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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浅浅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干什么。”说话的是浅浅的小姨,夏芸。
浅浅眨了眨眼睛,看向爷爷的目光多了丝天真的不解。只是心里越发的冷笑,这群人,自从母亲安雅去世之后,哪个不左右逢源的企图她也一起去的。若是她不在了,自己这个大小姐的问题指不定谁要来抢呢。今天这些原本不住在这座大宅子里的人,能齐聚在这里,每个人在这大宅里安插的眼线就值得引起她的注意。
夏浅浅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学了这么久的心理,此时此刻,竟然分不清他们眼中的神色哪个真,哪个假。每个人都看起来那么情真意切,好似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中呵护。若真是这样,夏浅浅不惊冷笑,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
“浅浅,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姑母她向来这么心直口快。”大伯夏松面色和蔼的向浅浅解释道。
浅浅清冷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了大家闺秀的笑容,“大伯,这是哪里的话,这件事是浅浅做的不对,大姑母教育的是。”这是想要给她安插一个不孝的罪名,只是浅浅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别人给她下套,还感恩戴德的小姑娘了。
“你们都说完了?”苍劲有力的声音,将接下来各人的“安慰”打回肚子里。偌大的大厅,一下子静的可以听到秋天的风时而吹过的声音。
“那就开饭。”老爷子在浅浅的搀扶下留下了神态各异的众人。
夏芸和林芙蓉对视了一眼,立刻撇开了。夏松乐呵呵的拍了拍,夏英的肩,示意一起去餐厅。
“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夏英不禁感慨一声。当时听到可以和齐家订婚,心里着实高兴了好几天。到不完全为齐家家大业大,为自己手上增添了筹码而高兴,浅浅能嫁给那个没有沾染一点绯闻的大少,是她的福气。那些她早年和男人出入不同茶餐厅的事,他早就知道。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看那些都还过得去。对于这个从小不服管教的女儿,他向来没有投入太大的心血。管她,还不如去管夏氏的企业。可是如今,这个女儿竟然能攀上那样厉害的人物,虽然只是捕风捉影,但是不知为何,从小就看不上女儿的他,第一次如此坚信,那个消息是真的。
“不懂事?”林芙蓉冷哼一声,在丈夫的威严注视下,没有继续说话。她出自名门世家,当初嫁给夏松,夏家大儿子,自以为能登上夏家主母的位置,没想到冷不丁跑出来一个安雅。那个女人,除了装装清高,画几幅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的画,还有什么好。偏偏入了老爷子的眼,让她掌家!林芙蓉想起当初,自己明明是大嫂,却要处处小媳妇一样的畏首畏尾,眼神就闪过一丝怨恨。只不过年近半百的她,早已是人中精,在夏家她又怎么会让人抓住把柄。
夏钼歌看了眼母亲,无奈的走在了后面。这么多年来,母亲还是十分怕自己手中的权利溜走。可是她不知道姐姐,是不会动她的,姐姐是夏家的守护神可惜他也什么都不能说,这是他和姐姐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可是刚刚他确实听到了,母亲暗讽姐姐的话,他想出手,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刚刚姐姐有没有接过自己眼神的暗示,那个男人不在夏家。只是姐姐怎么会和那种人混到了一起,若是为了增添自己手上的筹码,他一定要去找那个男人拼命。
佣人大多都已散去,餐桌上众人优雅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彰显了夏氏作为的风范。只是气氛略显低沉,处于众人目光中心的夏浅浅依旧安然自若。她倒要看看这群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071。胜负已定的棋局?
“浅浅,跟我到书房来。”夏柯撇下了众人,也不要浅浅搀扶,拄着拐杖走在了前面。
其他吃饭的人放下了碗筷,目光紧盯夏柯离开的背影。这才是他们今晚的目的。
夏浅浅步履轻松地跟着爷爷后面,清丽的眼眸中没有闪过一丝一毫的异色。哪怕走在前面的老者曾是在k国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夏家家主。似乎在面对爷爷时,他永远在严肃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和蔼的心。所以浅浅对于他有的是敬畏而无畏惧。
“现在还没有话跟我说?”夏柯拄着拐杖,挪步至藤椅,半微着眼眸似乎在小憩。浅浅看上祥嫂关上书房的大门,确保隔墙无耳后,才缓缓地对眼前的老者说道“钺在哪里?”
