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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么?”点点头,这是尹仲夏的风格,脑补了一下之后,Ω又问道。
“对于玩心理战术的那种,还是有一套的。”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是很有一套了。”
“多谢夸赞。”
“正好,我只会玩21点,看见我快不行了的时候,过来帮一把。”
“嗯?原来你还是在乎钱的啊?”
“这次依旧没有经费,用的都是自己的钱,当然在乎。况且,我们可是披着牧羊犬皮毛的羊。羊,是被牧羊犬放牧的,他们想让你吃就吃,想赶你走就赶。”
“哦,的确,我忘了,我们是冒牌货。”尹仲夏贴着Ω的耳朵低笑道,从远处看,两人是感情极好的一对情侣。
“干正事!”Ω躲开,警告的盯了尹仲夏一眼,然后走向21点的赌桌。
“是,大小姐。”尹仲夏低声回道。掂一掂同时升级的跟笔记本一样轻便的笔记本电脑,“那么,在哪里比较好呢?”毕竟,还要随时要救场的么。
“押注,50万。”
“收牌。”
“收牌,单挑。密西菲先生?”牌桌上持续的响起荷官平和中略带上扬的,低沉中蕴含清亮,听起来舒心的嗓音。不得不说,在从坐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Ω加入后,这一桌比起其它的赌桌来,就显得十分的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寻常,但是,合情合理——坐在像是朱丽叶聆听罗密欧的深情表白的露天圆台的下午茶桌前,左手端着一杯红茶,凑至唇边,右手有节奏的敲击电脑边缘,等待入侵程序显示进度条满格,眼睛还不闲着,瞥向离此处最近,约50米的21点赌桌,尹仲夏是这样下结论的。
Ω那种淡漠的性子,再加上她现在穿着的黑色女王风格的长裙,以及刻意的疏远与高傲,令这一桌因为许久没有新玩家加入而显得有些抑郁低沉、愁云惨淡的男性玩家们眼前一亮,一个个的都在轻微的咳嗽声中,悄没声息地直起了身板,暗自的,热血沸腾起来了。
不得不说,Ω把握得很好,那种冷漠清高对男人来说,是罂粟的诱惑,她越是这幅样子反而越想让他们打破她的淡定。
可是,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的确,这样接近他们,是最快捷、最有效、最有可能取得证据的办法,但是,不带□□的,□□!阖下眼帘,尹仲夏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茶,虽然是在笑着,可那笑容比冰块都还冷。而他浑身散发出不可见的黑色气势已经被50米外的Ω感受到了。而她牵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却像是丝毫没有在意到一样的像荷官点点头,然后懒懒地靠回舒适的贵妃椅里,继续她的游戏。
“罗兹沙华小姐,跟进。”
她输了不要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会有人来救场的。看不远处的那一位,似乎已经坐立不安了,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过来吧。只要再输一些就可以了。
“安东尼先生,听牌。”
“波斯顿先生,加注。”
……
“密西菲先生,有人跟进了,请亮牌。”
“一个3,一个7,一个9,一个A,密西菲先生20点;一个4,两个5,一个6,罗兹沙华小姐20点;两个4,一个5,一个6,安东尼先生19点;两个6;一个8,波斯顿先生20点;全黑色牌,罗兹沙华小姐胜出。”
嗯?胜了?怎么会?她可只是按照规则,随便的玩玩而已!那些该有的察言观色她可是一点都不会!难道运气成分竟可以占到这么重要的分量么?而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运了?虽说她坐在这里是因为随处乱晃的人更引人注目——毕竟他们还在“逃亡”中,可快些结束这一局还是好的——这样就有机会接触可能存在的洗钱环节了。只是,这真的只是因为她幸运吗?还是说,诱引得太过了,这些人在暗地里,让了她?可就算他们想让她赢,她的技术也跟不上啊!那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去?
与此同时,尹仲夏盯着电脑屏幕上卡在99%的进度条,和限定10秒钟之内输入、只能错误一次的密码框,以及他自己加强过的防火墙警告,有未知程序在探查本电脑的IP地址,蹙紧了眉头。没有任何犹豫,他掐断了网络连接,打开控制面板,把IP地址改换了。原来还隐藏了这一层啊,没想到,是他大意了。这样一来,后续行动就会有些麻烦了——他已经打草惊蛇了。“啪”的一声合上电脑,他看向了另一方战场。既然他这一边已经受到阻碍,为了补救,让他去结束Ω那边无聊的变相搭讪吧——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就在他起身,准备去和被一群对她有意思的雄性生物包围的Ω会和的时候,余光却瞥见几个侍者打扮,却四周观望游,鬼鬼祟祟的人影。
不好!那些人追来了!
