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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氏,你怎么能这么傻?我想要你,你就抬高臀部吗?你的身体就是一个充气的玩具吗?我一骗你就随便给!吴申斐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吗?这种事情是要和自己最爱的人做,这才是人伦。”
“最爱的人……啊!”环宇博又是一阵猛撞,吴氏氏被撞得蹭着身下的软皮沙发向前滑行了几许。
“是的,最爱的人。吴申斐能看着你和我好,不过就是因为他不爱你!”环宇博的话刻薄嘲讽,身体也撞得更狠,他这样的难过,凭什么吴氏氏可以开心?
“我……啊~呜……”
吴氏氏语不成调,环宇博接着说:“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伤心,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影响不了我,死了更加影响不了!她死的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我恨不得她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这样我永远都不用记得她那张恶心的脸!吴氏氏,你说的对,你就是比我拥有的多,你至少还可以随性哭笑,而我就连这副正在占有你的身体都肮脏得不堪入目。在我15岁的时候,它就是一具被男人玩脏了的躯壳了,被这样的身体占有,吴氏氏,你也感觉到脏了吗?”
“不!环子……啊!环子~”
有冰凉的液体掉落在她脸颊的湿润上,混合了两个人的泪水还是咸的,吴氏氏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明明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攻击不再疼痛,可是她还是模糊了双眼。这是为在自己身上双眼含泪的环子,还是为了她自己?
“环子,没有关系……”什么没有关系?他曾经受过的那些伤害没有关系,还是她正在走着的望不到头的路没有关系?
“那个女人死了是跟我没有关系,可是吴申斐不爱你,也没有关系吗?”
“呵呵!”吴氏氏把自己的腿缠上了环宇博的腰,让自己敞开得更大,以便环宇博进出,却已是把前因总总都看淡了的样子。“我……也不爱他呀,我只不过离不开他而已!爱对我们来说太可笑了呢!”
“哈哈!”环宇博的臀像是带了电一样,快速地,猛烈地在吴氏氏已经温暖回潮的蜜潭里畅游,或左或右,转挑能让吴氏氏不禁颤动的地方袭击,他的手臂禁锢着吴氏氏的纤腰,那他合掌可握的腰,在他的手下如随风飘忽的柳条,不停颠簸,蠕动。
“呜~~呜~啊~”
吴氏氏的身体敏感异常,在那样一点儿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他占有,还是很快就渐入佳境,那种本能地快乐一波波袭来。好久,环宇博停止了动作,趴在了吴氏氏身上,错过她的脸,他习惯地把自己的脸靠在她的大动脉处。
冰凉的液体不可抑制地顺着他的脸颊滴进身下的软皮沙发上,消失不见。环宇博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吴氏氏肯定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咬她的这块地方。从这儿流过的血液很快就会到她的心脏,那么她会不会在以后每次心脏起搏的时候就会想起这疼痛,然后想起给了她这疼痛的他?
呵呵,他果然是一无所有的!
而门外,两个绝顶出色的男人,僵立般地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狠不下心去阻止,心却已是痛得纠结成一块破布。
钱柜是蒋时的产业,这儿发生了斗殴他第一个就听到了消息。本来这点儿小事是不需要他管的,可是他听闻了那个“环”字便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的是门口站着的一堆人,和地上已经被打得昏迷却没人敢贸贸然帮忙喊救护车的两个伤者。包间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可是里面的声音还是隐隐传了出来,他冷静地疏散了众人,示意自己的亲随处理地上的两个男人,他的眼神从未有的阴霾,那两个人从此都不要想要有安稳日子过了。
没多会儿吴申斐也到了,是蒋时通知他的。就是在这种时刻,他还是没有忘记,吴申斐才是吴氏氏最关心的那个人,那么吴申斐呢?亲耳听闻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蒋时很失望,因为在听了吴氏氏那段“不爱“的宣言后,吴申斐笑了,他挨在门板上,久悬的心稳稳地沉落下来,吴氏氏不愧是他养大的女人!那些执着身体的人多么可悲,执着爱情的人更加可悲,他和她永远不会相爱,他们都不过是离了对方无法生活而已!
“去喝一杯吧!我听说你这儿的酒不错!”吴申斐温雅笑了对蒋时说。
“你知道这是我的地方?”
“你不也知道罗马皇宫是我的地方吗?我们家氏氏就是傻,环子会伤心?他会来这儿庆祝还差不多!我们开一瓶好酒等他们吧!”
“哈哈,好!”
看看,世界就是无奇不有,两个即便不会仇视对方,但至少是情敌的男人,在听着他们喜欢的女人的现场版后,居然就把酒言欢去了。
51、各有计量
可能是因为终于找到了环宇博,吴氏氏彻底松弛了下来;也可能是因为环宇博的动作太过剧烈,吴氏氏太累了,她居然就昏幽幽睡着了。
她做了一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海里,海浪一波波打在她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在温热的水中摇晃,那样的舒服安宁,茶味的悠远清香就在鼻尖唇畔四溢,一侧头就是申斐的脸,满目都是他的脸,他含笑的,俊雅的,了然一切的脸。
“申斐……”
“嗯?”
朦胧的目光聚拢,吴申斐干净的下巴就在眼前。原来这不是梦,他正抱着她走在马路上,秋末的风已经很是冷冽,可是更对比出申斐怀抱的温暖,他张开外套把吴氏氏整个儿裹在怀里,她的耳边就是他沉稳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得好似古诗句的韵律一样浑厚优美。这就是她想要一辈子依靠的男人啊,她渴望的胸膛这般的宽广温暖!
