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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如画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怒道说:“谁是你婶婶了?!本姑娘今年芳龄才二八!”
“哇呜~”小娃立即挤出眼泪,楚楚可怜地往美人怀里蹭,“她好凶~痕痕,我怕~”
月痕最是受不了他家小爱人这样了,感觉好像真被欺负了似的,即使他知道是装的。顶着满头黑线安抚道:“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人家就怕~痕痕亲亲~”小阡陌刚刚吃了醋,哪是哄哄就好的?!
“主子,大夫来了。”侍女进来通报。
月痕无奈,轻轻啄了下小娃的脸蛋:“好了,乖乖让大夫看看你的伤!”
“要亲嘴巴!”小娃不满地提醒。
月痕眼见这么多外人在此,怪不好意思的。
“不亲算了,那我不要看大夫了……”
月痕哪里舍得让他伤心,捧起小娃的脑袋,认真地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温柔极了。
如画傻了眼,急着说:“痕哥哥~!你刚刚不是还对我说……”
一吻结束好,月痕认真地跟他解释:“我其实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如画脸色变幻莫测,转而危险地瞟了眼他怀里的家伙。
紫阡陌见她看自己,便惬意地舔舔嘴,眯眼一笑。
“哼!他刚刚根本就没有晕过去,这小子不过是想骗取痕哥哥的同情心!”你不仁我也不义,如画拆穿道。
月痕看了眼紫阡陌,柔声问:“是吗?”
紫阡陌被他的温柔蛊惑得老老实实地点了头,悻悻地笑笑——他根本没必要继续骗下去。
“那,你真的没事?”月痕再次确认,还好不是真的摔晕了,看来情况没那么糟糕。
紫阡陌连忙点头,他哪舍得让他家美人担心呢?!
“要是这伤也是假的就好了……”月痕怜惜地帮他吹吹,嘴里小声呢喃着。
“嗯?伤?”哪里啊?!
紫阡陌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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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额头,哟~有血诶!
“咳咳……可否不要无视老夫?”一旁被忽略的老大夫按耐不住了,轻咳了两声算是提醒。
月痕红着脸请大夫坐下,道:“应大夫见笑了,请帮这孩子好好瞧瞧,可还有什么不妥。”
“月公子请放心。”应大夫接过小娃的手腕,细细诊断后,道:“这小子并无大碍,这几日别让他的伤口沾到水,还有,补药还是要接着吃,虽然他现在恢复得还可以,但是身体底子太弱,还是注意点的好啊!”
“嗯嗯,晚辈明白!”月痕一听他说‘恢复得还可以’就欣慰了,没枉费他这两个多月的精心照顾啊!
“好了,老夫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应大夫慈祥地笑道。
“多谢应大夫,晚辈送您出去!”说着便将紫阡陌放在主座的垫子上,上前相送。
作者有话要说:咻~更新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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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前脚一走,紫阡陌就从座位上跳下来,颠倒一旁放有一碟点心的桌子旁,拿了块槐花糕来吃。
“你、你会走路?!”冷如画差点气得鼻子冒烟,恶狠狠地盯着紫阡陌。
紫阡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无辜地瞟了一记媚眼过去,弱弱地问:“有什么不对咩?”
“你你你……那你还整天粘着痕哥哥?!”如画美眉气呼呼地质问。
“不行吗?”紫阡陌一脸不明白地反问。
“哼!小心我告诉痕哥哥!”如画愤然道。
紫阡陌又拿起一块糕点,理所当然地说:“他早就知道了啊~!”
“那、那你刚刚是故意从秋千上摔下来了咯!”如画咬牙切齿,要不是这小子突然从秋千下摔下来,她和痕哥哥就成了!
紫阡陌耸耸肩,无奈地说:“人难免会失足嘛~!”
“哼哼……”如画美眉怒了,一步一逼近紫阡陌。
“阡陌!”月痕已经送完客人回来了,见那小娃又不安分了,径直走过去将他拦腰抱起,“不是跟你说过,只有我在旁边的时候,你才可以下地走路的吗?!”
