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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尘抓狂:队伍真是越来越不好带了!鞭子呢!鞭子在哪呢!看我抽死丫不听话的~!
楚墨琛对其他人:她最近写剧本写寂寞了。
众人:哦~原来她写的不是剧本……
楚墨琛:别理她了,她最近经常抽,码字码疯了~又总被霸王,挺不容易的~
于是众人在楚墨琛带领下无视某尘去领盒饭了……
14
14、杯具的礼物 。。。
深深一回寝室就遭到三个女人围攻,痛心疾首地表示会一五一十地坦白从宽,实际上却只言简意赅地讲了她和楚墨琛的种种过往。
“为什么我觉得不像你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赵深深你从实招来,你们不会在交往吧?”季瑶双手叉腰,极女王地质问。
“滕光好可怜,在那边辛辛苦苦地比赛,老公你却在外面偷汉子~”阿残只顾着拿深深开涮,没注意正在抹眼霜的温玲手停在空中。
深深嘴角抽了抽,偷……偷汉子……,“阿残,亏你想的出来。再说怎么又扯到滕光那去了,你们这群人,我真服了……”
“得啦!看楚老大拉你上车那个架势!哪里像你说的只是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季瑶不依不饶。
深深拍桌子赌誓,“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少绯闻,他这人对所有雌性动物都一个样。”
这话说了不超过两天,有快递来送了一个礼盒外一大束向日葵。
开得灿灿的金黄色花朵密密丛丛地扎在一起,于收发室窗台上十分显眼,东来西往的人都要看上一看。
所以当深深回来被宿舍大妈叫去签字的时候,受到了隆重而盛大的目光洗礼。
深深莫名其妙地拿着花跟礼盒上楼,到了宿舍另外三个女人的尖叫响彻走廊。
“啊!这个居然是你的!”
“谁送的!谁送的!这么大一坨花!”温玲尖叫。
深深茫然,“我也不知道是谁。”
“不是滕光那小子吧!终于开窍了?”阿残喜滋滋的说,一边温玲动作一滞。
季瑶“啪”地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件小礼服,抖开。
“好美哦~”阿残不禁叫出来。
一张卡片飘到地上。
季瑶捡起来一看,立时指着深深鼻子河东狮吼,“赵深深!你可以去死了!你还说你们俩没什么!这个分明是楚墨琛送的!”
深深拿了卡片一看,简直天雷轰顶。
【亲爱的深深,希望你喜欢。
墨杩
深深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扶着墙往外走。
“你要去哪!还不快解释清楚!”季瑶在她身后喊。
深深无力地回头,“我去洗手间吐吐再回来。”
“怪不得老公开始像个女人了,恋爱的力量无穷啊。”阿残重重点了点头。
“你想让我吐血是么?”深深无语,就算是恋爱的力量,那也是因为晴川啊……
“来来来,快来试试呀!”季瑶抓住深深就往后拖。
“喂!我自己会脱衣服!”
季瑶才不理深深抗议,一通扒套挤拽之后,大家看着改头换面的深深交口称赞。
“哇!楚老大真会挑衣服。”
“这腰身~这屁股~”
“喂!熟归熟乱摸一样告你非礼呀~”深深无辜地护胸。
“胸口的褶皱处理,可爱之余显得至少大了一个cup呀~”
“真的很适合老公呢~配短发也不觉得不搭。”
“就是~太会挑了!穿这身可以迷倒一大片~”
深深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不得不承认,看上去,确实……很不一样……
不过无功不受禄,她干嘛要收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深深不顾众人抗议威胁,坚决三下五除二地换了衣服,给楚墨琛打电话,“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送我衣服?”
“为什么我的师长告诉我,别人送东西应该先说谢谢来着?”楚墨琛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不要这个,你拿去送别的女人吧。”
“那太难了,不是所有人身材都像你那么干瘪啊。”他语气里的戏谑让深深恨不能沿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他,“你不要就扔了吧,不过……我想你最近应该用得着。”说完自顾自挂了电话。
深深气得干瞪眼。
寝室里的三个劝她,“哎呀,人家送你衣服你就收着嘛,又不能毒死你~再说穿上这么好看这么适合你,一看就是专门为你挑的,深深你多有福气,做人要惜福,懂?”
深深内伤得反击不能。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好高兴地说,“这衣服送的太是时候了!”
其他三人一愣,只觉得她高兴得有点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却见深深口中念念有词,“我的模板,我的模板!”迅速拿着衣服跑到自己桌前抄起剪子。
季瑶最先反应过来,“你要是敢把它拆了我就把你拆了!”
温玲欲哭无泪,“老公,你行行好放过它吧……”
深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少废话,今天就拆它!
季瑶一个箭步冲上去抢过裙子,誓死捍卫状,“这是楚老大送给你的!”
“给我了就由我处置,哎呀,拆完我会缝好的啦!”
“你去死!就你那动手能力!你当我会信么?”
……
深深虽然在设计图方面很优秀,这个动手能力么……确实……咳咳……
季瑶三人齐齐站在深深身后为一件美好小礼服的逝去默哀。
“你们不要一脸沉痛么,它现在虽然被分尸,但过了两周会重生的。”深深两眼冒着凶光,舔舔嘴唇,一边挑线头一边安慰身后的三位。
“它重生以后应该就被毁容了……”
被“监禁”的滕光难得来了个电话告诉深深自己作为电话十强选手要跟公司签一个为期三年的约。
另外公司给十强办了欢迎party,可以带朋友,希望她能来。深深又问能不能带阿残她们。滕光笑说,“当然,”极不自然地补了一句,“那什么!记得穿得漂亮正式点!不要丢哥哥我的脸啊!”
