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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瑶脸色沉怒,“不算啦,这都是些骗人的。行行好该干嘛干嘛去吧啊都!”
当晚深深莫名其妙地醒了,寝室里黑蒙蒙地,温玲和阿残都睡得很沉。
季瑶的电脑还亮着,她死盯着屏幕看,偶尔还拿本书出来翻看,但她到底看的是什么,深深未看清。
“真是用功啊。”深深翻个身想着,复又睡去。
第二天楚墨琛依然没来电话。深深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坐着,觉得自己这个做助理的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坐着不干活,又上网查了查信息,不由惊怒,《楚墨琛旧爱之一竟是Christine》。
不知又是哪个知情人士爆出,夏深深就是Cinderistine的创始人兼总设计师,一时间又涌出许多评论。
“哇靠,这女人真的26了么?长得还跟一萝莉似的,真tmd让老娘情何以堪。”
“衣服不如人漂亮。”
“设计再多衣服有什么用,反正都得脱不是。”
“果然都是求上位不择手段啊。”
“谁知道那钱是哪来的啊。”
“以后再也不买那牌子了,一想起我前天还买了一件就无语。”
……
虽然声援声也不是没有,但相比讽刺就弱得多了。深深心里替Christine很是不平,突然想到什么,急急地先打电话给晴川,可是对方手机关机。又想了想,按通了楚墨琛私人手机。“喂~”那声音少有地疲惫。
“你在哪里?现在还好么?”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心疼他。
“来医院一趟吧,Christine在抢救。”
深深果然没有想错,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Christine那样的性格肯定受不了。楚墨琛匆匆赶回A市,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吧。
深深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在下小雨,这喧嚣的城,整个笼在一片烟雨迷蒙中。静默的街道和建筑,灰色的水泥墙中间低头疾行的人们。
如果有一天,你肯顿一顿,停下脚步,细细打量周遭,会突然发现,你每天生活的城市原来如此陌生而疏离。你退得老远,成了一个旁观者,世界围着你360度旋转,转得你眼前发花。
可是幸运也不幸的是,很少有人停下来想。我们的女主角赵深深也一样。
深深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戴着墨镜的楚墨琛。“Christine怎么样了?”
楚墨琛往门上亮着的“手术进行中”偏了偏头。
瞥见他嘴唇半干,叹了口气,“我去帮你买水,你要喝什么?”
他却低头拦住她,“别走,在这里陪我就行了。”
深深陷于他的影里,一时怔忪,心里有密团团的东西盘结交错,好像一棵树在生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灯突地灭了。
深深站起身,见门咚地开来,影影瞳瞳走出几个裹得严实的人。
晴川摘了口罩,对身后的人低声吩咐几句,见到深深,对她略略点点头,神色很严肃,转头对楚墨琛,“我有话跟你说。”
墨琛淡淡地应,回头对深深,“你先回去吧,过两天再联系。”
晴川脸色总算缓和些,想起自己失礼,“谢谢你过来。”
深深一步一步走出消毒水弥漫的走廊,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一并走远了。
接下来三天深深都未见到楚墨琛,工作也是身为楚墨琛秘书的凌释联系她交代下来的。不过网络上关于楚墨琛的新闻忽然少了,某电影节的开幕吸引了大部分眼球,观众娱乐够了,目光也随新的娱乐去了。
深深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整理报表,寝室里气氛压抑得古怪。
自从季瑶算了那个倒霉星盘,她看深深的眼神就不对了。准确地说,她现在比深深妈还要深深妈,恨不能让深深一天24小时待在她眼皮子底下。
被“软禁”的深深日子过得百无聊赖,好在这当口,夏晴川竟然来学校做演讲,主题很有点诡异,是讲死后器官捐献的。
到了晴川的演讲这天,深深几个悉数到场,惊讶地发现讲堂里竟然座无虚席。
晴川看上去很疲惫,他坐在一排低头看演讲稿的时候,让人觉得像是马上要睡着了。可是他站在台上那一刻,天使降临般的圣光在身,谦和的笑容和温暖的嗓音,问了一句“晚上好”就引来呼声无数。
“好帅啊!”阿残两眼冒红心,“难以相信我们学校竟然出了这种人才。”
虽然这是个略显沉重的话题,但晴川间或插入真实故事,倒是让听者分外动容,甚至许多女生流下了眼泪。
眼睛跟水龙头似的温玲同学,在一边哭的一塌糊涂。
阿残同学一抽一抽地在笔记本上写字,要加一小段到她的小说里去。
季瑶也红了好几次眼圈。最后情商低的深深同志一滴眼泪也没流。
“铁石心肠”这是另外三人给深深的一致评价。
“唉……多愁善感的女人们啊……”深深无奈。
“不要说得你好像不是女人似的好发。”温玲打断她。
深深扬一扬手里的登记表格,“我都快填完了。”
“哇!不是吧,你还真填啊!”阿残夺过深深手里的那张表,瞠目结舌。
赵深深望向不远处那张脸。
她不是伟大的人,但她喜欢这个人的善良和温暖。
爸爸过世后,他是第一个让她重温那种亲和的男人。
她失去过亲人,懂得那种绝望的痛苦。
如果她能给人以希望,相信也是爸爸所愿意看到的吧。
演讲结束,晴川被一群人围着问问题。
深深默默退出讲堂,却收到晴川短信邀她一起吃晚餐。
看着餐桌对面清瘦的面颊,深深有点心疼,她知道Christine对于晴川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劳,晴川的态度让深深觉得很奇怪。
他不停帮她夹菜,很多问题问了又问,问完了又忘记问过,说话的时候也不看她,眼神飘忽不定,好像不敢看深深眼睛似的。分神把水泼到深深身上,就开始不停地说对不起。
深深想他大概是因为Christine心绪不宁,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Christine肯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晴川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无声地低下了头。
这顿饭吃得深深心里难过,草草扒了几口便同晴川到医院探望Christine。
走到病房门口,见楚墨琛正一个人靠着墙发呆。
她见到他,心还是突地抖了一下。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才知道中学六年的密友竟然一直在霸王我……
这件事极大地刺激了我……
并且让我明白了,熟人也是靠不住的……
一个人写文是件很寂寞的事,评论真的会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唉……伤心了……啥也不说了
深深:尘导呢?明天的剧本呢?
