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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九叔公咳嗽了两声,睁开眼来瞧着身边的这些人,他在族里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只是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众人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议论声越发的小,到最后竟然安静成了一片。
“听我说两句吧,”九叔公的中气很是不足,他已是黄土淹到脖子了,本看着岑子吟带着家中的人慢慢的将日子过的一日比一日好,很是开心的,没想到最后还要面对这样的情况,“这次所有涉案的人都叫回来吧,这事三娘本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人心不足。否则
就不可收拾了啊……”
“那怎么行!”最先叫起来的是一帮媳妇,闹事的有她们的男人,好容易求爹爹告将人给放了出来,这会儿将人叫回来,看看岑子吟那行事,不把那些人给杀了怎么解心头之恨?
那群媳妇叫完便有人开始号啕大哭,“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他回来去送死,还不如把我们娘四个给先杀了来的干净!”
二十多个媳妇哭成一团,吵吵嚷嚷的叫人好不烦躁,除了这些,还有几个老妇人也是哭天抢地,那都是她们的儿子,这几个都是老寡妇了,男人都去了,人也到了老年,除了儿子孙子便没有别的盼头,如何能割舍得?
其中一个族老黑着脸,他的儿子也参合在里面,因此只看着外面闹腾的不可开交,冷眼看着九叔公要如何处理。
九叔公重重的了顿拐杖“住口!”众人皆是惧怕由得停了下来,大喝一声让九叔公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慢慢的道“他们死了自然有族里管你们,何况三娘并非无情无义之辈,即便是无情无义也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心生贪念,还害死了岑元汉两口子!”
“岑元汉本来就要死了!”这死皮赖脸的。
“族里谁会管们,谁不知道男人一死连田地都未必保得住!”这是歇斯底里的。
“谁自找的了?我家那口子不过在边看了看!”这是不认账的。
……
一阵乱哄哄的,还有些人仗着兄弟情义法不责众叫嚣道“这次的事儿谁没责任?难不成要让那女人杀着玩不成?不如齐心协力的,我还不信她能把咱们怎么样!”
九公见状不由得叹息一声,只看在场的几个族老,这会儿人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有的是自家儿子就参合在里面,有些是兄弟的子侄有瓜葛之是没一个乐意开口的。
见状,九公只觉得自己再没有话说了前就气病了一场,这会儿还没好利索奔九十的人了,也没年轻人那般大的火气唯一剩下的就是晚景的凄凉和可以预见未来的没落,想了想,总是觉得还有些话要说,摆摆手道,“罢了,你们要如何便如何吧,这事儿我再不插嘴半句,让你们让那些人去与岑元汉披麻戴孝,你们却说有些是他的平辈,只顾着将人送走,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这仇是结下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那天。”
说完,九叔公站起身来,伸手让自家儿子扶着慢慢的往外走去,这些事儿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这会儿不光岑家人愁,京兆尹下面的一干人等也在发愁,本来嘛一个王爷的儿媳妇娘家的事儿他们就有些发愁了,他们虽然受了人指点,知道主人家是什么意思,可清官难断家务事,谁知道去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七大姑八大姨的拐来磨去的关系错综复杂,便是闹出了人命,这时代也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家务事官府也管不着的。
若只是这样就算了,大不了好好揣摩揣摩,那位三娘子的亲亲舅公便在这儿办事多年,大家都是熟悉的,寻他点拨两句倒还好解决,突然从宫里传来了条消息,说是岑家的事儿要好好的办,这就让众人为难了,好好的办——到底怎么样才算好好的办?
最难揣测是君心呀!
听说王十五子给皇上打了顿板子,又给关了起来,莫非就是为了这件事?
问那位公公,那位公公也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几乎让一干人等愁白了一头头发,只是一个王府就够让人揣测了,偏生皇上还要来插一脚,天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堆人个个在长安城打拼了这么多年,上至皇帝,下至百姓见识的都不少,人脉自然也是通的,上上下下打听了很久,这才悟了——皇上这真是要他们好好办呐!
没有其他意思,并非口是心非别有所指,就是回护着这位岑三娘。
这还真让众人有些惊讶,虽然这位岑三娘鼎鼎大名,可是连成亲后去面圣都被轻易打发了,这可不像多受宠的样子。
名字好难起……最近章节太短,一章只有三千字,我倒是不会起名了,擦汗,让俺修养生息两天,过两天加快速度啊速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七部 拐一个李家郎 第九章
队官兵涌进岑家大院,这时候众人还在议论纷纷,九算离开,这岑家的老宅子便被一群拿着明晃晃刀剑的官兵给围的水泄不通,岑氏族人正发愣,就听见领头的人大喝一声,“通通给我拿下!一个都不准跑了!”
官兵一涌而上,不论老弱妇孺皆是拿绳子捆了,岑氏的男丁看见情况不对,便有人带头叫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官府抓人总要有个由头!我岑氏族人在自家房里商议事情,你们这般闯进来拿人是为何?”
根本没人理会他们的叫嚣,明白人心中都知道这是岑子吟在背后使绊子了,可心中也有些怀,自家的事儿竟然闹腾到让官府出面,还将族中的男女老幼通通拿下,这岑子吟要干什么?
