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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他自己的责任,总是赖不掉一开始是为了她的初衷。
何况,岑子吟隐隐的感觉到安澜那一鞭实是冲着她来的,横扫而过,而不是竖直的下来,李珉的头在那一刻偏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花了,她的脸却没事。
岑子吟笑,真是个傻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他已经二十岁了呀!虽然没成亲,虽然没老爹教养,却是在皇家长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儿来?就这样已经有人嫌弃他无赖,没人肯将闺女嫁给他了,破相了怕是更要被人嫌弃到死了。
哼!竟然还说什么他将就娶她了的话,这个蠢材!她才不会嫁给一个破相的人咧!虽然美丑无所谓啦……可是,他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为了一个只算得上有几面之缘的人这般,实在是傻到极点了!
她才不要一个孩子气的老公,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家人!
心中最佳老公人选是这样的,高大,英俊,成熟,体贴,可靠,包容,风趣,最好还要有一点点大男人主义,但是不可以过分!
这个小破孩儿每一点符合的,就算是将就,那也是她将就他!不对!她绝不会将就他这样的傻子的!
岑子吟脸上阴晴不定,努力的不要去想李珉到底如何了,随着两个侍女进了厅内,才发现这儿都是男子的东西,连一草一木皆是隐隐的透露出一股阳刚的气息,岑子吟问了两个侍女才知道这儿是专门备与有身份的侍卫长轮值时用的,不消说这儿如今便是安嘉地居所了。
常芬公主带来的侍卫不多,因此这儿除了两个常值地侍女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也许安嘉根本就没时间过来休息地,岑子吟暗笑自己多想。只是静静的候着有人来传唤。
这一等便是到了夜里,岑子吟只觉得瞧不见外面的光线了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腹中饥渴,吩咐两个侍女去与她取些吃食,直到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了还不见人回来,岑子吟不得不走出去瞧瞧,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
岑子吟有些犹豫。如今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也没瞧见半个人影,小院里没有开火,因为大多的人都是捕猎了回来让人做出来的,在这边院子里没多少人吃饭,因此要用饭都是大厨房包揽。
这会儿依稀可以看见远处地灯火。却是无法听见声音,夜凉如水,寂静的只能听见草丛中的虫鸣与自己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树梢在微风中摇曳,不时飘落下几片树叶。
胆小的女儿家在这种情况下是绝不敢瞎闯地。这儿人生地不熟,这儿她刚闯下大祸。这儿她比一个寻常的粗使婢女也不如,何况。夜风还吹来不详个感觉,让她觉得寒冷异常,天空中的月儿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迟迟地不肯露脸,她只能依靠远处那蒙蒙的灯光依稀分辨出附近地情形来。
去,还是不去?
民以食为天!踏出一步!
饿一顿其实没啥大不了的!收回脚步!
只是去厨房拿些东西而已……没准她们马上就回来了
岑子吟摇摇头,心中不详地感觉越盛,不该这样的,整个世界地人仿佛都消失了,除了远处仿佛永远触摸不到的灯火,她被遗忘在这个角落,风吹过,越发的冷了,云层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缝隙,让月娘羞涩的露出脸来,淡淡的光辉洒下来,让周围的一切真切了些。
那两个侍女去了应该有大半个时辰了吧?换算成小时的话有一个多小时了,这院子并不算大,她虽然不知道厨房在哪里,可是这会儿非常确定方圆五百米之内是没有人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是有人合该听得见的。
安嘉的话又在岑子吟耳边回响,叹息了一声,岑子吟回过头往小厅走去。
侯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岑子吟连忙走出去,瞧见一个侍女满脸慌张的拎着一个灯笼走过来,那模样就是今日见到的一个。
见到岑子吟便叫道,“三娘子,小王爷出事了!”
岑子吟心中一惊,那侍女继续道,“三娘子,您先过去,就顺着这条路过去,奴婢要回房那些东西。”
岑子吟问道,“出什么事
那侍女道,“怕是要破相呢,这会儿正闹的不可开交,方才大夫用了药,所以睡了会儿,这会儿醒了便嚷嚷着要见您,您还是快去吧……”说着将灯笼塞到岑子吟手中,推着她往外走。
岑子吟手中的灯笼掉到地上,心中一慌,不假思索的往外跑去,那个傻子!
那侍女瞧着岑子吟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愧疚的光芒,地上的灯笼燃了起来,将她的脸照耀的阴森而恐怖。
岑子吟跑了一截,呼吸渐渐的激烈起来,脑子越发的迷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她的安危,醒来第一件事他竟然就是想到她的安危!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有方大娘、大郎、二郎和两个舅舅表弟会如此待她了。
真是傻子,她跟他又有什么干系?不过就是请他吃了两顿饭罢了。
真是傻子,竟然不会直接叫人来叫她,不知道传了几手话,才让那个侍女惊成那般模样!
岑子吟微微一愣,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李珉若是要见她,安嘉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何况,那个侍女竟然只是给她指点了方向,就没有下文了,两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那个侍女脸色发白,手上提的灯笼好像是新放进去的蜡烛,从最近地光亮处照过来,怕也不止烧上那么一点点吧。何况,真要着急了。谁还会去点燃那么一个灯笼费事?
越想疑点越多,岑子吟发觉自己颇有曹操的某种特质——事后才知!
树荫里跳出来地那个人影证实了她的想法。岑子吟苦笑,毫不思索地向灯火辉煌处跑去!
“三娘子走的这般急,可是要去会情郎呀?”
路中央的那个影子张开了怀抱只等人自投罗网,岑子吟猛然刹住脚步,呵呵笑了两声道。“不知道王公子又是为何在此逗留?”
