的注意,不单是她的穿著显得格格不入,还有她也是唯一形单影只的客人,最重要的是她品酒的方式,实在白白浪费了一瓶美酒的价值呀!
“彧,那女人真是粗俗不堪,一瓶好酒就这么给她糟蹋了。”萧君君嫌恶的皱皱眉。“这么高级的餐厅,怎么没筛选客人,实在是有够扫兴、破坏用餐气氛的。”
忻炫彧对于夙小袜那旁若无人,豪爽的灌酒方式感到挺有趣的。
送她一瓶一万多块的红酒,也只不过是为了下次见面铺路、打个关系,却没想到会见到这让他惊奇的一幕。
“彧,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萧君君滔滔不绝,口沬横飞地数落著夙小袜破坏气氛,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彧——”
“淑女在吃东西时是不可以一直说话的。”忻炫彧提醒她最注重的形象。
萧君君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著刀叉。都是那女人害她差点和她一样,不懂礼教了!
喝了一杯酒后,夙小袜随即满面通红,全身开始感到燥热起来,意识也变得有些涣散、迷离。
“呵呵,这红酒还真是好喝。”
接著,高级餐点一一送上来,她就这么边喝著红酒、边吃著贵得吓死人的套餐,不管是前菜,或是主食羊小排,甚至是最后的甜点,她没有一样放过,全扫进肚子里。
开玩笑,一顿饭加上服务费要七千多块,少吃一样怎么算怎么亏!
更何况,这有可能是她这辈子吃得最贵的一顿饭。
最后,就连这一瓶不知一九几年的红酒,她也全都喝光光——
当她将酒喝到一滴不剩时,她感觉到天地似乎开始旋转,那旋晃的程度远比九二一大地震时还要强烈,吓得她护著头,以最快速度躲到桌子底下,口中还大喊著,“有地震、有地震!”
她这一嚷嚷,再度引来了大家的注意,就连准备结帐离开的忻炫彧也转头看她。
当他发现夙小袜抱著头躲到桌子下,又看看空了的红酒瓶时,才猛然惊觉到情况不妙。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
“又发生什么事?”萧君君顺著他的眼光,看向夙小袜,她睁大眼、张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是不是疯了?”
餐厅经理担心夙小袜的举动,会打扰其他客人用餐,赶紧过去。“小姐——”
“有地震,好大的地震。”几年前的九二一,那时她就住在灾情最惨重的南投,在那一场地震中,很幸运的,育幼院的房舍虽然倒了,却没有任何人受到伤亡,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那一场几乎毁天灭地的大地震,却依然让她感到余悸犹存。
“没有地震,你先起来。”
“没有地震吗?”她不太相信。“那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晕?”
“小姐,我想你是喝醉了。”餐厅经理已经发现桌上摆著的元凶了。
“我喝醉了呀!”夙小袜从桌子下爬起来,坐回位子。“呵呵,原来我是喝醉了。”
“小姐,我先让人帮你结帐,再替你叫计程车送你回家好吗?”
“结帐,喔,好。”夙小袜拿起背包,拉开拉链,在包包里找著皮夹。“耶,我的钱包在和我玩捉迷藏。”
餐厅经理捺著性子等她找钱包。
“哈……找到了。”她拿出钱包,一脸傻笑的对著经理现宝。
忻炫彧丢下萧君君,朝著她走过去,从皮夹里掏出白金卡,交给经理。“和我的一起结。”
“是的,忻先生。”餐厅经理拿著信用卡,赶紧去结帐。
夙小袜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怎么愈来愈多个,而且每一张脸都一样!“你们是谁呀?你们到底是几胞胎?看得我头都晕了。”
忻炫彧皱起眉,被她的醉言醉语弄得哭笑不得。
餐厅经理拿来签帐单,他很快地在上面签好名,收回信用卡和签帐单、发票,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将她提起来。
然而,夙小袜却在被他抓起来时,整个重量往他身上靠去,额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直接给他醉死过去。
“她——”餐厅经理问。
“我知道她住在哪里,我会送她回去。”干脆直接趁这个机会,顺便和她另一个合伙人谈谈这桩生意。
“好的。”经理走过去,先替他打开餐厅的门。
餐厅的泊车小弟已经先将忻炫彧的车开回餐厅门口,他将已经醉到乱七八糟、不省人事的夙小袜丢进后车座,再对还呆愣住的萧君君说:“君君,你自己搭计程车回家。”
萧君君跑到车边,对著要坐上驾驶座的他问:“你要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家?”
忻炫彧看著她穿的这一身行头,让她自己搭计程车回去也不太安全。“算了,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
萧君君坐上副驾驶座,当车子开上马路时,她开始娇嗔地说:“彧,你不是说她只是你一个Case的对象,你怎么会连她住在哪里都知道?”
她转过头去嫌恶地看了夙小袜一眼,一张脸红得像刚煮熟的螃蟹,披头散发,穿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还有那平坦的胸部,若不是还有一头中长发,说她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小男生,肯定大家都会相信。
不过她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白皙、晶透的皮肤,也好到让萧君君感到嫉妒,她一直渴望自己能拥有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
“资料上有。”
“可是你不必亲自送她回家,大可让她坐计程车回去就好了。”今天可是她二十六岁的生日,她期待了好久,却让一个女人破坏了,叫她怎能不气。
“她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让她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去,要是她被怎么了,那该怎么办?酒是我请她喝的,我可不想一辈子良心不安。”
“你放心,没有人会对这种发育不良,又满身酒臭味的女人有兴趣的。”
“这可很难讲,你没听过饥不择食吗?”
