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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老夫人怜爱的笑道:“他是孟家的长房长孙,福厚绵延,将来要承继孟家大业的。你虽他的娘亲,他却是你未来的依靠,不可以这么妄自菲薄的。”
终究她是奴才,他是主子。做娘亲也不可以不敬。
琅琊便低声应道:“是。”
紫荆在琅琊的寝室薰好了香。
琅琊挥手:“拿下去吧。”她不喜欢闻这种浓郁的香味。
紫荆便迟疑的住了手,道:“姨娘,是夫人吩咐,说是大夫说这种香有助于孕妇安眠。”
琅琊不与她辩。拿孟夫人出来吓她,她就怕了么?挥手叫紫荆下去,想着等一会叫永夕把香炉拿出去。
轻嬛进来回禀:“姨娘,柳丝院的春柳姑娘来了。”
她这院里一向清净,自从诊出有孕,来来往往的人倒是越发多了。琅琊只不过轻浅一笑,那种不屑的通透尽显无移。
轻声道:“罢了,请进来。”
春柳是来送汤的:“大*奶吩咐,姨娘如今不比往日,吃穿饮食都要多注意,她没空,就叫奴婢多用点心,多帮着服侍姨娘。这是奴婢亲手熬的鸡汤……姨娘趁热喝了吧。”
是苏岑?
多日来,苏岑都似乎完全无视青娥院和她这个人,让琅琊不可遏制的产生一种挫败感。她不能否认,这苏氏太过心硬如铁,说到做到,有着男人一样的意志。
她说与自己形同陌路,两不相识。她果然做到了。
这会示好,是心有所触动,终于要忍不住一探虚实了?还是,她不过是碍着夫人和老夫人的意志,做做样子?
不过既然她肯示好,自己也不能太小家子气。琅琊便大大方方的接过来道:“有劳春柳姑娘,替我谢谢大*奶的好意。”
一点顾虑都没有,端起鸡汤喝的一口不剩,道:“春柳姑娘好巧的手艺。”
春柳殷勤的递上帕子,道:“姨娘若是喜欢,明日奴婢还来。”
琅琊既不推拒,也不热心,仍是淡淡的道:“有劳。”
春柳便拎了食盒告辞:“天色不早,奴婢不敢妨碍了姨娘的休息。”
轻嬛收拾了桌子,对琅琊道:“姨娘,恕奴婢多嘴,既是有了身子,就该格外的当心,不拘是哪来的吃食,总要验过了再用。”
琅琊轻声道:“没关系。”谅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就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要知道这可是孟家长房长孙,不只老夫人和孟夫人,就是孟老爷也是极为关注的。
轻嬛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大爷到哪了,早一日回来就好了,有他照拂,姨娘就可以高枕无忧。”
无忧?
琅琊才绽出一抹轻浅的笑,就见永夕神色仓皇的进来,往上递过来一张纸条。琅琊心突的一沉,一时间竟觉得那张条淬了毒药,但凡略有接触便可致命。
她忍了又忍,还是伸出手稳稳的接过来,缓缓的展开,上面两个字就像两枝箭,乍然刺痛了她的双眼:落胎。
090、喜忧
090、喜忧*
'正文 091、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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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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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会让琅琊一瞬间惨白了脸,只有那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散发着寒光,只剩下一双红艳艳的唇,被血色蹂躏,却依然和那惨白一样,渗透着死亡的绝望。
她看向永夕。
永夕却已经垂下了头。
轻嬛却能看得出来,她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种仓皇,只有冷静和平静。
轻嬛知道,这纸条一定是小王爷欧阳轩传来的。永夕一直负责和他通传消息。也只有从小王爷那传来的消息,才会每次都惊心动魄。
过去的十多年里,几乎每一次永夕带着消息来,琅琊都会受到一次猛烈的冲击。她有时候都觉得不忍猝睹,对琅琊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可她不过是个奴婢,是个连琅琊都比不上的奴婢。欧阳轩对琅琊毫无感情,对她和永夕,就更是只像对着一个工具。
想要碾死她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轻嬛福身,道:“姨娘,奴婢去把衣服收了。”
她不想看见可怜的琅琊。不管哭是不哭,那种惨痛,几乎都能从她白晰的肌肤中渗透出来了。
琅琊压根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也就没有回应。
轻夕不太满意的看了一眼轻嬛。
轻嬛却不理会轻夕的不满,自动自发的退了出去。纵然手里不可避免的要沾染上鲜血,她却能少沾点就少沾点。
琅琊觉得自己身处冰窖之中。
人生总是这样充满讽刺和悲哀。当她处在最底层的地狱,以为此生再也逃不脱母亲那般悲惨的命运时,欧阳轩给了她曙光。
是他把她从黑暗中拎到阳光之下,让她感受得到什么是温暖,可又是他不满意她的满足,时不时的就把她扔回地狱中去,让寒冷和黑暗再一次回归。
每次她刚露出笑脸,下一刻就要面临最艰难的选择和挑战。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没死,还要活着承受他给的一切苦痛和屈辱。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超脱生死,她害怕极了死后会落到阴间。
传说那里只有冷冷和灰暗,像她这样自绝的人是没有投胎转世的希望的,她这一生也没有积德行善,更不可能有所转机,那么就只能永生永世活在无尽的黑暗和冰冷中。
她还贪恋着世间唯一值得她珍重的阳光,那就是母亲的笑。相比母亲来说,她已经身在天堂。
在天堂,是需要代价的,比如,孩子。母亲有孩子可以傍身,她却没有这个福份,没有这个资格。
琅琊明白,像她这种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没有生存资格的木偶傀儡,活着已经是不能承受的负担,再带个孩子来到这世上,实在是勉为其难。
与其让孩子到这世上受着她经历过的一切,她舍不得,还不如不生。
可是没有孩子,怎么想的开是一回事,真的有了,想要再亲手斩断孩子的未来和希望,琅琊满心都是负罪感。
偏偏她无路可退,没的选择。
琅琊对永夕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永夕便唉了一声。
转身要走了,琅琊又把她叫住,疲乏的问:“你知道该准备什么?”
