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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就会被扎到,虽然不太相信会有人能从外面翻进来,岑子吟还是回过头问道,“四周的墙上都瞧过了么?”
那管家点点头道,“便是已经全部检查了一遍,夫人才道可能是家里的人。又让人检查了一下各个房间,都道是没丢东西,唯有夫人的房间被翻了一遍。”
岑子吟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方大娘的房间的话,那必然是家里人做的了,大多不过损失些财物,她房间尘儿肯定是一直在的,那孩子的性子就是不爱走动的,只要留她在家里,可以一日不出房门半步。最怕的就是昨儿个夜里便有人光顾了,岑子吟不由得掉头向自己房间走去。
进了房门,尘儿果真一直坐在小凳子上偎在火炉旁边绣着什么东西,瞧见岑子吟回来便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三娘回来了!”
岑子吟摆摆手,示意尘儿继续,自己挑起帘子钻进了后面放恭桶的地方,挪开恭桶,现那下面的砖头铺的严严实实的,周围的泥土也没见的松动,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只是丢了些财物那就大可不必担心了。
重新走出来,尘儿抬起头笑问,“三娘是在找什么东西么?”
岑子吟道,“我娘在前面将家里的人都召集去了,道是她房里少了什么东西。”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看着尘儿道,“你去我娘房间的时候屋子里没人么?”
这话也不是怀疑尘儿。只是怀疑屋里没人罢了。尘儿这孩子跟在她身边日子过地还不错。侍候人也周到。端看她这段时间在岑家地模样就知道她很喜欢这儿地生活。毕竟像岑子吟这般地主子虽然不少。那也要看能不能遇上。她这样地身份一日为奴。就算有朝一日岑子吟放她自由。再见岑家地人也是要磕头地。所以。她这样地人最大地心愿不过就是能嫁个农民之类地小户人家。即便不行。即便是与人做妾也好。却是不会去做那小偷小摸自贬身份地下三滥之事。何况她在岑家根本也花不了什么钱。
尘儿道。“我去只是找了夫人地梳妆盒。夫人房里两个嫂子都不在。难道是有人趁着没人偷偷摸了进去?不对呀。家里留下地几个嫂子和管家地都是实在人……”
岑子吟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近来家里人有没有什么大变故。手上缺钱什么地?”
尘儿摇摇头。“年节大家拿地钱都不少。夫人房间里即便有什么值钱地物件儿前些天家里手忙脚乱夫人院子里没人地时候动手不好?偏生要在这个时候。家里就那么几个人。真要是出什么事。一查便知道是谁了。咱们不如先去瞧瞧夫人房里到底短少了什么东西吧。
”
岑子吟也觉得蹊跷。只是出了这么一件事。家里也不放心了。吩咐道。“你还是在我房里呆着好了。我去瞧瞧就来。”
客厅里,方大娘正恼的不可开交,下面的管家媳妇个个都是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这些人都是在岑家呆了三年以上了,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如今就在他们守着家里的时候丢了东西,即便不是他们偷的,也觉得自己失了职,没脸见人。
方大娘则是另外一幅心情,烦躁的喝了一口茶,恼道,“家里就你们几个,除了庆云和兰嫂两个在我房间,不得已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我房间里都是有人的,东西不见了,可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真要是有谁拿了,便好好的与我承认,下次莫要再犯就是。”
岑子吟闻言走了进来,走到方大娘耳边轻声问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方大娘道,“一只簪子,我许久没戴过了,不过一直放在那盒子里的,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你外婆留给我的东西。”
岑子吟道,“多久没戴了?”
方大娘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太确定的道,“三五个月是有的吧?”
岑子吟又道,“还有什么不见了的么?”
方大娘道,“然后就是粉盒和化妆用的一些东西……”
岑子吟啊了一声,“那是我让尘儿去你房间取的,这会儿在我房间里呢!”
方大娘一愣,“啊?我就是瞧
不见了,所以才让庆云清点东西,也许还短少了什么T我记得的最清楚的就是那只银簪子,余下的都不值钱,我心中也没个数,还要去仔细清点一下才行。那箱子的锁头也没坏,庆云和兰嫂是不会动那些的……”
岑子吟抿抿嘴道,“那便不是今儿个的事了。”家中有贼,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丢的也尽数是些不常用的东西,可见此人必然是家贼,还是比较了解众人的。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岑子吟却是皱起眉头道,“你们先回房去清点一下东西,看看有没有人短少了什么。过些天人都回来了,咱们再好好的查上一查,这会儿先别走漏了风声。”
方大娘却是略带歉意的看着几个管家与媳妇子,“倒是我的疏忽了,没想到竟然家里出了这样的人和事,便怀疑到你们头上。你们先下去吧。”
其中一个嫂子闻言笑道,“不妨事,家里出了家贼,这事儿必然要查清楚,我虽明白自己没做过,家里的人却是肯定有人做的,事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否则谁也脱不了嫌疑。何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丢些东西,看来最近大家都得把自己的东西瞧好了才行。”
方大娘苦笑,事情若真如岑子吟所言,那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生的了,只能去查查那人有没有变卖脏物,若是查不到,恐怕就只有等案才能有点儿头绪。
摆摆手让众人退下,方大娘这才对岑子吟道,“你怎么想到要到我房间去拿粉盒?你不是嫌弃这件衣服太过繁复了不肯穿么?怎么又穿上了?”
