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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毅然走进敌方的范围,蔓尘唇边的笑容却始终不变。他已然看开,一切但由天定!“大哥不必觉得为难,若是王爷怪罪下来就将我这番话说于他。我命由他,不由我!”;
转身毅然走进敌方的范围,蔓尘唇边的笑容却始终不变。他已然看开,一切但由天定!;
面对生死这十七岁的少年亦能如此绝然亦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将损失减到最小,他的勇气为他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赏。;
李浮眼中闪过一抹赞叹之色,随即伸手将他拉到身前低声道,“我等也是为主办事,得罪了!”;
蔓尘浅浅一笑,带有几分妩媚的诱惑和傲人的优雅。;
“这段时间就有劳先生照顾了。”;
眼看敌军带着人绝尘而去,曲童暗然低叹一声。秉去私心,他不得不承认蔓尘方才的反应确实机智,毕竟对方人数太多又是突出奇兵另他毫无防备。可是眼下王爷交于他保护的人却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带走,他当如何于王爷交代?;
分隔线;
坐在马上一路颠簸还好身后那人尽量将他护在怀中,使他并未感到太大的不适。;
眼看队伍行进的方向已经偏离了东川城,蔓尘不由有些许疑惑。;
“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这人看似是这三百号人的队长,样貌平平并不如何出众,但从他方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上看有岂是普通人可有的。”李浮浅浅一笑道,“我叫李浮!”;
本以为他不过是普通的男宠罢了,来之前他还对他心存几分蔑视,而他从之前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度都令他由衷的敬佩。;
“李大哥。”蔓尘笑语道,“我们不是要去东川城的吗?”;
李浮摇摇头道,“东川城不过是用来迷惑朝庭的障眼法。否则我们又如何能绕到后方分兵突袭将你掠获!”;
闻言蔓尘心下一凉道,“那东川城现在……”;
李浮笑道,“你可是在担心十三爷?不错,东川城确实有陷阱,不过他若是这么容易落入圈套也不佩被称作康乐国的护国神将了。要知道我们这次的主要目标是你!”;
闻言蔓尘竟觉得自己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从何时起,康晨枫在他心中已然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李浮带他去的却是离东川城二十里远的鸣凤山。眼见此处山形陡峭山顶却是一马平川,竟还有一处温泉使周围的植被即便是在冬日里依然茂盛。;
这里的地形便决定了他易守难攻的特性,有水有粮,在这里死守并不是问题。只是这里植物茂盛,最怕的便是火攻,难怪对方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若康晨枫真的在意他,这火攻便是万万使不得的。;
平川上搭建了许多简易实用的木屋,木屋座落紧密,围绕着一间最大的连体木屋隐隐有众星捧月之势。;
李浮吩咐随行的人马回去休息后直接将蔓尘带向最大的那排木舍。;
只间李浮敲响其中一扇门后在门口毕恭毕敬道,“主上,您要的人带到了!”;
隔了不久,只闻一略带几份咝哑的男声道,“带他进来吧!”;
“是!”李浮推开门后向蔓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蔓尘到也毫不做态,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盘哪还有他说不的份。;
见蔓尘大步走进屋子,李浮也分不清自己此时的心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又提了上来。;
蔓尘走近屋子才发现李浮并没有跟进来。冬日里天黑的早,此时天色已暗,屋里又没有掌灯。门被关上后屋里更黑了,只有从门窗的缝隙中免强透进的缕缕暗光可看清眼前不到五步之物。;
进了屋子他没有着急去找那先前出声之人,而是静静站在原地于那人比起了耐性。;
许久才听那人幽然轻叹一声道,“我一个人并不喜欢掌灯,若是觉得不适,你向左走五步便是灯台!”;
蔓尘按他所说果然找到了烛台和火镰,昏黄的灯光跳跃,屋里的事物也都变的清晰起来。;
这间屋子没有想象中那样大,一扇屏风隔开了屋子。从方才那人出声的方向看,那人应该就在那屏风之后。;
只闻那人不屑的低哼一声道,“我道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能将那魔鬼迷住,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顶多算是清秀罢了!”;
呼又闻那人轻叹一声道,“想我当年深得父皇喜爱,门下食客若千本就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可是那个魔鬼却在这个时候悄然出现了。谁能想到,一个杂种会有如此能耐。父皇归天当日,他封锁了皇宫和我的府邸阻止我入宫。最后……”;
那嘶哑的声音变的坚锐刺耳起来,“最后他竟下令火烧清音府。那一夜,数千人葬身于火海之中啊。就连我,也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只能依靠这山上的温泉滋养残喘。可就是这样,那个魔鬼还是不肯放过我。那是个魔鬼,魔鬼!你该感谢我,感谢我在你被毁灭之前将你从那魔鬼手中救出来。哈哈~”;
他最后的笑声刺耳的另人毛悚然。;
蔓尘清澈的眼眸平静如夕,“你抓我来无非是想利用我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若是他不曾将我放在心上依旧放火烧山。你又当如何?”;
刺耳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那我们就赌他一赌,你可愿意用你的性命来赌你在那魔鬼心中的地位?”;
淡淡的笑颜缓缓绽开,“我来此便是为了这一赌!”;
若不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定决心的机会,在那混乱的背景下,以他由萧行风那里学来的医毒之术也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束手就擒。;
屏风后面发出一声轻笑,“你确实有出众之处,难怪那魔鬼也会为你着迷。让我来告诉你,以我对那魔鬼的了解,即使他为了除掉我而牺牲你,他这一生也必将活于痛苦之中。因为他是这世上最冷血的魔鬼,亦是这世上最愚蠢的笨蛋!他为那人拼上性命诛尽血亲背负骂名,可他又哪里知道那人的心思。我承认,我们都输给了那人,谁也想不到他的心思竟如此深沉。用二十年的时间培养一个完全效忠于他的杀人利器,不鸣则已,他一鸣却将我等多年的怒力尽化乌有!”