怪不得楚墨琛送她衣服说近期内应该用得着。
可惜到了欢迎party深深还没做好礼服的模板,那件被分尸的礼服自然也穿不得。
于是被季瑶硬套了一条温玲的裙子去了。
Party很热闹,这是男生们正式闭关前的最后狂欢。
接下来的几周,他们会进入几乎全封闭式的管理,电话都没机会打。
滕光帮深深她们介绍其他选手,几个女生兴奋得不得了。
阿残握住人家的手,差点把笔拿出来做采访,季瑶到处跟帅哥搭讪,几个笑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温玲只是站在滕光身后,偶尔和他笑着说几句话,对于其他人,倒兴趣缺缺。
深深来之前被季瑶抓着弄了头发画了淡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刷了睫毛膏后很有电眼效果,在派对上格外吃得开。滕光见到深深,依然要话里带刺,“从前有一个公主……”
深深早已习惯,自己接,“叫太平。”
滕光笑上几声,抿抿嘴没说话,怔怔地看深深转身往另一处走,温玲叫他,他才发现自己出神很久。
深深正和一个男生聊得开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了肩膀。
头也没回便把那只手扒拉下去,忽然发现刚才对面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男生脸色一僵,不说话了。
深深回头。
楚墨琛?!
后者又自然地搂了她肩膀,深深觉得四面八方全在看着他们俩。正在犹豫要不要把那只手再拍下去,墨琛已经凑过来无限暧昧地对她耳语,“怎么没穿我送你的衣服?”
深深立刻站得笔直。
她把衣服拆了用来研究模板……
滕光惊诧地望着楚墨琛放在深深肩上的那只手,紧着嗓子道,“楚总……您……认识深深?”
“呵呵,不但认识,而且很熟呢~”说着对深深低笑,“是不是啊?”
深深真不懂这人到底又想干什么,讪笑道,“哈哈,其实也不是很熟啦,啊哈哈,一般小熟一般小熟。”
楚墨琛笑,“哦?既然深深说小熟那就小熟吧。”说着搂肩的手换到深深腰上,把她往人少的地方带。
不明真相围观群众集体远目,看来不是一般熟啊……
深深只觉血气全往上涌,这回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看着楚墨琛那张妖孽脸气不打一处来,暗想看我到墙角画平行四边形诅咒你。
被楚墨琛带离人群,深深感到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无奈地心一横,抬起眼,用只楚墨琛一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很真诚地说说,“其实我把你送我的衣服拆了……”
楚墨琛的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我用来研究模板……”
楚墨琛在她腰间的手明显松了松。
“所以现在都是一片一片的了……真的,很对不起……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她微微一侧身,轻松逃开了那只手。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真相。
“没关系,既然送给你,当然由你处置。”置身于阴影中的楚大人声音听来还算平和。
“恩……你放心,我会努力缝好的,呵呵呵,我是真的很喜欢……所以我才很好奇它是怎么做出来的……呵呵呵……”深深眨着眼睛努力表示真诚。楚墨琛眼神陈黯,没再说话,转身走去和几个主创聊天。
打发走楚墨琛,深深长舒一口气,感觉到周围投来的众多好奇目光和近乎停滞的空气,她回望过去,众人又装作没事似的各聊各的好像全然没在意。
完蛋了……深深心想。她到底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啊?为什么惹到了楚墨琛这个魔星?
滕光一直远远看着两个人在角落里低声说话,她嘴唇快要贴到楚墨琛耳朵上的亲昵样子让他快要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皱了眉,心烦气躁地灌下去大半杯烈酒。他平时不怎么喝,这会儿喝得急,立时满脸通红,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温玲全看在眼里,心里又痛又恨,拍着他后背鼻子泛酸。可怜温玲这孩子天生泪腺发达,生生咬牙忍住。
深深老远听到咳嗽声,也过来拍滕光一下,“嘿!你不能喝就别喝嘛~怎么了?”
“切,”滕光咳得眼泛泪光,嘴上还在扯,“有种你和我喝!”
“我现在真想喝呢!”深深拿过滕光剩了一半的酒要往嘴里送,被滕光一把拦下,深深怒,“干什么!楚墨琛那个混蛋气我就够了,你还气我!?”
滕光听这话一愣,“楚墨琛?你们不是很好么?”
“鬼才跟他好!”深深愤恨地握拳,“不是我说你老板坏话,他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讨厌鬼!从来看不得我安生,要不是因为你在他公司,我就应该当众给他一拳!”
滕光知道深深不是矫情性格,看她说得这般言之凿凿,先是张着嘴发呆,而后脸上立刻簇出一团笑意,扎得身边不说话的温玲眼睛生疼。
又到了“好男声通缉令”节目录制现场。
十强的男孩子们站在舞台上,衣着风格统一,细节处理又不尽相同。台下粉丝尖叫声爆棚。
这一次,每个人唱歌前要发表一通感言。
滕光说,创作是件快乐的事情。很多话,总是很难说出口。唱出来,好像就比较容易。把悲伤,快乐,难舍,挽留,抱歉和谢意,都写在歌里。对着那个人,唱这一首歌,希望他可以明白你的心。有的时候,觉得很多情绪不知道怎么表达,听到一首歌,发现自己想说的都在歌里了。我也想写出这样的歌来。哪怕很小众,但有一个人听到,有了共鸣,就是值得高兴的。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来说特别的歌,特别的人。在这里,祝福大家~找到属于你的那首歌,找到属于你的那个人。
他在唱《一个人一首歌》时,楚墨琛无意间转头,目光定在人堆堆里,那个仰着头的小脑袋。
那么多女孩子密密匝匝,他却总是能很快地找出她来。
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人心如此漂浮,他从未想过怎么可能只对一个人一直专注,所谓的一辈子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