那他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要是过去的话,他们两人在一起更会引起追击者的注目,而要是不过去……他不动声色拿起茶杯,装作喝茶来遮掩自己的面容,同时以眼角扫向Ω那一边,发现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这番变化。正在他不动声色地犹豫不决之际,却发现一位装扮华丽的妇人向Ω走了过去。
“你这条裙子……”忽然听到身后的声音,Ω心中一咯噔,腹诽道:不会吧!在赌桌上运气还不错,现在就风水轮轮转,遭到报应了?不过,好在她也不是一般人,就算在内心里暗自叫苦,面色上也是分毫不露,镇定地回过头,又镇定地挽起一抹笑,正准备同样镇定地回话时,视野里闯进了几个一看就知道不会装也没打算装,并不属于这里的气氛的人。
啊,尹仲夏他们国家的哲人说过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是吧?看来她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可Ω不愧是Ω,心念电转的一瞬之间,她就应变好了对策。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给尹仲夏递了一个的手势,然后仪态雍容地站了起来,扶着贵妃椅的把手,从椅子面前转出来,半侧着去面对着妇人,并往前走了一小步,这一举动令本来离她有些远的妇人感受到了她的“好意”,稍稍走上前一步。这样一来,那位妇人正好把大部分追击者的视线给挡住了,他们就算要看,也只能看到她因为那垂下的一缕头发之后,露出尖尖下巴和红艳似火双唇的侧脸,所以,那些人一时半会儿如果不凑近看,是认不出她来的。
“夫人的眼光真好,我这条裙子就是仿着夫人那条做的,因为我有幸见过夫人您穿那条裙子,当时我就非常喜欢,想着自己要是也能有一件就好了。可是我知道这条裙子是由葛文尼亚大师设计的,保证每位顾客的服装唯一是他的宗旨,所以我自然不可能有一条同样的了,可是,因为我实在是很喜欢,回去了以后,就按照记忆画了下来,而为了不引起大师和您的误会,我又做了一些修改……”双手交叠在小腹前,维持着礼仪小姐的风范,Ω还得边说边在内心计划下一句的内容,因此说得很慢,于是,音调就变得糯一些,高一些,而内心就在腹诽那些贵族小姐们的措辞。她不知道,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尹仲夏,以及一桌的男性玩家,都对她这种突然的改变感到惊异,并且,异远大于惊。初次见面的人想的是:原来冷冰冰的美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啊!要是她也能对我这样说话就好了!而尹仲夏则是在猜测以及担心:她不会说到一半就没词了吧?那个时候他是要去救场还是不要去呢?
其实,Ω现在穿着的晚礼服,毫无疑问就是这位妇人的,只是她稍微做了些改动,把她认为不必要的,一眼就能被主人认出的那些特质,如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长长的黑丝带,特别是哥特式风格的黑纱袖子,都给扯掉了。至于那根银色的腰带,那其实是除细的那一头外把其他的锋线都挑开,再加上以特殊手法系在腰上的一条,银色领带。Ω在挑衣服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想过要和尹仲夏显得般配,这一番理由她其实早就想好了,只是说辞没有准备好而已,而为了这个听起来合理的解释,她特意挑的被穿过的衣服,并且不佩戴首饰。最后,感谢那位喜欢用香味浓厚且不易消散的香水的妇人,让她一闻就知道哪件衣服是被穿过的。
终于在一番搜肠刮肚的措辞之后送走了那位以为遇到了自己的仰慕者以及知己的妇人,Ω再次给尹仲夏打了一个手势,这次是“过来”的意思。虽然没能理解她的用意,但尹仲夏绝对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他看似悠闲实则步伐比平时稍快一些的来到似乎将心神全部放在了赌桌上的Ω身边,却见她装成似乎是忽然意识到他的到来,一改送走妇人之后的女王冰封表情,像是有些小惊吓地抬起头,眼神款款的望着他。
见到这样的她,尹仲夏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想,如果就这么俯下身去……但他不能这么做。为了知道Ω的意思,他也就这么回视她,眼眸深深。而在这一桌的人看来,他们已经沉陷在忘我的深情对视中,于是,醋坛子接二连三的倒了,留了一桌酸酸的醋。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写这一段,重温了一遍007的皇家赌场,建议亲们也看一看~
、最后一战(四)
可在长达五秒钟的对视中,不知是Ω没有给提示,还是他的默契值不够高,实在没看懂,尹仲夏只得开口道:“玩得尽兴吗?”声音低沉,尾音上扬,语速略缓,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你怎么才来?”她的声调轻快,含着嗔怪,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嫌我来得晚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尹仲夏俯下身来,遮住了从背后而来的探寻的目光,却对满桌的敌意视而不见。
“不晚,我还没输光。”不是双关语或是其他什么暗示,得继续对话下去。
“那看来是玩得不怎么高兴了?赌博么,通常要赢了钱才高兴的。”
“没有啊,告诉你哦,”Ω忽然更加欺近,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俯得更低些,然后以悄悄话的方式,却是全桌仔细听都能听清的音量道:“我今天运气很好。”
“声音大了哦,”尹仲夏的唇角浮起一抹宠溺的笑,又道:“而且运气好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灵了不是还有你么?”Ω欢快地反问道。感觉到背脊上愈加增加的眼神的重量,尹仲夏在心中默默的道:Omega,你这是在给我拉仇恨吗?可他却忘了,自己之前还不是在这一桌的雄性生物之前秀占有,秀优越,秀恩爱?
“还有还有,”Ω的唇贴上了他的耳朵,“说起了整桌人都知道是悄悄话却不知道内容是行动计划的悄悄话:“代我打,输掉,结束之前没收到我的联系就跟赢家走;手表内,纽扣摄像头,录像;收到联系看指南针找我。”然后,她的气息就远离了他,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她就把换装时也没有拿掉的手表取下来,塞到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口里还甜甜的说着,“好了,就这样吧,我去去就来,这是幸运物哦,收好!”说完,她拍拍他的肩膀,顺势把他按进贵妃椅里,又恢复了女王的做派:“抱歉,我有些累了,失陪。”
“可是,罗兹沙华小姐,这不合规则……”荷官代表一桌的男性出言挽留,却被尹仲夏一口打断:“什么规则不规则的,有人陪你们继续就可以了,不是么?”后面三个字说得重而缓慢,尹仲夏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这一招用得好啊,不仅金蝉脱壳,还利用仇恨让游戏得以迅速结束。他玩转着自己面前不算高也不算低的赌资,想着怎么输才可以既达到Ω的要求,又不太过于委屈自己。
终于离开赌桌的Ω来到了吧台前,为了钓鱼。而为了那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