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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跟他们擦肩而过的人嘴里轻声嘀咕着:“一帮疯子。”
来到陆仁冰的房间,就看见艇长面色不善地坐在房间里。陆仁冰微笑地抽着烟,看见他们来到,微笑着迎上来。“走吧,我们边走边聊。”
一离开房间,易灵马上就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我们现在就要去那个岛?”
“按照计划所说的,乘坐小型喷射艇……嗯……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是那种经由改装过的鱼雷发射口发射的单人艇。就是那种东西,通过它来离开这里。”
“我当然知道,但要前提是要这潜艇正常行驶三天后,我们才有可能用这种东西来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在深海中耗尽燃料,也一样是死路一条。”根据所掌握的情况,这附近除了沈月所待的那个岛之外,再无半寸陆地。
陆仁冰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凝聚在空气中,久久不动,就好像固化了一样。“虽然现在的航距远超过单人艇的最大航程,但我可以消去海水所带来的摩擦力。”
消去摩擦力,凭借着惯性,一个运动着的物体就可以永远保持匀速运动,不管施加在它上面的力有多大。只需要三人的喷射艇别离开陆仁冰五米远,就可以安然抵达目的地。
“在艇里的这么长一段时间,食品、水和空气该怎么办?”
“把单人艇制动、导向等乱七八糟的没用东西拆掉。我能够改变力的大小和方向来操纵它。多出来的地方只要你省着用,就足够存在三天的食品和水。至于空气嘛,我原本是打算把潜艇里的装置拆下来,可惜太大了。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简单的电解水装置,来产生氧气。利用蓄电池的话,可以撑两天,其间再利用自制的发电机补充电能,那就绰绰有余了。”
“发电机?”
“嗯,在我的领域里,没有摩擦力的话,永动机也是可能的,所以利用最原始的办法发电,虽然效率低了一点,但还是能发出电来的。我会调整五米范围内的压力,让你们不会氧气中毒。”
“那么,对方袭击我们怎么办?”
“海里没有办法用光学武器,最多就是用用鱼雷,它们不会靠近我们五米之内。”陆仁冰回答,“易灵同学,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没有……”
易灵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觉得很复杂的事,在陆仁冰看来就如此简单。难道说真就是等级上的差异?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自己绝对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胜过他,并证明他的观点是错误的,能力者和普通人不是水火不容的。
易灵想到那个舰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舰长面色不善,是在担心我们吗?”
“他才巴不得我们快点离开,只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在郁闷罢了,不用去管他。”
易灵心中颇不以为然,他觉得陆仁冰永远不会觉得普通人对异能者怀有好意。
如果潜艇内的旅途是沉闷的,那么单人艇内的三天则可以用孤寂来形容。易灵整天面对的就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在狭窄的空间里,可以做的动作也只有翻个身。易雪经常会和易灵心灵沟通,但身边缺少了那个温暖,易灵总觉得有些寒冷。
隔一堵墙就是深不可测的大海,那是完全未知的世界。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带来一丁点儿虚幻的安全感。如果说潜艇和单人艇还有什么其它区别的话,那也就只是棺材的大小之分了。尽管明知陆仁冰能够很稳妥地把自己送达,但易灵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惴惴不安的感觉。
虽然看不见,但易灵能感觉到。通过改变水压的大小,小艇火箭般在海底穿梭。易灵想不通陆仁冰是如何在漆黑一团的深海中判别方向,也不清楚操纵四条小艇需要耗费多大的精神。不过,陆仁冰居然会想好三天之内,三人的排泄物该如何处理,这样细心的人还有什么不值得信任的。换作易灵就绝不考虑这一点,事实上他也确实忽略了,直到需要使用时才感激陆仁冰的深谋远虑。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陆仁冰都是一个异常可靠的人。但易灵不明白,为什么在陆仁冰的眼里,能力者和普通人会如此泾渭分明。他从不主动地去为普通人做什么,除非有上级的命令,不然哪怕是皇的复活会颠覆社会,他也不在乎。现在回想起几次和陆仁冰的接触,陆仁冰的这种倾向一早就表现出来,只是他掩藏得极好,自然到易灵完全没有发觉。
或许真像陈偿所说,陆仁冰是一个把自己感情深深埋藏起来的人。
易灵认识陆仁冰才不过几个月,而陆仁冰能力的觉醒已经有十五年。这期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会让陆仁冰变成这样一个人。尽管不愿去刺探别人的隐私,但易灵还是很好奇,甚至于同情起陆仁冰莫须有的悲惨过去。
时间感完全丧失,只有饥饿会让易灵稍微感觉到时光的流逝,他现在似乎能体会被埋进棺材里的人会有什么感觉。没有别的任何可以做的事,除了思想,一切都被束缚住。
在这种怪异的场合里,易灵的思维活跃起来。虽然不一定完整,但皇为四族所安排的命运已经现出大半。令人高兴的是,这些命运在开头遵照剧本,却没能顺利地完成结局。
蒂虽然有那个能力,但最终还是放过易灵。陆仁冰虽被导向刘家村,却没有成为灵柩中的尸体。审判者不知所踪,同样不知所踪的还有刘镜兰。至今没有现身的掘墓者,和即将要面对的沈月。之前自己曾经和刘镜兰去过旧楼,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明沈月所要对付的将是审判者。两者相距千里,恐怕是不可能再碰面了。
剧本早就已经偏离了编剧和导演的安排,这出戏想要再演下去,恐怕是很难了。
易灵不曾记得那晚在旧楼里所发生的某些事,有关的记忆已经被审判者抹杀掉,所以他才会这样认为。
