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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过来对着她耳语,热乎乎的气流吹得她半边脸潮红,“嘿~今天晚上真想吃了你。”
深深恼羞成怒,气呼呼地推开他,瞥见一边阿残和季瑶暧昧的小眼神,又不动声色地狠狠在楚墨琛小腿补上一脚。
他疼得咧嘴,却一点没见恼火,无比享受无比开心眼睛里全是慢慢的笑意。这动作这表情,只有她一个人才做得出!真的是她!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心底狂喜。
楚墨琛表现出来的浓情蜜意,让阿残这个最不会看眼色的,都草草吃了几口就说饱了急着要回去,深深也留不住,眼巴巴送两人走的样子好像只无助的小动物。
中途落跑的两只损友害得深深独自面对露出狼尾巴的楚墨琛,整个房子突然显得无比空荡静寂,只剩下两个人吃东西的声音。
“对不起,我最近都没有陪你好好吃顿饭。”楚墨琛夹一块羊肉到深深碗里,语气听不出半点惭愧,倒有几分遗憾的味道。
深深还没想好如何回答这句话,他就笑着吻掉她嘴角的酱,用低低的,魅惑的,仿佛有种魔力的声音说,“也没有陪你,好好做些别的事……”
就仿佛那种一拉线,彭的一声开出许多彩花般绚烂的东东,深深的脑子里炸开了无数丝状物。
他……
刚才……
说什么?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多人很想抽我,但是我想写个不一样的重生。
看过一些人重生以后没有丝毫犹疑就接受了新生活,我倒觉得迷茫和害怕是少不了的。
还有这次加入的肌肉记忆,肯定超多人觉得我狗血得不得了吧……嘿嘿,但我想,身体是有它的习惯的,就好像棒球员可以下意识地打出好的球,经常聊天的人可以顺利地盲打,这些动作,因为太经常用,做了太多次,几乎不用大脑的指令就可以自发地做出来。当然了,加上脑子的作用一定会做的更好。
另外,不管深深再怎么出漏洞,正常人怎么也想不到重生这一层吧。
即便是看小说,你们也被我狗血得语言不能,何况是楚墨琛呢。
大家站在这个角度所看到和知道的,并不是小说里人物所能理解和感受的。
好了,我想说的说完了,现在乃们可以自由地……
深深:会弹钢琴是很好,你要是让我也能熟练地看琴谱那就更好了
某尘:别老想那些好事,你不好好练琴,早晚要穿帮!
36
36、含蓄小激情 。。。
“多吃点,你太瘦了。”他又夹菜到她碗里,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胸前。
深深很愤怒,很吃瘪,很无语,很惊恐……
只见她把那块白菜帮扔给楚墨琛。
居然还给她夹白菜!他当她是兔子么!
“你喜欢吃肉是吧?”楚墨琛现在脾气越发好了,老老实实地吃了白菜帮笑眯眯地问。
深深努力点头。
于是当晚的羊肉被伟大的肉食动物赵深深同学包圆了。
想想深深自从到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住院期间每天对着绿油油白汪汪的食物,出院以后又忙得翻天覆地总是随便啃点东西了事。
深深点着头狂扫羊肉火锅,楚墨琛则在一旁撑着侧脸,无比陶醉享受地看她吃东西,仿佛看着天底下最有趣的事情。
等深深饱得连话都懒得说,他在她额上亲一亲,“你去看看电视吧,我来刷碗。”
饱食后的深深在沙发上栽了一会儿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在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楚墨琛怀里!
这还不打紧。
要紧的是,她正被送往楚墨琛的房间。
“咳咳。”深深边揉眼睛边讪笑着提醒,“我的房间在那边。”
“你醒了?”他嘴角有浅浅的笑意,“我知道,今天睡我那吧。”
“我,我认床。”深深极力镇定地直视楚墨琛,让自己看起来值得信服。
“哦?也好啊,今晚就在你那睡。”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等,等等!”
说话间已经到了深深房间,奶黄的灯光洒在白纱上,朦朦胧胧的映着窗外月色。
他的眼神变了,声音也带了几分沙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吃了那么多,我们是不是~适当做点饭后运动?”
赵深深还没来及反应这句话的具体含义,转眼间整个人已被压到墙上,脊椎骨一节一节地贴着冰凉的所在,一时全身上下惊起战栗连连。
这战栗却让楚墨琛仿佛受到鼓舞,干脆将她两腿分开加起来对着自己,低头流连于玫瑰色的唇瓣,长睫毛轻轻颤动,呼扇呼扇的。深深鸡皮疙瘩立时全冒出来,尤其当她感受到他腰间正紧紧压向她的……此时此刻正前后耸动来回磨蹭!
即便隔着衣物,可这分明就是OOXX的动作!
深深脑子嗡的一声,太阳穴充血头皮发麻,脸上火辣辣的,怕他看见自己脸红,把头扭向一边,咬着下唇不叫出来。
可恨的是,这种感觉不坏,甚至可以说,她不仅不难受,还觉得不够。
丫丫的,她竟然有种回吻的冲动!被压在墙上的深深同志胃里像烧开的水一样翻滚不息,冒着泡泡,又破灭。不是恨,也不是恶心。她左胸腔某个脏器正隐隐作痛,仿佛一只切开的橙,泛着甜酸。
呼出的气变得灼热而绵延沉厚,凝重得近乎要用力地放出再吸入下一口,她死咬着嘴唇,能清楚地体味那湿湿的舌头在吸吮她脖颈的嫩肉,故意用牙尖轻轻拂过,有点威胁意味。
她怕一张嘴,就溢出一丝呻吟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可单纯用鼻子呼吸,让她快要缺氧了。这真真难熬,她想推开他,却又有几分流连。
这身体可怕的求索吓坏了深深。她已经20岁,作为一个正常大学生说纯的啥都不懂,未免假了点。
难道今晚,她就要被吃干抹净?