“嘿嘿~我饿了嘛!”小阡陌无比乖巧地说,“痕痕也饿了吧!”
说着就把咬过一半的槐花糕送到月痕嘴边,那月痕还真就十分配合地吃了它。
“咳咳!”如画清清嗓子,说:“痕哥哥你根本没把人家放在眼里嘛!”
紫阡陌斜眼瞟向月痕,等他回答。
“冷小姐别这么说,在下心中已经有了认定的人,还望冷小姐莫要纠缠了才好!”月痕被紫阡陌督促着,哪还有不坚定的说法?
“你!……”如画又羞又气,一想还有正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嘛!我这次来,是特来接你的,论剑大会就要开始了,我那不是怕你误了时间嘛!”
于是乎,三人就在第二天一早,踏上了去华山的路途。
一路上风光无限,什么都好,唯有一处不妙的是……三个人坐一辆马车好挤啊!!
其实马车够大,只是在紫阡陌看来,如果只有他和月痕两个人才是最佳的。
“痕哥哥~马车里好闷哦!”如画笑着说。
紫阡陌心里道:闷你就出去骑马啊~!
月痕一边检查阡陌额上的伤,一边温声道:“还疼吗?”
如画凑过来,提议道:“不如我们来赛马吧!今天天气很不错呢,外面又正好是好大一片草原。怎么样,痕哥哥?”
月痕犹豫了一下。
“去吧!”紫阡陌笑着对他说,“我也想看痕痕骑马的样子,嘿嘿~”
月痕既然犹豫了,自然是有一点想去的。毕竟他一个大好年轻人,整天陪他这老人家呆在马车里已经很委屈他了,再说闷坏了算谁的?!
“可是你一个人在马车里……”月痕不放心地说。
不是他不带紫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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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赛马,而是这家伙哪经得起那番颠簸,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马车里。
“没事,你们跑一圈回来找我,我在后面慢慢追。”紫阡陌纵容地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模范夫君了。
“好吧!”月痕也不是扭捏的人,将紫阡陌放到座位上,并吩咐了马车夫,才下车了。
紫阡陌扒在窗边朝月痕招手,笑眯眯地说:“要赢啊~!”
“当然~!”月痕潇洒地翻身上马,英姿勃发,看得紫阡陌喜爱不已。
只是,看着那两人就这么疾驰而去了,心里多少有些落寞了——唉~年轻真好。
等了好一会儿,紫阡陌开始无聊了,瞟了眼天色,只见乌云密布。
于是抽了两把伞出来,探出脑袋拍了拍车夫,道:“快要下雨了,我去给痕痕送伞。”
“那可不行,主子交代过,不可以让你下马车的,小陌你还是乖乖在车里待着吧!”车夫是个约摸三十的男子,“主子身体强硬,淋点雨不会怎么样的。”
紫阡陌一听他的意思仿佛看扁了自己,小脸一红,威信十足地说:“谁说淋点雨没什么?!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这、这……”马车夫被他吼昏了头,愣了片刻,回过神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那小娃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解开马缰就扑腾着上了马,那动作就叫一个滑稽,那雨伞就绑在他背上,仿佛英雄背着两把剑,正要去解救美人一样。当然,他如果不那么猥琐地扒着马脖子就更像了。
车夫痴痴地看着他远去的英武身影,不由得暗自感慨——他可不可以不这么臭屁啊?!
