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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中的热茶,回到车里拿来一个苹果手机,这是卖给马晓丹的。拿着手机放到马晓丹的桌子上面,我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回到沙发上,一口气将热茶喝光,躺在沙发上感觉有些累,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出现一个突兀的想法,我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刚出现,张玲就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在她丰腴的身子下,浴巾显得有些狭小。一些不该露出来的软肉都白花花地暴露在空气中,脚上踩着小凉拖,白皙的小脚显得十分可爱。张玲一下子跳到沙发上,取下包裹着头发的毛巾,湿漉漉的头发散布在胸前,水珠弥漫在她胸前的大白兔上,略显一丝微不觉察的诱惑。
已经是初春的季节,空气回暖,张玲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我隐约听到夏婉玉在责骂张玲,好像是张玲刚才弄乱的她的洗澡计划,而且两个女人好像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用脚趾头去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张玲脱光衣服抱着夏婉玉,将泡沫沾满两个人的身体。
有些苦笑的叹了口气,再问张玲:“你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张玲往自己嘴里填几颗果实饱满的葡萄,腮帮子鼓鼓的说:“你……”
“我……”我诧异地问,心中有些无语。
张玲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葡萄,大大咧咧疯疯傻傻的说:“你问个大头鬼,姐姐我信仰小弟弟长的人,你很长吗?切。”
晃动着比夏婉玉更丰腴的臀部,张玲回自己屋里去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心中再次问自己。
我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信仰这种东西,不是用嘴说的。信仰其实就是鼓励你生活下去的东西,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不只是佛教道教基督教可以当信仰,任何人,或者是音乐精神都可以当。我不知道我的信仰到底是什么,因为我现在有点失去方向。被张玲这么一说,我倒有点魔怔,我问自己。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去努力。我现在老婆孩子都有,钱也已经花不光。夏婉玉这么爱我,我干嘛不带着夏婉玉离开繁闹城市,到海边山间种两亩良田,吃一方山水。
对啊!
我为什么留在城市里。
我的脑海中出现这个十分突兀,但是却被张玲说中的想法。我已经旅行全世界,干嘛再留在上海,又干嘛非要布局未来。未来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夏天交给王颖丽或者马晓丹,张玲愿意就跟着夏婉玉与我,不愿意就自己出去闯。我跟夏婉玉到海边,忘记一切生活的雅致一点,有什么错呢?
夏婉玉身上的香奈儿香水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觉,我转头发现夏婉玉已经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夏婉玉来到我的面前,拿着毛巾解决头发上的水渍问我:“你跟玲儿说什么了,她跟疯了一样,跑到卫生间里脱自己的衣服,非要抱着我一起洗澡,结果让我再洗了一次,真是的。”
“我就是问她信仰。”我尴尬地说。
“不怀好意。”夏婉玉嗔我一眼,踩着小凉拖,晃动着丰腴的臀部,性感的身子对我说:“我到卧室等你。”
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夏婉玉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张玲说的对,男人不会厌旧,但这绝对不代表一个男人能整天都对一个女人产生强烈的性需要。再好吃的鲍鱼,天天吃,失去鲜味之后也会吃腻。尽管鲍鱼依旧是当初的鲍鱼,依旧丰腴性感艳丽,但是天天吃鲍鱼炖木耳,是个人都会腻。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正要去洗澡,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个,手机上面显示私人号码。
应该是保密电话,我犹豫一下,放下手机去洗澡。卫生间里放着张玲跟夏婉玉的内衣裤,张玲的BRA很大,但内衣裤很卡通,从这儿也能看出她是个孩子。反观夏婉玉的就很性感,蕾丝小内裤,十分诱人。感觉到身下腾起一片怒火,我简单冲了个澡,床上睡衣正要回卧室。
却发现手机上面有一个半个小时前发的未读短信,我拿起来看了一下,短信很短:郝仁哥哥,我在复旦大学望道园,你能来见我吗?
木木的短信。
我犹豫一下放下手机,她都要结婚了,干嘛联系我。我转身回卧室,刚走两步,却站在原地,心里在犹豫,在天人交战。最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穿着睡衣拖鞋拿着手机离开家,夜里十二点开车赶到离我家足有半个小时车程的复旦大学望道园。
夜里的道路很空旷,我只用了二十五分钟就赶到望道园,路上闯了两个红灯。
赶到望道园之后,隔着很远我就看到木木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在夜里显得有些寒冷。我将车开到木木身边,穿着睡衣走下车来到木木身边。木木看到我的出现,欣喜地站起来叫一声:“郝仁哥哥。”
看着依旧像一锅清汤一样的木木,我脸上带着笑容问她:“冷么?”
