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怒视他。
他比我还怒,双目喷火:“我才要问你做什么?你就大喇喇的在男人面前把阪指拎出来?从你的衣服里面?这可是贴身的东西,你有没有点羞耻感?有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性?”
奇怪!我也怒:“你发神经!他们是老古板活死人你也是不成?你在现代没见过女人胳膊还是胸脯?夏天还有人穿着三点在沙滩上呢,你怎么不去管?穿过来才几年你就变成老封建了?”
他还是吼:“你懂什么?知不知道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男人可能对穿比基尼的女人没兴趣,但一个女人在穿了很多衣物情况下还解开衣领把贴身饰物拿给他看的话会被认为是刻意的挑逗,是在表达我对你有心——这个意思的!幸亏我在旁边不至于让他误会太多,顶多以为你没有妇德不懂礼仪!否则,哼————”
我安静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不知者不怪嘛。
“对不起啦,我真的不知道。”别扭的道歉。
他冷哼一声:“不是跟你说过注意他点的吗,怎么又跟他绞到一起了?”
“我没招他啊,是偶然遇上,然后他就找上我了。”
又是一声冷哼。
不理,喜滋滋的:“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不然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又买东西又送东西的。”
“对你好?他是对我好——在朝廷上需要我的助力,才这么积极笼络我身边重视的人!上次那个威胁也是,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威胁?他怎么你了?”关心问。
瞥我一眼:“你不是不想知道这些事吗?”
哦,对,不问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跳起来说:“不好,他说过几天会送些瓷器来给我,这是不是也是种手段?有没有阴谋?”
猪丧父冷笑片刻:“现在连这里也不放过了吗?也好,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又对我说:
“不用拒绝,他送来你就收下。反正冤大头不止他一个,只不过他运气好早知道你罢了,再等一等会收礼收到你手软!”
看着这样神情的猪丧父,突然感觉他好陌生。
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可我们本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而现在他所在的世界里我的世界也好远好远……这个人真的会跟我一起寻找回家的路吗?找到了,他还会回去吗?
男人们的世界本来就充满争斗,权势,野心,也许这里,更适合他?
这个可怕的想法把自己吓到了!赶快甩甩头,赶走脑中的不安:
“我说猪丧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该不会…………………”
他斜着瞟我一眼:“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是放心,你不是我的类型——差远去了……………没身材没长相没学识没头脑……对你好你还不知道原因?这里,你除了我还有亲人吗?我不对你好点你可怎么活下去?”
心中一阵温暖。
是啊,至少我们在这个世界算得上亲人。
嘴头上却不服气的骂他。
有个下人过来回报说:“公子小姐,那位,锦鸡——醒来了。”
猪丧父闷笑一声,在我的挥拳制止下连连道歉。
这是一双相当冷漠的眸子。我一向喜欢的单眼皮,本该闪烁狡猾光泽的狐狸眼,应该带着暖人心意的嘴唇,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只有一双冷漠到极点没有任何表情的眸子。
挠头,苦脑中。
在挠头,等待他开口。
我自认为我已经笑眯眯很和善的看着他了,不会被认为是坏人——向我这种娇滴滴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坏人?怕他害怕,连猪丧父我都赶的远远的,罚他到墙角跟达鄂小强一起立正站好。
伤口包扎过,药灌进去,我温暖如春的照料他,换来的不是感激涕零竟然是冷漠的好似陌生人般的注视?
困惑着。不是说小鸡破蛋而出后会把自己第一眼看的人认作妈妈吗?怎么这只锦鸡不是?就因为他漂亮所以搞特殊?
呐呐的,我小声说:“你昏迷了很多天。”
没声音,只有一双眼睛冷冷对着。
“我专门请的熟识大夫看你,不用担心有外人知道。”
眨了一下,还是冷。
“是我先发现你,带你回来的。”
不吱声。
怒——
“你到底是不是人,还是压根就是锦鸡变的听不懂人话?”
没反应。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笑声。
更怒…………拂袖而去。
他爱把谁当成母鸡随他便吧,老娘我不伺候没反应的人!
走出很远,猪丧父追来。
“锦鸡妈妈。”
啊?摸不到头脑的瞟他一眼,什么锦鸡妈妈锦鸡爸爸的?
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猪八戒:“你爱的锦鸡是锦鸡妈妈!”
猛地反应过来,揪住他的衣服紧张问:“你是说房里那只是个母的?”
他皱眉:“什么公的母的,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鲁!”
没人理会他的挑刺,我已陷入疯狂状态。
女的?竟然是个女的?竟然是个女孩子?那长相,那身高,那气质,那平板的胸,哪点像个女人?女人有她帅气潇洒俊逸吗?亏我还满心期待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艳遇。
想想看。帅气的男主角满是深仇大恨的负伤逃亡,不幸昏倒在女主面前,女主细心照料,日久生情,经历种种磨难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多美满的故事。为何就不肯发生在我身上?
喃喃自语:“他居然是个女人;他竟然是个女人;他怎能是个女人;他不应该是个女人;他不能是个女人!”对,他不能是个女人!
再次揪住猪丧父的衣袖,示意他俯身。
很乖的俯身,我改揪衣领,靠近,神秘兮兮:“能不能给他做变性手术?你不是很有钱吗?打听看看有没有变性手术?”
你是疯子!——他的反应如是说。
用力向后挣脱我的控制。一把拉起,大叫:“大夫,大夫——过来看,这里有个脑子烧糊涂的,快来,再不来就出人命了!”
送你白眼一颗拳头一枚,到角落细嚼慢咽去吧!
他嘻皮笑脸的跟上来:“不好奇她的身份?”
