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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饶有兴趣地点点头。
这时赵永新要从讲台上走下来,我快步走上去,走到赵永新的身旁说:“赵老师,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赵永新看都没看我,转身就走,我回头看了一眼顾漫,顾漫着急忙慌的跑上来,一脸甜甜的笑容说:“赵老师,我晚上请您吃全聚德吧,想跟您商量商量演讲的事情。”
顾漫一开口,赵永新立马驻足,转身看着顾漫露出一张猥琐的老脸:“行啊,难得有人这么赏识我,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操,老混蛋!我暗骂一句,然后陪着赵永新一块儿从教室里出来,我到停车场上开车,让顾漫坐副驾驶,赵永新坐后面。我们一块儿到了全聚德,要到位置之后,落座后点了菜,我与顾漫坐在一块儿,赵永新坐在我们对面。我长舒一口气说:“赵组长,我是方云川介绍过来的,我想你也应该听过我的名声,我为什么来找你,你想必也明白。”
赵永新不说话,刚好这时候菜上来了,全聚德的鸭子味道不错,赵永新二话不说就拿了一个鸭腿到自己的盘子里大快朵颐,吃相如同饕鬄,我与顾漫互视一眼,顾漫眼睛里的目光有些犹豫,这个人的性格如此奇怪,演讲的时候一本正经,可真跟我们在一块儿,却又不说话。模样看起来也有几分猥琐,要不是顾漫穿的比较严实,估计他都要明目张胆的看顾漫了。
我有些不耐烦,但我并没有说话,而是任由赵永新吃东西。
他的胃口不错,吃了半个小时后才停下来,喝了一口清茶,起身去洗手间里洗了一下手,然后回来坐下来,慢条斯理的说:“我知道你们是谁,上海的郝仁嘛,谁不知道。”
我长舒一口气,有些欣慰。
可是他下一句就说:“谁不知道你们最近都快要被何绍搞死了。”
我眉头一皱,有些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底细的赵永新。
赵永新往前一凑,脸上带着坏笑说:“想不想挽回自己的公司。”
我点点头,赵永新说:“那你给我两个亿,外加两成的公司股份,我帮你搞。”
我心中一惊,他胃口也太大了吧。两个亿外加两成公司的股份,我往哪儿给他弄去,我尽管是有钱,但那都是资产,两亿现金绝对弄不来,至于两成的公司股份,这更是重中之重。我有些犹豫,赵永新坏笑着说:“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一准帮你搞定。”
__我咽了口唾沫,顾漫拖着我的手,看了我一眼。
_。人。_我松开顾漫的手问:“真的?”
_。书。_“真的。”赵永新答应的很快。
_。屋。_我抿了抿嘴唇,赵永新坏笑着说:“你知道行贿罪的量刑标准吗?”
我眉头一皱,冷笑一声抱着膀子看着赵永新说:“那你知道受贿罪的量刑标准吗?对了,应该叫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
赵永新看了看四周,站起来对我说:“咱们走吧。”
我转头看着顾漫,嘴角往上扬着。我知道,事情搞定了!
回到车上,顾漫要往副驾驶上坐,赵永新指了指车后排说:“你坐后面。”
顾漫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顾漫坐后面,赵永新坐副驾驶。车离开停车场后,赵永新说:“我帮你调查陆芳,分文不取,这只是我的责任。”
“清官?真清官?”我玩味的问。
赵永新扁了扁嘴道:“贪官奸,清官要更奸。”
“那你的奸诈之处在哪呢?”我笑着问:“就你目前的情况来说,帮我的忙去得罪陆芳,真的不妥当。”
赵永新笑了笑:“陆芳这一派系对我没好处,我曾经得罪过他们,而且他们也有心想要打压我,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的本事,顺便我还能笼络一下另一派的人心,还能卖给你一个人情,这不就是我的奸诈之处吗?”
开着车的我一怔神,竖起大拇指道:“高!”
赵永新让车开回北大,车停在停车场上,没让顾漫下来,而是我们两个沿着北大的校园散步,商量接下来的计谋。赵永新已经调查的差不多,陆芳的家庭情况,受贿情况等等他都了如指掌。走到一个自行车停放处,赵永新走进去推出来一辆二八永久,笑着说:“找到我的车了,走了!”
我点了点头,赵永新跨上横梁自行车,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北大的校园里,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恍惚。回到车上,顾漫着急地问我怎么样,我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眼睛说:“妥了。”
顾漫扁着小嘴说:“这个赵永新还真是个怪人。”
我玩味的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秉性,他的秉性就是奸诈,不过很可惜,他将自己的奸诈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如果他要是做贪官的话,一定比和泄薏患埃鎏肮倌眩鲆桓龈罩辈话⒌那辶僭保选!
顾漫不屑的扁扁嘴,没发表意见。
陆芳有一女一子,她的丈夫是一个诗人,写过两首酸诗。陆芳的女儿在美国常青藤盟校上学,儿子在国内是个知名的富二代,在北大附中读高中,整天骄纵跋扈。赵永新就决定从陆芳的儿子身上下手,让这小子长长见识。当然,他是需要我帮忙的。
……
夜,北京三里屯夜店。
陆芳的儿子李一天,正在陪着朋友喝酒,现场群魔乱舞,气氛十分热烈。李一天正在大肆叫嚷自己的英语老师有多么漂亮,现场几个凯子都骂他丫挺有本事带我们一块儿去轮她。李一天脑门一热,但没有过去而是认怂讪讪笑着,现场几个凯子都鄙视李一天没卵蛋。
很快他们就喝的晕晕乎乎,一群人从酒吧里出来。李一天揽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同伴们还在说他丫挺没卵蛋,轮个女人都不敢。李一天脑门一热,一把拖过身边的女孩说:“走,哥几个先轮她,回头再去找英语老师。”
女孩一听李一天这么说,当时就尖叫出声。李一天一巴掌甩过去,说:“叫你姥姥,跟老子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酒吧,女孩被带到酒店。
十五分钟后,一群警察悄悄摸上来,将李一天带走醒酒。
……
在一个脏乱的出租屋里,桌子上放着两瓶二锅头,以及一些猪头肉等下酒菜,我与赵永新相对而坐,赵永新手指里夹着四块钱一盒的中南海,抽了一口笑着说:“够这小子喝一壶的,就看陆芳的动静了。”
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疑惑地问:“你怎么能出动警察抓他?你是纪委,跟警察可没关系啊?”