永夕眼神闪了闪,看向琅琊:“姨娘的意思是?”
琅琊脸色慢慢的恢复,惨白不见,竟然奇异的有了一抹嫣红。那双刚才还如同冰潭一样的眼睛,这会也灼热起来,却更加的蚀骨销肌。
永夕的心就是一颤。
琅琊只是极轻极淡的笑了笑,道:“你总不至于,也怕脏了你的手?”
永夕觉得委屈,突的跪下道:“奴婢不敢。”
琅琊微微仰起头,看着顶上在烛火下明明灭灭,鲜亮颜色也变的模糊的花纹,许久才道:“你不怕脏了手,也不是不敢脏了手,只是你不敢说罢了。对着我,你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合欢香,是为紫荆准备的,红花散,是为……”
是为春柳准备的么?呵,她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尽管每次孟君文除了这里就是她那里,可她还不到让琅琊嫉妒的地步。
永夕便应一声道:“奴婢明白。”她不必追问细节,只需要按琅琊吩咐的去做就是了。她确信琅琊不会阳奉阴违。
小王爷有命:若琅琊万分不舍,那么,就由她来执行。
永夕不必问原因,也不必问时间,她只需要听照吩咐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
香炉里加了一味东西,因为火星的噼啪声,这香气就越来越浓。等到火星慢慢的成了死灰,那香气也就慢慢的淡了下去。
可琅琊还是能闻得到,那几不可闻的香味。隐隐的,这香里似乎有一种让人血脉奔张,**奔腾的东西。
琅琊对这香的味道极其熟悉。几乎从很小的时候就总能闻到母亲的寝房里燃着这种香。
她问母亲,这香味,好怪异的香。
母亲只是凄苦却美艳的笑,道:“这香,叫合欢香,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只记得快乐,不记得悲伤。”
等到年纪再长,她渐渐的知道了这香的作用。气极败坏之下踢翻了母亲寝房里的香炉,怒斥母亲:“已经逼不得已,何必再把自己作贱的如此下溅。”
母亲只是缓缓的绽放她那美艳绝伦的笑,吩咐人将狼籍收拾干净,依然点上这种香。母亲对她说:“就是因为不得已,所以才要用这种**的东西,否则只会记得身体上的痛苦。”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直到欧阳轩把她掀翻在床上,让她闻着嗅着那合欢香,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
她在这香中妖娆起舞。
欧阳轩就在一旁冷眼看着,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暴露了他对她的侮辱。他会说:“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放荡。”
她没有母亲那份殊荣,可以记得快乐。很久以来,她只记得自己赤着身子,在欧阳轩的侮辱和轻蔑中,在床上翻滚,呻吟,煎熬、挣扎。
她像一只垂死的蝴蝶,鼓动双翅,倾尽所有的心力,挣命一样的起舞,却恨不得把自己浑身的某一处都撕碎。
她对这香熟悉到骨子里,只有一点点,便能敏感的察觉出剂量。
她对这香,也恨到了骨子里。
跟孟君文圆房的那夜,她才终于体会到了这香的妙处。果然,可以只记得快乐,忘记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厌恶。
只需要闭上眼,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任凭孟君文驱驰。
等到香气的药性上来,她便完全不是自己,而是一只妖娆而舞的蝴蝶。更放纵,屈辱的耻辱却更轻更淡。
一觉醒来,绮梦虽在,身体却又成了冰冻下的死灰。
琅琊的房门紧紧的关着,屋子外面只守着永夕。听着屋里熟悉的动静,她的面容和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许久之后,那yin糜而媚人的呻吟声渐渐褪下去,才传来了琅琊无力而虚弱的召唤:“要水。”
永夕提着热水进去,经过琅琊的床前,便看见大汗淋漓的琅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赤身背对着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一颗颗像是美丽的明珠,折射着夜半上烛火的七彩光芒。
雪白上浮着一层嫣红,就像初熟的苹果,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尤其是她那弓着的身子,玲珑尽现,更加的惑人。饶她是女子,永夕还是不可控制的红了脸,她垂了头,快步提水进了净室。
等她再出来,琅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永夕轻声道:“姨娘,热水准备好了。”
琅琊缓缓的打开身子,翻转过来,轻轻的看向她,嫣然一笑道:“你扶我起来。”
永夕便敛眉垂目,伸手扶上了琅琊热痛而柔软的身子。
琅琊软软的,如同一根柔软光滑的丝带。
永夕几乎不能动弹,手也慌乱的不知道抚摸到了哪。
琅琊身子一颤,那嫣红便如同上好的胭脂,着色越发的浓。
两人踉跄,摔倒在床上。永夕要起身,却被琅琊突的抱住,媚声道:“别走,永夕,抱抱我。”
永夕怔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了琅琊秀美的肩。
她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琅琊放肆无尽的媚态。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仍有一种潮涌的感觉袭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琅琊只是媚惑的笑着,亲上永夕的红唇,喃喃着:“永夕,好夕儿,永远都只有你对我最好。”
永夕颤栗着,像是在膜拜的承受着琅琊的爱意。
琅琊伸手扯住了永夕的衣服,撕着扯着,将自己的肌肤与她赤luo的肌肤迫不及待的贴合在一起,急促的道:“夕儿,来,给我,给我啊……”
永夕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了潮红。合欢香的余孽还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