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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紧紧的将她抱住,低吻着她的面颊,细细的、细细的……直到她的唇边,玉臂轻挽,月婵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尖亲自教他如何去取悦女人,两个人的舌尖不断的纠缠着,划起银丝无数。
“婵儿,我、我还想……”
只剩下他们两人,无忧反倒是害起羞来,月婵嘴角抿着笑,粉嫩的舌头划过红唇,还说她说吗,无忧血脉再一次喷张起来,他‘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月婵没想到小牛发疯的感觉如此猛烈,更何况还是像他这种绝品,全身也跟着再一次沸腾起来,青石台上,两个人在这月色之下尽情狂欢,郎情妾意,自然别有一番情趣,可是没有人注意到,旷里深处,一道孤寂的身影瘫坐在树下,此人皮肤黝黑,与黑夜融为一体,这才让他们都没有发现,不是木然吉,还能是谁。
十三年前,他有机会随着父王来到晟天,给晟天太后拜寿,因为迷路撞进了月婵的宫里,她孤独的坐在石阶前哭个不停,原来是不喜欢每天吃那苦涩的药,当时他掏出身上的加应子,就这样子,他们许下终身,而且他承诺一定要让自己变强,将她带出牢笼,所以他才五岁上山,整整十三岁,一下山他就急急的来找她,原以为……可……
“婵儿,你真的忘记了吗?”
他不甘心,他要做她唯一的夫,可为什么,心里却隐隐的,也想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听说婵儿被迫下嫁裴子明之后,发生了很多变故,会不会是她不得不为此呢?
那么,他可以接受这样的婵儿吗?
可以,可以的,如果她大仇报了之后,跟他说让他带她走,他一定会带她走的,虽然她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可是,她一定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是的,一定是的!
可是,他跟他们呆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三个男人对婵儿似乎并不是没有情,相反,他可以感觉得到他们三个虽然在暗暗较劲,可却只是为了‘争宠’,多少像是后宫的女子般,特别是晟天发布召喻,说她已经死了,他们哭的是死去活来,根本不像简单的利用彼此,反而像是真的死了妻子般,到时候,他们能放婵儿走吗,婵儿亦真的能放手吗?
没把握了,真的没把握了,木然嘉不断的拍打着脑袋,他快要疯了,一个他正在不断的叫嚷着,婵儿是无奈的,说不定她依旧像小的时候一样,只喜欢他一个男人,而且只要这仇报了,她就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一个人走。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更大声的叫着:木然嘉,你醒醒吧,这已经是不可能了,婵儿已经不再是你一个人的婵儿了,如果你想要得到婵儿,就必须像其他男人一样,只能做她后宫之中无数美男的一个,而最要命的是,她身边的美男无数,像他这样姿色平平的,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或许,他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痛苦,非常非常的痛苦,他该怎么办,十三年前,婵儿说他是最帅的,可现在,就连凌逸辰都是那么的优秀,更不要提萨孤城、无忧的外貌了,不自觉的,木然吉摸上自己黝黑的脸,看向不远处青石台上娇喘连连的二人,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
而无忧终于洒尽最后一后一滴精华,抱着月婵躺在青台上,一动也不想动,月婵轻勾起孔雀大氅,为他盖上,温柔的说道:“你先躺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恩,你要小心。”
“只是小解,你不用担心,我就在附近。”
月婵拽过一件衣服站起身来,其实她是怕无忧初经人事会再折腾,反而伤了身体,才故意让两个人分开一下子,刚才无忧害的她差一点动了真气,这家伙看起来很柔弱,可没想到在这上面却贪吃的很,呵呵……
月婵披着纯白色的内衣,缓步走进丛林里,顺便拢好有些凌乱的长发,找了一处偏静所在解开衣服小解。
“嘘……”
潺潺的声音在空寂的树林之中传出好远,她舒服的小解完,整理好衣服正准备站起来带无忧回去,身后突然一阵风她就被抱住了。
*
告诉我,这世界还有公平不,老天,如果你想收走我妈的生命,先把我收走!!!
(;。
看
卷二:职场风云 第二十七章 剑人
、
没想到会被偷袭,月婵反手一较力,‘扑通’一声,一道人影重重的撞在一颗大树上。
“婵儿……”
虚弱、涩哑的声音响起,月婵盯睛一看,终于清楚此人黝黑的脸,“木然嘉,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伤着了,让我看看……”
“你爱他们吗?”木然嘉突然问道。
“爱……?”
月婵愣住了,自从那一刻她知道所有真相,爱,就再也不属于她,与王君府,更胜亲人,与萨孤城,最初只是利用,至于凌逸辰、无忧,完全是稀里糊涂就变成了她的男人,可是……似乎又不一样,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她的世界似乎不再孤单,可这能是爱吗?
“如果不爱,你为什么又与他们……婵儿,你怎么能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木然嘉疯了似的冲上来,这一回她都没有回手,任由着他一直将她向后推,她看得出来,木然嘉很痛、痛的心都揪成一团了,而她的心……居然也在痛,这不是她的感觉,不是!
“怦——!”
