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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不服气,但那陈偿和sirene都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阻止所有人互相猜忌的办法。沈天、dr.s、陆仁冰、易灵和易雪会轮流监视他们,直到有办法证明他们的清白。
不过现在易灵不在现场,在几分钟之前,他已经和易雪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们带着她先走吧。”陆仁冰看着沈月,“我不想对你们的处事方法有所指责,但这样对她真的没好处。以仇恨为目的而活着,这样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其实陆仁冰更想说的是“这样的生命简直是荒唐!”考虑到礼貌,才没有这样说。
“我活了一百多年都没有体悟到生命的意义,活着只是为了当年对老爷子许下的诺言,说起来,我也算是为不相干的人、事而活着吧。”轻轻一笑,dr.s毫不在意地说道:“意义这种东西,只要本人觉得有,那就是存在。在活着就是奢侈的现实中,哪里还管得上这么多呢?”
沈天抱起沈月,与dr.s一起离开。事后,dr.s没有费多少口舌,就轻易让沈月相信陆仁冰是想来杀她,然后被击退后逃离了小岛。sirene奉命去跟踪他,所以要离开小岛一段时间。
没有参照物,谎言就是真实。
“会如此轻易相信,或许是根本就不在意吧。”看着沈月笑着向沈天撒娇,dr.s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与自己活着的理由无关的人,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
真是可笑,自己这三人对于沈月来说,究竟算是什么?当自己说服沈月接受复仇的命运时,沈月心中又是怎样的想法呢?如果说沈月对人世间完全不留恋,那么为何还要接受那些奇怪的理由。如果说沈月希望活下去,自己有何必要去让她接受那些奇怪的理由?
如果是没有心的木偶,又怎么会喜欢在辈份上高过自己数代的沈天。对此三人都不点破,严格地来说,没有血肉之躯的沈天和沈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有自己的感情,为何会在沈念宗死后会无动于衷。仅在他死的那一刻,流露出某些似人的感情。
尽管见证了沈月的一生,dr.s发现自己其实对沈月还是一无所知。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死,为什么会欢笑,为什么会愤怒。就好像活在角色扮演中的人,只表现出自己“应该表现出”的样子。但人活着,总还是需要一些理由的吧。
究竟是什么理由呢?
dr.s看了欢闹的两人一眼,在心中默叹一口气。“如果能解开那个心结,说不定会好些吧。”
就好像人总要死一样,月亮总会在规定的时间来到规定的地方。月色下,一个黑影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脚印。
有岛必有码头,海浪轻轻地拍击沙滩,海面上的小艇像摇篮一样晃动。虽然看上去和普通的快艇没有什么两样,这些船却有着惊人的速度和续航能力,能够在三天内到达最近的陆地。
黑影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这些快艇。想要离开这个小岛,要么是驾驶快艇离开,要么是搭乘潜在海底的机体“冥王”。这个黑影拿海底的“冥王”没辙,只能来打快艇的主意。
“喂,你想干什么呢?”一个声音从黑影身后传来,其中带着一些让黑影很不快的嘲讽。
黑影一跃而起,跃出惊人的距离,落在一艘快艇上。黑影按下一个按钮,发动机开始轰鸣。
自然,在这个岛上是不可能有人偷船,快艇也就没有任何保护装置。
“哼。”随着一声冷笑,轰鸣声顿时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一样,再没有半点声息。发动机熄火了。在离开遥控范围之前,这里所有的快艇都受中央电脑的遥控。
“你想怎么样?”黑影冷冷地从船上下来,海风吹拂衣衫,使之紧贴在黑影身上,撩人的曲线能够让任何雄性心动。
黑影便是刘镜兰,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岛上。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去求dr.s给她准备离岛的船只,于是她便想到自己来时所乘坐的快艇。这种快艇即使是单人也能很简单地操纵,偷来用正合适。
想不到第一次偷东西就被人当场人赃俱获。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吗?”来者反问道。
即使不看相貌,刘镜兰也能从声音上分辨出那人是谁。刘镜兰除了易灵和陆仁冰,还没有忌惮过谁,自然也不将这人放在眼里。
“看来,只好用抢的了。”
刘镜兰一扬手,无数道光划破天空,射向那人。同时,她纵身一跃,迅速拉近与那个人的距离。虽然光芒照亮的天空的气势十分惊人,但那人知道这些只是虛晃一招,真正的杀招是以惊人速度靠近自己的刘镜兰。
从以往的战斗情况来看,刘镜兰是属于适合远程攻击的能力者。现在却一反常态地想要近身肉搏,这一点让那人有些介意。
光芒如雨般落下,那人在它还未落地时就看穿“雨”的轨迹。他以诡异的身法躲避开每一道光,就如同一个被某只手操纵的木偶,完全无视身体关节的存在,像是折断身体的每一块骨头一样在“雨”中舞蹈。
仅仅是躲避,那人无法逃离“雨”的覆盖。那人被压制于“雨”最稀疏的一片区域里,稍有差池就会被光芒撕碎。虽然避开了“雨”,却无法避开接下来的一招。仅仅是凝神于躲避“雨”而疏忽了一秒钟,刘镜兰的呼吸声就已经从耳边传来。
去势并不惊人的一拳袭向那人,无论从拳风还是压迫感来看,这一拳都不出众。如果在普通人类的战斗中,这一拳可以决定生死,但那人却丝毫不把这击放在眼里。他很清楚刘镜兰的能力,不主动攻击她,她就无法得到足以打败自己的力量。
这一拳根本用不着躲闪,用手一挡就能防御住,那人也确实如此做了。
不出所料,拳头击中手臂,没有对那人造成任何伤害。刘镜兰没有及时变招,拳头依旧粘在那人的手臂上。零点几秒之后,手臂忽如巧克力棒一般被打断了。
刘镜兰没有因此而住手,以手为刀切在那人另一只手臂上。又是零点几秒的停滞,另一只手臂的下场没有比上一只好到哪里去,只是断处稍微平整了一些。最后刘镜兰一记直拳,命中那人的前胸。稍微停滞了一下,那人胸前的衣服顿时碎成布片,与碎裂的皮肤一同飞舞。
那人笔直地飞出去,身在半空的他仔细体味起刚才那三击。在那零点几秒的停滞里,刘镜兰竟能不断加劲,成倍增长的力量将自己轻易地击败。刘镜兰本身并非爆发力极强的类型,为何能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施放出巨大的力量?
