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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媚笑笑:“话虽这么说,不过,你舅妈的脑瘤可不是一时急出来的,你怪浩丽也没用。”
“谁说没用,她现在正派大林坐上乌鲁木齐的航班,说一定要把欣月接回来,明天就到,到时他给你打电话你去接他。”
“噢!原来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要我去接大林的,我还以为你想我了。不过,我还是为欣月姐高兴,晚上等她下班回来,我第一时间就告诉她。”
“还有一件会让你更高兴,想不想听?”
“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莫非你的张颖已经出院了,还是你跟她旧情复燃了?”
“切,你胡说什么呢?不过,你说对了一半,张颖的手术做得很成功,医生说对生育也不会有影响,也快出院了。这些日子在我的英明劝导下,她开朗了许多,现在正和一个追了她几年的男同学谈恋爱了,所以我被踢出局了。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现在可以回来了,明天大林也到了,后天你就和欣月他们一起回来,到时我去机场接你们。”
“我不回去,谁让你逼着我出来的?现在寂寞了又叫我回去,不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李媚挂了电话,继续睡她的大觉。
没等李媚将吴家的事告诉欣月,还有一个人倒时时惦记着,这个人就是姚林。
自从欣月走后,姚林就一直关注着吴浩杰的一举一动。这日,他闲着无事也去休闲中心串串门。平时一到门口就能听到吆五喝六,人声鼎沸。今日一到棋牌室,只见里面静得不正常,并无往日赌博的热闹场面,只有几个老年人,正在津津有味地听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先生在讲故事。
那先生一拍惊堂木:正在这时,警察们蜂拥而上,把吴浩杰桌面上赢的钱全都装进了袋子里,把马进财心疼的呀,他说:“吴哥,你给我们的钱还没分呢,早知道有猎人来,我们刚才赢了就溜多好,还等着他们这些鸟人下压。唉!人悲了还不能怪社会,一会还得要被罚款,惨啊!”
听到这里,姚林有些眉目了,他问旁边的一个老伯:“这里怎么不开棋牌室了?”
那老伯说:“前阵子有几个大赌的被警察抓走了,现在正停业着呢。”
“那个大赌的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听说书的人叫他们吴浩杰,马进财的。”
姚林谢了老伯,随即给欣月发了个短信:欣月,快开机,吴浩杰出事了……然后开着他的雷克萨斯直奔吴浩杰的所在地。
在一个单人房间里,吴浩杰正躺在床上听着收音机里的小品。看着姚林进来,他笑道:“你怎么来了?”
姚林看着他的举动,一点也不像一个劳改的犯人,便嘲笑他:“哟,生活还不错嘛,你蹲牢房像是在自家一样,挺舒服的嘛!”
吴浩杰笑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蹲牢房。”
“嘿!夸你一句,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说说,你是不是存心想进来的?”
“是吗?要不你也来坐坐。”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赌点钱吗,又不是杀人放火,偷奸抢掠,凭你和赵晓敏的关系,至于进来办学习班吗?你这一曲逼上梁山演的还真入戏啊!”
“逼上梁山?”
“我说错了吗?你的所作所为不就是逼着欣月上你这梁山来吗?我替你把信息发出去了,估计最迟晚上都能看见,说不定她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闲着无聊,打开手机在看呢。”
吴浩杰笑笑:“老兄,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了?”
“谢倒不必了,知道我怎么发的吗?”
“怎么发?”
“我说,不得了了,欣月,吴浩杰因赌博被警察逮去了,可能要坐上几年的牢,你赶快回来还能见上他一面,要是迟了恐怕连面都见不上了。”
吴浩杰上前踹了姚林一脚:“叫你胡说八道,把我说得像个十足的劳改犯,你这叫人身攻击。”
“什么人身攻击,我只是想让欣月早点回来和你团聚。当初是我鬼迷心窍错失了良妻,如今想吃回头草早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我也不想看她再这么辛苦下去了,既然你们俩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各分东西各走天涯,我希望你们俩赶快结婚,以弥补我从前被猪油蒙住的心,减少我这辈子的内疚。”
“哈哈,原来是为了你自己的良心,不过,你也算是迷途知返了,我也替你高兴。怎么样?现在和王倩和好了吧?”
姚林叹了叹气:“诶!随缘吧!我丢掉的是金子,得到的是一堆破铜烂铁,亏大了!”
“切,看你说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王倩有信心,要不你学学我?”
姚林笑道:“你得了呗,就你这下三赖的手段,还配叫人家学。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要是结婚,我想把姚瑶接回来住上一阵子,多多培养父女之间的亲情,要不然我这个亲爸爸就要被你这干爸爸踢出局了。”
“没问题,随你。”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小敏的梅赛德斯已停在了吴浩杰门外,他伸出头一眼就看到了姚林:“哟呵,今儿个咋这么热闹的,你怎么也上这儿来了。”
姚林笑笑:“我是来看这位名人的。今天,我去休闲中心四楼,那里围着一群老人,正在说吴大英雄的光荣事迹呢,这不我知道了就立马赶过来了?”
“真的?哥,这回你是出了名了?”
吴浩杰不理他们两的调侃,问小敏:“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小敏说:“你放心,一切都好,浩丽姐已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彻底的打败了,现在派了大林正赶往新疆乌鲁木齐的航班上。估计明天就能见到欣月了。大林还向浩丽姐拿了你们吴家的钥匙,作为要欣月回来的诚意。怎么样?哥,你怎么谢我?”