月婵的身子直接撞在粗糙的树干上,她后背就是一痛,可始终都没吭一声。
“霞露月婵,你变了,变得不自爱了,变得让我看不懂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这十三年来忍受一切痛苦,就是希望能早些解救你,可你居然自报自弃……”
听着他痛苦的‘阐述’,她的胸口痛的越来越重了,她很肯定这不是她的感觉,这是来自另一个人的,也就是这身体原主人的,难道霞露月婵其实爱的男人是……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即使我讲了,你也恐怕很难理解,我只能跟你说的是,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只是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到过去。”
“真的一切都变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呜……”
月婵扶住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他痛苦,‘她’也跟着痛,刹那的记忆像流水般划过她的脑海,荒凉的宫殿里,乱石杂草堆中,一个小女孩拼命的大哭,可没有人来救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只有一个恶婆婆拿着一碗黑汤汤的药水,毫不留情的掰开她的嘴巴灌了下去,好苦、好苦……,苦的她快要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这时,一个小男孩闯了进来,像头小牛似的一头撞倒了那个恶婆婆,抱住她,月色下,酸酸的加应子被含在嘴里却是那么的甜蜜,原来,‘霞露月婵’也有过那么幸福的时候。
可——
有多少往事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可以再相逢,木然嘉不会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他心头上时时记挂的女孩,她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虽然月婵不知道,当‘她’跳河自尽的那一刹那,有没有想到曾经这个小男孩,可她可以感觉得到,‘她’对他并非无情,毕竟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又有几个,而他,就是这重情重义的一个!
“婵儿,我带你走,离开这里,我们归隐江湖,从此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好不好,不要再想着那些仇恨了,好不好——!”
木然嘉歇斯底里的叫着,无忧听到声音也奔了过来,见到这一幕连忙过来想扯开他,“你干什么,我不会让你伤害婵儿的。”
“我没事的,他只是有些话想跟我说而已,无忧,你去外面等我。”
“可是……”
“我让你出去!”
无忧无奈,只好出去,月婵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颊,果然,他哭了,“仇恨之所以为仇恨,就是因为它有足够的力量让心不断的痛,如果不能报了这个仇,不管我是隐归江湖,还是与他刀剑相对,这痛都会永远压在心底,你应该明白。”
“那……我是逍遥国的王子,我回去跟我父王说,让他发兵替你报仇,我不要看着你为了报仇而出卖……出卖身子!”
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件事情,月婵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出卖身体,我跟他们在一起完全是自愿。”
“……那你爱他们?”
木然嘉的手一松,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月婵的双眸垂了下去,爱,这个字已经随着裴子明永远的消失在她的世界之中,“木然嘉,你喜欢的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
“……不!”
他悲痛的一拳击在树干上,月婵明显感觉到树干晃了几晃,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之中漫延开来,可是,她又能帮他什么呢。
月婵无奈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步向外走去,身后,传来木然嘉鬼泣般的嚎啕哭声,月婵从未羡慕过之前的那个‘她’,可这一刻她真的羡慕‘她’了,至少,‘她’得到过一个男人的真心,而她……月婵看向身边的无忧,为什么,她没有曾经心跳的那份惮忌,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婵儿,你没事吧。”无忧见她走出来,一把抱住她,月婵依偎在他怀中,淡淡的说道:“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累,我们回去吧。”
“好,那我抱你回去。”
无忧不疑有他,抱起月婵回了大帐,又给月婵受了伤的后背上了药,不免又哆嗦几句,可看月婵讪讪的,也没有再多说了,深夜躺在床上,月婵依偎在无忧的怀抱之中,听着他清微的鼻息之声,那一个问题,又浮出她的脑海。
爱情,到底什么是爱情?
她曾经执着的追求过,可血染的人生,早已经让她的心如一潭死渊,所有的恶气都积在胸口,就如同一把钝刀般慢慢的割着,细细微微,却血流不止……
放下?
木然嘉,如果你知道霞露月婵因为裴子明而死,你还会放下吗,恐怕不能吧,不然,你为什么如此伤心?
而她,被血浸染的楼梯、梁城的断垣残壁、烧焦的残骨……更是一下又一下的鞭挞在她的心头,离开,不可能,她怎么能放下这所有的一切愁恨离开呢。
孩子没了;
无辜的百姓死了;
年老的父母被赶出来了;
她一手创立的裴氏拱手送人,
……
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她是上一世的贾郝、裴子明讨债的,还是向这一世的贾郝、裴子明讨债的,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经说不清,只剩下被血渍染的世界,而那血也越来越来多,越来越多,直化成一个胎儿的模样,雪白的身体从鲜血之中慢慢浮现出来……
“不要——!”
精神恍惚中,她大叫着坐了起来,原来,她睡着了,无忧被惊醒也坐了起来,这时,萨孤城安排完一切刚走到寝帐外,一进来就听到月婵的声音,几个箭步就冲了进来。
“怎么了,婵儿,别怕、别怕,我在这呢。”
他抱着月婵,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湿湿的,连忙让无忧挑开油灯,只见大床中央一片鲜红,原来她的癸水来了,月婵心头一松,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她没给裴子明再怀上孩子!
“无忧,快去拿热水来,再找些干净的衣服,还有……你研究的那些血带。”
萨孤城都不好意思说无忧,婵儿离开这些日子,他脑子里装的除了丹药,就剩下女人的玩意了,不一会儿,无忧拎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手里还夹着一包东西,月婵的心绪也稳定下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净过身,她接过无忧兴奋递过来的亵裤,有些艰难的问道:“穿这东西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