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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能大叫?没昏掉?”
“这样不对。”安的声音像是零下四度的冷水,清冽通透。放下手中的木偶从椅子上站起来接过甜甜手中的棒球棍,没任何的语气变化,就好像最认真的老师在为最无知的学生耐心的答疑解惑:“应该是脑后,这里。”
棒球棍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带着闷闷的声音,以准确的角度和精确的力度,直接将王仕达放倒,成为一名合格的昏睡牌野猪。
“耶!安你好棒哦!”甜甜满脸崇拜的跳起来,一下子抱住安的脖子:“我好崇拜你啊!啵!”一记响亮的亲吻,甜甜整个儿娇小的身子都挂在了安的身上。
安没什么表情的面孔起了些许的变化:“那么,你还要不要做正事了?”
“要!要!”甜甜点头如捣蒜一般的,利落的跳到地上,眼睛都要笑没了。就知道安对自己最好了,一定会帮自己来惩罚这个大恶棍的。甜甜摸过随身小包里面的相机,准备开工。
安熟练的拿起一根针,针尖在灯光下闪过一丝耀眼的光芒。
龙天放下手里的资料,在脑海里再一次确认这次招标的万无一失。
敲门声。
“进来。”
是龙天的助理朱敬尧:“宇文董事,事情有了非常突然的变化。”
龙天猛的抬头:“什么?”难道是钢材的事情?
朱敬尧点头确定他的猜想,不过接下去的话却让人极其惊讶:“王主任今天早上突然的办理了病假,为期一个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副手赵明的手里。”
龙天思忖着。不过一晚的时间,王仕达得了什么急病,这样关键的时刻请假?难道被下毒了?虽然昨晚凭良心说他宇文龙天真的很想下毒。
朱敬尧不知道龙天在想什么,不过很轻声的提醒了一下:“宇文董事,赵明跟我们的关系很好。”实际上,跟赵明的关系要牢固的更多,事情一旦落到赵明的手上,把握就变成百分之百了。
龙天点头:“我知道了。”又想起什么似的吩咐朱敬尧:“你联系一下财务,看今天上午公司帐上有没有大概一百万的资金被转走。”
“明白。”朱敬尧点头,极有效率的离开。
病假?龙天手指轻敲着桌面。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么?
拿起桌上的电话播给丁辉:“丁辉,王仕达那边出事了。”
丁辉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兴奋,跟打了吗啡似的:“天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王仕达给整惨了,哈哈,真他娘的出口恶气。”
“哦,你知道什么?”龙天欠欠身子,想不通丁辉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灵通了。
丁辉开心的语气通过话筒毫不掩饰的传过来:“王仕达昨晚被人打闷棍了,不知道得罪哪路人马了,浑身上下都被刺了青,照片都传到网上了,只不过,”丁辉的声音有一丝不解:“有点像小孩过家家~”
龙天迅速的翻开笔记本电脑:“网址告诉我。”有人帮自己?