“明天你们俩谁去接欣月?”
姚林说:“我去,明天下午我就直接将她接到这里来,从此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莫要学我。”
吴浩杰点点头:“知道知道,你放心,我们是男人,男人就要活出个男人的样来,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到底。”
这时小敏摸摸肚子说:“哥,你怎么负责啊,我为了帮你,连早饭都没吃就过来了,现在正饿着呢。要不你去你们食堂那弄点吃的来,我们三个庆贺庆贺。”
姚林也说:“对对对,我的肚子也饿了,顺便捎瓶酒来,无酒不成宴。”
“哥,买好一点的酒,我好怀念你以前的那瓶珍藏了十五年的竹叶青,那个味道真是好极了!”
“有二锅头喝就不错了,你以为这里是百货商场?”
“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一瓶十五年的竹叶青,十年的也可以,到时候我们就拿着酒到姚林的‘新悦来酒店’吃霸王餐去。”
姚林说:“没问题,早就想请你们吃饭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改天你们一定要来,让我也尝尝你们的宝贝名酒竹叶青。”
“哥,你听到了吧!不是我们存心敲诈你,我们实在是好这一口。”
吴浩杰站起来:“行,没问题,不就一瓶酒吗?要是这里找不到,哪怕跑到山西的地窖里我也要挖它一瓶出来,这总可以了吧!不过,别以为这里的牢饭好吃,待会吃进去了可别吐出来,免得浪费粮食!”
、似曾相识燕归来
在新疆天成办公室里,欣月正在设计李灵飞交给她的一套儿童休闲服。平时她总是全神贯注的去做事,从不偷懒,今日却精神疲倦,老是打哈欠,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算了,歇一刻吧!她扔下了尺子和划粉,倒了杯纯净水坐了下来。哎!都是方孝良这家伙惹得祸!
自从欣月给方孝良和严小乐牵线后,总经理办公室的位置上再也找不到方孝良这个人。他整天拖着臭味相投的严小乐不是吃就是玩,若是有个急事要找他,真能把你给急死。就昨天晚上,本来严小乐和李媚,还有媛媛和姜波,四个人约好了要打麻将,结果方孝良过来了,硬是拉着严小乐去开一个同学的什么PARTY,这下剩下他们三缺一了,没办法李媚硬是将刚钻进被窝里睡觉的欣月给拖了出来,欣月又一次当了严小乐的替死鬼,三个人还不打到天亮不罢休。可怜欣月一夜没睡不说,钱又输了,上班一拿起划粉就打眯瞪。唉!跟这些见色忘友的家伙们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得神经病!
说起姜波,现在正和李媛媛腻得像蜜糖。一讲一听,二讲双门听,比从前少男少女谈恋爱时的劲头都还要足,每天晚上两人手牵着手不是去逛公园就是去看电影,说这就叫浪漫。媛媛原来是和欣月和李媚住一房间的,现在晚上经常夜不归宿,问她去哪了?她说去她姑妈家住了,其实她就在隔壁和姜波一起睡,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李媚和欣月当然也不好意思当面揭穿她,只是一逮着机会就调侃她。
唉!爱情的力量就是大啊!姜波现在整个变成一“气管炎”了。
还有李媚这小妮子,虽说和小敏闹别扭了,来时还有些情绪失落,可是现在,你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哪里还有一点点心事的样子?她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有玩,啥都不用操心,夜里打麻将到通宵,白天猪一般的打呼噜睡大觉。诶!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有福气啊!若是从前姚林不变心的话,自己也会不会像她们一样有福气呢?
一想到姚林,欣月突然想到好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不知他现在和王倩过得怎么样?还有那个整天豪赌豪喝的吴家大少爷,不知他现在去上班了没有?自从那天做了个白日梦后,欣月心里的阴影一直挥散不去。诶!“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摁了开关,只见手机里马上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然后便看到了姚林发来的信息:欣月,不得了了,吴浩杰因赌博被警察逮去了,可能要坐上几年的牢,你赶快回来还能见上他一面,要是迟了恐怕连面都见不上了。
看到这里,欣月的脑海里“轰”的一下惊呆了!怎么会有这等事?这个梦也太准了吧!心里的阴暗也一下子散开了,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想什么来什么?唉!这吴浩杰也太没出息了吧!你赌博赌活一点不行呀?还被警察逮去?现在怎么办呀?我要不要回去?就算回去见上一面又能怎样?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再说吴浩丽一见到她如眼中钉,倘若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的回去,她还以为自己趁着吴家有难要进她吴家大门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去年在品茗茶馆里她和吴浩丽的一番对话。
“因为你配不上他,所以得不到我们的祝福。”
“那你说说,我怎么样才能配得上他?”
“要不你和我们的家境差不多,要不我们吴家败了和你现在的处境一样,还有,不要带着拖油瓶。”
“这就相配了?呵呵呵!你放心,就是相配了我也不会到你们吴家来,有你这样的姑姑,日子难过啊!”
“林欣月,你别得意,我限你三日之内离开这里,离开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我知道他很爱我,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他,可是我就是不忍心离开他,总是怕我走了他会出什么事。”
“你就别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走后明天太阳依旧会从东方升起来,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想到这里,欣月叹了叹气,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不愿离开他啊!可是就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啊!于是便只好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离开他。就在这短短的三日里,她尽量地满足了他的要求,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