“回来这么久,一句向爷爷的问好也没有,就直接问起那个男人了。”夏柯冷哼一声,继续垂上眼眸,似乎没有回答夏浅浅的意思。
浅浅何等聪明,在受到特殊训练之后,更是敏锐。从爷爷的话中,她迅速抓住了几个关键要点。k国的人,恐怕知道了些她和钺的事,但是并不确定。看着爷爷的口气,努力平淡,装出一副事情竟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可是柱拐的手微微颤抖,说明事态超出了他的预期。但这对于浅浅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爷爷,您都把我叫到书房里来了,还跟我打哑迷。”浅浅撒娇的说道,心里越加肯定,钺没有事。
“哼。”夏柯睁开了眼,指了指未下完的棋局,说“陪爷爷下一局棋。”
浅浅看到眼前老头一副不能得逞的样子,笑了出来,“爷爷难道不知,夏家大女儿,不学无术。别说下棋,就连字恐怕也认不齐全。”浅浅说得,正是k国前先日子,对她的报道。里面的话多半难听,浅浅说得这一句,怕是整篇文章中最平淡的。也难怪钺会封锁了所以消息,一个人跑来处理。
夏柯顿了顿,但他并没有因为浅浅的大胆和抵触而感到生气,在棋盘上缓慢落下一颗棋子,道“你和你母亲真像,当初她也是如此,看起来是只小绵羊,其实有着极其尖利的猫爪。”
夏浅浅听到爷爷提起了母亲,那个自从母亲去世之后,禁止在夏家提到的字眼,做了下来,静静的在棋局上落下了一颗棋子。
“你的棋艺应该是你母亲教的吧。夏家的儿女都很聪明,但是下棋谁也比不过你母亲。她的聪慧,让我不止一次感慨,做设计是不是屈才了。若是跟着我走进商场,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只可惜……”
“若是您没有让她进入夏氏,也许今天的结果就会不一样了。”浅浅落下一颗白子,扭转了棋局原本弱势的局面,声音清冷,没有一点起伏,仿佛说得是别人的故事。
“是啊,那件事……”老人的脸上滑过一丝忧伤,下一秒反而更加坚定起来。“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就必须得有所付出。那只是个意外。”
“她不愿意。”浅浅的声音有些提高,更有些心痛。
“嫁进夏家,这就是她的选择。”夏柯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底气十足。安雅的死,他确实心痛,但他绝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浅浅咬了咬唇,知道嘴唇发白,有了细微的血丝,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她知道,自己在眼前这个经历过腥风血雨的老人面前还是太嫩了。
“齐祤那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夏柯看了眼胜负已定的期盼,叹了口气,“你的棋艺遗传了你母亲,但是你今天太过心浮气躁了。”
夏浅浅眼眸略过那反扑的黑棋,胸脯因为怒意而有些许起伏,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早在十年前她就知道爷爷心中的答案了,不是吗?浅浅苦笑。她又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本来就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夏浅浅第一次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一个让别人打草惊蛇的错误。
“爷爷,今天找我究竟想要说什么?”语气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但不仔细听依旧十分平静。
“其实你是个可以塑造的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整日自甘堕落呢,齐祤那孩子有什么不好,非要找个那样的。”夏柯叹了口气,看着浅浅不变的神情,没有继续说话。这孩子他从小看到大,脾气和她母亲一样执拗。
夏浅浅确实一句话也没听进去,钺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她和自己一样,人前人后的样子不一样,被爷爷说得那么不堪也不足为奇。至于齐祤,这件事事态能发展到这么严重,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再去看待他们之间的友情。但是还不值得和他绝交,那个人,就是人傻点,仗义点,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接受的。钺就是把她看得太脆弱了。浅浅心里却泛起阵阵甜蜜。
“考虑和齐祤在一起吧,夏氏都是你的。”夏柯又道。
浅浅对上他沉重冷静充满睿智的目光,那双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眼睛似乎不在说谎。
“我会帮钼歌的。”浅浅清冷的语调中平稳的没有丝毫波澜。
这次换作夏柯惊讶了,他一直以为十年前浅浅个性的改变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可是那双清可见底的眼眸似乎在强调她的不争不抢。
“他的事我会安排的。”夏柯的话中有着岁月积淀下不可置疑的果决。
浅浅看着爷爷那张被岁月任意划过的脸,突然发现,曾今呼啸整个k国的他,也只不过是个迟暮的老人。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夏柯淡淡道。只是熟悉他的人才会知道,这是一个曾今骄傲不会低头的人,最恳切的请求。
“好。”浅浅没有推脱,上前扶起爷爷。这一刻两人都不过是普通人家的爷孙而已。
拐角处,浅浅回身望了望胜负已定的棋子,那抹熟悉的自信笑容轻轻勾起,真的胜负已分了吗?
☆、072。夏家
“哟,我们小祖宗出来了呀。”浅浅刚刚跨了出去,就听到清脆如铃铛的声音。这种酥酥软软的声音,只怕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心醉,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觉得讽刺。
浅浅清丽的眼眸看了看挡在她前面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的脸,柔顺的亚麻色垂至胸前,嘴唇是未经涂抹过的淡淡粉红,光是看着就惹人垂怜。只是对于夏浅浅来说已经看到厌恶罢了。
“听说姐姐攀上了一个男人,才会不要了祤哥哥的。”夏浠说话的时候,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仿佛真的是为她的祤哥哥感到委屈。只是浅浅心中明白的很,她是多么希望看到自己和齐祤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小浠,不要胡闹。”林芙蓉轻轻呵住了她,一副端庄主母的样子。
浅浅微抬眼眸,看向了自己这个堂妹。从小,夏浠就处处和自己作对,当初宣布和齐祤订婚,家里不知道被她砸坏了多少器具。有时候浅浅想,当初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跟自己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调教?不过在经历了其中许许多多的事后,夏浠今日的表现在浅浅心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即使是意图再也明显不过的话,在浅浅耳畔连风都算不上。
浅浅跟在爷爷身后,下颚微抬,在夏家,除了爷爷和父亲,还没人能动摇得了她的地位。
“你!”夏浠见浅浅一副不理她的样子,跺了跺脚,咬着粉唇,那样子别提多娇羞可爱了。
看到夏钼歌朝她走来,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普闪着长长的睫毛,话语酸酸委屈的道“哥哥。”
夏钼歌看着自己这个一向不省心的妹妹,摸了摸她的头,小声而又宠溺地道“别理她。”
夏浠看着这么宠溺她的哥哥,又看向夏浅浅孤独离开的背影,一下子所有的自信都找回来了。穿着毛绒拖鞋的她,却依稀可见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