蔓尘心下一惊道,“你说的那人可是康乐王?”;
屏风之后静谧了一会,一辆轮椅缓缓的移出来。椅中的人身着瑰丽的绣纹长袍,旋转轮椅的左手套在金丝手套之中。他的左半边脸肤色白皙眉目精制,也难怪他并不将蔓尘这样的姿容放在眼中。只是他的右脸却被遮掩在一面金色的面具之下,显得有些怪异。;
先前那嘶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带着强烈的愤冤和不甘。;
“除了我那七弟还会有谁!我本以为他是所有兄弟中最大志之人,所以才对他毫无备。谁曾想,我败就败在他手上。不止是我,我们所有人都输给了他的心思!”;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顿了顿才道,“罢了,我累了。带你来的人会安排你的住宿!”;
蔓尘转身走到门口时忽而停下道,“从您的话中可知您也是王爷的哥哥吧,其实,若是你当年对他或是他母妃再好一点点。我想,今日也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是的,他们有相似的命运。所以,他可以理解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那个紫金长袍魁梧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若是再对他好一点点,他又怎会离开他。
经历了这么多,说他不恨他,连他自己都不信。
若是有一日,他能如康晨枫一般拥有超越对方的力量时……他也不会放过那人,要他的一生都在悔痛中渡过!;
连理枝 第二卷:蔓上枝头 第五十九章 情断
章节字数:3604 更新时间:091109 16:31
推门而出就看到还守在门外的李浮,蔓尘微微一笑走上前道,“还要麻烦李大哥为我寻个住处!”
李浮往屋里望了一眼歉和道,“你跟我来吧!”
蔓尘被安排在离那间木舍不远的屋子,当然,在层层包裹之下想要逃走也不是什么易事。
“我就在隔壁的房间,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叫我!”
蔓尘扫了一眼屋里的摆设微微笑道,“我对这里的布置很满意,有劳李大哥了!”
李浮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三爷可有难为你?”
蔓尘发出一声哧笑道,“何谓难为?既然已居于人下,绿草亦晓得摆正自己的身份。何况,我现在对他还有所用处,他如何舍得伤我!”
李浮下意识的避开他透亮的眸子歉意道,“对不起!”
蔓尘微笑道,“李大哥何出此言,你也不过是为你的主人效忠罢了!”
李浮摇摇头轻叹一声道,“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听着门外上锁的声音蔓尘没有再说什么,静静的走到床前坐下来。
眼下,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接连几日蔓尘虽未受过什么委曲,却是过的并不如想象中的惬意。漆夜的可怕另他整夜整夜的失眠,气色也是越来越差,看的李浮日日心急。最叫人生气的是他竟丝毫不以为然,好似这是别人的身子一般。
蔓尘如何会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只是一闭上眼睛那发自灵魂的恐惧就足以消磨掉他的所有意志。他纵有医百病之能,亦是治不得自己的心病。
又一次从那冰可刺骨的寒意中惊醒,蔓尘已经学会去适应那心悸的感觉。方要卧回床上,却发觉屋里似乎多了丝异样。
在圆桌的位置坐了一个人,窗外的雪光照进来在那人的面具上反射出一抹刺目的寒光。
面对他蔓尘却并不如何慌张,抚开被冷汗打湿的散发浅笑道,“原来三爷也睡不着啊!”
“这便是你失眠的原因?!”
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的分外恐怖。可是此时,蔓尘却奇异的感觉到分外亲切。
不待蔓尘回答他又道,“自从那日之后我也是夜夜无法入眠,那场毁灭一切的大火每日都会闯入我的梦中,一丝一缕的侵蚀着我的灵魂。我虽不知你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是那种不可抵御的恐惧,我却深深懂得!”
“三爷可是在安慰我?”
既然毫无睡意蔓尘干催起身沏上一壶清茶于他相对而坐,映进来的雪光将屋子照的很亮。
对于他近乎讥讽的疑问他也只是轻轻勾起一侧的唇角道,“你那日的话我还记得,只是你可知事到如今我依然不悔,我只恨自己还不够心狠手辣留下了当日的祸根!即使再来一次,我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杂种就是杂种,天下至恶之地便是皇宫。在那里每个人都勾心斗角自顾不暇,为此牺牲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又有谁会去在意一个杂种的生死!”
他轻蔑的语气让他觉得不适,可他却又不得不诚认他所说的尽是事实。这些年来,皇室的黑暗和事态炎凉他又岂会不清楚。在皇室中,没有永远的亲情和友谊,有的只有那永远的利益罢了!
见他不语三爷复又冷笑一声道,“你可是不信?我那七弟对那杂种是好,可是。。。。”
他神秘的一笑道,“你又可知珍嫔真正的死因!”
珍嫔应该就是康晨风的母妃,从曲童几人口中得知她是被人活活逼死的。从康晨风对三爷的憎恨来看,当年之事与他也该是有些关系的。
三爷摇摇头叹道,“当年虽是由我母妃为首的几人出面,可而今细细想来却是由怡妃一手挑拨的。试想珍嫔虽因生了那杂种而竞升为嫔,可她毕竟身份低微母妃等人都不曾将他们母子放在眼中。直到那杂种大了些在一个晚宴上表现出众接连答上了父皇出的四道难题因而因起了父皇的重视,接连数日留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