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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你个贱女人还给你脸不要脸了?到酒吧买醉的女人哪个不是想找个的,你给我装什么清高!”男人怒了。
“想必你老婆经常来酒吧买醉乱搞。”苏樱歌不想再理他,拿起白兰地一饮而尽。
男人是真的恼火了,伸手就想打人,一旁的调酒师看到赶紧说:“场子里女人多的是,这个是我亲妹子,失恋了来上海找我,今天刚来,不懂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以后管好你妹子!”恨恨的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转身离去。经常在这个酒吧里泡的人都知道,附近这一带的黑社会老大跟她一直有暧昧关系,所以即使有人觊觎这位性感美女,也不敢有丝毫的得罪,更遑论染指。
“再给我来一杯。”苏樱歌的脑袋又趴回了吧台上。
“妹子,别喝了,真的别喝了。”
“你就让我醉这一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买醉。”
调酒师看她可怜,想想醉一回也就那么回事,有她在想必那些男人也不敢动苏樱歌,便答应了下来。
夜色在加深,万家灯火也开始渐渐熄灭,只有这里,像是欲望的伊甸园,有的只是放浪和颓靡。调酒师帮苏樱歌挡了几拨男人了,苏樱歌却越喝越醉,最后直接醉倒在吧台上。
凌晨两点过后,酒吧开始关门,调酒师看着躺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苏樱歌,有些无奈,跟酒吧的工作人员一一告别后,调酒师从她的包里找到手机,找到电话簿,给她朋友打电话。
第一个联系人是明熙,可惜打过去电话关机,第二个联系人是萧北暄,调酒师看着名字觉得眼熟,却没有把他与商业杂志上赫赫有名的萧北暄联系在一起。
电话打过去后,只“嘟”了一声就通了,一听调酒师说苏樱歌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萧北暄马上就赶了过来。
夜深了,散了场的酒吧冷冷清清的,格外寒冷,调酒师理了理身上的风衣,看身穿单薄的苏樱歌,不禁有些心疼,年少时谁的心中都有一个这样的梦想,希望有一个对自己好的男朋友,能在天冷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大衣。
正想得出神,酒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萧北暄自夜色中走来,似乎眉梢眼角都带了些夜露,他径直走进酒吧,眼中只有苏樱歌,抱起她就向车外走去。
调酒师回过神来,问道:“你是她男朋友吗?”
她似乎还没想起这个男人是谁。
萧北暄的脚步顿了顿,什么也没说,抱着苏樱歌接着往门外的方向走。
“如果你是她男朋友的话就好好对她,她很伤心。一个真正合格的男朋友是永远不会让自己的女朋友伤心难过的,若非爱的那么深,她也不会痛的那么狠,不会深夜在这么个危险而颓靡的地方买醉。”
萧北暄的神色微微有些动容,低头看了眼怀中的苏樱歌,抱着她走到车边,稳稳的放在车子后座。
深夜的两点,大风狂肆的翻卷着马路上的落叶,隐没在墨色里,与尘埃一同消失不见。
次日,苏樱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河桑小区的公寓里,厨房里正在煲粥的是宋姐。
一听到房间里的响动,宋姐立刻从厨房端着碗温热的醒酒汤进来,道:“赶快把这个喝了,喝了会舒服些。”
苏樱歌一口气喝光了醒酒汤,问道:“我怎么在这里,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不知道,今天早上一大早萧先生就把我叫醒了,让我过来给你准备些吃的。”
是他送他回来的?想起他,过去的爱恨交织已经使得她心力交瘁,她没什么表情,只说了一句:“不用了,宋姐,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宋姐事忙,不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而且啊,我还盼着你早点跟萧先生和好,两人共结连理呢。”
“不会了,”苏樱歌惨淡的笑笑,“宋姐不知道吗?我和他分手了。”
宋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道:“难怪萧先生最近情绪那么低落,好像整个生命都在灰色地带。”
“樱歌,别的不说,萧先生对你好,我们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如果是他做错了,你给他一个机会好吗?这世界上没有不犯错的人。”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有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后果已经发生了,无法原谅。”
“就算是坏人做坏事最初的动机也是有苦衷的,可恨人必有可怜之处,你何必揪着结果不放,而不体谅着站在他的角度想想?”
“宋姐,别说了,我和他这辈子注定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宋姐见见她说的坚决,叹息了一声,不再劝慰。
万家灯火校庆
“萧总,英伦学院校庆的邀请函。”秘书递过一张邀请函给正在电脑前忙碌的萧北暄。
“英伦学院?”他抬起头疑惑的皱了皱眉,“他们校庆为什么要邀请我?”
“萧总大一和大二不都是在英伦学院吗?直到大三才去的英国留学吧。”
在去英国前他曾丢失了一段记忆,忘了大一、大二就读的学院也不奇怪。
“最近事忙,推掉。”
助理朝门外走去,就在这时,他忽然改变了主意:“还是去吧,校庆什么时候举行?”
“三天后。”
“好,我知道了。”他低头继续处理手头繁杂的事物,脑海里却浮出了诸多疑问。为什么这些年的记忆他别的没有遗失,单单就遗失了那两年发生过的事?