“申斐,怎么是你?”
“傻丫头,我怕不出来找你,你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才不会。”吴氏氏把鼻尖抵在吴申斐软软的羊毛线衫上蹭蹭,半睡半醒间,就好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到申斐在哪儿。”
“哈哈,你是小狗吗?还闻到?”
吴氏氏蜷蜷身体,又往吴申斐的怀里缩了缩说:“就是闻到,我喜欢申斐身上的茶香。哦,对了,环子呢?”吴申斐的脚下顿了一下,却没有停步,仿似了然地浅笑了一下道:“不要担心,他比你想的要强得多。”
“嗯!”她知道,如果以前不知道,今后也知道了,多好啊,所有的人都好好的。“申斐,环子好好的,你好好的,真好!我最没用了,什么也不会,什么忙也帮不上……”
“呵呵,”吴申斐听着怀中的小女人懊恼的叹气声,笑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氏氏,空气透明无味,它也不知道自己多重要,可是没有空气谁也活不了,你就是我们的空气啊,氏氏。”
……
吴氏氏没有说话,吴申斐却已感觉到胸口有温热的湿润渗进来。从钱柜到家还有颇远的路程,可是他却弃车不用,就抱着她一路往回走。已经是深夜了吧,路上人疏车稀,头顶天高月明,他就这样抱着她,跟很多年前抱着她一样,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和她已经跨过了时间的隧道,被抛弃在过去的种种和在他们前面的未来,不过和身旁偶尔穿过的车一样,一闪而过罢了。心里那些将要说出的话,他突然就开始有一点儿犹豫了。
“氏氏,你睡着了吗?”
“没有。”
“我们快到家了。”
“嗯,我想要睡了。”
“氏氏……”
“嗯?”
“付渊和你说过去岛上玩的事情了吗?”
付渊?心中那个被暖气吹满飘起来的气球,突然间怦的声爆开了……
寒风总是能从温暖的衣服上找到缝隙钻进来,吴氏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不是空气吗?为什么?“环子的妈妈死了,我们还去岛上玩吗?”
“为什么不去?环子不会想要取消的。付渊也会去的,很多人都会去,那边的‘景色’……”吴申斐顿了一下说,“是你没见过的,氏氏,你准备好了吗?”
好无力,她忘了,有的动物在水下依然能够生存,比方说鱼,原来申斐是一条不需要空气的鱼呢!她也是鱼吧,那条幼稚的,总是幻想岸上美好的美人鱼,前一刻还在王子的船上,后一秒已经是连痛苦和疼痛都感觉不到的泡沫了,这样也好,泡沫也好,什么都不想,只看着阳光也能五彩十色地漂亮。
“嗯。”吴氏氏淡淡地嗯了一声,又向他偎紧了一点儿。还是那个心跳声啊,为什么?申斐,为什么?不问,永远不问!好吧,不管是付渊还是其他人,也不管申斐握在手里的是鲜花还是匕首,她都闭着眼睛。
猛地从吴申斐的怀里跳下来,吴氏氏头也不回向前冲去,“申斐,我跑得很快,我们跑回去吧……”她的声音在风中飞扬,清亮地听不出一点儿悲音,她是他养大的女人,她的快乐由他给予,她的悲伤也由他给予,可是她依然蹦跳着,嬉笑着,尽管前面黑暗。或许,她才是几个人中最强大的一个。“申斐,快点啊!”吴氏氏回过头来,见吴申斐还保持着怀抱她的姿势呆愣在那来,高声喊道。
吴申斐甩了甩袖子把手揣进裤袋里,如水的月光落在他的肩上,让他看起来更加朦胧美好,就像一个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他就是她的王子,吴氏氏,一个能待在王子身边的美人鱼,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
“快点儿!快点儿!”
算了,不管了,管他是谁,只要是申斐想的,她都会去做。
“氏氏,等我!”
吴申斐不想承认,自己正因为吴氏氏的伤心而胸口突突地疼痛,可是事情总是需要一个了结,他不想再等了。原本以为可以冷眼旁观,可原来也有一些东西,比如氏氏的感受,重要得让他无法忽视。最后一次,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由他的嘴里提到付渊的名字。
很多年以后,再想起这个多事的夜晚,吴申斐首先想起的就是在自己面前奔跑的这个女孩子,她伤心着他给的伤心,却嬉笑着奔跑。无数个想起这个夜晚的时候,他都会一次次后悔,那时她明明跑得那么快,可是他还一直以为她在他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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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对环子来说果然什么都不是,他依然潇洒恣意,不见他伤心料理她的后事,也不见他接手公司,还是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哦不对,也不能说完全是无所事事,他开始准备周末去岛上的事情。原来那个岛是他的外公直接留给他的,就连他的妈妈苏静都没有使用的权利,那里是他的私有空间,还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多的客人呢,不好好准备怎么行?
也不知道那天环宇博和蒋时说了什么,蒋时对吴氏氏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既不是原本的威胁恐吓,也不是故作的冷淡漠然,是真正陌生人似地友好,在公司里偶尔碰见也不过就是擦肩而过,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吴氏氏不敢猜度他的想法,不过这样也好,攀不上的亲戚,连陌生人都不如。
吴氏氏终于进入了她理想的阶段——低调地工作着,依偎着申斐满足地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也不过就持续了2、3天,一个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居然来找她了。
直到被一个秘书样的人领进那个办公室,吴氏氏都还处在呆愣状态。市长直接接见啊,她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一不偷抢;二不杀人放火,就连匿名信都没寄过,怎么就被召见了呢?
“来了?进来坐,朱秘书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