丁辉很快的说了一个地址,是一个全市有名的网站,每天的浏览量灌水量达到几十万。
那个帖子被版主置顶加精了。
黑色加粗的标题很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政府蛀虫深夜密会情人被暴打”。
龙天掩住嘴巴无声的笑了,飞快的点击进入浏览量飞速攀升的帖子。
他明白王仕达为什么请病假了,放弃眼前这即得的利益,或许更是被迫的。这样的帖子被上面看到,接受调查是必需的吧。或许已经被双规了。想到那两张支票,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很多图片。
王仕达很明显是处于昏迷的状态,浑身上下尤其是夏天j□j的位置,比如说胳膊小腿肚皮后背等等都被五颜六色的刺青占满了。说实话被整的很惨。
第一张图片,脸部的特写,左脸是一坨仿佛冒着热气的便便——还有苦着脸的表情,右脸是幼圆体加粗的黑色大字“偶系淫棍”。
第二张图片,左胳膊上小臂几个大字“偶左青龙”图片是一条顶着便便的小虫,很弱智很j□j的神色,很生动。
第三张图片,右胳膊小臂上几个大字“偶右白虎”图片是一只——猪?猫?牛?其实怎么看都是四不像,关键是舌头滴着口水,一副很猥琐的样子。
后面的图片都是后背、小腿、甚至屁股上的刺青,有字也有图片。
龙天关上网页,脑筋都不用转就知道是谁做的了。难怪丁辉说像小孩过家家~
内线电话响,是朱敬尧。
“宇文董事,查过了,公司账面今早没有资金流动。”
“好的,知道了。”
电话才挂掉,还没等的及他去拨通那个凶手的电话,内线再次响起。是门外的秘书MISS刘。
“总裁,您有访客,是夏侯小姐。”MISS刘对夏侯甜甜已经到了恐惧的地步,只是因为第一次夏侯甜甜来的时候;MISS刘恪守本分没及时放她进去,然后夏侯甜甜笑容很甜美很无害的送了MISS刘一记大礼——一包痒痒粉。全都洒在MISS刘的身上了。龙天记得那天整个办公室都是一向冷静的MISS刘凄惨的叫声还有极其失态的抓痒动作。
龙天简单的回答:“让她进来。”很好,他正要找她,这都送上门来了。
其实说不说让她进来,结果都一样。夏侯甜甜都会我行我素的闯进来。
那张宛如小天使一般无邪的面孔洋洋自得的进来,手上晃着两张纸片状东西:“送礼送礼。”
龙天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两张支票。不动声色的站起来走过去:“这么说,都是你的杰作了?”
夏侯甜甜大言不惭的点头:“嗯,确切来说,是安的杰作,不过我是原创哦,他只是执行者。怎样?看到我的作品了?”网络上已经传疯了吧,哈哈~
龙天很严肃的盯着她:“你这是绑架,犯罪行为你知道吗?”
这小丫头太无法无天了,而居然安也纵容她的胡闹,还充当了帮凶。
“切,少吓唬我。”夏侯甜甜可一点都不心虚:“我一没敲诈勒索二没害人性命,还好心的给他做了美容,更是给你带回了一份大礼,你说你怎么感谢我?”
龙天板着脸,绝对不能再姑息这个孩子任性下去了,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不假,但是最严重的,小丫头可能会因此而惹上官司的麻烦。
夏侯甜甜先忍不住撒娇耍赖了:“好嘛好嘛,人家也是替柯微出气。那个臭流氓实在太可恶了,那么欺负我朋友,我实在看不过眼……”
龙天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夏侯甜甜有点理亏,声音也小了一点点:“那天下班我打算请柯微吃饭的嘛,结果她说不舒服改天。后来我就好心的想要送她回家,结果跟着跟着就跟到美莱了,再后来就一个不小心的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龙天继续没有表情:“然后呢?”
“然后,”甜甜气势又弱了一点:“我给我哥电话,让他帮我打那个淫贼一顿。结果我哥不同意,还骂了我一顿。我气不过,就让尉迟哥哥借了我两个人,请那个死胖子去安那里做客顺便美容。”
“所有的都是安一个人刺的?”龙天质疑:“那么多,你几点把人放了的?”
