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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木然吉冲出大帐,望着消失在远处的月婵,她居然要称帝、称帝,一个女人,居然要称帝,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月婵可没时间去想他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木然吉的军队驻扎在这里,那裴子明会不会向襄阳辙去了,凌逸辰在哪里,还有……裴子喻,不行,她实在不放心。
本来打算在木然吉那里好好休息一下的,可看来已经不可能了,又是一夜急驰,当月婵赶到襄阳的时候已经是日过中午了,襄阳城外寂静无人,大门紧闭,她四下望去只见高高的草丛,难道裴子明已经把这里攻打下来,还是裴子喻已经迎他进了城?
显然后者的成份居大,这一次月婵可不敢再仗着盘亮、面子大、武功又好乱闯了,毕竟这一世的裴子明、贾郝看起来不简单,她得小心了。
前前后后她绕着襄阳转了三圈,可毕竟隔着城墙,除了城楼之上的守军更替,她还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坐在一小处山坡之上,月婵有些饥渴难当,就在这时小喜衔着一枚果子飞了回来,真是没想到它还这么细心,跟个男人似的,很有味道吗。
算是跟着小喜一起用罢膳,她拿起石头想着当下的局势,卫阳关、威海府、梁城、襄阳,当她把石子当成这四座城池,地势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当初梁城是属晟天的,威海府属萨孤,这两处都是平原,可卫阳关、襄阳却都是天险所在,而逍遥国自凭境内百万大山,居然也独成一格,如果裴子明现在真的就在襄阳之内,那岂不是这三家又回到了鼎足的时候?
三足鼎立,还颇有点三国的味道,可又不太一样,因为这里没有长江天险,只有渭水的支流躺过,不足以构成长时间拉距战的条件,难怪当初裴子明要与萨孤城联手,现在看来逍遥国的确是一处劲敌,如果他们谁先吃了谁,反而会让逍遥国有机可乘。
“有意思、有意思,真没想到木然吉原来才是主要的敌人。”
月婵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可现在她打破了这两家的联合,逍遥国未发兵,就足见木然吉这个人物不简单呀。
“不行,等一下还是得回逍遥,无论如何也得把他先持平了,不然就是吃下晟天也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让萨孤元气大损,倒是让木然吉再捡个便宜可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月婵已经改变了心中的策略,不过让她为了这件事情陪他睡觉可是不可能的,这是原则问题,既然这样子,就得从内部瓦解他们,可怎么瓦解呢?
“婵儿,你不进城坐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人?
月婵猛的一回身,立即跃到数尺之外,只见拓跋寒一身翠绿色装扮,有没有搞错,他这个邪教教主不是一身黑吗,何时也变绿头人了?
“你怎么来了?”
“我昨晚上就一直跟着你呀!”
“那你见我掉陷阱里也不救我,你个死鬼,真是没有良心。”
“呵呵……,我想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倒!
原来武功太高也是一个问题,居然被人家误会她是故意的,不对呀,她就是故意有故意的那么惨的,有问题!
“拓跋寒,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不知道拓跋寒打的是什么算盘,“林雪儿可不是我杀的,再说了,这也是她跟裴子明……还有我之间的孽缘……反正……我……其实……”真是的,她该怎么说的呢,还真是没办法说呢。
拓跋寒笑着看着她,慢慢走过来,“我知道呀,你不用解释的,我这一次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只是看你一个人有点不放心。”
真的假的,他会如此好心,不过这家伙没事长的这么高干什么,呃……,忘记了,他是混血儿吗,还有西方的血统,个子高也不奇怪……她在想什么呀,看来真是在这里‘被’逼的色了,见到帅哥就走神,不行,回魂,霞露月婵,他可是敌人!
“不放心,死鬼,你不是盼着我早一点死吧?”
“婵儿……”
拓跋寒突然如碧潭般的绿眸幽幽的望着她,深情的叫道,叫的她直冒出一身冷汗,还长了一层绿毛,“干什么?”
“你很漂亮。”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月婵下意识的躲开,“这还用你说,死鬼,本公主军机繁忙,没时间陪你玩,有什么事今天你就直说吧!”
“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你吗?”
呃……,这天下谁想她都会让她暗自高兴一番,毕竟吗,女人也是有虚荣心的吗,有一个男人记挂着,这多好呀,可只有他——他的记挂准没有好事!
“我告诉你啊,你上次把君府打伤了我还没有找你算仗呢,你别以为我们之间有点小小的交情,我就会上你的当,如果你想替林雪儿报仇,我劝你去找裴子明!”冤有头、债有主,可别找错了,不过貌似这家伙很容易犯这种错误咦,真是头痛,可怎么办?
拓跋寒听到她的话,嘴角抽了两下,没有再说话,飞身向襄阳而去,月婵连忙跟上,“你没事去襄阳干什么,现在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回你的邪教去吧。”
“霞露月婵,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不然,小心我把你给劫回去!”
呃……
这人真头疼,把好心当驴肝肺,不过管他呢,反正也是他自己去送死,看来裴子喻和裴子明应该是真的合兵一处了,要不要先回逍遥呢?