木木点了点头。我说:“坐车里吧,车里暖和。”
“不用,就坐这里吧。”木木让开位置,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坐在她身边,下意识拿出一支烟要点上。烟到嘴里,却想到木木不喜欢吸二手烟,结果就要收起来。木木却笑着对我说:“你吸吧。”
我犹豫一下,也不再让。点上烟吸上一口问她:“你什么时候结婚。”
“几天后。”木木声音很小。
“嫁人后别这么与世无争,多为了自己努力点,人心险恶啊。”我不知为何对木木说出这段话。
木木点了点头。
“你结婚我就不去了。你们那个层次我去了丢人,估计到场的都是政要,我也不能去,祝你结婚愉快,早生贵子。来,咱俩抱一个。”我冲她张开怀抱。
木木转头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泪光。我讪讪一笑,放下怀抱说:“我开玩笑的,哈哈。”
我话刚出口,木木却一下子抱着我。她哭着对我说:“我结婚很简单,不请任何人,一切从简。你可以来,你可以来。”
我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说:“我就不去了,不好意思。”
木木不再说话,就那么抱着我。我犹豫好半天才将手放到她身上,我刚抱着木木,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夏婉玉的电话,我拿出来看看又放了回去。木木见我看电话,就尴尬的松开我。我笑了笑,回到车上拿出纸巾给她说:“别哭了,都小大人了。”
木木破涕为笑,她一双如清汤一样的眸子望着我,问我:“你能带我去海边吗?”
上海最不缺的就是海洋,我带着木木二十分钟就赶到海边。
车停在海边,木木却不下车,而是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大海。听着大海的波涛,眼神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点上一支烟,默默吸着。手机依旧在响,是夏婉玉的电话。我不去碰手机,木木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木木在犹豫,犹豫很久之后她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在车里慢慢站起来,要跨坐到我的身上。我知道她要干嘛,我下意识说:“别。”
木木一双眸子中带着不解,下意识说:“我是处女。”
“我……”我心里苦逼,心想你是处女跟我有什么关系。木木的话让我有些失笑,木木见我笑,一张脸臊得通红。她犹豫半天酝酿出的情绪一下子变的有些懊恼,全被这句我是处女给毁的一干二净。木木冷冷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我赶紧不再笑她。
我一本正经对她说:“木木,你别这样。咱俩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你马上就有自己的老公。咱们现在发生关系叫什么?你年龄小,什么也不懂。但是我懂,所以我不能带坏你。我带你回去吧,好好回去结婚生活,有儿子女儿认我当干爹也行,只要认,我不二话给我干儿子干女儿个大红包。”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这段我自己听着都恶心的话。
手机依旧在响,夏婉玉很不放心我一个人半夜消失。木木恼羞成怒,将我的手机拿到手里,点了一下后对着手机说:“我是皇甫木心。”
说罢,她将手机丢到一边。
抱着我就要压倒在我身上。
第455章 我的信仰
车厢里的空间很狭小,木木翻身就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脑袋就要吻我。她动作很生疏,力道很小。我也不生气,就感觉好笑,莫名其妙的感觉好笑。我将她抱在怀里,脸上露出哈哈大笑。木木很生气,努力要抱着我的脑袋吻我,眼睛里都急出眼泪。我索性闭上眼睛躺在车厢里,木木见我不动弹,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她的动作很生疏,只知道用她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不知道动舌头。我也不动,就躺在那里。木木十分着急,就去吻我的脖子,手也放在我的身下,像是看到少壮男人的四十多岁寡妇一样。
我就躺在那里不动,像是死尸一样。木木十分努力,可我就是不动。她的手隔着裤子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就是不动,心里面一点那方面的念头都未出现。可以用心如止水,老僧入定来形容我。木木着急,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她里面穿着针织底衫,她毫不犹豫,猛然脱下自己的底衫,露出自己瘦弱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以及两个十分小巧的胸部。
木木再次抱着我,白净的身子十分火热。我依旧不动,躺在那里。木木不知道该怎么办,要脱我裤子,可是她到底是个处,根本不知道怎么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对付男人。她脸涨的通红,身体也因为害羞而变的红热。
她咬着牙齿,去吻我,去抱着我,甚至去咬我的耳垂。但是,我一直都岿然不动,躺在那里像个死尸。
木木着急,忙碌,害羞。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系十分钟之久。
最后。木木嚎啕大哭,赤果着上身,哭的像个孩子。
而我也睁开眼睛,将木木抱在怀里。我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她需要一个发泄对象,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身体,但她不需要在婚前有任何男人。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我已经对不起张玲,不能再对不起木木。
说我傻逼也好,说我伪君子也罢。但面对木木,我真的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永远不会。
将心比心,不能给一个女人未来。为何要拿走她们最珍贵的东西?处女不只代表一层膜,更代表着这个女人的曾经与未来。木木的未来不归我管,所以我也不能在她的曾经里留下自己的一点液体。男人的责任,坐怀不乱的魄力,我真的有。
其实,我也很想骂自己是个傻逼。
有逼上门让日,却装什么爷们。
真他妈矫情。
可现实就是,我抱着木木。木木痛哭一夜,天刚蒙蒙亮,我就帮木木穿上衣服。拿纸巾给她说:“木木别哭,好好去结婚。”
木木啜泣着,看着我问:“你爱不爱我?”
“爱。”
“哪你……”木木咬着嘴唇,眼睛肿的像是铃铛。
我让她躺在我的腿上,看着车前面的大海,笑着说:“这跟爱与不爱无关,这有关责任。我爱你,不代表我们能走到一起。我有妻子,两任。我有儿子,两个。我私生活很混乱,人也真不能当得上特别好。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不敢要,也要不起。去年我差点死在毒品上,是夏婉玉帮我,让我走出毒瘾笼罩的阴云。我不能对不起她,她才是最喜欢我的女人。你说你爱我,那你能跟她比吗?你年龄小,不懂什么叫爱,我不能害你。”
木木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慢慢消失。
我笑了笑说:“走了,回去。”
木木躺在我腿上,仰起脸看着我。
她问我:“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