那人落地,在沙滩上擦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顿时沙尘飞扬。
刘镜兰对这一招的威力极其满意,甚至于可以说是超乎预期,就连那人的身体也轻易地击碎了。在与易灵的战斗之后,刘镜兰苦思能够战胜易灵的办法。身体的容量是很难改变的,易灵的力量已经超越自己的防御范围。如果一味地只守不攻,那只能是失败。
刘镜兰这才明白自己一开始就陷入了某种思维定式,即使抢攻,“衡”也能发挥出巨大的效用,在攻击力丝毫不比易灵差。如果那时她会这一招,可能当时倒在地上的就是易灵了。
带着一点遗憾,刘镜兰上了一艘快艇。“等下次再跟你较量吧。”她按下按钮。?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禁忌之式
引擎没有发动。。。。。。
刘镜兰没有说什么,飞身向那人袭去。她也明白,不把那人彻底击垮,那人是不会罢休的。
一开始的一击远没有达到能破坏那人身体的地步,然而紧接下来的力量如不知疲倦的海浪冲袭他,在瞬间就达到惊人的程度。那人诡异地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刘镜兰这一招的关键就是“衡”。
既然会有力施于物体上,那必然就会有反作用力出现。刘镜兰吸收这反作用力,然后再施放出来。这次的力比上次强了两倍,但只要没有击溃那物体,就会一直出现反作用力。
如此反复,不断加强。这一过程听起来很繁复,但也只是简单的吸收与释放。只需要零点几秒的时间,刘镜兰就可以积聚出足以破坏任何物体的力量。敌人的防御越坚固,所受的攻击就越强大。
弄懂之后,那人就没有理由再缠斗下去,他后退一步。肚子上出现一个大洞,不过更大的损伤已经避免了。刘镜兰微微一愣,如果打空气的话,得到的力再强也没有用。她想上前一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
一阵彻骨的阴寒传遍全身,刘镜兰一低头,不知何时,从地下伸出四、五双手抓住自己的脚,怎么挣也挣脱不了。明明只是抓住脚,却连身体也动弹不得。整个下半身有如被浸在液氮之中,完全失去了知觉。若不是亲眼所见,刘镜兰几乎就要怀疑下半身已然不存在。
“这些都是灵力,是你无法处理的领域。”那人平静地说道。
五双手顺着刘镜兰的大腿向上摸索,五个人影慢慢从地下爬出来。先是头,再是肩,直到半个身体露在外面才不继续出现,就像是被人活埋了半截一样。刘镜兰手一挥,一道“芒”穿过其中之一,在地上射出一个深洞。果然这五个都是灵体,根本不受物理伤害。
突然间,刘镜兰觉得这五人中的三个有些眼熟。再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刘小虎、刘武明和村长三人。若不是看见他们,刘镜兰觉得自己几乎就快把他们忘记了。
他们呆呆地望着的刘镜兰,眼神中没有丝毫感情,一片茫然的灰色取代了瞳仁。光是看着他们的眼睛,就会让人感到绝望。明明眼神已经绝望,他们却还像是在渴求什么一样,牢牢地抱着刘镜兰的腿,死不松手——尽管他们已经死了。
刘镜和刘兰心中同时出现一股莫名的哀伤,并有一丝不安。
这三人都是自己认识的,那还有两个呢?
一个是漂亮的少*妇,如同木偶般抱着自己的脚,微张着嘴似乎是在诉说、在哀求。第一眼看见她,刘镜兰竟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这女人完全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是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你长得很想你妈妈。”遥远的记忆,不知哪个人所说的话在刘镜兰脑海中浮现出来。自己早就已经遗忘的母亲长相,蓦然清晰起来。
就是眼前这个少*妇。
那个男人呢?那个男人长得跟刘家村的三人十分相似。
刘镜兰转过头,不愿再看这个无疑是自己父亲的男人。这五人都是她的亲人,却不知为何成为这般模样。刘镜兰的心里如刀绞一般,她想强行抵制住这种感情,否认自己会为这五个人心痛——其中甚至还有两个基本上可以算作是陌生人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刘镜兰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能力,绝对不会是她所认识的那人所拥有的。
“我是掘墓者。”那人回答。正如它的名字,把埋葬于地下的死者唤出,用以对付它们生前的亲人。
本来掘墓者不想用自己本身的能力来对付刘镜兰,但在见识到刘镜兰的新招后,才意识到不得不放弃伪装,不然没有生擒刘镜兰的可能。根据白天的两次战斗,掘墓者已经把玄武视为四族中最弱的一族。能够逼他使用本身的能力,这大大出乎了掘墓者的意料。
“你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把他们……”
“不,不,不。”掘墓者打断刘镜兰的话,“召唤出他们的不是我,而是你。正是你对他们的思念,才会让他们在地狱中不得安宁,成为活死人。”
活死人就是非死非活的存在,若是说他死了,他还留在世的印记;若是说他活着,他却无法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