对,还是先回逍遥,不管怎么说,凭她的身份,木然吉还是不敢动她的,另外,她也得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个打算,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
想到这里,她止住身形,眼看着拓跋寒消失在城墙另一头,她又站了一会儿,见城里面没有动静,看来这家伙应该是躲过了守军,不然不能这么安静,既然如此,她还是先回去吧。
这一来一去刚好再回到梁城又是深夜,这一回月婵不敢再乱闯,只延着小路慢慢的走,直到当初她梁城一战之时所坐的那高台之下,从这里望下去,逍遥大军绵延了数十里,将整个山谷都占满了,黑夜之中不时的有人巡逻。
她沿着山路慢慢向下去,刚好一个逍遥士兵小解,被她抓了个正着,正愁没办法进去呢,抓住那士兵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末了,将那士兵给点了穴,估计得明早上才能有人发现他吧,月婵换了衣服,又将脸涂黑,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
黑夜之中虽然也有士兵看到她,可见她穿着是自己这方的军服,也没怎么留意,一番‘巡逻’下来,她终于看到在最外围的一处毡帐之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木然嘉!
太好了,不然她还得去翻过去找木然吉,月婵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后,轻轻一拍。
“谁——!”
木然嘉吓了一大跳,须知能够如此在无声无息之间靠近他身边的可没有几个,刚才如果月婵出手,恐怕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是我啦,小嘉嘉,你干什么那么大的反应啦。”
这边月婵还冲着他做着鬼脸,一付‘我只是跟你玩玩’的模样,木然嘉的眉头微蹙,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来刺探军情的吗?”
“喂,你干什么冷冰冰的,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没想到她前世居然也如此有审美眼色,木然嘉的帅气可不同其他男人,有着独物的味道呢。
月婵自己挑起帐帘就转了进去,外面好冷,还是帐中温暖呢,还有炭火盆,真是的,这家伙不是故意去迎她的吧,里面这么温暖不好好呆着,岂不知道她只是因为练了玄冰掌,虽然有媚影相协,可毕竟只要在有阴阳调和之气时才会恢复正常,所以她依旧比常人不耐冷。
木然吉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她坐在炭火盆旁拿着糕点享用的模样,不免又是一阵伤感,这样的她看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心思单纯,可是……
“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王兄已经准备与萨孤一战吗?”
月婵瞥了他一眼,虽然跟小喜吃了不少果子吧,可还是饿,才没时间跟他说这些,先添饱肚子才是。
见她又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木然嘉突然觉得很生气,几步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胳膊就将月婵拉了起来,“你还有心情在这吃东西,昨晚你让我王兄大发雷霆,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非把你拿住不可。”
“可是我好饿。”
她说的是真的,再说,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那不是心里还有她吗,既然有她,他怎么可能会看到木然吉抓她呢,果然是‘初恋’,感情如此的真挚,她没有看错咦,这男人,如果搞定了,说不定不止是收了一名皇妃,还会搞定逍遥呢,哈哈……
“你……”
她这边打着小算般,可木然嘉真的被她气的不行,可看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付‘我真的很饿’的样子,又不免懊恼起来,甩开她的手不再看她。
“我就知道吧,你还是当初那个你,对了,有没有点其他的,这点心太干了。”
“不是有茶水吗,你就凑合吧。”
“凑合呀,那好吧,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凑合了,可是我好冷,好想吃热乎乎的东西呢,不过,如果你这个时候去要吃的,肯定会被人怀疑了,我了了、我了了……”
月婵摇头晃脑的吃着东西,眼神不时的飘过木然嘉的脸,好半天,他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月婵一呶嘴巴,小声嘀咕道:“前世我就没喜欢裴子明哦,是木然嘉呀,谁说命运不能改变,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了,命运还是要靠自己创造的!”
“给你——!”
就在她细仔体会着这别样的‘初恋’时,木然嘉又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在她面前,月婵眼前就是一亮,蹦起来抱住他‘啵’的猛亲了一口,大叫道:“你真是太好了,我爱你!”说完,她俯身狼吞虎咽了起来。
木然嘉傻傻的看着她,手下意识的摸着刚才她亲过的面颊,刚才她说‘她爱他’,她都记的,原来她都记得的……
“嗝、嗝、嗝……”
月婵终于吃了一个好饱,她倒是不客气,吃完直接跑到木然嘉的床塌之上躺了下来,不管了,这两天真的太累了,她一定要好好睡个觉。
可木然嘉望着径直躺在床上的她,却是在心里急的不得了,木然吉早就已经下了军令,能够抓住她的人,赏万户侯,他几步迈到她面前,一把拽起她,叫道:“你快走,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不要吗,亲爱的,我真的好累。”月婵一把拽着床头,她现在要的是休息,而不是离开,而且她也不会离开,“你就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儿吗,就一小会儿,嗯嗯……”
没想到她还撒起娇来了,木然嘉真的是头疼,可他却依然叫道:“如果你不离开,信不信我通知我王兄过来。”
“你不会——!”
月婵突然放开拽住床头的手,翻身扑到他的怀中,抬头凝望着木然嘉,“你知道吗,当你给我加应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突然被她这么看着,木然嘉下意识的别过头去,月婵抬起手将他的脸板正,让他不得不看向她。
“你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
“……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就是了。”
“危险,有你在的地方,我还需要害怕这些吗,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待我跟王君府、萨孤城、无忧、凌逸辰的关系的?”
木然嘉突然一愣,王君府,怎么还有他,她到底有多少男人,她跟这么多男人都不害羞,居然还问他怎么看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要他把她归成圣人吗?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