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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吓住她老人家。”
月婵说完,这才牵起裴子喻的手出了卧室,只把这一切留给裴子明,好久,他缓过气来,目光涣散的走了出来,,可却不知道去那里,只是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走,一直走,一直走到天黑,猛然一抬头,原来他走到了司徒静宸的墓地前。
上面的杂草已经长了好高,旁边的石头压着一束被风快要吹干了的鲜花,有多久,他都没有再来看过她了。
‘扑通——’
裴子明跪在了墓地前,上面的照片中,司徒静宸的嘴角挂着甜美的笑,笑的那么可爱、那么的单纯,这还是他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在他买了第一部照相机时,就在她一回身的那一个刹间抓拍的,这个刹间的她,看起来好幸福。
“宸宸……”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抱着墓碑痛哭起来,他知道她受了委屈、他知道的,可是他每次碰到他母亲的事情,就下意识的去逃避,而她又太懂事,懂事的让他以为她一点也不需要操心,他以为他赢得了一切,有一个深爱自己的老婆,可以照顾不懂事的母亲,还有漂亮的情人、孩子……
可是他没有想到,原来他才是最失败的那个,原来没有了她的生活之中,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啊——!”
他仰天大叫,悔,悔不当初没有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悔不当初不应该让她在家里也处处忍让自己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母亲,悔不当初不应该忘记她立下的规定,裴氏绝不上市!
悔——!
这一夜,他抱着墓碑,就好像抱着她那温暖的身体,还记得冬天的时候,她怕冷,总是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肚子上,可是从何时起,他的肚皮上踩着其他女人的脚,还记得冬天的时候,她喜欢熬汤给他喝,可是从何时起,他觉得她煲的汤成为了负担……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做孽呀,他的肚皮上再也不会有那双冰冷的小脚,到了冬天,他也再喝不到热乎乎的汤……他的世界,再也没有了司徒静宸,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才发现,他是那么的无力,经营一个诺大的裴氏,是那么的不知所措,只看见人前风光,现在却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小心翼翼,原来是自己这个肩膀根本就不够她靠,她活的原来是那么的累。
你看,她现在活的多惬意,身上穿的是名牌、戴的是独一无二的首饰、开的是帕加尼、住的是顶级公寓,这才是一个女人的生活,他给过她什么呢?
房子,似乎也有,可那个家……
车子,似乎也有,可好像她开的还是旧车……
衣服,似乎也有,可好像只有出席宴会的时候,她才舍得穿……
首饰,似乎也有,可好像每一次最后都变成了他妈妈的东西……
“哈哈……,裴子明,你的报应终于来了!”
他仰天大叫,笑得撕心裂肺,却没有一滴泪,原来,他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深夜里……
不远处……
月婵静静的站在黑色之中,风,旋着天空之中的沙尘吹散了她凌乱的长发,好久,黑色的帕加尼上走下一个男人,轻声的在她耳边问道:“回去吗,宸宸?”
她抬起头,看着有些相似的脸,问道:“你觉得我够狠吗?”
“是他伤你伤的太深了,这不怨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或许,太过懂事也是我的错,我想把事情都做好,可是却忘记了,善与恶本来就是共存的,没有恶,又哪来的善。”
“你想的太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子喻……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我不想让你去爱乐婵儿,我想要你只爱我。”
“……”
裴子喻在风中将她紧紧拥住,他们真的考虑不了其他人了,他们相爱,非常非常的相爱,似乎这爱情已经超越了时间、地域、一切的一切,就是相爱了。
“王,似乎不太好?”
角色里,判官的眉头紧皱,他们招月婵回来,本来是想撮合乐婵儿和裴子喻的,可现在看来好像事情搞的越来越复杂了。
“唉……”
冥王长叹一口气,心中暗想,难道从此以后,佛祖驾前的长明灯不会再点燃,佛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都不担心?
“判官,你不要说得这么悲观吗,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谁知道他们的故事是悲剧,还是喜剧。”
余天佑挑了一下肩带,到是一脸的无所谓,冥王没有理他,带着判官消失在凄凉的旷野上,他眉头一挑,喃喃说道:“真是没有耐心的家伙,不读书、不看报、不学习,成天的只知道倚老卖老,难怪玉帝和佛祖总为他们犯偏头疼。”
“咚——!”
余天佑抱住脑袋,对着空气吼道:“你们两个老头,居然偷听!”
“咚咚!”
“你们……”
“你如果再叫我们老头子,我们不介意把你的生死薄改改。”
“不要——!”
靠,本来就是老头子,居然还怕人叫。
“咚——!”
(;。
看
卷二:职场风云 第三十三章 打回原形
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月婵整理好最后一丝乌发,望着镜子之中青春依旧的女人,她的心却深落在沧桑之中。
“婵,你真的要去吗?”
裴子喻换了一身浅灰色的阿曼尼休闲衫,深棕色的长裤,配上一双棕色皮鞋,神采奕奕,可双眸之中却是忧心忡忡,担心之情不溢言表。
月婵转过身来,从衣橱里选了一套与他相匹的浅灰色抹胸齐膝小礼服,走到他身边,问道:“你说我戴那套首饰呢?”
