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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想到这里,岑子吟不觉得一愣,家人?她什么时候已经不再用催眠似的语气告诉自己这是家人了?而是这样下意识,自动的想到,这是她的兄弟?
突然。岑子吟笑了。有些时候习惯是潜移默化地。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人和人之间地相处也会有感情地滋生。何况。她还占据了别人妹妹地身体。家人。是地。再自然不过地事呀!
岑子吟笑吟吟地道。“大哥。二哥。我可以跟你们说实话。可是。你们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二郎有些埋怨地道。“三娘。你有事竟然瞒着我和大哥!”大郎却是一言不发。岑子吟拉着大郎地衣袖摇了摇。“大哥。你不能生我地气!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地。是那个人不让我说嘛!夫子说了。人无信不立。答应了别人地事。一定要做到地。”
二郎道。“如今倒是说得了!”
大郎依旧不语。岑子吟撅起嘴道。“有些说得。有些说不得。我不是怕你们生气吗?看吧。大哥生气了。早知道我就真不说了。”
二郎连忙拉了拉大郎地袖子。大郎疑惑地喃喃道。“三娘。你真地是三娘吗?三娘从不跟我撒娇地。”
岑子吟心一跳,还是将脸凑上去道,“你仔细瞧瞧是不是我!”
二郎一拳捶到大郎胳膊上,笑道,“大哥,你犯糊涂了吧?哪儿来的真的假的,三娘是有些小变化,可是,这样的三娘更惹人疼呀!没的你这样的大哥,不喜欢妹子变好。”
大郎苦笑道,“我哪儿有不喜欢,只是觉得三娘这样有些不太好。”
二郎嚷嚷道,“哪里不好?还说你不是不喜欢!”
大郎解释道,“三娘跟那个姓唐的走的那么近,是为了什么?这人不知道根底,咱们还是初识呢!”
岑子吟约莫知道大郎的意思,二郎却是不依道,“娘不是和他合伙做生意么?还是用的三娘的法子,若是信不过,何必跟他参合?”
大郎恼道,“男女有别!”
二郎道,“咱们还在外面站着呢!”
大郎长呼出一口气,用看朽木的眼神瞧着二郎,“人言可畏,我说这话,绝对是为了三娘好。”
二郎不在乎的道,“管别人怎么说呢!日子是咱们自己在过。”
两人都是争的有些生气,岑子吟连忙劝道,“大哥说的有道理,今后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了,今日已经是和唐五伯谈妥了,即便你们不来找我,我也要想请你们帮我的。毕竟,我如今年纪大了,实在有些不方便呢!”
大郎低声道,“唐五伯不是让你去找五婶么?”
岑子吟道,“日后不好出门罢。”
大郎道,“你如今争气了,我和二郎却是还碌碌无为,受娘教诲多年,片刻不敢忘记娘的话,三娘,我和二郎怕是没时间来帮你。”
岑子吟一愣,大郎从来不曾拒绝过她的要求的,心思闪电般的划过,岑子吟略微猜到大郎是闹别扭了,从他话里就可以听出他对自己挺泄气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大郎一心想着读书不管是科考也好,流传才名也好,只要能光宗耀祖,总有他回报方大娘的一天,可是,如今突然发现自家的妹妹比自己出息多了,方大娘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突然即将变成什么都有的人,这种转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岑子吟一时间也没有想那么多,大约的知道大郎是闹别扭,对大郎的心思却是摸不透彻,拉着大郎的手笑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呀!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大郎将手从岑子吟手中抽出来,略微生硬的道,“三娘,我们真没办法帮你。你随便叫个下人去也是一样的啊!”
岑子吟被大郎生硬的口气有些呛到了,大郎实在没义务去帮她这个妹妹做什么事儿,只是,她确实没想到大郎会这样拒绝她,转念便想到大郎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她不能勉强别人做不喜欢做的事儿,笑笑点头道,“那我自己想办法吧!”
大郎闻言脸扭曲了一下,唔了一声,转身就走,岑子吟没料到大郎竟然是这样的反应,在背后低叫道,“大哥!”