想到刘镜兰,易灵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旧楼里那个被杀掉的学生。“一个被关押了十五年的人格,一定仇恨自由者。当初莫名其妙地诬陷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易灵这样想着,同时又觉得刘兰有些悲哀。任何人被禁锢十五年,都会变得不正常。“但可怜不能成为肆意杀人的理由,下次见面时,一定就将是决一死战之时。”
沈月,易灵对她的了解最少。只有匆匆的几眼,只能看出她是一个大家闺秀。那个组织所做的一切罪行,跟她恐怕没有太大关系。首恶已诛,这一切本应过去,但她却偏被仇恨蒙蔽。能够理解,但绝不正当。自己也有过丧失亲人的痛苦,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开导她。
有时易灵也会想,是不是该四人联合起来一致对抗皇?如果陆仁冰不那么蔑视普通人;如果刘镜兰不是这样敌视别人;如果沈月愿意放弃复仇,纠正沈念宗的错误;或许还有联手的希望吧。
希望极其渺茫,但只是对付四分之一的躯体的话,易灵有自信只靠自己一人就行。至于不知在何方的掘墓者,易灵不相信皇的手下会有比蒂的“命运三女神”更强大的能力。而连蒂,也被他打败了。
易灵忘记了某些事,在遇见审判者时,他贸然开口,结果受到能力的影响,差点被抹去记忆。在遇见埋葬者时,连交手都没有,就被吸进“灵柩”之中。如果不是蒂手下留情,易灵将会永远被困在新。如果真按实力来选择队员,这次任务怎么也不可能安排易灵上。
年少未免轻狂,易灵也不例外。轻易地忘记失败,牢牢地记住胜利。虽然易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硬干的少年,但是否真正成为一个足以独当一面的战士,恐怕马上就将是检验他的最终之战。
虽然不知道离那个岛还有多远,但身体的反应已经足以证实这个距离正在渐渐缩小。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差点还打翻了水。但易灵不承认这是害怕或是紧张,这是兴奋,即将面对最终boss的兴奋。他不会去刻意压抑住颤抖,他有预感,战斗时他的手一定会比机械更稳。
剩下的一段时间,是他至今为止等待得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在心火的煎熬下,他反复翻身,徒劳地想要让自己睡着。
终于,小艇停下了。没有易灵预料中登陆的冲击,撞击在陆地上的冲击力都被陆仁冰化解掉。易灵一脚踢飞出入口的门,一跃而起。当站到松软的沙地上时,他差点被绊倒。顾不上这么多,除了战斗之外,易灵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来到易雪的小艇旁,三两下破坏掉门,把易雪从里面抱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易雪的脸,一张樱桃小嘴就贴上了易灵的嘴唇。舌头在两人的嘴内纠缠,互相品味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传达过来的爱意。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三日不见便隔九秋。对于一对无时无刻不在一起的情侣来说,这是一件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易雪柔软的身体、醉人的香味、炽热的娇躯,无一不撩起易灵最原始的火焰。
“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易灵耳边传来陆仁冰的声音,“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易灵一窘,想放手,但易雪出乎意料地紧紧抱住易灵,不肯松手。“有人想说什么就随便他们去吧。”易雪用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易灵,眼神里便是这样说的。这三天不仅是对易灵的煎熬,对易雪同样也是一种煎熬。她要牢牢地依偎在易灵怀里,感受他的存在。
试问易灵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放手。
陆仁冰无奈地看了陈偿一眼,只是无奈,并不生气。谁都有过年轻的时光,如同仅因为自己年轻时没有经历过某些事,而不让后辈的年轻人去做这事的话,那种人根本不配做长辈。至于影响任务之类的,陆仁冰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个任务。
“嗯……虽然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但既然来到这里,总不至于是想享受这里的阳光,来度蜜月的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推荐你们还是去别的岛吧。这里私人领地,禁止游客进入。”
dr.s微笑着,站在沙滩的一处沙丘上。仿佛一早就知道有客人要光临这里,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正文 第六十五章 VS Dr。S
陆仁冰一点都不奇怪,如果说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出现,那才是怪事。。!。!。在三天里,至少有上千枚鱼雷、十多艘无人攻击潜艇之类的防御武器袭击过他们,但这种以物理力为攻击手段的武器对陆仁冰是完全无用的。所幸,在深海里,海水会造成一定的折射,使光线扭曲。不然一旦用上光学武器,陆仁冰就没辙了。
“这里,还真是有不少熟人啊。”dr.s的视线扫过热吻中的易灵和易雪,又在陆仁冰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定格在陈偿身上。“这位是?少见的悖论系能力生物啊。一直都想去拜访一下,可惜总是没有空。记得七十年前,我见过空系悖论能力者,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表演一下器系的能力给我看看啊。”
正如“器·翻转的命运”是悖论系能力生物,“术·饕餮”也是会传承的能力生物。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它是属于原罪系的。原罪系的能力远没有悖论系来的有名,就连陆仁冰也没怎么听说过。只有专门研究过能力生物的陈偿,才知道“饕餮”的含义。
dr.s
淡淡一笑,刚刚他稍稍地试探一下,陈偿果然丝毫不让地针锋相对。他话锋一转,开门见山地说道:“各位今天到这里来,该不会来叙旧的吧。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们,让你们尽量远离沈小姐,你们如今找上门来,真是让我很为难啊。”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