“身份?能有什么身份?无非是背负国恨家仇,有志不能伸,恋人贪图荣华富贵抛弃了我,我的爱人死掉了我为何独活在世上?这类的原因,没兴趣。”
他做戏般的一声长叹:“翠花呀翠花,你为何对人生理解的如此通透?小小年纪的为何早熟的如此令人心疼?”
被夸奖了!正想高兴的说声太客气了,他绵羊大喘气的又来一句:
“全猜错了!”
被我在心中国骂了一顿。
“她是个杀手。”讲述的非常平淡。
“喔,杀手阿。”听的人也很平淡。
“是个从小被杀手组织偷走培养,经历很多考验才留下的杀手,在江湖上排名第三。人称斩无痕。”
“名字也很男生气。”
“几年前杀手组织被除掉了,她成为自由杀手。”
“没斩草除根。”
“武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人的功夫。论杀人,三个达鄂都不是她的对手。”
“伤口已经包扎过了,给她点银两送走吧。”
“我想留下她。”猪丧父如是说。
“作什么?杀我吗?”
他呵呵笑着:“杀鸡焉用宰牛刀。她杀了很多人,有很多仇家。而你救了她,在她的仇家看来你是她的同党,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了你的存在。把敌人放在身边要比隐藏在暗处好。”
“你的意思她是敌人?”
摇头:“只是比喻。也许会有用到她的一天。”说得很淡很淡,却令听的人不寒而栗。
“好吧,那就照你所说留下她,好歹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怎样也不至于杀了我吧——万一手又痒了就把你给他杀好了——刚好用得上宰牛刀!”
猪丧父同志严格遵守他的承诺不与我当面相争。看似灰溜溜的走掉了。
一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某女开始上窜下跳:
“我的娘啊——杀手咧——排名第三的杀手咧——从没见过啊——好可怕啊——啊——”疯儿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害我差点被噎到。
“小姐今天唱的是猴戏?”面无表情。
摇头:“不是,呵呵,不是。”
“杀手很可怕?”面无表情。
你更可怕。——是我很想说的话。
“您的样子很害怕!”面无表情。
你的出现令我更害怕!
“公子会安排好,小姐可以不必害怕。”面无表情。
感动——“好疯儿,谢谢你的关心!”
面对我的感激,面无表情:“我只是想提醒小姐:您现在脚下是价值三十两白银的牡丹,今年只有这一株存活,还没有开花。”
呜——是我辣手,不,辣脚催花了。
在疯儿说出更震撼的言语之前,我脚底抹油溜走了。
遗言在风中飘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小姐我最不喜欢就是牡丹!”
牡丹算什么,哼!有玫瑰吗你们?见过玫瑰吗你们?老娘我曾经把一大束玫瑰丢到垃圾桶里,有这种经历吗你们?拽什么拽?
坐到花厅中喝茶,一面愤愤不平的想。
沉稳脚步声。
“小姐——”面无表情。
我像见了鬼似的:“别,别过来,别开口!”
“公子——”面无表情。
“啪!”一拍桌子,奋而起身:
“你家公子是缩头乌龟!”
她看我一眼,不说公子:“又一个茶杯被打破。”
顺她的目光看下,厄,果然。
“公子排名第三号的茶杯,价值三百两纹银……”后面省略描述五百字。
最后面无表情的总结:“公子命人打造的木碗已经送到府中了,明天开始小姐用木碗品茶。”
我倒——个小气猪丧父——赌气道:“我不喝了还不行?”
面无表情:“那是小姐的自由。公子说——”
“啊——”某女发狂中。
半天。
“请小姐过去客房一趟。有些话想当着小姐的面跟锦鸡说。”
小心翼翼:“你最初想说的就是这个?”
面无表情:“是。”
板起脸来,我也面无表情:“疯儿,我不得不说,你的名字起得真好!”
面无表情:“多谢小姐夸奖。”
郁闷——
…………………………看右边……………………
这章有点少
客房里,锦鸡躺着,猪丧父坐着,我站着。
锦鸡的表情还是冷淡,是那种漠然的冷淡,好像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被她放在心上。这种人是可怕的,因为心已经死了。
猪丧父很平静,手里端着茶小口啜饮。
老实说,我的腿都在发颤。
我怕,很怕。不是别的,是杀手耶,更何况还是个女杀手。女人因为身体上的限制很少有人能做到她的程度,如此出类拔萃。手上该粘有多少血腥?死在他手上的是否也有三岁幼儿八十老人?不敢想,怕再想下去我会尿裤子。
“我知道你的身份。”猪丧父终于肯开口了。
他还是没有反应。
“外面很多人在打听斩无痕的下落。也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下落。”
他终于开口:“你是谁。”声音还带着大病未愈的虚弱无力。可不管怎样听,都明明是男人的声音——也许有一点点女性化。
笑,笑得好和善,他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我?我是竹桑傅。”
她眼中有一丝情绪波动:“忠王府五公子?”
“是。”
没有想到啊,猪丧父还如此有名!
两人一阵沉默。
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比比谁的耐性大!
“那个,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谈?我有点事,呵呵——”事实证明,没有耐性的人是我!
猪丧父嘲笑般的看我一眼,开口:“这里是我的别院。可能不算安全,有心人还是可以潜进来的。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想留下我欢迎。”
“需要你做的并不多,养好伤后,你只需留在这里保护这个女人——”一仰首,下巴指指我。
“只要留下三个月,三个月后你随时可以离开。但,我要绝对忠心。”
我抗议!——你说要保护我就保护啊?怎么没人问问我的意见?
恩,心里。不敢说出口。
以哀怨的眼神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