大郎背着岑子吟道,“我去读书。”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快了,岑子吟有些不解的看着二郎,二郎也是满脸的吃惊,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岑子吟身边,拍拍她的头道,“别理大哥,他到了这儿以后就是怪怪的,我去瞧瞧,你先忙活吧。”
两人前后脚离开,岑子吟还来不及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两人,便面对如此场景,不由得只有苦笑,苦笑过后又是沉思,谁也不是谁的布景板,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大郎和二郎两个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真把自己当主角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呀,只是,大郎性格虽然别扭些,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想了许久没能得出答案,岑子吟又将心思放到了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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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无事献殷勤
唐沐非果然守信,岑子吟第二日到了学中上了课归来以后便收到了唐沐非送来的东西,用过晚饭以后便跑去试验,做胰子的东西岑子吟是知道了,各种物品的分量却还是个谜,岑子吟在小厨房里面捣腾,那怪异的味道将刘茜给引了来,瞧见岑子吟在锅里煮些冒泡泡的东西,很是不解。
岑子吟也没心思与刘茜解释,只是道自家是在玩,刘茜虽有微词,到底考校岑子吟的课业并没有落下,她的婚事越发的近了,自家还要学着管家已是累的半死,也就由着岑子吟去了。
捣腾了几天以后,还真让岑子吟给摸索了出来,除了天然碱里面的杂质太多是个问题以外,其他的都好说,这种事儿自然就交给其他能耐的人去琢磨,她自己只需要掌握配方即可。试验成功以后便迫不及待的要送去与唐沐非瞧,在刘家寻了半天,喜儿忙活着洗刷缝补,家里的下人也是个个都有事儿做,岑子吟寻不得人帮忙,想去寻大郎,又想到两个这几日都是安生读书,去扰了他们的清净不好,反正唐府也不远,索性去马厩牵了马,自己跑上一趟。
寻到唐府门口,就瞧见许多的车马,岑子吟微微惊讶,不知道唐府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恰好瞧见上次遇上过的管事,连忙与他打招呼。
那管事瞧见岑子吟便惊喜的叫道,“三娘子来了!咱们二爷和二夫人今儿个回来,这可巧了!三娘子先进去坐坐呀,小的这就去禀报。”说着将手上的东西交给旁边一人,又唤了名小厮与岑子吟牵马,自家引着岑子吟进去。
岑子吟跟在那管家身后道,“我是来寻五夫人的,有些事儿要与她说说呢。二爷和二夫人刚回来,怕是倦了,就不去扰了他们的休息罢。”
那管事笑笑,只是引着岑子吟到了客厅,刚到客厅便有人奉茶点,那管家在旁边站着与岑子吟说话,没多久,就瞧见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织的衣服走进来,那身上有些暴露,走得近了才瞧得真切实是穿了好几层的,只是那轻纱太过透明罢了。
这人是二夫人,岑子吟曾在长安城的唐府见过的,有两面之缘,岑子吟第一次见到这唐二夫人觉得她看着面善,第二次则是没有注意太多,这次却是觉得她眉梢间露出几分媚态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因为微胖而显得丰满,轻纱下面的半截酥胸随着走动而微微起伏,双眼蕴含的水汽和微微上挑的眼角,都给人以妩媚的感觉。
唐二夫人轻声的叫道,“三娘,快来让二伯母瞧瞧。”说着走到岑子吟身边,像是一个母亲一般的瞧着她,捧着岑子吟的脸细细的端详了一番,低声道,“瘦了些,越发的惹人疼惜了,可是离了家没吃好睡好?”
岑子吟只觉得问道了一股有些怪异的味道,香香的,其中又夹杂着些什么很不一样的感觉,有些不适的轻轻挣扎了一下,很是不适应一个与她没多大关系的人这般亲近,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不悦,回道,“二夫人,我很好呢,姑母和姑父对我们兄妹三人甚是照顾,实是胖了不少。”
岑子吟实是瘦了,路上奔波了一个多月,到了刘家以后,刘家的生活极有规律,她常常自家在小厨房里折腾的很晚,也没个下人帮她做饭什么的,只有自己备些点心来吃,偶尔累极了就忘记了这么回事儿,这么又是半个月下来,人整整瘦了一大圈,这形象在这个以胖唯美的时代,还真有点那么不堪入目的意思。
唐二夫人笑笑。拉着岑子吟到凳子上坐了下来。道。“这次从长安回来。便到你们家去与你母亲提了提。听说你姑母家也不宽敞。不如搬到我这里来。你母亲也有信带给你呢。我已是让人去取了。”
岑子吟听着这话却是有些不对劲。哪儿有让陌生人住到自己家里来地。虽然大家有些合作地情谊在。到底在有至亲在地情况下。没地到人家家里住地道理。
“二伯母。我是来找五伯母地呢!二伯母路途劳顿。其实不必招呼我。我将东西交给五伯母便该回去了。这时候不早了呢!”
唐二夫人闻言脸上地笑停滞了一下。随即笑道。“倒是不累。我先将你娘地信交给你。你与五弟妹说什么呀?不妨说与我听听呀。这会儿五弟妹该正在外面忙呢。”
岑子吟心中突然一跳。意识到这家人果然有问题。二房打扮地花枝招展。五房却是用度极为节俭。那五夫人甚至连穿戴都像是仆妇一般。这种事自然不是她一个外人能过问地。唯一值得深究地是。唐二夫人对她地态度。为何会是这样?
岑子吟笑笑拉着唐二夫人地手道。“二伯母。我娘地信在哪儿?你给我瞧了。等五伯母来了我一同说给你们听呀!”
唐二夫人闻言淡淡的笑了笑,扭过头去催身边的丫头,“赶紧去瞧瞧,让取封信罢了,怎么这么半天功夫还没过来!”
“二嫂不必催了!”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打断了唐二夫人的话,一身比仆妇稍好些打扮的唐五夫人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正是两封书信,“我听说三娘来寻我,过来的时候恰好遇上管家,便打发他做事儿去了。二哥二嫂这次回来带的东西不少呢,趁着天黑前,得收拾了出来才行。”
唐二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扯扯嘴角道,“倒是要多谢弟妹了。”
“顺手罢了,二嫂这话就见外了。”唐五夫人笑笑,扭过头来对岑子吟道,“三娘,你寻我有何事呀?”
自来神仙打架遭殃的莫过于凡人,岑子吟自以为神经迟钝,也能瞧出来这两位之间有些矛盾已经深的刻骨,笑着接过唐五夫人递过来的信,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二夫人道,“这上面已经写的明明白白了,一切就看唐五伯的意下如何,天色已是不早了,再不回去怕是不太好,就此告辞了。二伯母早些休息,子吟过两天再过来探望你,五伯母也忙吧,莫要为了我耽误了正事儿。”
唐五夫人闻言连忙道,“三娘不是说要带信回长安么?”
岑子吟这才突然想到,这两天出炉的酒已是不少了,积了一大仓,准备运到长安去,就该这两日启程,她却因为不想参合进唐家的事儿里,给忘记了,又将信取了出来交给唐五夫人,唐二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却是没有挪开,待岑子吟将信交给唐五夫人,唐二夫人道,“我送送三娘吧,弟妹不是还有事儿么?”
唐五夫人笑道,“二嫂还是去休息罢,我就是去正门,正好送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