“当然是为了等你!”王准冷笑道,“现在公主已带着李珉回城了,这会儿怕是谁也帮不了你了!”
“好吧!”岑子吟摊摊手,“你想要什么?”
王准道,“三娘子以为
岑子吟道,“强盗拦路为了劫财劫色。至于王公子拦路恕小女子无知,还真猜不出来。唔,劫财?劫色?难道王公子竟然与那山寇土匪是一路货色?”
王准道。“少逞口舌之便,本公子瞧得起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否则,若要我动手伤了你娇滴滴地身子。那可就不好
岑子吟笑着低下头,瞧着自己还没怎么发育的胸部。实在有些汗颜,罢了,这时代的人就是喜欢萝莉,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瞥了周围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岑子吟无奈叹息,不过,想要碰她,他要准备好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行!
伸手在头上抚过,瞧瞧的取下簪子,岑子吟做出自以为妩媚地表情,“那,少爷打算如何对待奴家呢?”
王准明显愣了愣,随即大笑,“你以为你能骗的过我?搜身!”后面两个字是吩咐岑子吟身边的侍卫地。
两双巨掌伸过来,岑子吟咬牙认准一只狠狠的划了下去,只听见暗夜之间一个男声凄厉地惨叫,岑子吟下一刻便被另外一个侍卫抓的死死地,顺便打掉了她手上唯一的武器。
“放手!”岑子吟喝道!
那侍卫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股难以言喻地恶心感涌上来,偏生对方力大如牛,她只能无力的挣扎。
王准嘿嘿的笑着,“三娘子放心,他只要搜得你身上没有危险物品便会放了你的。”
“呸!”岑子吟唾了他一口,“让他放开手,我自己给你看!”
王准闻言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三娘子果然与众不同呢,亏得我费了这般多的心思。”
岑子吟冷笑,“那是你眼光好。”挑了一条幽冥路!心中的怒火高涨,偏生脸上笑的越发的甜美,王家,真的在这个时候不能倒下么?她不相信历史不可以更改!
今晚的屈辱,她必然要王家人十倍百倍的偿还!
感觉到紧抓住自己的手松了开来,岑子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襟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男声突然冒出来,在这个时候平稳的显得有些凸特。
岑子吟抬起头,这一刻,竟然意外的感觉到安嘉的声音犹如天籁。只见依稀的灯光下,安嘉从一颗树下闪身出来,天空中的星辉让人勉强可以分辨出他脸上阴沉的神色。
“安大侍卫?”王准抱胸看着眼前明显神色不善的安嘉,“你又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管我的事不成?”
安嘉淡淡的道,“县主让我来寻岑家娘子。”
王准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县主?唔,她现在不是在跟常芬公主在一起么?再说了,这小娘子借我一用,你回去回县主她回家了不就成了么?”【。。】
安嘉道,“不敢违县主所命。”
王准闻言厉色道,“你意思就是非要跟我作对了?就为了这个女人?”
王准身边几个以他为首的侍卫纷纷摩拳擦掌,将安嘉围了起来,安嘉冷喝道,“放肆!这里可是皇家别院,你们敢胡来?”
王准斜着嘴角吊儿郎当的笑道,“为了一个民女罢了,安大侍卫要跟我作对。我不奉陪怎么行?”
安嘉心中犯苦,明明吩咐了岑子吟不要出来。这个麻烦的女人偏生还要跑出来,不由得瞥了岑子吟一眼。岑子吟看见安嘉看向自己,心头亦是苦笑,竟然让人看见这般不堪的样子。
安嘉地手慢慢的放在腰间地佩剑上,淡淡的道,“敢不从命!”伸手一把将岑子吟捞到身后。岑子吟只觉察到一只厚实地手掌抓住自己的手,然后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靠在了一个宽阔的背脊上,就是面前有些尴尬而已,由于方向问题,岑子吟面前面对的是一棵大树。来不及胡思乱想,身后便传来一阵打斗声。
岑子吟扭过头来,一抹剑影就从自己鼻子前面划过去。还带来了一阵热浪,溅的满脸热乎乎地。一股腥味儿呛入鼻腔,安嘉喝道。“躲好!休要惹我分心!”
岑子吟不得不把头乖乖的缩回去,心中焦急却是无可奈何。安嘉功夫虽高强,到底要护住背后的人,而王准所带的人也不是庸辈,岑子吟连连听见几声闷哼,安嘉想是伤的不轻。
这边刀光剑影,却是没个人来管管,继续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事后她这个扫把星怕是要内疚到死,今儿个已经连累两个人受伤了!
该如何是好?
“住手!”岑子吟叫道,“王准,叫他们住手!”
没人理会岑子吟的声音,男人打架,女人地声音自动被忽视,这会儿已经与起因无关你一开始要的不过是白兰地的方子,现在我没有那个,却是有样更好地东西,再打下去,你什么也得不到!还会惹上无穷的麻烦!”
王准冷笑,岑子吟道,“现在住手,我跟你走,然后,你会得到你意想不到地东女人怎么蠢成这个样子,让她跟王准走,那他急哄哄的跳出来干嘛?没事儿找虐么?女人,就该乖乖地躲在男人背后!
“什么人在那边?”一个人轻声问道,身后是一条长长的火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堆侍卫巡逻过来了。
岑子吟呼出一口气,她不是逞能,只是以为真地没人管这王准了!
面对大批的侍卫,安嘉与王准不约而同的借口以为对方是刺客,明眼人都知道这会儿月光明亮,怎么会认不出对方来,何况还有一个很能惹事儿的女人在那儿,不过,没有人揭穿这个谎言,只是分开了两方人马,各自送回房间去养伤。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