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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月婵说完这话,不免让一直很淡然的逍遥王脸色微僵,如果双方男女互换,月婵是男儿身,而他出嫁的是女儿,这么说的确很妥当,可月婵毕竟是女人,可他刚才已经跟木然嘉说此事由他自己做主,而月婵这算是正式提亲,一旦他对月婵讲了,这就等于两家是亲家了,本来他想听听月婵对这登基为皇事情的看法,可没想到她避重就轻,而且这么一说,如果他答应了,后面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呃,这个……那个……嘉儿……公主……”
“呵呵……”
月婵牵起木然嘉的手,心想:逍遥王,我跟木然嘉的事情你早该想到了,现在这个态度分明是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提亲吧,看来你早就打算撕破脸皮了,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之后再见,可就是敌人了!
“王爷,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呀?”
“……恩……其实吧……”
逍遥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月婵、木然嘉都看着他,局面有些僵硬,木然吉站在逍遥后面,直直的看着月婵据住木然嘉的手,心里又开始翻滚起来。
“婚姻大事,还是等你父皇和逍遥王一起决定吧。”
就在逍遥王不知如何回答时,只听在他身后队伍中传来一声幼稚的语声,月婵顺着声音望去却没有发现人影,真是奇怪,到底是谁在说话,声音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在这里、这里……住下看啦,对,住下看吗……”
月婵侧着脑袋,穿过人群好半天才发现一颗小脑袋从一个士兵的身后探了出来——余天佑!
“天佑,真的是你吗!”
“看来你过的不错吗。”余天佑一蹦一跳的从人群里走到了前面,“没想到你也怀孕了,你们还真是姐妹,她也怀孕了,那个男人对她好的不得了,就差把星星摘下去给她了。”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可却足以让月婵心慰,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来了不找她,还跑到逍遥王军营里面去了?……一大串的问题顿时生出,她立即问道:“天佑,你是怎么来的,还有你怎么在他们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
余天佑一扯衣襟,看来拽裤带的习惯还没有改呀,无所谓的说道:“玩呀,我好不容易才跟他们谈妥的,你知道的。”说完,他对月婵眨了眨眼睛,又刻意加重了‘他们’的字眼。
他们,难道说的是冥王,也是,她穿来穿去的不就是冥王搞的鬼吗,只是不知道这余天佑是怎么说动他的,这神仙世界也太乱啦,算了,也不管了,毕竟那是神仙界的事情,还是说点正事吧。
“天佑,你来玩我不反对,但是你怎么站他们那边去了,还不快过来。”
“什么他们、你们的,我告诉你,我才不在乎,我只在乎他!”
余天佑伸出小手一指萨孤城,月婵一愣,这跟萨孤城有什么关系呀,真是胡闹,可毕竟他还个孩子,月婵一把将他拽住,训斥道:“你别胡闹了,来人,把他给朕带下去,另外,派人看好他,不许怠慢。”
“诺!”
侍卫刚想将余天佑拉下去,可没想到他居然使劲向后退,还大叫道:“我不去呀,有他在的地方我就不要去,我熟读四书五经、奇门遁甲,凭什么所以人都说我纸上谈兵,而他就一定每战必胜,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跟他斗一斗的。”
他这是说的什么跟什么呀,两军阵前,月婵也没时间问太仔细,见侍卫拽不住他,亲自将他拽住,一把就塞到凌逸辰的怀中,凌逸辰什么武功,余天佑就是仙人也毕竟是一个凡胎,还是一个孩子,几下子就被压服了。
逍遥王还来不及消化这消息,直看到月婵真的要带余天佑走,眉头这才一皱,冷声说道:“公主殿下,虽然你身份尊贵,可余天佑是我们的客人,请不要太过份。”
“什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之人,莫非王民,逍遥王,朕尊你一声你便是王,朕不尊你,你便是臣”露出真面目了吧,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比威仪,她不怕!
“朕?”逍遥王也拉下脸来,一声冷笑,“本王就是尊你一声女皇,可也要看看你的父皇要不要你做,本王劝长公主还是好自为知。”
终于较劲了吧,月婵将最后一丝笑容都收了起来,说道:“父皇,什么父皇?就是他还活着,朕也不会再让出这个皇位,别说他早已经死了!”
“你……”
“逍遥王,今天你不提他,朕还觉得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现在看来,你与贾郝也是一样,只知道欺负我这一个孤女!”
泪水,突然从月婵的眸底涌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父亲这两个字,让她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父母,而天大地大,在这个世界里,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居然没有一个!
这一突变,也让逍遥王的心里一翻腾,十八岁,多好的年龄,如果是他的小女儿木然美的话,他肯定不舍得让她受这么多的委屈,连他也不想明白,为什么司徒风要这么对他的女儿,又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到底要干什么?
……
逍遥王想不通,也不想了,反正任何问题最后都有一个答案,“长公主,本王不妨实话告诉你,你的父皇就在本王的军营里。”
“逍遥王,朕看你是老糊涂了……城,看来这一仗必打无疑,我们回去明日决一死战!”
月婵没心情再跟逍遥王打嘴仗了,接下来,他们还是在刀枪上见吧,还有这个余天佑,看她怎么收拾他,什么叫冲着萨孤城,萨孤城是她的男人,那不等于冲着她一样吗,小屁孩,当初在现代的时候就装大人,看来她得好好教育他一番,别没事总整点玄乎其神的事……
“宸宸,父皇在此,难道都不想见一见吗?”