好在深深终于惊醒过来微做挣扎,墨琛就停止动作,喘着气紧紧抱了她一会儿,放她下去,他轻轻喘息着低喃,“你这可爱的小东西。”亲亲她红得发烫的脸颊,笑得小邪恶,叹息,“怎么办呢,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亲你,咬一口,看看什么味道,吃到肚子里,要你跑不掉。唉,”没有得逞的大灰狼自言自语,“过几天,过几天也许慢慢能适应,真是……这么不受控制……”
深深听得莫名其妙,扭过脸去喘着粗气。
“去洗澡吧。”他温和地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有暖和的笑意。
怀里的人愤恨地跺了脚,而后满脸通红地低头仓惶逃开,她害羞的样子让他笑眼弯弯,刚从激情中平复的五脏六腑此刻都大大地摊开来,惬意舒服。
多好,她还在,这样就够了。
那么晴川……
他也不必再追究吧……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一丝丝冰冷下去。
深深这个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
原本发烫的水变得有些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才回神草草穿了睡衣,闪进工作室画图。
埋首于工作中,果然可以忘记一些不愿想的事情。直到困意涌上来,深深打个哈欠,蹑手蹑脚地回房,见四面都熄了灯,猜想楚流氓已经滚回自己房间睡去了。深深懒得开灯,摸黑往床上爬,不想触到一个温热物事,本能地惊叫。
不速之客楚墨琛拧开床头灯,坐起身,睡眼惺忪,声音模糊,“怎么这么晚?”
这盏灯太坏。
这光太温馨,他说话的样子神态没有丝毫刻意,自然得让她觉得她真的就是他的妻子。深深吸一口气,操起枕头就往楚墨琛身上砸,怒道,“你没事跑我床上干什么?!”
墨琛揉揉眼睛,笑呵呵地抓过她一只手握住,“我们是新婚夫妇,床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而后天经地义心满意足地揽她入怀。赵深深被他噎得没话说,怔了两秒也没想出怎么反驳,索性抓起枕头不由分说地继续拼命砸。可轻飘飘的枕头对于楚墨琛来说更像是挠痒痒,深深嫌不够劲,干脆扔了枕头拿脚蹬他,“你给我下去!快给我下去!”
楚墨琛却早料到她这么做似的,捉住那只脚稍一用力将她拉到身子底下,压得她动弹不得。
屋子里静得深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楚墨琛赤着上身,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过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部肌肉的轮廓。
他的脸无限贴近她的,食指绕过她的发梢打了个圈,那一双琥珀色的眼毫不回避地看着她,眼底邪魅的笑意好像在说,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深深大气也不敢出,恍然想起他今天对她说“嘿~今天晚上真想吃了你”的语气神情,不由慌得很。毕竟这可是天赋人权的事,他们是合法夫妻,中国又没婚内□罪。就算楚墨琛现在二话不说把她绑起来办了,她也没处说理去。
此刻他饶有兴致地用新生的胡茬轻轻划过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从侧脸,到脖子一路向下到肩膀。
深深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像有毛毛虫在爬似的难受。实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就差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他却亲亲她脸,自己翻下去了。环住她的腰收紧,“别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
听着他轻飘飘的口气,深深觉得自己被耍了,很窝火,也不知道窝的是哪门子火,脸又不争气地发红,“那也不行!我不要……和你睡……”越说声越小,最后两个字说得细不可闻。
“什么?你不要和我什么?”楚墨琛扬起一只眉。
“不想和你……讨厌!你明明听到了!”深深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可她越不想脸红,脸就越红,恼羞成怒地用头和手拼命推楚墨琛下床。
“哪有妻子把丈夫撵下床的道理?”他抓住她一只手腕,重新压在她身上,脸贴得老近,“我的小新娘听说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好像很失望?”
“我失望什么?没!不对,反正没有失望。”深深出口就后悔,这哪像是拒绝啊!分明是TMD的欲拒还休啊欲拒还休!
墨琛果然笑得更开心了,“我的小新娘很性急啊。”一只手伸到她腰间钻进睡衣……
手掌心滚烫,指尖却是冰凉的,从她小腹缓缓向上,所经之处激起战栗无数……
“啊!你在干什么呢!你快放开我!”深深觉得自己心脏上栓了个炸弹,眼瞅就要炸了。
“乖乖,今天真的累了,改天给你次好的。”看她脸又变得通红,眉毛害怕地拧在一起,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恼羞成怒的赵深深趁他片刻松懈狠狠用膝盖给了他一下,见楚墨琛疼得皱眉,又意识到自己身为Christine做错了,赶紧胡乱找借口解释,“没有没有,我是说,婚礼还没办,我们先分开睡的好。”
楚墨琛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脸上是深深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他抓着深深一只手,眼里有奇特的神采,“好,我们抓紧时间把酒办了好不好?深深,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所有的恨,好像都得到平息了……”
深深怔了一秒,果断地把他推到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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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深深一早就爬起来跑了,明明在家也可以做的工作偏大老远跑到工作室,这不是抽是什么?
好吧,她承认她很抽,可她再看到楚墨琛会神经衰弱的,昨天被他折腾得太惨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要么摊牌,要么她就一咬牙一闭眼,不就是做点运动么,想当年革命烈士抛头颅洒热血那会什么没干过?
赵一曼江姐一个个浮现在赵深深脑海中……
“夏总,夏总?”
深深回神,见身边的助理一脸惊悚地看着她,“您,没事吧?”
“啊?”
“您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哪里不舒服么?”
“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