滕光:尘导伤心了,说明天罢工,在那玩植物大战僵尸呢
流氓揽深深入怀:走吧,明天放假,带你去个好地方~
27
27、生死十字路 。。。
楚墨琛正一个人靠着墙发呆。她见到他,心还是突地抖了一下。
他这时正好抬头,脸色很差,目光停在深深和晴川挨得很近的胳膊上,眼神立刻更加阴沉。
深深看出晴川好像和楚墨琛有话要说,于是先钻进病房去看Christine。
Christine脸色苍白,但心情不错,“赵赵,你来啦,陪我说说话。”
才说这一句,Christine突然咳了几声,上下不接下气嘴唇没有任何血色。
深深手忙脚乱地给她倒水,不想一侧身将摆在床头的厚本子撞在地上。
散开的页面间跌出一张照片来,正是深深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那一张,赶紧不好意思地拾起来放好。
Christine垂了眼睑轻笑,“没事,反正现在全世界也知道了。我这两天已经不在意了。”她拿过那张照片看,“为了这种事气得晕过去,真是太丢人显眼了。”
“是他们太过分。”深深坚定地站在Christine这边。
“他们也要赚钱吃饭。”Christine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何况这段时光,是我很珍惜的。”
好像沉入回想般,她的长睫毛轻轻抖着,投下一片小小的云雾般的影,“和墨琛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受宠爱的人,虽然最后发现,他对我的感情,其实只是对一个妹妹的关心。”她抬眼微笑,可这笑却让深深心里没来由一阵酸楚。
“你别怪我唐突,我现在真的好想说话。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现在突然都想说出来。”她说得有些急,鼻尖上有细密的汗。
“你慢慢说,我在听。”深深把水递给她。
她无力地喝了口水,还杯子的时候手腕都在抖,显得很虚弱。“他的心是捉不住的。可是我,真的是应了那句诗,之死矢靡他。”
深深愣一愣,不好意思地说,“厄……你最后那句外语我没听清。”
于是涵养一向很好的Christine也差点喷。
深深同学,你真是人类的骄傲啊……
“咳,这是一句诗,就是《诗经》里面的。”
“啊~”深深恍然大悟状,“是不是有首诗,什么漂亮女孩是我的好对象什么的?”
Christine愣了两秒,“厄……你说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
“对对对!”深深吐吐舌头,“你很喜欢楚墨琛么?”
“恩。”她浅笑,突然说出一句,“其实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什么?这种话不要乱讲。”
“赵赵,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这次连哥哥那么讨厌巫医的人,都肯来让治疗师帮我做治疗,可见是没的路走了。你这几天常常来陪我说话可好?”
深深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鲠在喉般,努力温习那个笑容,扯开嘴笑了,“哈哈,我正好也有一大箩筐的话要说呢。”
突然听门外一阵骚动,像是晴川吼了一句什么,深深未听清,却见Christine脸色白了白。
怕Christine太累,她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一开门,见楚墨琛垂着头靠在墙上,从未有过的落魄模样。
晴川眼里有血丝,握着拳头,剑拔弩张。看到她出来,才略有缓和地道别。
深深有几分莫名,但看着两人脸色都极差,也就没问,匆匆走了。
两天后深深兴冲冲地带了好吃的跑去看Christine,开门却正看到墨琛正将一枚戒指戴在她手上。
“赵赵~”她眼里有光,笑容羞涩,“你来啦。”
“啊,真不好意思。”深深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
“我们正好有好消息要宣布,”楚墨琛握着Christine的手半跪在她床边,“我和Christine,我们要结婚了。”
“那真是太好啦,真要恭喜你们啊!”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笑着祝福的,是怎么告辞的,又是怎么走到医院外,没有方向地走着。
街上不知哪家店正在放歌。Missy Higgins,深深喜欢的歌手。这首《Where I stood》她从前听过,但好像都不如今天这么动人。
“I don't know what I've done
Or if I like what I've begun
But something told me to run
And honeyyou know me it's all or none……”
她牵起一丝笑,是啊,all or none。
“
There were sounds in my head
LIttle voices whispering
That I should go and this should end
Oh and I found myself listening
'Cos I dont know who I am; who I am without you
All I know is that I should
And I don't know if I could stand another hand upon you
All I know is that I should
'Cos she will love you more than I could
She who dares to stand where I stood”
她顺着街道,往那音乐的方向走,一切渐渐明晰。
“
See I thought love was black and white
That it was wrong or it was right
But you 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