就在她准备回去解决余天佑事情的时候,身后一道略显苍老,但却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月婵缓缓转过身——玄青色的道袍,中等个头,虽然面白唇红,却是一头雪白的头发,束着一根玄青色的绸带,脸上看起来应该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可头发却是老人的,她听王君府说过,她的父皇去世的时候还四十岁不到,这人到底有多大,她猜不透。不过,既然说是她的‘父皇’,这人应该有人认识吧?
月婵下意识的望向王君府,他微微摇了摇头,护国候虽世袭制,世世代代以保护云玥皇族为职责,可因为他父亲被人下了毒,所以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而他当时只有七岁就继承了护国候的爵位,每日埋头苦练,与司徒风的接触又不多,更何况当时他年纪又小,早就忘记他的模样,再说就是记得,十八年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需要他多言,月婵见他表情就明白过来,王君府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抬头看向此人,问道:“你自称是朕的父皇,朕且问你,你凭什么说你是朕的父皇?”
“朕……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字了,没想到十八年相隔,这个字居然从我的皇儿嘴里讲了出来,还说的如此顺口,果然有我当年的风采。”
没想到此人脸皮这么厚,居然还说有他当年的风采,也不看看她多漂亮,他的长相也只能称得上儒雅了,与凌逸辰的气质很像,可却没有凌逸辰五官长的精致,最要命的是,还一头白发,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是逸辰长的帅气,月婵偷偷看了一眼凌逸辰,他以为她需要保护,立即走了过来,“婵儿,我会保护你的。”
“废话,你是我的相公,你不保护我想去保护谁,不过逸辰呀,这么看你真的长的很帅咦,呵呵……”
凌逸辰的脸就是一红,真是的,什么时候她都不忘记审美呀,可月婵话缝一转,问道:“你曾经说你的师父会很多武功,有没有一门武功是易容术呀?”
或许跟裴子喻在一起的时候看了太多电视剧,什么样的武功都有,可似乎在这个世界里独缺了一门最常见的,所以她心里严重怀疑此人这张脸不是他的,不然怎么会一头白发,却长着一张二十几岁的脸,看来看电视剧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哈哈……”
还不等凌逸辰回答,司徒风抬手探到下颌,‘嘶’的一声,露出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虽然没有了刚才的年轻面皮,可皱纹却恰到好处的将整张脸修饰的尊贵无比,与王君府的那道伤疤可有一比了,“我的孩儿果然聪明,居然连易容术都想到了。”
“逸辰,你师父也是这付模样吗?”见他露出真面目,月婵不由自主的将这个人与逸辰嘴口的师父联系在一起,凌逸辰却是摇了摇头,答道:“我师父不是这付模样。”
“你错了,他就是我们的师父。”
就在月婵以为这个人没有人认识时,拓跋寒飞落在她的身边,“这老家伙真的太绝了,平时就戴着一张鬼脸,如果不是我喜欢玩,也见不到他的真面目,婵,本教主来的不算及时吧?”
“死鬼,你每次都选对了时间来,来,亲一个。”看来跟她下棋的人也是他了,有意思、有意思。
拓跋寒也呶起笑,亲昵的说道:“好呀,宝贝,亲一个。”
“呵……谁跟你亲,真不要脸。”
月婵突然收拢表情,口气也冷了几分,可她的手却偷偷捏了捏拓跋寒的大腿,顿时气得身后的五个男人眼底都冒火了,什么时候她这毛病能改一改呀,特别是木然嘉,立即走过来,低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吗!”
“呃……是呀,我只是逗逗他呀,你别生气,小嘉嘉,你永远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来,亲一个。”
“宝贝,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与我相望于江湖吗?”
“死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真是的,没事瞎掺和什么呀,她又不需要他。
“什么,没我的份呀,可据我所知要对付这老家伙没我可不行……我走了,宝贝,以后有空去你的皇陵参观……”
一听这话,月婵连忙将他拽住,“别,死鬼!”
“哈哈……”
这边正乱着,司徒风却大笑起来,月婵眉头一皱,小脚一跺,吼道:“你看够了没有,这是朕的家务事,你笑什么笑!”
“我儿果然出息,我本来以为你既然嫁给了裴子明,就会忍气吞生,那必然也会服从贾郝的安排,可没想到你居然反倒让这些人为你心甘情愿所用,为父甚是安慰,天下交给你,我也不需要再担心了。”
“切——!”
需要你担心,一口一个‘为父’,占她的便宜,“老头,别一口一口‘为父’的,还是哪句话,你说是朕的父亲就是吗,证据!”
“逍遥王就是。”他隐于世十八年,本想终老于逍遥境内,可没想到月婵一步步做的事情让她讶异,他唯一的女儿,亦是他可有可无的女儿居然运筹帷幄,凭着自己的功夫统一了大半个云玥,更让他诧异的时,这场战场所流的鲜血太少太少,居然非武力所能达到,所以他才想会一会自己这个十八年未见的女儿。
逍遥王看了一眼司徒风,说道:“不错,他正是当朝天子——司徒风,本王可以作主!”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老头子都像骗子呢,你——逍遥王,当初不是想一统天下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云玥皇朝的忠臣了!”
“那都是皇上的意思。”
“谁来证明,连我证明自己是不是自己都很难,难道凭逍遥王一句废话就可以证明你就是我父亲吗,你真当我是白痴呀,好了,不要这么多废话,我看还是明天破阵,一决胜负吧,朕身怀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