其实马车夫是想说,你们仨一人带走一匹马,这车让谁拖啊?!可怜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紫阡陌背负两把“沉重”的雨伞,双手紧紧搂着马脖子,不知被那匹疯马背着乱跑了多少路程,终于依稀看见一缕白色身影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
而这边的月痕已是脸色苍白,狠抽马背,急速奔向阡陌。
大老远就看见那匹马边跑边跳地过来了,犹如失控的豹子,动作勇武极了。而它背上还扒着个短小的家伙。
那家伙一见月痕朝他奔了过来,乐得忘乎所以了,正要伸出一只手朝他挥挥。
“别松手!”月痕吼道。
小阡陌悻悻地笑笑,继续抱紧马脖子。
月痕很快靠近他,翻身跳到阡陌所骑的马背上,紧紧搂住小爱人,并拉正缰绳,紧夹马肚子,这才让马儿安分下来。
而这时,雨水已经依稀落下,轻巧地敲打着二人的脸颊。
紫阡陌立即献宝似的交出雨伞,笑眯眯地要为他家美人撑伞。
“还是我来吧!”月痕长吁一口气,接过雨伞,一手搂着小阡陌,让他侧身坐着,并靠在他怀里。
如画紧跟其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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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诶诶~就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淋雨吗?!”
紫阡陌抽出另一把伞,递给了她——好歹她也算是个小美人,他紫阡陌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如画愤愤接过伞,一个人撑着于他们并排走,而月痕之前所骑的,也颇有灵性地紧跟其后。
雨渐渐下大了,月痕将小娃塞进袍子里,不让雨点打到他。
等众人重新组装好马车,找了家小客栈时,已是一更已过了。
客栈只剩下两间房,而他们一行人有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要如何分房间呢?!
于是众人围着餐桌,一边惬意地吃着酒菜,一边琢磨着房间的分配问题。
紫阡陌举手说:我和痕痕一间,如画阿姨和车夫一间~!
如画举手说:我和痕哥哥一间,那小鬼和车夫一间!
月痕不说话,要他说,当然是自己和阡陌一起,可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怎能让如画一个女孩子跟一个大男人一间房呢?!
于是车夫提议:“干脆我去睡马棚,这样如画姑娘就可以一个人睡了!”
人生就是如此悲催,唉~都不要的人,只有睡马棚了。
“不行!我月痕何时亏待过下人?!”月痕当然不能让下人去睡那种地方,况且今天还下了雨。
“呵呵~几位还真是有趣呢!”身后传来一声清爽的调笑,那声音倒是十足好听,有如夜莺低鸣一般。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一名花颜美人正独自坐在一张桌前,笑容款款地品着小酒,微笑地看着他们。
紫阡陌稍稍吸气,就闻着一股熟悉的酒香味,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
美人见他貌似嘴馋地舔舔嘴,轻声笑道:“小兄弟可是喜欢这酒香味?~”
紫阡陌老老实实地点了头,两眼放光。
美人笑着为他斟了一小杯,递给他品尝。
月痕本想阻止,可一想他和阡陌都服用过泫溟草,就算有毒,也不会怎么样,于是也懒得去扫了阡陌的兴致。
紫阡陌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真的是桃果酒?!
“味道如何?”美人笑着问道。
紫阡陌满意地点点他,称赞道:“入喉甘醇而清香,入腹则浓烈带劲,好酒!”
想不到他随便说了两句,竟把对方慑住了。
只见美人愣了愣,眼中涌过万千波澜,而他只在瞬间就恢复平静,略有些激动地问道:“在下锦颜,请问小公子尊姓大名?”
“紫阡陌。”紫阡陌一贯地回答,心中闪过一个俏丽的笑颜,不禁莞尔。
锦颜又是一愣,随即又恢复常态,温声道:“在下刚刚听闻几位在为房间的事情烦恼,不如就让这位姑娘和小女子挤一挤吧!”
小女子?那一定不是我家小颜颜,我记得以前抱小颜颜小便的时候,看见有个把的~!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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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感激道。
锦颜笑着看了他一眼,目光扫过他那双凤目时,不自觉地起了些许杀意,瞬间即逝。
夜间,如画睡了一半醒来,发觉身旁空空如也,甚至连丝毫温度也没有,想必锦颜是去出恭了。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脚丫似乎碰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如画没想太多,继而入睡了。
锦颜睡得好好的,突然有某个不明物蹭了下他的尾巴,老大不乐意了,愤愤地跳下床,钻进了床底下,打了个小呵欠,蜷成一团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