“其实不是啦,”夏侯甜甜变的有点垂头丧气了:“只有脸上和胳膊上是安去刺青的,其他地方都是我用颜料画上去的,也不对,那个死胖子的屁股上,是安画的。我们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把他重新丢到他家门口附近去了。”
龙天叹口气:“你这样,会害到安,如果警方介入调查,安会被传讯你想过吗?”他必需把后果说严重一点,天不怕地不怕可不是什么优良品质。
夏侯甜甜害怕了,抓住龙天的胳膊:“不会的,龙天哥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不会害到安的你告诉我。”
龙天不忍心了,毕竟她只是小女孩心态,何况这样更像是恶作剧的行为。即使警方介入调查,也不会当作重点方向来抓,何况还有夏侯挡在前面呢。
夏侯甜甜小嘴一扁一扁的,像是要哭的样子:“龙天哥哥我又没做坏事——”
龙天摸摸她的脑袋,目光含有一丝赞赏:“这件事,甜甜我要说,你做的很好。”
支票被甜甜拿回来了,王仕达想必也是不敢说出去的,毕竟没有了行贿的证据而且交待出去对他更不利。现在,他要提醒一下夏侯宸,在甜甜离开之前,密切保护好她的安全。
夏侯甜甜听到夸奖,重新又得意了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再度抓住龙天的袖子摇晃着:“龙天哥哥,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怎么报答我啊?”
“说,你想要什么。”龙天难得的玩笑口吻:“千万别说换大学之类的要求,我做不到。”
夏侯甜甜迫不及待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龙天哥哥,就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你帮我劝劝柯微,让她做我哥的女朋友吧。”
龙天极为不自然的避开她期盼的眼神,为什么听到这话心里像是硌了一块小石头:“换一个要求。你知道,你哥有意中人了。”为什么甜甜这么热衷的想要撮合他们?
“我讨厌那个老女人!”夏侯甜甜很是不忿的跺着脚:“离过婚又大我哥四岁的老女人,一无是处,肯定是给我哥下了什么蛊了。奇怪,我哥又不是疯了,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老女人?”
龙天心里一动。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夏侯宸意中人的消息。有甜甜说的这么夸张吗?
“我不管。”夏侯甜甜的眼中闪着狂热的势在必得:“我一定成功!”那模样,就像是邪教里面被迷的失心的教徒一般,执念不悔。
抛却夏侯宸意中人不被甜甜接受这一点,龙天发现自己的心里还是极为不爽。
让柯微跟夏侯宸在一起?
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这没什么不好,夏侯宸是很合适的人选,不像尉迟那么花心,负责任,又有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另一个声音虽然无力却依然弹起反驳,这有什么好?你怎么知道柯微喜欢夏侯宸?如果她不喜欢,这样牵强的把两个人拉在一起不是双方都痛苦吗?
第一个声音冷笑,夏侯宸这样优秀体贴的男人,会有女人不喜欢吗?即使开始没感觉,夏侯宸只要用心,甚至用不了一个月,就会俘获任何女人的心。
另一个声音更弱更苍白了,甚至缩到墙角了,柯微不是那么浅显的女人。
第一个声音干脆的一棒子打死异己,你知道柯微需要什么?
“龙天哥哥,”夏侯甜甜奇怪的看着龙天难得的魂游天外:“我想吃楼下那家冰客的冰淇淋,你带我去吃好不好?”
ˇ小魔头安排的S计划(1)ˇ 最新更新:20101111 10:55:15
快要一个礼拜的时间。
柯微出神的看着虚空不确定的某点。不忙的时候,她越来越容易陷入到这种不安茫然的状态了,原本的很多习惯都在悄悄的发生改变。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她向来没有苛责贬低自己的倾向。只不过不管什么事,都不会让自己后悔罢了。
龙天,有这么久没有任何消息了。
时间越久越会有种错觉。觉得不真实,觉得那些原本那么温暖的感觉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殆尽,直到最后踪影皆无,变的像是曾经看过的电影里的桥段——没有发生过,只是左右了自己的幻觉。
这样异常安静的日子,如同十八年来每一个睁开眼睛后平平淡淡的清晨认知。她的生活轨迹,即使波澜不兴,却是她凭借自己能够得到的最好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超出她能力范围的,几乎是捉摸不定的方向,会让她有脱缰的无力感,不知如何是好,患得患失,没有办法再淡然的一如从不曾遇见过。
她想要,想要抓住。
从来,她都是那个选择最直接方式的孩子,不管是小时候幼儿园里分饼干,还是散打的对抗比赛——最有效的往往就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