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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杨在*和痛苦中煎熬,忍不住半支起身来,按住卓小意的的脑袋,使自己巨大的欲 望更加深入她温热潮湿的口腔内壁。
嘴角被巨大的欲 望撑开,那男性的象征在她口内横冲直撞起来,快要顶到喉咙的不适感,让她的眼睛盈满了雾气。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李严杨有些绝望的轻问,不断的抱着她的脑袋上下摆动,模仿着抽 插花 穴的样子,明明听到了卓小意不适的呜咽,却还是想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动作的越加猛烈。
卓小意被巨大的不适感模糊的意识,没有听见李严杨呢喃似的低语。手覆上李严杨的手腕,想要摆脱这般钳制。
终于李严杨停止了这般疯狂的举动,移开卓小意的脸,一阵痉 挛,温热的液体像温泉一样喷涌而出。卓小意的脸上沾染上了腥 膻的奶白色液体,星星点点的,鼻尖,唇角,脸颊,额头,都是李严杨独有的气味。
发泄过一次,却又在看到卓小意迷蒙的样子后,又迅速胀大起来,这么久以来一直过着禁 欲般的生活,也难怪李严杨会。。。。。。
带着雾气的双眼看着李严杨再度* 起的巨大分 身,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看李严杨,怎么会。。。。。。
李严杨毫无愧疚之色的笑笑,平躺会床上等待她的服侍。
卓小意难堪的碧山那个眼睛,强撑着身子分开双腿重新坐上他劲瘦的腰枝,向下移了移,紧致的臀肉触到他发烫的欲 望,支起双腿,太高翘臀,流着蜜 液的花 穴,渐渐靠近那个尺寸惊人的家伙。
以前一直是李严杨把她弄到高 潮后,才开始攻城略地,像这样自己主动式想也没想过的,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吧?只是一直忍耐着,他究竟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这个男人爱她到了一个她难以想象的境地。就算喜欢强忍着欲 望,连这种事业是迁就着她来。
圆润的柱 身刚刚探进一点点头,内壁马上就紧紧地吸附住了它,花 穴早在和李严杨接吻时就泛滥成灾了,湿润的让*的更加容易。
手掌撑着李严杨结实的*上,*慢慢的下沉,虽然湿润的一塌糊涂,但是毕竟事先没有扩展过,涌 道狭窄的紧紧吸住那巨大的肉 刃,进去的也比较缓慢。
李严杨的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渍,*和痛苦在撕扯着他的灵魂,好想一 插 到底,却又想要看卓小意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的的样子。
“嗯。。。。。。”卓小意也忍受不住这么半上不下的感觉,牙一咬,索性一屁股做下去,花 穴瞬间就胀得像要裂开,好满,好热啊!
腰肢一下子虚软了,爬在李严杨身上,绵软的胸 部抵在他线条优美的腹部。
“动起来。。。。。。”原本清亮的声音蒙上情 欲的味道,甚是性 感好听,像醉人的就一般,蛊惑着卓小意按他的意愿动作起来。
李严杨一只手抓着她一边的绵软,另一只手伸向他们*着的地方,沾了一滴她的蜜 液,划在她的唇边。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都湿成这样了,动吧,你很像要不是吗?”
卓小意涨红着脸撇过头去,羞耻的动了一下臀,虚软的身子连上下移动都觉得困难,呻 吟却从嘴里不自觉的跑出来:“嗯。。。。。。。”
“好热。。。。。。”卓小意开始意识模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感觉真是的说出来。
李严杨看她迷乱的样子,已经完全忍不住了,等待卓小意这样慢慢的上下移动,他怕自己会被憋死。
翻身把她压倒身下,*一用力就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嗯。。。。。。”猛烈的撞击让卓小意的唇边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 哦,甜腻的让人欲 罢不能。
“嗯。。。。。。轻。。。。。。一点。。。啊。。。慢。。。嗯哈。。。。。。”破碎的呻 吟,带着欲拒还迎的引诱味道。
“很舒服吧?”把卓小意的腿大大掰 开,成M状,这样可以顶得更加深入,手揉 捏着她的绵软使它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不。。。。。嗯。。。。”
“好久没碰你 ,真紧,你看它,一直咬着我不放呢。”故意在她耳边说着下 流的话,刺激得她更情潮涌动
一个晚上,她不断的摆成各种羞耻的样子,承受着李严杨不知疲倦的强大需索,最后昏睡过去,那个男人还正在她身上辛苦耕耘,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正文 74。传说中的烂尾
昨晚被索求得太过,卓小意手无力的垂在床沿,白皙的皮肤上是点点的青紫的吻痕,项颈上,锁骨上,*上,腰腹上,甚至是哪个难以启齿的*,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李严杨支着手,侧躺着,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心里胀满了满足感。
莹白的肌肤上那一个个印记,让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虽然不断告诉自己,放弃对卓小意不可思议的迷恋,但是一旦碰触到她,又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欲 念。她就是他的一个劫,注定是躲不过的。昨晚是真的折腾的太晚了,卓小意的眼周都泛着淡淡的青色,一副疲累至极的模样。
呼吸也平缓,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征兆。李严杨指腹摩挲着她白皙消瘦的脸颊,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卓小意,你赢了。”
他终是斗不过她的,输了也罢。
身体像被马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转个身子都觉得吃力,手指想动一下也没力气。那么疯狂索求的李严杨她还是第一见,她一直以为他也是个寡欲的人,他们结婚以来,对这方面一直视保持着良好的默契,一周也就两三次,李严杨也只是正常的需索,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
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疯狂举动,脸又不自觉的涨红起来,身边并没有人,卓小意还是不好意思似缩着脖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身上的感觉是干爽的,应该是他在她半昏半睡见帮她清理过了。
“闷在被子里不热吗?”调笑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被子已被拉开一角,露出薄薄的通红的耳朵。
李严杨的话语少了点昨日的疏离,多了份戏谑的调笑,卓小意暗暗期待,这是不是代表他原谅她了?