赵永新嘴里叼着烟卷,玩味地笑道:“跟我毛关系都没有,他们要轮那女孩是公安副局长的女儿,尽管是地方分局的,但为了女儿人家也不得不得罪陆芳啊!再说,陆芳手里又没有重权,因为这么点小事,她也不敢声张。”
我吐出一个烟圈,笑着问:“你安排的?”
赵永新夹了一口菜说:“我可没这么损,人家小姑娘好好的中学生,我带人家去泡夜店。”
我疑惑地看着赵永新,赵永新轻咳两声,转身对着破电视说:“看球看球。”
我一把丢下酒瓶,将香烟捻灭在桌子上,笑着说:“你要是不是坏人,那可就没好人了。”
赵永新嘿嘿一笑,端起酒杯跐溜一声喝下去。
正在这个时候,赵永新的诺基亚突然响了,他一把摸起诺基亚,醉醺醺的说:“喂。”
片刻后,赵永新放下电话,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我说:“李一天被放出来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还不到一个小时。
第563章 夜店矿难
赵永新气急败坏的打了两个电话,最后他一把将电话摔到桌子上说:“这个副局长有把柄在人手上,不敢声张,女儿被轮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我恍惚一怔,手上的烟已经烧到最后,烫的我一激灵,赶忙将烟头丢到地上。
赵永新抓起二锅头的瓶子,喝下去半瓶一抹头发说:“干,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我又点上一支烟,抽的慢条斯理。
……
李一天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就被母亲陆芳接回家,然后劈头盖脸骂一顿,他的父亲李大友也不敢说话,家里都是陆芳当家的。最后陆芳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关你两天禁闭,再敢给我出去胡闹,我打断你狗腿。”
李一天被关禁闭,我跟赵永新彻底没了办法。原本我们两个的计划是从李一天下手,让李一天做导火索,引出陆芳。可现在陆芳将李一天关禁闭之后,我们原本所有的计划全部都用不上,只能另寻出路。
陆芳这两天正在为华夏矿业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宁夏那边有一座矿塌方死了许多人,这件事一直被人捂着盖子不敢见光。这两天光中央台的领导,陆芳就见了四五个。不论见哪一个的时候,她都带着金卡,可准备好的金卡,却没有任何一个领导敢接受。
能源局方面的领导找她谈了几次话,陆芳支支吾吾说只是小事故,矿上就死了一两个人。可回到办公室里,看着文件上比自己说的,多出百倍的数字,陆芳就感觉头皮发麻。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到陆芳的办公桌上,陆芳拿起电话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赶忙对电话里的人说:“拿钱,赶紧将他们都给我送回去。”
思考一下,陆芳斩钉截铁地说:“不,将他们关到顺义去。”
……
电话是一个副董事打来的,副董事告诉陆芳宁夏那边有人到首都上访。放下电话的陆芳两道秀眉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图片,嘟嘟囔囔的说:“上访这种小事还用得着通知我,直接关到顺义去,真是的。”
整理一下心情,陆芳刚想要再给电视台方面的关系打两个电话,就收到电视台方面某重要领导人的短信,短信上让陆芳到东三环附近的咖啡厅去。陆芳心头一紧,立马开车赶到东三环的咖啡厅。陆芳到的时候,电视台方面的领导人已经到了,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陆芳走过去坐下来,对方也不废话,将一组照片放到陆芳的面前,陆芳拿起照片一看,全部都是宁夏矿难的照片,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全部都是用长焦距相机拍摄的。陆芳心头一紧,对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说:“我帮你拦下来了,拍摄这组照片的记者已经被我停职。”
陆芳长吁了一口气,对方玩味的看着陆芳,没有说话。
陆芳心头一动,从身上摸出来一张金卡放到桌子上面,对方没有动桌子上的金卡,而是将手放到陆芳的手上,轻轻抚摸陆芳的柔荑。但男人的表情并不猥琐,也没有摸很多下,蜻蜓点水,然后将金卡推回去说:“新闻口的事情,我帮你处理好,其他方面你自己处理。”
说完,男人站起来走了。
陆芳看着男人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处理起来说麻烦也不麻烦,只要新闻口保证不曝光,在系统内所有人都会给她一个面子,不将这件事上报,而且由于这件事隐瞒得当,并没有很多人知道。补偿款直接让当地政府出,几个上访的也全部被抓起来。
事情有惊无险的处理之后,这天晚上陆芳收到一条短信:“香格里拉大堂,我在等你。”
陆芳心头一动,看看正在打电子游戏的儿子,又看看正在写字的丈夫,来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职业套裙,想了想又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套黑色的镂空内衣,穿上内衣,再穿上套裙,最后在穿上黑丝与高跟鞋,陆芳离开了家里。丈夫见惯不惯,儿子贼头贼脑。
陆芳离开之后,李一天见父亲正在写字,偷偷摸摸的潜入到母亲的卧室里面,从母亲的