也有几个怀是跟岑子吟无关的,厉声叫道,“我家三娘子是王十五子之媳,你们这般拿人就没个怕觉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领头的淡淡的抬起眼皮瞧了那几个人一眼,“便是三娘子揭发你们私设刑堂,都闹出人命了,谁没怕觉?谁没王法?老老实实的跟爷回去交代了倒是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首/发”
众人闻言便有个跳了起来,“是她!原来真的是她!走进王府的大门,就以为自己升天了么?她这是要将我们全族上下都灭了好吞了这份家业吧!”
“九叔公,您瞧瞧,这便是您的有心帮咱们的三娘子!如今咱们一族上下怕是要灭在她手上了,还好逃出去了几个。”
……
最多的还媳妇闺女的尖叫声,女人孩子乱成一团,哭的叫的躲的,男人则是有机灵的偷偷的往后面溜去过很快他们就发现想逃跑并不实际,后面也围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兵。
此刻岑氏族人的这片土:上鸡飞狗跳,凡是活人皆有错抓没放过,一个个的用绳子捆了串成一串粽子往京兆尹送。
走在长安城地大街上。便有人指指点。“这是谁家又被抄家了?犯了什么事?”
“看他们地打倒不像是多富贵地人家呀?这是得罪谁了吧?”
很快就有人认出这是岑家人。捂着嘴笑。“这是岑家人。三娘子领了这些人办作坊。一个个忘恩负义地想吞了去。不想肥肉没吃到嘴。便被人给惦记上了。
该!”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八卦之魂开始燃烧围不知情地纷纷围了过去。
那人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来。如今长安城地人。没地说。一张巧嘴行遍天下。“这岑三娘。你们知道么?就是那个献书封父地那位入王府地那位。话说这岑三娘啊……”
外面的人听的纷纷点头,这长安城就是封不住消息,什么事儿到最后总是能让人听去个七七八八,所谓隔墙有耳便是如此了。
这岑氏族人男女老幼皆被拉进京兆尹,不多时,便沸沸扬扬的传出消息来长安城上下皆知道了岑三娘不光是只母老虎还是个狠角色,将她得罪狠了,管你是什么人,便是亲戚也照样让你下大牢。
如此一来,消息传到岑子吟耳中的时候子吟惊的不轻,“你说他们被全部流放?我不是让你交代那边的人人者死,从犯重判庇的人再轻点儿吗?”
真让岑家人灭族了,那就好玩了。
流放……这事儿谁都知道若是没有人在外面打点在半路上能死掉个七七八八,何况那些老幼,还有那个来跟岑子吟报讯的学童。
张管事点点头道,“我在街上听说了就立即去京兆尹打听,那些人说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岑子吟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她岑家的家事皇帝插手干嘛?她把他得罪狠了么?不就是拐了个王爷出去溜达了一圈,顺便试验一下的威力么?虽然毁了半座山,可大唐国土广袤,谁在乎那么一点儿半点儿的,这还顺带的帮他剿匪,灭了地方上的一大祸害呢!李潭不也端端的给他送了回来吗?
想归如此想,关于这位皇帝的脾气岑子吟还是要问李珉,扭过头就瞧见李珉趴在床上好不可怜,岑子吟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男人被那皇帝揍了一顿还不够,这会儿又插手他的家事来了,真没道理。
李瞧见岑子吟的模样就开始苦笑,“必是他还没气过……”
岑子吟瞪眼,“我还在生气呢!”
“可他是皇上……”
好吧!岑子吟无奈,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人有十万大军,她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娘们儿,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都认了,她还能怎么样?
凑到床边坐下来,边上的人瞧见这情形纷纷退了出去,岑子吟压低声音道,“现在怎么办?他发脾气也不能拿着人命乱来吧?所有的人不管有罪没罪都统统充军发配,这皇帝当的,也够昏
…”
李珉瞧见岑子吟锁着眉头,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惹的岑子吟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道,“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样儿?我瞧这顿板子是没把你给打疼。”
李珉笑道,“我调戏我老婆,啥时候都行,天公地义!”
……
还好屋里没人,这人张口就来胡话实是让岑子吟又好气又好笑,见他如此轻松,岑子吟倒也放松了几分,低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呀?总不能真让他将人送了出去,反正这事儿都以为是我做下的,哼,他倒是没半分干系,说出去也没人信呀!只以为他回护我呢!”
这皇帝她是没见过了,只觉得阴险阴险的,想到上次高力士那种渗人的笑容岑子吟就是一个哆嗦,有没有可能是那家伙没事儿找茬玩?这么久了,皇帝也没召见她,而她也没那心思去抱大腿怎么想怎么觉得可能是那位干的好事儿!
只听见李絮叨叨的道,“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主意,除了高力士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皇上便是生气也不会胡来的,定人要逼着你去求情瞧着这事儿咱们不消管了,不如就让他们折腾去,我还不信他们真敢将岑家的人全发配了!”
岑子吟道,“我也不信,其他人我不知道,让那个给我报信的孩子吃苦我是不同意的。”
李珉想了;,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就想爬起来,谁知道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刚一动便哀叫起来子吟连忙按住他,“有什么话说就是,要什么东西我去替你拿,你就消停些,别再折腾自己了。”
李珉摸摸下巴道,“我本来算跟你一起去劫狱的过我这会儿动一下都困难,外面还有人守着呢,恐怕不行。要不,咱们去宫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岑子吟瞪眼,“有没有有建设性,比较实一些的方案?上次拐了个王爷虽然结果还不错,这会儿就有后遗症了,这次再折腾,恐怕我们两个都得被关上一辈子!”
瞅着外面的岑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