岑子吟道,“我现在也该置办一些行头了,正要与娘商量这件事呢,没想到尘儿去娘房间拿个东西竟然引出了这么件事情来。”
方大娘道,“这事儿怕是没个了结,咱们到现在才现,必然是家中的贴心之人,恐怕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岑子吟道,“没准是芙蓉做的,她能到我书房抄了我的书去,偷点儿饰什么的事儿不见得干不出来,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娘就这么把家中这几个老人儿唤过来,不给他们个交代说不过去。”
方大娘点点头,“那也唯有找几个人去查查看有没有人变卖或当掉这些东西了。还是等他们清点了自家的物品再说,我让庆云也去再清点一下我的东西,芙蓉在的时候我买了不少东西是庆云不知道的,我也得去瞧瞧才行。”
两人便一起到方大娘房间,拿着东西一样样的出来瞧,方大娘说一样,庆云与兰嫂便寻一样,找了许久,记得的竟然少了三四样,都是银子做的物件儿,经年累月的放着不怎么动用的。
不多时,那几个回房的管家媳妇子纷纷过来报,道是没人丢什么东西,就要等余下的人回来再问问了。
岑子吟只吩咐庆云将丢失的东西的花样儿画下来,让几个管家出去找当铺和各种铺子问问,对结果也不抱什么希望,只当给众人一个交代吧,毕竟现在芙蓉已经不知道流落到何方了。想到这里就觉得惭愧,她竟然除了书房里和房间地下藏的那些东西,竟然完全不用担心丢东西,这一次,她决定要弄一堆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
办完这件事,岑子吟才与方大娘说起自家要做衣服的事情,岑子吟肯做衣服,方大娘自然是欣喜不已,闻言便要去寻裁缝来,被岑子吟一把拉住道,“今儿个才初三,哪家的裁缝在做生意?”
方大娘想了想道,“如今流行的式样我在外面也瞧了不少,家里还有些料子,买不到便自己做好了,我与你做,咱们这便打开库房挑料子去!”
岑子吟对方大娘的审美观不敢认同,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只得随着方大娘在库房里翻找了一番,找了不少的衣料出来,岑子吟挑了些淡雅的,方大娘便与庆云几个开始商量该怎么裁剪,岑子吟对这个不拿手,便回去想些饰的式样,要去找个银匠来打造。
好久没多少废话了……
嗯嗯,饮食的漏洞,擦汗,主要是我太喜欢糖葫芦了……那个那个,俺的错,俺竟然米去查查糖葫芦到底出现在哪个时候。
调教老公咩,慢慢来嘛,我家孩子就不是啥安分的人,如果不想被时代同化,那唯有找另外一个行为诡异的老公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十二章 虚惊一场
此一来,时间便过的飞快,李柔儿答应岑子吟要带她7却是迟迟没有消息,岑子吟心中焦急,怕事情会出什么变故,偏生这边日日的要在方大娘面前当衣架子,那边的事情也是着急不来的,唯有在家里守着做衣服…
大郎二郎回来,家中的仆人也一日日的多起来,元宵节就快要到了,李珉那边岑子吟不好再去,李柔儿半点消息也无,日日的对着身边的人为她的新衣裳忙活,她却是除了等没有二法。
唐珍儿将阵脚收好,用牙齿咬断那根线,将衣衫抖开来瞧了瞧,岑子吟见状皱了皱眉就想开溜,还来不及走到门口,就听见方大娘冷冷的道,“你去哪儿?试过衣服再说!”
岑子吟苦着脸转过头来,很是纠结的道,“那衣服是春天穿的,这会儿试什么?”
庆云与另外两个媳妇闻言开始偷笑,这情形这两日就没少生,许多人一起做衣服的效率高的惊人,方大娘生怕自家闺女有点错乱的神经马上要恢复正常,叫了一群女红好的媳妇来帮忙,唐珍儿自然也不能幸免,尘儿还是因为女红比在座的差了一点点,而且要侍候岑子吟,没那么多的时间才没被抓过来。
面对着这件不太合时宜的衣服,岑子吟的脸皱成了一团,无可奈何的接了过去,准备去后面换出来让众人品头论足。开始做衣服的头几天还好,方大娘只打算赶制几件冬天的衣服出来,在前面几件衣服做好,经过庆云的提醒以后,方大娘便在库房里翻找了一堆料子出来,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岑子吟本就试衣服试的一身冷汗,她穿在身上本是觉得好好的了,方大娘和庆云几个也能找出几个缺点来,如此一来,改了试,试了改,一天到晚她就在这儿当衣架子,比干了一天的农活还累。如今方大娘异想天开的想与她做夏衫,她吓的不轻,不说其他,大冬天的换上那个衣服,光用想的就浑身鸡皮疙瘩了,双方交战的结果是只做春季的衣服,只是这会儿岑子吟只要一看试衣服就下意识的想溜。
把衣服穿上展示了一圈,方大娘不出意料之外的找到了几个不合意的地方,岑子吟趁着她忙着去改,溜了出来。
一出门便差点儿撞上一个管事,正是前几天留下来守着家里,被方大娘误会的一群人之一,岑子吟见状也不好去责备他的匆忙,只是笑道,“这两日也没什么事忙,你跑的这般急做什么?”
那管事道,“小的没瞧见三娘子,这会儿方才与一个银匠喝酒回来,有些事儿想与夫人禀报一声
岑子吟闻言也不着急走了,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那管事道。“这些日子夫人丢了东西。我今儿个中午便请了个家里相熟地银匠喝酒。顺便也把那些饰地花样与他看了看。不看还不知道。一看。他竟然还真见过那些东西!三娘且猜猜。那东西是在谁手上?”
岑子吟本以为事情怕是永远没有水落石出地那一天。闻言不由得好奇地睁大了眼。看样子。这东西一定是在她想不到地人手上。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