看来,所有的问题都要从那座学院里找答案,回到最初的地方,也许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
三天的时间里,萧北暄忙着工作,苏樱歌在得知周怡宪迫于萧北暄给他造成的压力撤销诉讼后松了口气,继续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每天晚上喝的烂醉如泥。
然后,不可避免的就是上班迟到,虽然《遗忘的时间沙漏》剧组对她已经颇有微词,鉴于两人分手的消息并没有公开,大家还以为苏樱歌是萧北暄的女朋友,不敢得罪。
这让苏樱歌苦笑不已的同时,更加肆意妄为。
尹流赫已经出来了,苏樱歌并没有过去看她,只让紫玫代为问好,这段时间他的压力也颇大,已经持续了半个月的娱乐版头条,公司做了几次危机公关,试图挽回尹流赫的形象。
虽然到最后大家没有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但是尹流赫的人气难免还是降低了许多,原先内定尹流赫拍的几支广告纷纷要求解约,原本很看好尹流赫,想让尹流赫出演男主角的电影、电视剧的邀请此刻也了无音讯。
圈内有总有这样的流言,尹流赫已经毁了,他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了!
虽然圈内的人对尹流赫不再看好,紫玫却是信心满满的,明星打人的事件多的是,做几个大型的公益活动,拍几部大成本制作的片子,人气又回来了。观众都是这样,争论的时候激烈的要命,忘得也快的如风,圈子里混只要有颗强悍的心,承受的住,什么都是浮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坐庄总会有!
况且尹流赫早就过了偶像派的年代,是不折不扣的实力派,暂时坐坐冷板凳没什么,机会总会有的!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萧北暄来到早已失去映像的英伦学院,学院的整体建筑风格是欧洲的古堡式,校园环境很优美,萧北暄沿着僻静的地方慢慢的走着,每一处都觉得莫名的熟悉和亲切,很多温暖的记忆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来。
上午十点,校庆正式举行,发言的是一位特别有成就的校友,仪式完毕后,就是当年的同学之间的交流会,身边很多人详谈甚欢,萧北暄却是一个都不认识,想要问当年的事又有些无从下手,便一个人去了花园。
此时正是已快到深秋,花园里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开的泼泼洒洒的菊花的一簇簇浓密的金桂,微风徐来,花香倒是怡人。
看着另一边花圃里开的惨败的玫瑰,萧北暄的心里微微一动,在他心里,这些玫瑰不应该是这样的,那是三月的春天,花园里大片大片的玫瑰开的无比娇艳,而站在花丛边的人,却比玫瑰更加迷人,隐约的记忆里似乎有这么个人,却看不清眉眼。
萧北暄想得出神,不料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些怀恋:“已经有五年不曾见到你了呢,这些年你还好吗?”
“你知道我?”萧北暄回过神来,有些惊讶的道。
“你的名字一个月至少要出现在商业杂志上一次,你说知道你的人还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前是同学?”
“真是让我伤心,我以前每天上课的时候都跟着你走,看你坐在哪儿我便坐在你旁边,现在你居然忘了我。”女人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捋了捋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这么说,你以前很关注我?”
女人被他说得脸色微红,不自然的咳了声道:“青春期的悸动罢了,不过那时候你和苏榆纤是公认的金童玉女,即使我对你有什么想法,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只是现在有点后悔,要是那时候跟你一起去了英国,说不定我们还能有将来,不过,什么都不说了,听说你现在又有了漂亮女朋友,祝福你们。”
“我跟苏榆纤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他的声音里带了丝疑惑,这时什么意思,虽然从苏樱歌的口中他已经猜到了苏榆纤是苏樱歌的姐姐,可她又怎么跟他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了?
“啊,对不起,这些话我不该说。”女人尴尬道。
“为什么不该说?”
“真是抱歉打扰你了,我想起来现在还有事,我先走了。”女人尴尬了说完,飞快的走了。
“等等,”萧北暄追了上去,“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
“萧北暄,你是当事人应该比我们这些局外人更清楚啊,你这样旧事重提让我们很尴尬,相信那件事对你来说也是个不好的回忆,还是埋葬掉这段记忆比较好,否则同学见面都尴尬。”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讳莫如深?”
“我真的不想提醒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事情发生后我们也很惊讶。可是萧北暄,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现在,在英伦学院的花园,你们最常散步的地方,你居然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你不觉得你很绝情吗?”
“我当年到底做什么了?”
“你去问苏榆纤吧。”女人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苏榆纤不是已经死了吗?”
“既然你知道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
“我想知道她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外星人ET:“这件事你应该最清楚才对,现在却反而来问我?她是出车祸死的,跑车从她胸腔压过去,当场身亡,而开那辆跑车的人,就是你!”
萧北暄的脑海一片空白,原来苏樱歌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杀害了她姐姐!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杀人凶手,只有他自己忘了。
“你说的是真的?”萧北暄浑身冰冷。
“英伦学院的人都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再问只会显得你很虚伪。当时打了场很大的官司,虽然最后苏家不知道为什么撤销了诉讼,但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即使你没有承担刑事责任,至少也要给予苏家相应的赔偿,可是与你出国同时传来的消息却是,苏家破产了。”
“怎么会这样?”
此时,女人看萧北暄的眼神再没有刚来花园时的温情,她冷冷的道:“我还有事,失陪了。”
思考不出头绪,正打算打个电话让秘书拜托征信社调查一下当年的事,又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走了过来,只是此刻,女人从一见到萧北暄开始,立刻惊惶了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满腹心事。
她复杂的表情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