知道她心已绝,裴子喻默默无语,走到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之中,选了一套黄宝石的项链,每颗黄宝石都足有蛋黄般大小,他走她身后,亲自为她戴上,站在镜子前,二人如此的般配。
“如果我走了,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我在这个世界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结过一次婚,穿过一次婚纱,做过一次新娘……”除了花九块二毛钱领的结婚证,她突然发现,她是如何的渴望一次真正的婚礼,做一次真正的新娘。
裴子喻弯腰从后面抱住她,闭上双眸鼻子微微耸了耸,“我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
“子喻……”
“叫我老公。”
“老公……”
“……老婆。”
‘咚’
大座钟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温馨,二人相视一笑,月婵挽着裴子喻的手臂走出公寓,保安们只以为他们有重要的宴会才穿得如此正式,双眸羡慕不矣,可岂不知,简单的生活其实比这些站在高位上的人更幸福。
今天他们谁也没有开车,裴子喻带着月婵坐在加长林肯车后座上,前后各一辆车,上面分别坐着四个保镖,他这一回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车里,他们紧紧相依,遥看着这个城市的风景,不时的有工人在拆除裴氏的宣传标语,曾经,裴氏是这座城市的辉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以能够进入裴氏为荣,可如今,却避之不及,连标语都变成了‘一对夫妻只生一个’……
夜色下的静宸花园还是一如即往的温馨,黑色加长林肯缓缓始入,没有任何人阻拦,可能裴子明早已经知会了保全。
这是裴氏开发的第一个楼盘,以她的名字命名,曾经也是上流社会贵妇、名媛名的谈资,而现在却成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讽刺,当加长林肯在一幢别墅前停下时,她看到了裴子明有些孤寂、落寞的身影。
“婵……”
裴子喻的手下意识的握住月婵,她笑了笑,怎么了,他怎么比她还要紧张呢,司机拉开车门,银灰色的高跟鞋映入裴子明的眼敛,他身子一绷,本想迎过来,可看到从前后车里下来的八个彪形大汉时,没敢再移动一步。
月婵走下车子,深秋的晚风有些冰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裴子喻连忙从车里拿出一条事先准备好的纯白色皮草披肩将她裹住。
“子明,你们家来客人了。”
隔幢的李阿姨刚好从别墅里牵着心爱的贵宾狗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他们就热情的打着招呼,月婵下意识的弯腰,说道:“李阿姨好。”
“你认识我?”
月婵立即意识到失态,连忙说道:“不是啊,我只是听子喻说过,李阿姨不是喜欢种花吗?”
“子喻……”
“啊……我是听子明讲的,说你养的月季非常好呢。”裴子喻连忙圆谎,裴子明终于走了过来,把这谎圆了下去,“是我说的,李阿姨又带着宝宝散步呀。”
“恩,其实我种的不好,之前住在这里的司徒种得才…好…呢……呃……子明啊,我带着宝宝散步去了,你们玩,呵呵……”
李阿姨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打着呵呵就走了,月婵松开一口气,抬头看向裴子明,说道:“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夜了。”
“……进去吧,爸爸很想你。”'TXT小说下载:。。'
裴子明知道,在这个家里唯一能够跟月婵说得上话的就剩裴若人了,可岂不知,当月婵知道自己的父母在那种情况下被赶出去之后,连对裴若人的好感都荡然无存。
裴子喻始终站在月婵的身边,不让裴子明靠近,他紧紧牵着月婵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额头上还未好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而保镖们更是将他直接挤在了外面。
“咚咚咚……”
前面的四个保镖们一进入别墅,就立即警戒的楼上楼下迅速的查看了一圈,刚从楼上下来的裴若人吓了一跳,当裴子喻牵着月婵的手走了进来,月婵的眉头立即就是一皱。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淡淡的绿色为主色调,只可惜,原本清鲜、舒适的格局却变得凌乱不堪,沙发上还扔着小孩子刚换下来的尿不湿,这时,谷雪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这个情形脸颊就是一红,连忙捡起尿不湿又闪进卫生间里。
“哟,子喻、婵儿,你们来了,真是的,这那话说的,我那儿媳妇实在是太懒了,刚才我就说让她收拾一下,可这一眨眼的,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贾郝系着一条褐色的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上面还浸着油渍,也不知道洗了没有,月婵连忙闪开,裴子喻也叫道:“你别过来,这什么呀,怎么这么脏。”
“呵……”
也就是贾郝,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红脸了,可她只是一笑,将身上的围裙拿下来又扔到沙发上,依旧笑着脸,“可不,如果我有你这么个儿媳也就罢了,偏偏我那个儿媳什么都不会做,不然也惹不到我这个老太婆进厨房。”
“那可真是够辛苦了。”
月婵就差踹她一脚了,这话换成其他人或许会相信,可她是谁,司徒静宸,伺候了她八年,她什么德性还不知道吗,肯定他们婆媳打起来了,而且多半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子喻、嫂子,你们来了。”
谷雪再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沙发上的围裙连忙捡了起来,其实月婵挺可怜她的,自以为嫁进了豪门,却嫁给了一个葛朗台,可这怨谁,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月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然说道:“嫂子这一声我可担不起,早两年你还得给我跪下请茶,叫我一声‘大姐’,说不定我当时心情好,也许受了。”
谷雪没听明白,可后面跟进来的裴子明却一清二楚,他的脸颊不禁一红,连忙走过来,低声说道:“只有爸爸、妈妈知道。”
“我司徒静宸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
月婵说完,都没有看谷雪的脸就进了餐厅,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此刻她的脸肯定不好看,贾郝连忙跟了进来,“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