“我不管,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已经答应要陪我。”萧君君开始使出ㄋㄞ功,她知道这是她的最佳武器。“我们先送她回去,剩下来的时间你要陪我。”
忻炫彧转过头去看她,她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今晚若没有他的陪伴,肯定是段漫漫长夜——
不过,他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仍然开车先送萧君君回到她住的地方。
“彧——”她不想下车。
“乖,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我不要。”
“君君……”
萧君君看著他微变的脸色,火气也上来了。“我不管,你今天晚上要是不陪我,那我们……”她的话顿了下来,咬著下唇,有些进退维谷。
“随便你。”忻炫彧最痛恨受人威胁,而她实在是太不了解他了。
他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就到今夜画下句号,对于该断的女人,他可是绝不会心软。
“炫彧——”萧君君泫然欲泣的看著他,他怎能对她这般的冷漠、无情?
他的眼睛直视著前方,表情严峻冷漠,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对女人,他可以温柔似水,当然也可以冷漠如冰,要他如何对待一个女人,就端看这个女人够不够聪明了。
萧君君逼不得已,只好打开车门,一下车,忻炫彧马上油门一踩,车子飞也似的驰骋而去,很快地消失在雨夜中。
翌日——
夙小袜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她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勉强撑起不舒服的身子坐起来。
她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时,倏然感到一阵冷寒,双手很自然的想抱住自己的双臂,这一碰触,让她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快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也仅剩一条内裤!
天呀!她并不是个这么Open的女人,更没有裸睡的习惯。
当她惊慌失措想找衣服时,手不经意碰到床上似乎有著什么东西。
恐惧、害怕,让她鼓不起勇气转头去看,一手拉著羽绒被护住胸前,小心翼翼地挪开身子,打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她备用的长型手电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往那东西用力打下去。
沉睡中的忻炫彧莫名其妙遭受攻击,痛得他马上跳下床,顾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蔼—”夙小袜终于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个人,还是个只穿一条小内裤的男人时,吓得只顾著惊声尖叫,根本忘了遮挡住胸前又滑落下去的羽绒被,两人就这么裸裎相对。
忻炫彧低头一看,才明白她大声尖叫的原因。
只是,她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吧,只不过是没穿上衣,值得她尖叫成如此吗?
他再度跳上床,为了不想自己耳膜被她震破,更不想让隔壁邻居误以为这里发生奸杀案,他赶紧捣住她的嘴巴。
夙小袜的嘴巴被捣住,她开始拳打脚踢想摆脱他。
忻炫彧没料到她有这么一招,逼不得已他只好手脚并用,将她压在床上,两人就这么有了亲密的肌肤相贴。
烫热的感觉袭上夙小袜,受不了强烈的惊吓,她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忻炫彧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赶紧放开她,先探探她的鼻息,知道她还有呼吸时,才安了心。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杀人犯!
待夙小袜再度醒过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房间里除了她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难道那只是个恶梦吗?
不对,她感觉到羽绒被下的自己依然只著内裤,所以,这绝对不是一个梦!
她赶紧下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捡起掉落的长型手电筒,走出房间,她发现客厅中也没有人。“这应该不会是我的错觉,还是……”
“你醒了。”
夙小袜被从背后传出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的转过身,摆出一副会跟他把命拚的架式。“你到底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忻炫彧根本不把她的虚张声势看在眼里,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喝了一整瓶红酒,你的头难道不会痛吗?”
“酒!”记忆就好像倒垃圾一样,整个倾泄而下,原来……“是你!”
“你还没醉得太厉害嘛。”在她昏倒的这段时间,忻炫彧已经先请他的秘书去帮他买了全套的新衣服送过来给他换上。
昨天开车送她回家后,没想到她另一个合伙人不在家,他只好从她的包包里找钥匙开门进来。
原本以为将她弄上床,就没他的事了,谁知她竟然将他当成呕吐桶,在他身上吐得乱七八糟、臭味熏天,吐完后,她继续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好事。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住的地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头痛得快要裂开,但她有太多太多疑问,不问个清楚不行。
“你一次问那么多问题,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忻炫彧好笑的看著她那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的模样,觉得挺有趣的。
实在看不出她这种模样,竟然能创造出那样成功的品牌,他想这应该都是她另一个合伙人的功劳吧!
而她,可能只是提供劳力还有她的大嗓门,在夜市里大声吆喝,招揽客人。
“废话少说,快回答我。”
忻炫彧点点头,开始回答她的问题,“忻炫彧,资料上有,买下夙晴,帮你脱衣服。”
“咦!”夙小袜正准备仔细听他的回答时,他已经很快回答完所有问题,让她只来得及听到他帮她脱衣服而已。“你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到底有何居心?”
“我帮你脱衣服是因为你吐了我们两个一身,臭死了,不把脏衣服脱掉,难不成你想害我被这腐酸的味道给熏死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必全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