“你先出去。”小小声弱弱的说,被子底下的她是光裸的一丝不挂的,这个时候她是在没什么底气。
“做过这么多次,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吗?”扯着被子,向下拉,笑得春风得意。
“你。。。出去。。。”死拽着被子,任他如何也扯不开。
可是防得了上面,防不了下面。李严杨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硬是要拖出来。
白皙*的小腿被*出来,青紫的吻痕在阳光不均的分布在纤细光滑的小腿上。
“我出去了,你出来吧。”突然放下被子的一角,李严杨哑着嗓子说。
一看到那被自己蹂虐的种种痕迹,忍不住又血气翻腾。他对她还是毫无自制力可言,昨晚真是需索的太厉害了,他不想现在就把卓小意吓跑,为了以后的幸福,现在还是节制一点好了。
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李严杨不在了,才裹着床单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拿衣服换上。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也遮不住了,今天看来她休想出门了。
“那个。。。。。。”卓小意不安的看着正要出门的李严杨,她很想问他这样是不是不离了,但又害怕从他嘴里再说出离婚二字。
“什么事?”李严杨看着卓小意揪着衣角不安的样子,心情愉悦,她还是很在乎他的,不是吗?
“我。。。。。。”声音细若蚊足,卓小意脸涨红的低垂着。
“你说什么?”
“我。。。。。。”又轻声重复了一遍那令人害羞的话。
其实他是听到她说喜欢了,只是很不满足的想听第二次,也许要让她达到爱的距离还很远,但是李严杨依旧想要试试,反正已经输了,还能更悲惨吗?
“收拾收拾,我们回家吧。”李严杨看着她的布满*的脸,笑得灿烂。
卓小意刚欣喜的抬头,却听到李严杨抱怨似的低语了一句,“这里的床太小了,做起来真不方便。”
马上又红得想煮熟的虾子一样,垂下头。
“来,上班前给个精神鼓励。”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李严杨闭着眼睛,等待卓小意的吻。
卓小意红着脸,没有吻脸颊,而是直接蜻蜓点水般的吻在了李严杨的唇上。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消,李严杨心里的波澜却不断荡漾开来。
卓小意的一点点主动,就可以让他失神回味。
拉过卓小意的手,把她拥到怀里,紧紧地抱着,头埋在她的颈部,深深的感受她独有的气息。
还好卓小意坚持,还好他们没有离婚,云烟说得对,他会后悔的,还好一切都还没改变。。。。。。
其实这样就好,我只要拥有你就好,一直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正文 1。跨间的幽香
“严扬怎么办,你看它胖的都快走不动了。”卓小意揉着吉吉圆滚滚的肚子,犯难的洲眉 。
“谁让你这么宠它,整天抱者,连地都不让它下,它能不胖吗?”靠在沙发上,手里翻者报纸,一脸的镇定自若,语气却泛者酸味。
才来到这个家也就一年的时间,原先瘦弱得可怜兮兮的小土狗,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得了严重富贵病的胖狗
“我不管,你想办法。“卓小意把狗往李严扬怀里一塞,一副不打算负责的样子。
李严杨叹了口气,放下报纸,揉了揉吉吉蓬松柔软的毛发。现在抱者它都觉得吃力了,它实在是生活的太安逸幸福了,明明是一只吉娃娃,却快长成哈士奇的重量。
卓小意就是个甩手掌柜,平日里吉吉的吃喝拉撒,都是李严杨一手料理,她只负责逗弄宠爱。
“要不我们送宠物减肥中心?”李严杨早想把这个体积越来越庞大的情敌送走了,突然灵机一动,这不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
“不行,听说那里经常有宠物饿死的。”卓小意撅着嘴摇摇头。
“你不送他就是胖死的,反正都是死,你给他选择一下。”李严杨把胖成一团的吉吉又塞回卓小意怀里,表情认真,他这次怎么样都要把这个肥胖的‘情敌’送走。
每天晚上这家伙都来他们床上捣乱,硬要挤在他们中间,害的他好久没碰卓小意了,简直可恶!
胖吧胖吧,胖死得了。每次它安逸的躺在卓小意怀里,他就开始怨念的诅咒,那个本该是他的位置的地方,被这家伙长期霸占。每天只能看着它肥胖的屁股对着他,看不到卓小意胸前的风光,怨念啊!
“可是。。。。。。”卓小意对上吉吉那可怜兮兮的眼睛,有些不忍心,那么瘦小的一只被她宝贝似的疼宠到这么大,真要让它去掉肉,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你再犹豫,他就只能胖死了,现在宠物也有三高,吉吉现在的状况明显的高脂了。”看卓小意一脸的犹豫,李严杨只好下了一记猛药。
吉吉像是听懂了他们要把它送走一样,呜咽了一声,拼命的往卓小意怀里缩。
臭狗!那是我的位置!你把脸埋在哪,那是我才能舔的地方!!死狗!你给我出来!
李严杨看着吉吉把头埋进卓小意胯间,简直要崩溃了,该死的臭狗,一定要把你送走!竟然吃我老婆的豆腐!!
眼睛里开始冒着火星,李严杨扯过它的尾巴,要把它拽出来。
“你干嘛啊?它会疼的!”拍开李严杨的手,摸摸吉吉的毛,一副心疼的样子。
它不疼了,换他疼了,心疼啊!那个地方只有自己能造访,该死的臭狗!
虽然隔着布料,李严杨也觉得可以很清晰的闻到来自那个地方的幽香,死狗鼻子这么灵,一定闻到了!该死!!
拼命挠墙抓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